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要讓他哭

宇智波一族都以瞳術為傲,可是開啓了萬花筒之後,随着眼睛的使用次數越多,距離失明也會越來越近,這對于驕傲的宇智波來說,比殺了他們還要令人痛苦。

當初斑哥在忍者中已經是頂尖的存在了,可是敵對忍族千手家偏偏有個千手柱間。

想到最後視物日益模糊的哥哥,李月龍每每想起都會心痛不已,他的斑哥明明是那麽厲害的一個人。

這也是他為什麽看見這個白毛,會下意識的出手幫助對方。

但是……

對方完好無損的眼睛,讓李月龍有種被欺騙了的感覺,可畢竟是他搞錯了,也不好遷怒他人,于是便十分冷漠的說:“滾吧!”

态度轉變之快,讓五條悟自愧不如。

明明上一刻還十分輕聲細語的和他說着話,怎麽眼下立馬就是寒冬臘月了。

五條悟立馬弱唧唧的說:“剛剛可是你說要送我去安全的地方,怎麽可以出爾反爾,人家好害怕呀!。”

看着朝他沖過來的咒靈,劍光一閃,便被劈成了兩半。

李月龍用左手将鬓邊的頭發攏向耳後,右手手持長劍,看向五條悟的眼神裏滿是冰冷。

“呵,與我何幹?這裏這麽多人,我為何偏要救你?”

見此,五條悟也學着李月龍的模樣,順手将一只咒靈給祓除,就像彈掉身上的灰塵一樣,輕輕松松的。

他捂着下巴,然後滿臉笑意的說:“讨厭,不是你讓人家不要害怕的嘛!”

李月龍面無表情的看着對方表演,明明這麽輕松就将那只咒靈打敗了,是個能力不錯的咒術師,在他這演什麽嬌花的戲碼,不好意思,他就是個辣手摧花的人。

“啊,真是一個令人讨厭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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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很讨厭這些白毛,沒一個好東西!

李月龍冷笑道:“你這麽厲害,不如将這些咒靈全部祓除了吧。”

對此,五條悟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朝着咒靈沖了過去。

五條悟邁着輕松愉快的步伐,一手一個咒靈,飛快将大廳的咒靈全部祓除,畢竟他們咒術師還是要保護這些普通人的,祓除詛咒,本就是他的本職。

大廳裏咒靈的消失,自然逃不過夏油傑和禪院甚爾的眼睛。

禪院甚爾擺脫夏油傑後,一個翻身,來到了李月龍身邊,“你怎麽來了,沒看見朱陶嗎?”

李月龍道:“外面的人都死光了,我來看看情況,朱陶沒看見,你呢,現在什麽情況。”

禪院甚爾道:“仇家!”

說是仇家也沒什麽毛病,畢竟當初禪院甚爾可是差點就幹掉夏油傑了。

李月龍卻很無語,這個家夥的仇家有點多!

雇傭禪院甚爾,是他幹過的最賠錢的買賣,這家夥就是一個賠錢貨!

五條悟對着過來的夏油傑打了一個招呼,“喲,好久不見了,傑。”

夏油傑慢慢走了過來,臉上滿是笑意,“沒想到你也上了這艘輪船,真是讓人有些意外呀。”

五條悟笑道:“這不是恰巧看見你了嗎?我可不能讓你幹壞事呀!”

夏油傑道:“我只是看見禪院甚爾,打算好好回敬他一下,畢竟當初可是好好的被他照顧了不少呢,怎麽樣,悟,要一起嗎?”

即使兩人就像許久不見的好友似的聊着天,可是只有他們知道,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兩人的言語,讓李月龍也知道了個大概。

他低聲問道:“這兩人你都得罪過了?”

禪院甚爾臉上帶出一絲獰笑,整個人就像捕食的豹子一般,危險卻又迷人。

“當初差點兩個都被我幹掉了,不過我也差點就被那個白毛小子幹掉就是了。”

這話讓李月龍若有所思,“也就是說,當初把你打個半死的人,就是這兩人?”

當初這個健壯如牛的人突然渾身都是傷,只剩一口氣了,他原本還很驚訝究竟是誰将他打成這樣,現在看來是破案了。

禪院甚爾不悅的說:“準确來說,應該是那只白毛才是,夏油傑可是被我打的懷疑人生了,你看看,現在成了這副陰陽怪氣的模樣。”

對面的兩人,都不是什麽善茬,李月龍有些頭疼,禪院甚爾惹事的功夫真是一等一的。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

如果是他,他是絕對不會給人翻身的機會的。

禪院甚爾靠近李月龍,低聲的說道:“夏油傑交給我,五條悟現在是咒術界最強的人,你先拖住對方,解決了夏油傑,我再過來幫你怎麽樣?”

聽了這個建議,李月龍白了他一眼,都是這個家夥的禍事,與他有什麽關系。

不過那個白頭發的人就是五條悟啊,咒術界的最強嗎?

也不知道和千手柱間比起來,誰強誰弱?

至于李月龍為什麽不拿五條悟和宇智波斑比,那不是廢話嗎?

宇智波斑才是最強的!

兩人的嘀咕,夏油傑沒聽懂多少,畢竟兩人是用中文交流的,但是看也知道,這個人和之前那個穿紅色長衫的小鬼是一夥的,而且眼前的這個人也能看見咒靈。

于是夏油傑開口道:“我是要找禪院甚爾,與你無關,你可以走了!”

對于這些擁有咒力的人,即使不是咒術師,他也不會趕盡殺絕。

李月龍看向夏油傑,對方一身袈裟,氣質也不是那種窮兇極惡之輩,可是眼下大廳裏的慘狀,卻全是這個男人一手造成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走之前我想問一下,外面的那些人,也是你殺的嗎?”

“外面的人?”

夏油傑一臉的問號,他可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

見此李月龍就知道對方不知情了,然後再次陷入了思考,外面的那些人是誰幹掉的?目标是誰?

“我知道是什麽東西做的!”

沢田綱吉頭上燃着火焰,飛快的朝着衆人跑來。

“月龍君,海底有一只超大型的怪物,有很多的觸手,那只怪物将吸盤吸住人,然後朝着四面八方拉着,人就像突然爆開了一樣。”

沢田綱吉剛剛看到的時候,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因為普通的人根本就看不見那個怪物,而且那只怪物的長相讓人看了就心生不适。

跟着着趕過來的愛德華慘叫一聲,跑到李月龍的面前,眼裏滿是真誠的說。

“感謝上帝,你沒事,要不然長夜裏沒了月亮,我們這些在黑暗裏生存的人該怎麽活下去。”

愛德華身上的衣服被鮮血和海水浸濕,露出他強壯無比的身體。

他是真心希望李月龍不要出事,即使理由在他人看來十分的荒誕,可是這份心意,也是讓李月龍和他始終保持聯系的原因。

只是這種誇張的語氣和說辭,李月龍希望他能改一改。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李月龍打算走了,眼下就是個是非之地,他還是不逗留了。

突然,船體一陣劇烈晃動,就像被熊孩子拿在手裏的模型船,不停的晃動着。

見此,沢田綱吉立馬伸手,打算扶住李月龍。

可是他伸出的手被愛德華抓住了,愛德華滿頭是汗的說:“兄弟,眼下的情況,我一個普通人也是沒辦法了,你要是幫了我,到時候,什麽條件随便開。”

沢田綱吉拉着愛德華,沒細聽對方說了什麽,他只是着急的看向李月龍的方向,看見對方很是輕巧的躲過了四處晃動的物件,游刃有餘的樣子,讓他松了口氣。

愛德華見此哈哈大笑,“你別看月龍一副文弱的樣子,但是他的實力還是很可怕的,不用擔心他。”

沢田綱吉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這個和對方是不是能力很強沒有關系,獄寺,你保護好愛德華先生。”

之前牌桌上,李月龍算是幫了他一把,這個人情還是要還的。

獄寺隼人應聲道:“好的,十代目。”

五條悟懸浮于空中,伸手拉住了李月龍,在對方将他的手甩開之前,連忙道:“無論怎麽,剛剛你也拉了我一把,這下算扯平了怎麽樣?”

聽見對方這麽說,李月龍白了他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但是卻也沒再掙紮了。

“這兩人怎麽還在打?”

夏油傑和禪院甚爾再次戰鬥在一塊,絲毫不在乎四周的環境。

底下到處都是被擠壓到不見人形的肉塊以及恐懼驚慌的哭聲,人們随着船體的晃動,一群人就像餃子一樣,滾來滾去,運氣不好被家具砸到的話,當場殒命。

人們恐慌不已,之前咒靈全部被祓除時,大家才松了一口氣,誰知道船開始晃動成這樣。

這副場景,讓李月龍俊俏的臉上出現一絲疲憊,很快就消失不見,只低罵一聲,“真是讓人不愉快的光景呀!”

只是能将這麽大的輪船給晃動的怪物,想也知道很難對付,他可是要長命百歲的,有人希望他能好好的活着。

一開始,他回來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最強的,哪知道這個世界融合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個世界和平繁榮,人人平等。

可惜人生下來就是不平等的,否則怎麽會有異能者和咒術師呢?

被人踐踏尊嚴,碾碎骨頭,踩進泥裏的滋味,他知道,所以他會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放我下來吧,我出去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聽見李月龍這麽說,五條悟有些驚訝。

“你出去打的過嗎?”

李月龍微微笑了,“打不過我不會跑嗎?別把人當傻子。”

氣質清冷的人笑起來,就像春天來了一樣,讓人宛如看到了百花盛開。

五條悟道:“行了,你呆着吧,我出去看看,你要是閑着沒事,和禪院家的那個一起暴打傑,我也是沒有意見的哦。”

這話倒是挺讓人驚訝的,李月龍不解的問道:“你和那個人不是好朋友嗎?”

“當然了,那可是我唯一的摯友!”五條悟一臉你在說什麽廢話的樣子,看得李月龍有些牙癢。

“好呀,到時候摯友被我們給殺了的話,你可別哭。”

五條悟不在乎的搖搖手,朝着外面走去,“反正你們打不過,我才不擔心。”

李月龍冷笑了,他決定了,他一會絕對會全力出手的,他要讓這只白毛哭着說自己後悔了。

想象着對方滿臉是淚的模樣,李月龍覺得氣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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