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她自盡了

繁茂的森林內,參天大樹參差而立,旁邊的荊棘草長得十分茂盛,甚至比人還要高。

“不要,你們不要過來!”

在這森林裏,一妙齡女子狼狽的逃竄着,在她的身後不遠處還跟着三個男子,緊緊追随。

這女子身穿一身粗布羅裙,被洗的發黃的裙擺上遍布泥巴的痕跡,頭發有些淩亂,那張姣好的面容上此時滿滿的全是驚恐,因為後面那幾個男子,要強了她!

女子一邊往前跑,一邊時不時的回頭看着自己與那幾個男子之間的距離,神色恐慌。

腳下突然一踩空,整個人直接趴在了地上,尖銳的小石子戳進她的皮膚裏,膝蓋與手掌間一片辣痛。

她稍稍動了動手腳,卻被疼得倒抽一口氣。

也就是這麽一會兒,原本就跟在身後與她差距不大的那幾個男子追了上來,将她團團圍住。

“诶喲,摔倒了。”其中一個男子一樂。

“跑啊,你到是給小爺繼續跑啊!”另一個男子直接上來就伸出一腳重重的踢在了這女子的心胸上。

力道之大,讓那女子來不及呼痛就直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老三,輕點兒,要是死了怎麽辦。”開始那男子語氣裏有些責怪,目光看向那躺在地上的女子時,目光露骨且帶着一絲下流的道:“雖然這不是個嬌滴滴的官家大小姐,可是好歹是個雛兒,恐怕還是個處子之身吧,好久都沒有嘗過雛兒了。”

“是是是,大哥教訓得是,是小弟愚昧了。”先前踢了這女子一腳的男子連忙應聲,下流的目光在這女子身上流連。

躺在地上這女子并不是個傻得,耳朵也沒失聰,自然是聽得見他們說的話,她瞪大了雙目,強壓下心中的恐慌,看着眼前圍着自己打算下手的三人,道:“你們可知我是誰,只要你們今日放了我,今日之事,我既往不咎!”

“哈哈哈,”老三聽着這女子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指着她神色不屑的道:“你還能是誰,不就是雲家三小姐嗎?”

剛剛那出聲的大哥則是直接就蹲下來伸手扒她的衣服,毫無顧忌的道:“我們三兄弟早就在森林裏等了你大半天了,這是雲大小姐的吩咐,只要奪了你的處子之身,她不僅會給我們三兄弟一大比錢,還會讓雲老爺将你趕出來,成為我們三兄弟身下的玩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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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你就認命吧。”老三也不甘落後的蹲下身來巴拉這女子身上的衣物。

沒有想到向來就看她不順眼的大姐這次居然要置她于死地!這簡直比殺了她還讓人難受!

三個大男人一起要奪她清白,她用盡全力的反抗在這三個大男人眼底也不過是小打小鬧。

身上的衣物很快被褪了下來,只剩那件可憐的衣兜,幾雙鹹豬手在身上游走的感覺讓她異常惡心!

她仰頭淚眼朦胧的看着上方茂盛的枝葉,眼底劃過一絲不甘,卻緩緩閉上了眼,一抹鮮血從她緊閉的口齒間溢了出來……

“大哥,不好了,她自盡了!”老三驚呼出聲。

老大伸手将這女子的腦袋轉過來,在鼻翼下方探了一下,确實感覺不到絲毫餘熱。

“晦氣!早知道就該堵上她的嘴!”老大暗罵了一聲,直接就收回手。

三個人站在了一邊,商量着應該怎麽辦。

“大哥,那雲大小姐可是說了,一定要我們将她的身子給破了,那現在,這……可怎麽辦?”老三開口對着老大問道。

“人都死了,你還想怎麽辦?”好好的一筆生意就這樣毀了,老大心情十分不好,皺眉橫了老三一眼。

“反正是個處子,我看這身體還熱乎着,不如,趁着人還沒涼透,來一發?”老二又蹲回了那女子的旁邊,雙手摸了摸對方那瘦骨如柴的身體。

卻在下一秒,伸出去的手被另一只小手兒給抓住了。

“喲。”老二擡眉,看向這女子,笑道:“原來你還沒死啊。”

“不可能!明明感覺到沒有鼻息了。”背對而站的老大搖頭,語氣堅決,回頭和老三一起朝着老二那裏看去的時候,果真看到剛剛那個已經“死去”的女子,居然又睜開了雙眼。

“人沒死正好,省得女幹屍了。”老三一樂,搓了搓雙手,就想上前來。

只是他們三人都不知道,這個再次醒過來的女子,已經非舊人了。

對上三人那淫|穢的目光,雲清淺冷冷一笑,烏黑的眸子裏毫無溫情之意,只剩下宛如寒冬臘月般的冷意。

此刻她光溜着身體,還有這男人的下流動作,不難看出他們想做些什麽!

雲清淺抓住那男人的鹹豬手,小手狠狠一扭,在對方還沒有疼得驚呼出來的時候,直接擡腳将對方踢飛了出去,與此同時,在收腳的時候快速的從地上起身,站穩了自己的身子。

“賤|人!居然敢反抗!”老二捧着手臂,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并不認為是雲清淺突然間變強大了,只當是自己太沒有防備之意了。

“潑辣一點才好,這樣上得才爽快!”老三樂呵呵的笑着,朝着雲清淺走來。

她的實力變弱了。

雲清淺看着那男子直接從地上爬起來,毫發無損的模樣,有些不悅,與此同時,這具身體的叫嚣與不适也讓她緊蹙起來眉頭。

她目光沉沉的看着這三人,擡手一揮,手指直指他們三人,紅唇輕啓:“雷來。”

話畢,三道天雷突然驚現,紫色的天雷夾雜着噼裏啪啦的電花,在那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落到了他們的頭頂上。

雷光過後,出現在原地的,是三具被雷劈得焦黑的屍體。

雲清淺站在原地,她與他們靠得如此之近,卻沒有受到絲毫被那天雷劈到的痕跡。

一口鮮血從她的口中直接噴了出來,五髒六腑之間傳來陣陣劇痛,就像是無數個小人兒拿着針戳她的五髒六腑似的,讓人恨不得就此死去。

雲清淺不勝在意的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随意的擦了下唇角邊的鮮血,走到那三人的屍體上将他們身側的儲物袋給扯落下來,從旁邊撿了一根小木棍當拐杖,強撐着自己擡腳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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