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投懷送抱
車子進入宜江境內,劉亞接了個電話。顧立夏精神奕奕,躺在後座上側耳偷聽。
沒一會,她們就到了宜會所門前。劉亞清了清嗓子,叫顧立夏下車。說是已經安排妥當了,讓她安心在這住上幾天。顧立夏沒什麽誠意地道了謝,拎起自己包下車,閃身進入宜會所。
戰戰兢兢的楊春萍,一直等在側門。她一天之內,連續接到顧立夏的短信。險些吓得丢了三魂七魄。特別是剛才,幾個陌生人,強行送來一個渾身是傷,還有些癡呆的姑娘,勒令她好生照顧。她更是差點堅持不住,暈死過去。
“表姐,送來的人呢?帶我去見她。從今天開始我跟她住一起,你幫忙準備些生活用品,還有衣服和一臺新的筆記本電腦。”顧立夏見了她,帶有命令意味的話,說得一點都不客氣。
“我帶你去見她。”楊春萍哆嗦着,不敢看顧立夏的眼睛,她冷漠的态度讓人心生恐懼。
顧立夏跟着楊春萍,往會所深處走去。出了後門過街,進入一間很是平常的民房小院。小院很幹淨,普通的裝修,顯得冷冷清清的。
上了樓,楊春萍拿出鑰匙打開房間的門,摁亮了房間裏的燈。
“你們要做什麽?出去!通通出去!”林東雲瑟縮在床尾,驚恐的看着門口的顧立夏和楊春萍。
“這就是他們送過來的人?”顧立夏冷靜的走過去,內心裏忍不住暗自贊嘆。刑警隊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中午才知道消息,晚上就把人弄出來了。
“是的,我把鑰匙給你,三餐我已經交代好廚房,按時給你們送過來。”楊春萍取下鑰匙遞給顧立夏。
“表姐,你不用在我面前,裝出一副貪生怕死的樣子。”顧立夏嘴一歪,回頭接過鑰匙,“你放心,我不會報複你。你自己一個人能經營好,這麽大一家高檔會所,何必做戲給我看?”
“立夏,過去的事我很抱歉。”楊春萍神情一滞,瞬間恢複如常,“只要你不傷害果果,我保證你在這邊,不出任何意外。”
“表姐,這個事我需要看心情。你回去吧,明天把你那相好的叫來,記得不要多嘴!”顧立夏冷笑一聲,轉身逼近床尾,瑟瑟發抖的女人。
楊春萍頹然的退出房間,顧立夏是說到做到的人。光憑她沒有出現,就能綁個人扔過來。要真有心傷害果果,恐怕她請再多的保镖,也是無用功。
> 回到會所,保姆說果果已經睡着了。楊春萍的心安定下來,開始盤查這一天的帳。
顧立夏坐在床上,好以整暇的盯着腳邊抖成一團的女孩。要不是床太矮,估計她早鑽進床底去了。林禮松啊林禮松,這就是報應。你囚禁了我10年,你自己的女兒,卻在眼皮底下被人□蹂躏。顧立夏自嘲的抿了下嘴,跳下床将她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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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麽名字?”
“你是誰?為什麽帶我來這裏?”林東雲被她摔到床上,緊張的抓過夏涼被,将自己裹起來。
眼尖的顧立夏,發現她胸口上的水泡很新鮮,看樣子是煙頭燙的。而且她的手腳,新傷疊着舊疤,觸目驚心的蜿蜒着。顧立夏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傷,忽然對她生出些許同情。
“我叫顧立夏,你胸口上的水泡,是沈天用煙頭燙的對嗎?那個畜生還對你做了些什麽?”顧立夏把瘦弱的她拽過來,将裙子掀起來查看,“他今天是不是還侵犯你了?”
林東雲聽見沈天二字,仿佛被雷劈了一樣,愣愣的看着顧立夏。“我叫林東雲。”她無意識的重複着自己的名字,半響才抱着顧立夏,哇的放聲大哭。
顧立夏同情心作祟,難得溫柔的拍着她的背,“哭吧,把委屈都哭出來吧。”
哭了一會,林東雲突然推倒顧立夏。雙手掐住她的脖子,嘶聲力竭地大喊:“你怎麽會認識沈天,你跟他是不是一夥的?把我帶這裏來,是為了讓更多的男人折磨我對嗎?”
弱不禁風的林東雲,哪裏是顧立夏的對手。她右手握拳,往她太陽穴上揮去,輕易的就将她弄倒了。
揉了揉脖子,顧立夏皮笑肉不笑的說:“我是來救你的,我也被沈天糟蹋過,這樣說你信嗎?”
眼冒金星的林東雲,突然大笑起來。她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全扔到顧立夏身上,“你來吧!前面還是後面。喜歡跪着還是彎着腰,用嘴巴咬自己的大腳趾?”說着還在床上擺出各種姿勢,露出結滿血茄,又紅又腫的□。
顧立夏雙眸裏的得意,瞬間消逝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湮滅的怒火。沈天,希望你有好運,千萬不要落到我手中。她暗罵了一句,取出包裏的口紅,戳向還在發瘋的林東雲。
床上的林東雲很快昏過去,顧立夏去洗手間打了些熱水,幫她擦拭身體。蜿蜒起伏的傷疤,爬滿她雪白的軀體。顧立夏不忍卒
看,氣得雙手一直抖個不停。腦子裏不知怎的,無端端想到了周庭宇。她嘆了口氣,又想到許安然。不知道他,明天看見林東雲會是什麽表情。
空氣有些悶熱,房內的冷氣明顯有些不足。顧立夏幫她擦完身子,自己身上也出了許多汗。幫她蓋好被子,顧立夏拿起自己的包,将房門鎖死,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間。
已近淩晨,顧立夏舒舒服服的洗完澡,才發現無衣服可穿。她裹着浴巾去樓下的小院納涼,還沒出門廊就看見一個黑影,敏捷的從2米多高的圍牆上,躍進院中。她心下大駭,迅速的躲進旁邊的廚房。
借着微弱的光線,她總算看清,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人是誰。拍了拍胸口,她邊鼓掌邊冷笑着走出來,“許懂事長原來也是爬牆高手,真讓人大跌眼鏡。”
許安然怔了下,很快恢複平靜,“我專門來爬顧經理的牆,難道你不歡迎嗎?”
“當然很歡迎,月黑風高殺人夜。您老人家是打算,對我痛下殺手嗎?”顧立夏走近他身旁,笑得暧昧而戲谑。
“何必點破?”許安然突然出手,将顧立夏拉進懷中,低頭吻上她的唇。
霸道而綿長的吻,雖然讓顧立夏有點意亂情迷,但是她的腦子力,還留着一絲清醒。許安然半夜摸過來,除了是跟蹤她,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表姐又把她給賣了。
沒弄清楚之前,不如陪着他演完這場戲。如果真是表姐幹的,那她只好大義滅親了。
“接吻都這麽不專心,是因為心虛嗎?”許安然放開她,同時扯下她的浴巾。
從一開始得知,自己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糟蹋了顧立夏。許安然就一直愧疚不安,幾次三番地想要承擔責任。直到前兩天,父親丢給他一個檔案袋。他才确定自己的懷疑,她也是林禮松手裏的一顆棋,專門在賭桌上為他燒殺掠搶。
昨晚,他設好了局想擒住顧立夏。打算利用她,逼迫林禮松,把公司虧空的資金補齊。想不到最後,功虧一篑。幸好今晚,他臨睡前接到一個神秘電話。說顧立夏已經離開H市,在宜江落腳。随後還把具體地址,通過短信發送給他。
許安然怕其中有詐,立即馬不停蹄的趕過來,想要一探究竟。令他大感意外的是,顧立夏竟然真的在。
“是啊,我在想你的尾巴,這麽快露出來,就不怕打草驚蛇?”顧立夏也不客氣,右手如蛇般探進他的
褲子。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許安然抱起她,走進樓下的餐廳,将她放到餐桌上。“在那東風來之前,先幫我滅滅火。”
“正好,我心裏也有一團火。”顧立夏嬌笑,動手解開他的皮帶。
“這麽乖,不像是你平常的作風,難道你喜歡上我了?。”
“是嗎?裝了這麽久,你累不累?”
“精力旺盛的得很!”
許安然回了她一句,不再說話。似乎是嫌她動作太慢,他三下兩下,除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将她壓倒。靈巧炙熱的舌頭,從顧立夏的脖子一路往下舔舐,停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細細吸允輕舔。
顧立夏很快有了反應,不自覺的輕哼出聲。
已經按耐不住的許安然,将手指伸進去,不緊不慢的動起來。濕滑的液體涓涓淌下,粘濕了他的手。他抽出手指,将她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脖子上,堅硬如鐵的某物對準入口,長驅直入。
汗味裹着某種液體的腥膻味,在餐廳裏彌漫開來。肉體撞擊的聲音,在寂靜的午夜裏聽來尤為清晰。顧立夏淺唱般的低吟,和許安然低沉的吶喊交彙,顯得那樣和諧而淫靡。
可惜,嗡嗡叫的蚊子,不合時宜的,叮醒了沉迷于肉體歡愉的兩個人。許安然加快節奏,在顧立夏幾近瘋狂的呓語裏,終于一射千裏。他沒有退出來,而是将顧立夏抱起來,徑自上了樓。
“哪個房間?”許安然低頭,借着路燈的光暈,看了懷中癱軟如泥的顧立夏一眼。
顧立夏無力的擡起右手,指了指還開着燈的房間。
許安然嘴角微微揚起,踢開虛掩的房門往裏走,順勢用肩膀頂了一下門背,把門鎖上。已經疲軟下來的某物,從顧立夏的身體裏滑了出來。他輕笑一聲,抱着她躺上床,不安分的手再次伸進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