第4章 瞎子?

噠!噠!噠!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總是會讓人聯想到身材曼妙的長發女郎。

同樣穿着高跟鞋的莉莉第一次這麽痛恨聽到這個聲音,她滿頭是汗的奔跑着,握着手機的手不斷的發抖。

就在剛剛,她身邊的人一瞬間全部死了!

就像塞滿水的氣球,在她的面前接一連二的爆開,她吓得立馬朝外面逃去,動作靈活的一點也不想兩百斤的胖子。

可當她以為自己将要逃出生天之時,她的身後傳來腳步聲,慢慢的朝着她逼近,越來越近,她能感覺到對方快要碰到她了!

死亡的氣息越來越濃厚,莉莉是從底層拼出來的,她不想自己死的時候,連兇手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于是心一橫,扭頭朝後面看去。

“這是什麽鬼啊!啊啊啊!”

莉莉眼裏滿是驚恐,随後身體就像氣球一樣爆開了!

地上一片狼藉,到處是血。

不一會,外面再次傳來了腳步聲,巴拉萊卡帶着自己的部下也準備離開了!

只是眼前的這幅光景,即使是巴拉萊卡,也不禁頭皮發麻。

她想也沒想帶着自己的部下轉身就回去了,畢竟眼前的這副光景,絕對不是人力所為,至少普通人是絕對做不到的。

她身旁的部下緊跟其後道:“這是?”

巴拉萊卡道:“不知道,我們先想辦法離開這艘船,坐直升機看來是不行了。”

Advertisement

她帶着手下,一路走來,四處都是鮮血。

一種危機感緩慢的爬上她的心髒,就像當初在戰場上一樣,四處都是随時可以讓她死亡的因素。

她一轉彎,朝着李月龍的房間走去,畢竟眼下這個情況,不是普通人的她可以應對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在這裏白白流血。

看見突然跑回來的巴拉萊卡,李月龍示意赤刺将路讓開。

“你怎麽突然回來了?”李月龍問道。

“外面甲板上的人都死光了,莉莉也是。”巴拉萊卡沉聲道。

聽見這話,赤刺的身形一下子就消失不見,等再出現時,他快步來到李月龍的身邊。

“月龍大人,甲板上的人就像突然炸開了一樣,控制室裏的船長和船員們也遇害了,大廳裏的人似乎還沒有察覺到。”

李月龍繞了繞手裏的長發,嘴角帶着一絲的笑容。

看見這樣的李月龍,巴拉萊卡一點也不意外,畢竟這個男人即使在業界裏名聲很不錯,可是據說早年的時候,手段也是十分的狠辣的。

“李先生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

聽見巴拉萊卡的詢問聲,李月龍笑道:“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将這麽多人給殺了,我确實很感興趣。”

巴拉萊卡理了理自己的衣領,“這種手段,想來就不是常人能做到的,沒想到我不過就是應李先生的邀請過來談談生意,居然能遇到這麽多的事,運氣真是夠好的,也不知到時候我還有沒有命回去。”

聽見這話,李月龍道:“放心吧,畢竟我還沒收到錢呢,要是生意夥伴因為我的原因沒了,我的生意怕是也要不好做了。”

得到李月龍的保證,巴拉萊卡松了一口氣,“那就多謝李先生了。”

李月龍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沒什麽,畢竟咱倆的生意往來也有好幾年了。”

放下杯子後,李月龍起身,他打算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赤刺,送她們回去吧。”

聽見這個吩咐,赤刺停下了腳步,目送李月龍離去後,轉身看向巴拉萊卡。

“我送諸位走吧!”

“走?怎麽離開?”

巴拉萊卡壓下滿心的疑惑,沉靜的看着對方,等待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李月龍來到大廳後,到處都是歡聲笑語,與他一路走來看到的血腥倒是截然不同。

歌舞升平的大廳裏,禪院甚爾追着朱陶,他發誓,他不把朱陶打成豬頭,他就不姓禪院!

朱陶一邊逃,一邊挑釁道:“人品本來就不咋地了,怎麽賭品也不行呀,輸不起別玩呀,去玩你的小彈珠吧,幼稚鬼!”

禪院甚爾本來就不好的臉色一下子就像鍋底一樣漆黑,“我看你才是幼稚鬼,我玩什麽,你非得和我對着幹是吧,看我不打斷你的骨頭。”

朱陶笑着說:“只要選你的對面,就能贏,我為什麽不呀!”

聽見這話,禪院甚爾停下腳步,“那行,反正多虧我,你才贏的,分我一半!”

朱陶也停下了腳步,一言難盡的看着他,這貨的臉皮也是不一般呀,于是幹脆道:“分你一半?做夢!”

禪院甚爾高大的身軀,眼神兇橫,壓迫十足的看着朱陶,企圖用氣勢逼迫對方屈服。

然而朱陶拿出手機,對着禪院甚爾搖了搖,“哎呀,也不知道惠最近過的怎麽樣了,我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呀。”

手機上的紅色挂墜随着朱陶手搖晃着,禪院甚爾看了只覺得眼睛疼。

正當兩人僵持之際,夏油傑朝禪院甚爾揮了揮手,笑道:“好久不見了,禪院君,沒想到你居然沒死呀,真是有夠命大的。”

禪院甚爾連個眼神都懶的敷衍,看也不看夏油傑。

可是朱陶卻很感興趣,畢竟認識禪院甚爾這個家夥的人,他目前為止一個都沒有遇到過。

“喂,你是什麽人,和禪院甚爾什麽關系?”

可是夏油傑看也不看朱陶,盯着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的狀況确實很特殊,明明身上一絲咒力也沒有,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卻能看見咒靈的存在,确實很有研究的價值。

可夏油傑這目中無人的樣子,讓朱陶有些牙癢癢。

禪院甚爾嘴角帶笑,伸手掏了掏耳朵,對着朱陶說:“怎麽樣,要不要我打這個家夥一頓,給你出氣,不要多,就一半怎麽樣?”

一聽到錢,朱陶笑了,“想從我的錢包裏拿錢,不可能!”

禪院甚爾啧了一聲,“守財奴!”

兩人的對話,讓夏油傑終于肯分一絲眼神在朱陶身上,然後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猴子。”

“你說什麽?”

朱陶不可置信的問道,他雖然沒有像月龍少爺那樣,如月一般的俊美,可是好歹也是大帥哥一枚,走到街上,漂亮小姐姐都會回頭看的,怎麽可能是猴子。

可夏油傑只想将眼前這個礙眼的人打發走,他找禪院甚爾還有事,不希望旁人打擾,更何況還是喝一看就弱唧唧的猴子打交道。

“說的就是你,我和禪院君有事,你能有點自知之明嗎?哦,對了,你就是只猴子,哪能有什麽自知之明!”

夏油傑的态度輕蔑之極,讓朱陶氣壞了,他就沒見過嘴巴這麽毒的人。

“你真是變了很多呀!”禪院甚爾壓住朱陶的肩膀,不讓他沖動,畢竟打起來,朱陶還真不是夏油的對手。

夏油傑眼裏帶着一絲冷意,放出了衆多的咒靈,“這裏的猴子這麽多,看着就讓人生厭,等清空了場地,我們再接着繼續說!”

看着冒出來的辣眼睛的生物,朱陶顫抖着手,指着這些生物,“這都是些什麽呀。”

夏油傑略帶驚訝的看向了朱陶,“哦呀,原來你看的見呀,看來剛才是我失禮了。”

禪院甚爾解釋道:“那是咒靈,從人類的惡意裏滋生出來的。”

因為夏油傑突然放出咒靈的這個操作,大廳裏四處都是驚慌逃命的尖叫聲,四處混亂極了。

“這個瘋子!”朱陶低聲罵了一句,對着一旁的禪院甚爾說:“我去找少爺,你把這裏都收拾好。”

等朱陶罵罵咧咧的走了以後,禪院甚爾滿臉不耐煩的問:“你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夏油傑道:“我需要你的身體做研究。”

“哈?”禪院甚爾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個家夥究竟在說什麽。

“不過現下還是先把你打個半死再說吧。”說完,夏油傑便朝着禪院甚爾沖了過去。、反正他和禪院甚爾這個家夥不可能和平相處,還是手上見真章吧!

而另一邊,李月龍看着四周冒出來的咒靈,心想,這種醜東西,還真是無論如何都看不順眼。

他身形靈活的在人群裏走着,絲毫不受周圍的影響,只是眼角餘光看見一個帶着眼罩的白發青年,還沒等細想,身體便率先一步行動,拉住了對方,将人帶到了一處角落。

五條悟被拉住的時候,人是有些懵逼的!

只是一看,這不是之前看到的那個美人嘛,便沒有掙紮,順着對方的力道行動着。

他想知道對方拉他做什麽,認錯人了?還是其他的什麽原因。

拉住人的時候,李月龍就有些懊惱了,但是事也已經做下了,便還是有頭有尾吧。

眼睛不好的人,對聲音是十分敏感的,于是他輕聲道:“現在倒是都是吃人的怪物,你眼睛不好,先在這裏呆一會,我的屬下過來了,我讓他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五條悟是萬萬沒想到,他有一天會被人當成瞎子!

看見對方似乎有些愣住了。

李月龍心想,剛剛他不應說有什麽怪物,這人眼睛看不見,這話怕是讓對方更加害怕。

“我的意思是都是可怕的人,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你別害怕,一會就結束了。”

五條悟将眼罩扯下,看了看四周的咒靈,“可怕的人?”

李月龍看着對方完好無損的眼睛,神情清冷,嘴唇微動。

“沒瞎?”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