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正在撩15

被她咬上一口,那他也會成為她這幅模樣。

祁衍輕聲嘆息,“咬是不能被你咬的,你就好好待在這裏吧。”

仔細瞧了兩眼山黛的眼睛,相比以往,這雙眼睛更加木讷,可依舊漂亮,他的手指撫在她的眼睛上,這抹溫熱,很快就會冷卻。

“希望你在這兒過得愉快。”祁衍将手收回,身上衣裳撕碎,将她的手捆在身後。

細細的手腕好似随時都會折斷,他不由放輕力道,可還是在白膩的肌膚上留下印記。

青色的布條纏繞在她的手腕,尾端飄飄蕩蕩,美得驚心動魄。

可祁衍沒心情欣賞。

“師妹,那,我走了。”聲音清越,含着笑意,指尖殘存的溫熱往上,蔓延到別的地方。

走到洞外的男人,眼底的笑容忽然消失,臉色沉寂。

誤觸空間轉移陣法的宮伶和月滄河正在尋找兩人,但是找了半日都一無所獲。

“月公子,現在該怎麽辦?”

月滄河面色凝重,這一次分開,能不能遇上就不好說了,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地方,若是分開,他們會更加危險,況且,山黛還是和祁衍在一起。

他擔心,她們這個大師兄,對她不會上心。

“事已如此,只能看看能否再次遇上,若不能,我們便找辦法先回去,再去找人來尋她們。”

見宮伶擔憂,他出聲安慰:“兩人之前也無事,我們不太過擔憂,或許,她們比我們早一步找到回去的辦法。”

宮伶覺得月滄河說得有理,稍微放下心,現在主要目的是尋找回去的路,到底是出來石陣,回去的希望也大了幾分。

“你說,師姐她身體才好了些,若是遇上什麽可怎麽辦?”她知道自己不該這麽想,可心情總是不安定。

心慌的厲害。

“沒事的。”

“嗯。”宮伶只能祈禱兩人能平安無事。

被祁衍綁住的山黛不斷磨着手臂,好像感覺不到疼,手腕的皮膚已經被磨得發紅,再繼續磨下去,嬌嫩的皮都會被磨破。

“睡……”她的嘴裏含糊不清地吐着這兩個字,欲望得不到滿足,她焦躁地眉頭皺緊,像是一頭發怒的小獸。

能讓自己舒服的那個人消失在她的面前,她更是急躁,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漫長的時間過去,山黛再急躁也已經疲憊,躺在地上不知東西,細微的聲響讓她立即睜開眼睛,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現,她的目光驟然大亮。

“睡……”

祁衍神色難辨喜怒,他沉沉的目光落在山黛的臉上,就這麽盯了她良久。

“水?”他指向她的儲物戒,“水在裏面。”

“睡……睡……”

山黛手被綁着,見自己觸碰不到他,心中着急,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一心往前湊想靠近他,“睡……睡……”

音調不對,睡?她方才好像是在睡覺。

“你想睡覺?”祁衍順着她的話問,語氣裏多了絲逗她的意味。

“睡覺……睡覺……”山黛不斷重複這兩個詞。

“既然想睡覺,那你就躺下,往我這邊靠做什麽。”

山黛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也理解不了,她只知道,自己碰不到他,着急得都臉色漲紅,像是塗了一層胭脂。

祁衍一邊抵住她的唇,一邊盯着她的臉瞧,竟紅成了這個樣子,他伸出手指揉了揉,手感極好,軟綿不已,就是太燙。

“你運氣不錯,今日我心情好。”本來準備丢下她走了,但又覺得,挺有意思,多逗她兩日也無妨。

他說的這話并非是要她回答,見她還是重複那個字,覺得越發有趣。

“綁着你睡不着?”他瞧着她的眼睛問。

見她睫毛輕輕眨動,心情越發愉悅,倒是聽話。

“那給你解開吧。”解開了,她也不能耐他如何。

撫上她的手腕時,瞥見那道被布條勒出的紅痕,他語氣略心疼,撫摸着她的白皙的皮膚,“這樣……似乎更美了。”他眼尾上揚,輕輕在她的手腕上摩挲。

動作輕柔地将布條解下,一圈又一圈,青色的布條堆疊在地上。

“睡……”山黛重複念着這個字,解除束縛,她伸出雙臂,袖子滑落,手臂上的皮膚滑膩,白得晃人眼,她不斷往祁衍身上扒拉,但是手也被他反手扣在背後。

“乖點,嗯?”

山黛點頭,但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懂,掙紮着想繼續靠近他。

祁衍眉眼帶笑,都說中了屍毒會無限放大人的欲望,山黛就是想睡覺?

“你不是想睡覺嗎?那就躺下吧。”他将人放到地上,單身按住她的肩膀,“別動。”

山黛怎麽可能聽他的話,繼續掙紮着往他身上撲。

而她連最基本的意識都殘存甚少,又哪裏知道,這個“睡覺”,是哪個“睡覺。”她只知道念叨,只知道靠近他會舒服,其餘的一概不知。

終于如願觸摸到他,山黛焦躁的情緒被撫平了,乖乖趴在他的胸膛上,接受那源源不斷的生命力。

她就像是泡在溫泉裏,毛孔都舒展開,身心得到慰藉。

還輕輕地嘆出聲,唇微張,發出低低的聲音。

祁衍見她還在嘟嚕,伸手将她的唇瓣合攏,“睡覺就好好睡。”

她終于老實了,安安靜靜趴着睡過去。

觀察她的祁衍注意到,她的身上還熱着,手掌覆上她的臉頰,溫熱,額頭,亦如是。

手掌往下,貼在她的心口處,心跳雖然微弱,但确實一下又一下地跳動着。

鮮活的生命力。

“你倒是命大。”

幾次三番,竟還活着,他這樣的人,也總死不了。

毒酒毒不死他,火海也燒不死他,所有人都死了,可他還好好地活着。

死比活着難。

輕輕扶着山黛的長發,光滑柔順,她身體的每一處,都是精心呵護的痕跡,即便,她處在這樣的環境。

他們都是淤泥,都是同一類人,不需要僞裝。

可是,她這段時間,臉上似乎戴着面具,僞善的面孔,讓他不是很開心呢。

得把這個面具摘下來,他輕聲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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