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哥哥的暴行

“你把我當禽獸了?!”

話才落下,渡真利泉突然從座位上站起,往小野寺的身上踹了一腳。

小野寺沒料到這一點,痛得緊忙捂着腳,往後大退兩步。

“您、您別生氣啊,我只是好心而已。絕對沒有污蔑您的意思。那藥我放在這裏。您自己決定好了。”

話落,小野寺将藥瓶放在地上,緊忙掉頭就走。渡真利泉見他關門離開,氣得面色發紅。再看地上的藥,他抓起來就要丢垃圾桶。

不過,正在藥瓶要離手的時候,他鬼使神差地停了手。

望着掌心裏的玻璃瓶,渡真利泉眼中神色微妙。

下午坐在辦公室裏,渡真利泉吸了一根又一根的煙。

可是縱然煙灰布滿煙灰缸,他也無法平複自己的心情。

【二十多年了都沒碰過他,結果他要和其他男人跑了,這多惱火。】

這話落下,他抽煙的手突然停下了,煙頭上的火随後被狠狠地掐滅在了一堆黑灰之中。

***

忍在家中休息的第三天,一切都好。

剛吃過午飯,他便立刻和直樹打起了電話。

先是互相問候,然後談起最近的事,忍說自己吃藥看病一切都好,直樹則說起說服藤澤未樹的事。這時候忍才知道直樹那天在醫院碰見了她,還有他們的談話。

聽見後,忍苦笑道:“我也不好說什麽,但是總覺得你這麽和她說話不太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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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樹嘆氣道:“是啊,她後來根本不願意見我了。”

忍嘆道:“她不見你是自然的。抛開其他一切說,不管她現在是什麽身份,那都是她自己的自由,你不能為了她的職業貶低她的人格。任何一個人都是有自尊的。”

直樹苦笑道:“我也不是瞧不起她。只是她的态度讓我一見就産生了說那樣話的心情。”

“話是那樣說,可現在這種事看來還是你不太對。”

“小忍,她幫着東田滿打過我啊。上次不是她出手,我就抓住東田滿了。”

忍沉默幾秒,道:“嗯,這也是。但是你既然想要獲得她的幫助,溝通方式就要換一換。可能你不曉得,女孩子的脾氣都是千奇百怪的,然而無論哪一種,都有自己的自傲。你想和她們溝通,不能和對男人溝通那樣。”

直樹忙道:“求小忍指教。”

忍苦笑道:“吶,你看,你為何不相信她是真的為了夢想才要開美甲店的?”

直樹一愣:“為了夢想?”

忍道:“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是實幹家,侵略者,女人是夢想家,建造者。男人總是希望網羅天地為我掌握,女人則大多數窩在自己的小角落裏,做點異想天開的溫馨小事。美甲店雖然看着不起眼,可畫指甲卻是件在女孩們看來可愛又有趣的事。你看藤澤小姐打扮時髦,妝容都非常精致,是典型的愛美的女人,她會喜歡這種工作也不足為奇了。也許她也就只是滿足于這種小小的愛好才要開一家那樣的店的,你如何那樣貶低她呢?”

直樹聽見,突然眼前一亮。

說實話,如果接受了這種前提的話,那還真的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直樹突然覺得自己太死腦筋了,也太不通情達理了。

“小忍,我被你說得都塊感動了。”

“所以嘛,我覺得你的做法太粗魯了。假如從藤澤未樹的确是為了夢想要開店的角度看的話,那麽……是不是就可以找到一個突破點了?”

直樹靈光一閃,道:“是的,小忍說得對。我當時一直以為她是個狡猾的女人,完全沒有從善意的角度去揣測過。可萬一她是為了自己的願望才去遷就東田滿的話,那麽我之前不僅誤解了她,努力方向也大錯特錯了。”

忍聽見,撅嘴嘆氣道:“所以啊,我說你……直腸子!現在好了,如果她是真的是為了創業缺錢,我想你有辦法了,對吧?你最在行這種事了,不是嗎?可以問她願意不願意接受創業貸款。”

直樹聽見,抿嘴一笑。

對的,作為融資課長,他最擅長的就是融資事業。而他的業務之中有一種創業貸款是專門為這些白手起家的創業者們服務的。這種貸款利息低、周期長,額度高,一直都是大阪西支行的很受歡迎的産品。唯一只是比較難申請而已,可只要藤澤未樹是真心要做的話,他一定會努力為她申請并且做擔保人。

直樹笑嘆道:“那就這樣,按照你說的去試試。”

“首先你要先和人家道個歉。”忍如此認真道:“直樹啊,你不是常和我說要在乎人和人之間的關系嘛?如今怎麽忘記了呢?尤其女孩子,要珍惜她們的自尊心,不要随便讓她們哭喲。”

直樹聽見苦笑,忍就是這樣,對女孩子充滿了愛心。不過他知道,忍這麽關照女性是有原因的。

記得忍國中的時候,因為家境好,又長得漂亮,經常遭到壞男生的欺負。忍因為脾氣好,每每忍一忍就算了,可是後來男生們越來越過分,對他開始動手動腳起來。可惜忍不願意和家裏報告這些事,白白挨欺負。就在這個困難,和忍玩得很好的同班的女孩子們看不下去了。她們一起組織了一個小隊伍,每當有男生要找忍的碴的時候,就會包圍起他們和他們打架。時日久了,沒有人再敢惹忍。

年少的忍看見女孩們的義氣和友情,十分感動。那時候心底埋植了尊敬女性的種子。後來這樣的感情貫徹了他的人生,讓他對所有女人都彬彬有禮,從來不會對女人動手,也會制止他人侮辱女性的行為。

末了,兩人彼此叮咛囑咐後便要挂了,挂前忍問了一下家中其他人的情況,比如小花比如隆博比如直樹的母親的事,直樹沉默幾秒,道:“過兩天我要回一趟家裏。”

忍一愣:“怎麽了?”

直樹猶豫幾秒還是說實話了:“我媽媽高血壓又犯了,在我原來的家裏住着。她希望我去照顧她,我答應了。”

忍苦笑道:“原來如此,畢竟是自己的媽媽,那是應該的。只要你……”

話到這裏,忍住了口。

直樹笑道:“我知道了。我只是去看我媽媽,其他沒事的。你照顧好自己,過幾天我來接你回去。”

忍臉上一紅,露出開心的笑:“說定了。不許反悔。”

之後又是甜言蜜語一番,忍這才滿足地挂了手機。

看着手機裏直樹和自己的通話記錄,整整30分鐘。可忍一點都沒覺得長,他躺在床頭看着直樹的名字,心中全是幸福。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身體比平時要困一些。閉閉眼,再揉揉眉心,忍覺得手機裏頭的字有點看不清。

奇怪,他本人并沒有近視,突然看字模糊是怎麽回事?

是不是藥的副作用,還是自己的确太困了?

對了,聽說感冒藥容易讓人犯困,是不是自己吃久的緣故?

如此想過,忍也沒有顧慮太多,既然困了,那就睡好了。随後喝口水後便往床頭躺,同時囑咐打掃衛生的傭人,出門的時候記得把門關好,對方答應了。

不過就在傭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她驚然看見了家裏的三少爺。

“泉少爺。”

“不要說話。”

看一眼床頭已經開始入睡的忍,泉如此板着臉道。

“門我來關,你出去吧。對了,不要讓任何人過來,就說忍我在照看。誰來吵,我會很不高興。”

話說完,傭人緊忙答應,而她才帶上門,泉便摸到門把,将門反鎖了。

***

站在離忍的床鋪不過一米半遠的地方,泉的眼睛緊緊地打量着他。

卻見忍入睡時只穿着睡衣,如綢緞的發絲散落,一張妩媚美麗的面容沉靜而安詳。他曲線優美的身體藏在被褥之下,只有那白皙修長的手輕輕地放在被子外頭。

泉慢走兩步,試探地道:“忍。”

話語落在沉默的空間裏,沒有任何的回答。唯一的回應只有忍平緩而有規律的呼吸聲。

然而泉并不放心。他走到忍身邊,輕輕地為他拉起被子,做出要給他遮蓋好的姿勢。然而忍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睡得那麽地沉。

看見這情況,渡真利泉的臉上露出一種奇妙之色。那拎着被子的手,也輕輕地将被子往忍身下拉開,展露出忍只穿着薄薄睡衣的身軀。

雖然是一起長大,可泉從來未曾這樣近距離地看過忍。大家族的問題就在于這種生疏的兄弟關系,他們從小有單獨的保姆,單獨的房間,單獨的浴室,父親又忙,母親又去世早,幾乎未曾有機會共同沐浴。否則的話,泉不會像現在這樣眼饞地看着忍。

一種強烈的渴望驅使下,泉的指頭慢慢地摸到了忍的嘴唇。那無數次讓他平靜的心海洶湧澎湃的這迷人的唇色,是他的美夢,也是他的夢魇。他多少次在腦海裏浮現親吻它的想象,卻每次都被自己的一個耳光給打斷。他罵自己是畜生,卻又不自覺地去遐想。

親弟弟啊,這是親弟弟。他這樣對自己說。為了制止那種可怕的念頭,他無所不用其極地讓忍讨厭自己,也催眠自己讨厭忍。可是,二十多年對他的惡意欺負後,他發現,那不僅沒有讓他放棄對忍的不良念頭,反而加深他對他的渴望和內心的痛苦。

渡真利泉趴上前一些,慢慢地靠近了忍的唇。對忍的渴望,已經讓他如飲毒藥,無法自拔。

突然,他親吻了忍一下,那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忍的清新味道,還有打破這麽多年來都自己束縛的感覺,簡直令他要飛上天堂。

于是渡真利泉着迷了,他再一次親吻了忍,随後幹脆抱緊他,一次又一次地吻他。直到忍的唇變得更加鮮紅美麗。

“忍……”

渡真利泉無法自拔了。

他迅速地爬上床,趴在了忍的身上。那粗糙的手顫抖地撫摸着忍的頭發,一遍一遍地撫摸他優美的臉頰,随後開始順着他的脖頸,将衣服慢慢褪下。只是褪到胸前而已,那潔白晶瑩的肌膚已經讓渡真利泉的眼睛難以轉移開,更哪堪渡真利泉看見他胸前的兩粒小小的紅果。

“忍……”

渡真利泉難以忍耐地低聲喊他名字,試圖再看他會不會醒。發覺忍毫無感應後,他開始低頭親吻它們。

被人親吻那麽敏感的地方,忍的眉頭不自覺地皺起,同時手也微微動着,仿佛要擡起。看來雖然被下藥,他還是有點輕微的感覺的,泉見狀以防萬一,掏出準備好的繩子,将他的雙手小心地綁在了床頭。

“忍,我是哥哥。你聽得見嗎?”

泉又一次試探着,可忍除了皺眉頭,依舊沒有太多的反應,見狀,渡真利泉放心了。

他也不繼續留戀原先的“戰場”,而是将忍的雙腿分開,之後直接脫下自己的褲子要進入忍的身體。

這一刻,渡真利泉已經忘記自己是誰,忘記自己要這樣做的對象是誰。忍已經成為他的全部,成為俘獲他的妖精,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忍的身上,所有的思緒都是占據忍。

粗`大的物體慢慢地摸到了忍柔韌的身後,不過,在泉扶着忍的腰要入港的時候,或許是感覺到了疼,忍不自覺地皺起眉頭,哼了出聲。泉見狀,稍稍放緩了動作,一邊緊張地盯着忍的反應,一邊慢慢地再次試圖進入。但是忍的身體特別敏感,再次因為疼痛而動彈起來,渡真利泉幾下退縮,幾乎要洩氣。

想着如此下去不行,他吐了一些唾沫在指頭上,往忍的身後塗抹,這一次也不顧忍的排斥反應,強硬地進入了一些,這自然引得敏感的忍很不舒服,他的手竭力地要去推他。

“痛……”

忍在睡夢裏無意識地這樣低語,眉頭皺得讓人覺得可憐。可渡真利泉已經急壞了,這麽多年想要擁有他的心思,在這一刻變得那麽強烈,他摁住忍的手,又慢慢地往他身下推進了一點,這讓忍倒吸一口氣,抓住了泉的肩膀。

“直樹……”

忍不自覺地呢喃出這個名字,渡真利泉聽他能夠說詞了,吓出一身冷汗。不過他自以為藥效很足,并不害怕,反而擡高了忍的腿,将自己大力進入了一大半。

可他不知道,往常直樹這麽做只會在他和忍已經充分磨合好的時候,平時他不會輕易進入這麽深,因為忍的身體很敏感很難一下承受,于是這麽一個幾乎整根沒入的動作,讓忍立刻痛醒了一半,他努力睜開眼,驚然看見自己的三哥趴在自己身上。

“你在做什麽?!”

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的是他感覺到身後異樣的進入。

他驚恐地要推開自己哥哥,可是卻發現雙手被繩子綁上了。

看見忍醒了,渡真利泉大叫不好。然而已經進入的部位十分不想離開,既然事情已經敗露,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抱緊忍的身體,将自己完全推入進去,和忍緊密結合。忍驚呆了,顫抖地哭了出來。

“你做什麽,我是你親弟弟。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泉沒說話,只是抱着他抽`送起來,忍哭一聲,對方便用力地頂他一下,痛得忍哭得斷斷續續地。忍大聲叫到:

“來人,爸爸!!”

才喊了兩句,他的口被捂住了。那手捂得緊緊地,忍幾乎無法發出一個音。忍在淚眼之中看見自己親哥哥猙獰的面孔。

“不要喊了,我不想傷害你。”

泉說着,大力運作起來,忍羞辱萬分,雙手用力掙動,腿腳也在空中不停地踢,聲嘶力竭地哭喊。可惜這種抵抗無法讓渡真利泉放下獸`欲,他大力地占有忍,直到忍屈辱地哭到臉色發紅,聲音沙啞。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你是我哥哥啊,你這個禽獸!禽獸!”

雙手揪得發白也難以掙脫繩索,身軀猶如一葉浮萍任由對方控制東西,忍異常痛苦。他看着自己哥哥光着膀子在自己身上大力運作得滿頭汗的樣子,覺得世界都徹底地破碎了。

幾分鐘後一股炙熱的液體注入,忍明白自己被自己親哥哥強`奸了。

他徹底地傻了,瞬間淚如泉湧。

而就在渡真利泉抱着忍回味方才的快感的時候,突然間,門外傳來了捶門門聲。其實早兩三秒前就有捶門聲了,只是屋子裏動靜太大無人聽見。那外頭捶了兩下見無人應答,立刻拿鑰匙開門。忍聽見,呼叫救命,而渡真利泉來不及躲閃,只能任由門開。

“你在幹什麽,泉!!”

來人才進門,看見屋子裏的景象後呆住了。而一回頭,看見父親暴跳如雷地站在身後,渡真利泉吓了一大跳,他的臉都白了。

“爸、爸爸,你怎麽來了?”可話才說完,渡真利泉的臉上狠狠地挨了一個耳光,随後被狠狠地踹了一腳。之後渡真利博拖着渡真利泉的襯衣,将他狠狠地丢出門去,對着門外的人道:

“把這個畜生給我關起來。”

泉驚恐地道:“爸爸、爸爸你聽我解釋。”

可渡真利博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立刻讓人将他帶走,之後他自己進入房間,焦急地跑到忍身邊:“忍,怎麽樣,忍!”

然而忍只是将自己完全地包在被子裏頭,痛苦地縮在被窩裏嚎啕大哭。看見這情況,渡真利博吓壞了。可恨傭人方才都被泉調去做其他事,居然無人通報,否則是可以避免的!

“都怪爸爸,爸爸不知道那個孽障居然敢做出這種事。我聽說他來照顧你還很開心,想來看看,沒想到……忍,忍,你看爸爸一眼,忍,讓爸爸看看怎麽了!”

然而忍沒有回答。他只是縮成一團絕望地哭泣,精神幾乎崩潰。

作者有話要說:

TIPS:明天沒有更新。請大家見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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