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春意

作者有話要說:真是頭疼啊,這章寫的

婚事,果然簡單而倉促,玉情雖不計較這些,可也知道這婚禮的确是簡單地有些凄涼。沒有紅綢炮仗,沒有宴請賓客,清州寧侯府,一切都如平常一樣,只是這日正午,玉情與雲可在這院中叩了天地,拜了雙親。所幸新房內卻是一片大紅喜慶,宮裏随行的太監瞧見這滿屋的喜慶,陰陽怪氣地重複着皇上的聖旨:婚禮從簡。

一向沉默寡言的雲楚卻生了怒氣,黑眸淩冽地瞧着那太監,直到那太監漸漸息了聲音讪讪地退了出去,才緩和了神色,看向一身紅衣繡服的雲可,“那些事情,暫不要多想。”

雲可看了看,輕點了頭,又聽雲楚溫潤地聲音中微微流露出的喜意,“進去吧,玉情在裏面等着呢。”

房內紅燭靜燃,紅幔曳地,玉情一身大紅嫁服端坐床邊。雲可站在床邊,瞧着那繡着鴛鴦的紅蓋頭,有些想象不出蓋頭之下的玉情是個什麽模樣。

玉情黑溜溜的杏眼轉動幾下,有些納悶地瞧着那雙黑色緞靴,不明白他怎麽還不掀開這煩人的蓋頭,若不是一旁的嬷嬷再三叮咛萬不可新娘動手掀開,玉情早就扯了開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終是忍不住,開口惡狠狠地抱怨,“你要是不掀開,我就自己掀開了。”

雲可一愣,聽着玉情口氣,嘴角卻是緩緩勾起,手指觸上冰滑柔軟的蓋頭,心間猛地一跳,覺得自己使了很大地力氣才将那蓋頭取下,看着玉情容顏慢慢地展現在自己眼前,雲可的心跳更是緊張的跳動的更加厲害。

玉情怒目瞪着雲可,起了身子,雙手叉腰食指使勁點着雲可堅硬的胸膛,“我是知道新婚之時新郎會來的晚些,可是外面又沒有宴席,你怎麽這麽久才來?”

雲可瞧着玉情怒顏,卻從心底笑了出來,手掌緊緊包住玉情點着自己胸前的手,“對不起……娘子。”

玉情一下子呆住,臉上也燒起了兩片紅暈,強裝着擡起頭,瞪着雲可道:“我還沒問你那五公主是怎麽回事呢。”

“無關的事,何必費心思去想。”雲可鼻尖飄過玉情身上淡淡的茉莉清香,不禁又近了幾步,微微低頭嗅着那股淡香。

玉情有些不好意思地偏過頭,“今早沐浴的時候,碧心送來的香料。”

雲可嘴角微微上揚,薄唇湊到玉情耳邊,聲音低沉,“裏面有媚香。”

玉情聽着雲可低語,臉上頓時紅了起來,咬着下唇反駁道:“我沒有聞到,而且,我也沒有異樣,你……”不待玉情把話說完,雲可的嘴唇便印了下來,玉情頓時覺得渾身有一股麻意竄向全身各處,待嘴上的力道微微變重才稍微緩過神。

可的手拂上玉情後背,引得玉情身體輕輕顫抖起來,一個不穩便向身後的大床歪去,玉情驚呼一聲想要扯住雲可衣衫,誰料雲可也是沒有防備地被她一帶,兩人跌向床上。玉情雙手推開壓在身上的雲可,撐着身子瞧着雲可,一臉壞笑地道:“你且等等,剛剛府上的嬷嬷送了幾本好東西,我拿來與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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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可不知她所說是何物,只靜靜瞧着她爬到床頭,從床頭的小櫃的抽屜裏拿出一塊紅布包着的東西。玉情興沖沖地盤腿坐在雲可對面,層層打開紅布,雲可瞧着書籍幹淨的封面,不明所以的看向玉情。玉情杏眼亮晶晶地彎成兩個小月牙,掀開了一頁,笑嘻嘻地瞧着雲可頓時呆住的神色,柳眉一挑,翻着書籍,贊道:“沒想到侯府也有這東西,這可比我在青樓裏瞧着的好看多了,紙質畫面都好的緊。”

雲可臉上暈紅一片,奪過玉情翻看的書籍,合上放在自己身後,道:“你以前看過這些?”

書被雲可奪走,玉情一臉的不高興,仰了頭說的理直氣壯,“我與顏之活春宮都見過,不就是幾本春宮畫嗎,我看看又如何?”

雲可俊眉一皺,“你與他看過?”

玉情自覺失言,湊了臉笑嘻嘻地摟住雲可脖頸,“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我們不提也罷,俗語有雲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不要再說這些瑣事了,可好,夫君?”

雲可喉頭一緊,努力地忽視玉情溫軟的身體,聲音卻是有些緊繃,“玉情……”想要說出自己可以等的話,可話到了嘴邊,迎上玉情笑意盈盈地眸子卻頓時沒了下話。

“你好啰嗦。”玉情不耐地嘟起嘴,翻身之時不忘彈指熄滅了房內燭火,壓在雲可身上,低笑着道:“今日,你莫亂動,我來。”

玉情雖是這般說,解開雲可衣帶時也并無半分猶豫,可在瞧着雲可在夜色中泛着淡淡瑩白的胸膛時還是不禁咽了咽喉嚨,直直地盯着不知該從何處下手。雲可仰躺在床上瞧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玉情,嘴角泛着淺笑。

玉情惱怒地蹬着雲可淺笑,“把眼睛閉上。”

雲可也很是聽話的閉了眼睛,但嘴角揚着的弧度卻不見消失。玉情輕顫着素手向那片讓自己眼花的瑩白胸膛探去,觸手溫熱,玉情不禁渾身一個激靈,身子也跟着軟了軟,想要收回手卻在瞧見雲可淺笑的嘴角難耐地溢出一聲低哼時,心情大好了起來,手指沿着雲可結實的胸膛慢慢向上移去。

這個人,自己應該是不讨厭的吧,雖然不信他,但心裏對他的好感,玉情還是清楚的,杏眼中凝聚了淡淡的迷離,嘴角也苦苦地勾了勾,慢慢俯下了身子。

清寧府,北院中,月光将雲楚的身影拉的細長,夜風吹過,地面上交錯的樹枝光影輕輕晃動,寂靜無聲。

“雲楚?”

身後傳來珞寧柔和的喚聲,雲楚緩緩轉身,一臉的溫和,“夜裏涼,怎的出來了?”

珞寧搖了搖頭,走至雲楚身邊,秀眉輕輕蹙了一下,抿了抿唇,還是開口問道:“皇兄……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雲楚伸手攏了攏珞寧披着的披風,柔柔淺笑:“莫要多想。我們什麽事情也沒有。”

珞寧聽他這麽說,有些發急,“你休要騙我,若不是有事,你又怎會進京,阿可的婚事又豈是如此容易就能批準的,你和阿可是不是答應了皇兄什麽?”

雲楚神色極快地頓了一下,笑道:“皇上是九五之尊,整個珞國都是他的,我們又何須答應他什麽。”

珞寧雖然不全然相信,可也無可奈何,又道:“阿可一直想讓皇兄取消了清州的宵禁,我也知道,這次我也與母後說了這事,母後應允我會與皇兄提這事情。雲楚,清州的宵禁當真是為我的安全考慮嗎?”

雲楚瞧着珞寧堅定地眼神,亮眸中閃過一絲驚愕,一直以為她什麽也不知道,可這麽多年還是讓她瞧出了些貓膩,有些厚繭的寬厚手掌撫上珞寧臉頰,“自然是的。”環住珞寧身軀,為她擋去些夜裏的涼,雲楚這麽多年一直是這麽想的,把她保護好,不讓她知道那些血腥的事情,讓她一直像自己初見她時的天真爛漫,讓她還能做着美好的夢,有着簡單的笑,雲楚想,這就是自己能為她做的吧!

“你別動。”

黑漆漆的房中,傳來玉情氣呼呼的聲音,随後一串聲響,房中頓時亮了起來。玉情裹着被子氣喘籲籲地撐在床沿,露出光滑瑩白的肩頭,瞧着雲可點好燈,似是浸了水的眸子中有三分怒氣。

雲可披着中衣,衣襟常開,額上也沁着細汗,坐在床沿将玉情臉上汗濕的頭發撥弄到耳後,溫和笑道:“已經點上了。”

玉情強忍那股又湧上來的酥麻感覺,有些艱難地擡頭,喘着氣道:“解藥。”

雲可半摟着玉情,将她身子往裏抱了抱,掀開被子也躺了進去,胳膊肘撐在玉情耳側,低頭瞧着似是喘息的更加厲害的玉情,揚起好看的嘴角,道:“媚藥無解。”說着便翻身壓在玉情身上,瞧着媚眼如絲的佳人,雲可真有些佩服自己竟能忍着被玉情逗弄了那般久。

玉情□一聲,柔若無骨的雙手似是裝樣子般的搭在雲可胸前,搖了搖牙,忍着身體裏一陣一陣的浪潮,“你……趁人之危……”

雲可修長的手指穿過玉情的,與她緊緊扣在一起擺在她的身側,吻了一下玉情微張着的紅潤嘴唇,道:“你剛剛忙活了一陣,也…….還是我來吧!你也省些力氣。”

玉情壓抑地悶哼了一聲,想要緊緊地抓住些什麽,可奈何身子一點力氣也沒有,如此難過地竟有些想哭,這感覺太可怕了,一點也不受自己控制,只有在雲可碰觸自己的時候,自己才會覺得好受些,可随後而來的又是更大的難受,只覺得好像身體裏少了些什麽,空空的。

聽着玉情低低的泣聲,雲可再也忍受不住了,火熱抵在那處只覺的身子都輕飄飄了起來。

瞳孔猛地擴大,嘴角嘗到一絲腥甜,指甲也陷進了雲可的手背,玉情大口大口地吸着氣,身下的疼痛讓玉情臉色也有些泛白了。

“玉……嗯……對不起……”

雲可再也忍受不住,伸手扯下帷帳,然後兩手緊緊地扳着玉情的肩頭,身下動作不停。

房內紅燭映着紅帳,只聽到玉情喘息着罵道:“小人……”,然後便是一陣陣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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