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古墓狐影(瓶邪)》刀劍笑
文案
三年
張起靈從長白山意外折回,完全不在吳邪的意料中。
殷商古墓
獠狼
狐尾迷香
是朋友?是兄弟?還是情人?
太遲了。吳邪掐滅煙尾對張起靈說。
果真……太遲了麽?
內容标簽:盜墓 重生
搜索關鍵字:主角:吳邪張起靈 ┃ 配角:胖子眼鏡小花 ┃ 其它:
聞訊 最新更新:2014-02-07 16:32:03
三年後
杭州,西湖畔,一家小門臉的古董鋪子。
我正百無聊賴的看着娛樂雜志,忽然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原有的寂靜氣氛。我一起身,抓起電話,那頭傳來了胖子那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小天真,最近怎麽樣啊?有沒有想胖爺我啊?我靠,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回道,“你特麽上哪兒發財去了,怎麽想起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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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是知道的。自從三年前廣西一行,雲彩死了之後,胖子很長時間都沒有從那件事裏走出來。直到最近,才聽人說他又和人下鬥子了,東奔西走的沒個定所。看上去嘻嘻哈哈的胖子當別人提到雲彩時,會突然間變得很沉默。
有些事過去了并不代表忘記,即使是胖子這樣樂天知命的人也一樣。
正想着,胖子在電話裏的聲音忽然變得神秘兮兮的,“天真,你,有沒有聽說一件事?”“什麽事啊?”我笑起來,搞得那麽緊張,“還‘聽說’,“有屁快放啊,老子的時間金貴着呢,一會還得和阿蘭吃飯。”
阿蘭是我這半年新處的女朋友,前段時間,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帶她回去見見家裏的幾個長輩。這件事,道上幾個相熟的朋友都知道。
胖子聽見這話仿佛猶豫了一下,停頓了半天才接着說道:“天真,最近,我聽道上的朋友說,有人看見小哥了。”“誰?你說看見誰?”我的聲音不自覺地拔高。“小哥,啞巴張。”胖子又重複了一遍。
我只覺得腦門轟地一聲,好像一下子炸開了。
啞巴張?張起靈?
三年前,長白山頂,他和我說,“用我一生換你十年天真無邪。”雖然這話我到現在也沒琢磨明白是什麽意思。可是,有個詞還是聽清楚的。“十年”,怎麽才三年他就回來了?他就這麽回來竟然連聲招呼也沒打?!
電話那頭胖子猶自絮絮叨叨個沒完:“天真,你說他們會不會看錯了?小哥要是回來了,以咱們哥們的交情,他怎麽都沒和咱倆支應一聲?我聽人說他現在正在河南夥着解小花和眼鏡那夥人夾喇嘛。你說咱倆要不要去看看,這三年他別再出點什麽事吧?”
“去,必須得去,明天就去。”我沒等胖子說完便“呯”地挂上了電話,直氣得咬牙。好你個悶油瓶,想躲我們,沒那麽容易,小爺這三年的心可不是白擔的。一邊想着便收拾行李準備去河南一探究竟。
重逢 最新更新:2014-02-07 16:58:08
河南
下了飛機,我便和胖子拖着幾箱行李直奔解家的堂口。都是老九門的後人,各家的堂口彼此還是熟絡的。
到了門前,解家的手下一見是我,吳家的小三爺,連攔也沒攔便讓我和胖子大搖大擺的進去了。一進門便看見解小花和黑眼鏡兩個對面坐着端個茶碗跷個二郎腿正品着呢。左邊溜門的椅子上我一擡頭正對上一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眼睛,風平浪靜,波瀾不驚,可不是那悶油瓶是誰。
三年了,他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變,還是那副不近人情的德行,看着我和胖子進來,居然連眉毛也沒擡一下,那眼神陌生的就好像看見大街上走過了兩個路人甲。如果不是知道他沒失憶,我差點就要懷疑他是不是又“整機重組”把一切都忘了個一幹二淨。
我放下行李便沖到他面前吼起來“你回來怎麽不和我們說一聲?”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說“這和你有關系嗎?”沒關系,沒關系,特麽他張起靈和誰有關系。敢情我拿他當兄弟,人家根本沒拿我當回事。我幾乎被他這句話噎得閉過氣去,以大智慧壓下了沖上去抽死他的沖動。
旁邊的解小花和眼鏡一看氣氛不對,趕緊上來打圓場,那眼鏡仔摟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到了邊上,說:“吳邪,你別怪小哥,這次咱們要下的鬥子兇險,以你的道行還是不去為好。再說咱哥們不是聽說你好事近了,不忍心打擾你嗎?”
“眼鏡同志你這話胖爺我就不愛聽”,胖子在背後喳呼了起來,“小天真作為咱倒鬥界新一代的有生力量必當以倒鬥事業作為畢生的追求,哪能遇到點小事就算了呢。再說了,有小哥在,咱仨就是倒鬥界裏不朽的“鐵三角”,甭管多野的粽子咱都敢鬥上一鬥。你說,是吧?天真。”“滾,你TM哪涼快哪呆着去。”“哎,我說天真,你怎麽跟野狼似的,逮誰跟誰呲牙。”
正當我們吵吵嚷嚷個沒完的時候,坐在椅子上的悶油瓶的眼睛裏飛快的閃過一絲痛楚,快到那一刻我幾乎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他這樣無牽無挂的人也會有心疼的時候嗎?我不信。
直到很多年以後的冬天,我和胖子、小花、眼鏡幾個圍着羊肉鍋子吃得面紅耳赤,說起這事時,胖子帶着幾分醉意拍着我的肩膀說,“天真,你那個時候真是遲鈍的可以。眼鏡仔你特麽更不是東西,你真拿着小哥當金剛不壞之身啊?合着他心裏哪不自在你就往哪兒戳。我尋思着天真童鞋要是真和阿蘭姑娘在一起了,小哥這輩子只怕真要單着了。”
殷商古墓 最新更新:2014-02-08 08:52:17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悶油瓶、解小花、眼鏡、胖子和我再加上解家的兩個夥計一行七人就背上裝備向着深山裏進發了。這一路上給我困的眼皮子都擡不起來。也是,昨天匆匆忙忙地才趕到這裏,夜裏沒睡上幾個時辰就起來了,這會兒換誰能不打瞌睡麽。最可氣的是,從出發到現在,那悶油瓶子居然連一句話也沒和我說,還拉着個死人臉,好像誰該了他五百萬。搞得我現在連要下什麽樣的鬥和大概的情況一點也不清楚。我心裏咬牙埋怨着,吳邪,你就是TM賤。還替別人操心,還過命的兄弟,人家壓根也沒把你當回事。
到底黑眼鏡看不下去了,湊到我眼跟前,把大概的情況說了一遍。原來,這次竟然是悶油瓶做的“筷子頭”,夾這一夥人的“喇嘛”,去去淇縣淘的一個殷商時期的古墓。我聽到這裏,心裏“咯噔”一聲,悶油瓶做“筷子頭”?他雖然在鬥裏威力無窮,橫掃一大片粽子,但是以他的性格,要說自發主動的去下什麽鬥,總讓我覺得不太可信。再說,誰不知道他“啞巴張”夾“喇嘛”價碼高的吓死人,他也有窮到自己找人下鬥的一天?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黑眼鏡咧着嘴笑了笑,說,也許啞巴張最近缺錢呢?我搖了搖頭,不置可否。
直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我們才到了地方。一片大山的廣袤森林裏竟然有這麽一片開闊地,着實讓我沒有想到。雖然,這樣的地理環境和位置從風水上來說倒的确是個絕好的墓葬地,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四周陰森森的樹木和缭繞的霧氣總給我一種恐懼和不祥的預感,我忙定了定心,安慰自己是想多了。小花的兩個夥計小四和阿良到了地方就卸下裝備,不一會就開始畫圖、定穴,忙活開了。他們兩人看上去雖然歲數不大,但卻也是在道上混的有些年頭的了,這些土夫子的基本功自是熟門熟路。而我這三年來就光守着我的小鋪子一個鬥也沒下,本來就不精的“手藝”一下子又生疏了不少。
我正想着,小四和阿良已經從背包裏掏出工兵鏟頭,開始往上一節一節的接鋼管。這種德制的精鐵工兵鏟做起活來甚是利落,兩人操起鏟子橫飛亂舞,不過一時半會,盜洞已經打的十幾米深了。從盜洞深處傳來一聲哨子聲,這是約好的暗號,通知地上的我們可以下洞了。盜洞很窄,只容得一人進身,悶油瓶、胖子、小花、眼鏡和我排好順序準備依次下鬥。就在這時,原本一句話也沒有悶油瓶忽然走到我身前,說,“吳邪,下了鬥你跟緊我。”聲音不大語氣卻很堅定,仿佛不容置疑,他說完轉身就走。我愣了一下,心說,你不是不理我嘛,這會兒又裝什麽好人?這算什麽,打一巴掌再賞三個甜棗,小爺憑什麽聽你的?
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