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也不想想怎麽把外面那東西打發走。”瞎子皺了皺眉,臉上的笑收斂了不少:“這東西可是上古神獸了,傳說中的食肉動物。要不,把你扔出去給它打打牙祭?”胖子一下子火起來,大罵道:“去你媽的瞎子,老子去打牙祭,即使胖爺我肯,就它那體形,還不夠塞它的牙縫吧。”
“我們的子彈還有多少?”後面傳來了曲幽蘭的聲音。“總共還剩下幾十來顆吧,沒多少了。不過……”瞎子随口接道,“小姑奶奶,你不會想用槍來對付它吧。我說你也不看看那東西的體形,一個鱗片都趕上一個巴掌大了。還用槍?”他正在說的功夫,我一眼看見那青鱗巨蛟壓根沒走,正從石縫的外面往裏盯着我們幾人,一雙紫色的眼睛裏閃爍着骸人的光芒。
“要是小哥在就好了,沒準有轍。”胖子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立刻被曲幽蘭甩了一個巨大的白眼。我的心倏地抽緊了,是的,如果他在的話,也許會有辦法。可是現在,他應該已經出去了吧。回到長白山或者,另一個我所不知道的地方去了吧。
就在我兀自出神的時候,瞎子忽然說了聲:“糟了。”我們幾人一聽這話不對,一齊看向他,等着他把話說完。瞎子看了看我們,結巴着說:“我記得古書裏說,這東西會,會……?”“會什麽?”曲幽蘭插話進來。
“會噴毒氣。”瞎子說着,額頭上一道冷汗流了下來。我們幾人都是一愣,曲幽蘭慌忙伸手向包裏摸去,“我這裏有專門對付毒氣的‘辟揚……散’。”可是,顯然。來不及了,一團白色濃霧順着石縫飄了進來。話未說完,她已經倒了下去,我的眼前一黑,整個身體都軟了下去,這天殺的黑瞎子,不早說,帶着解藥還被毒死?!有這麽窩囊的死法嗎?
明明暗暗,昏昏沉沉,人事幾回,碧落黃泉。等到我再次醒來時,已經被轉移到了一塊平坦的高地上,小花、瞎子、胖子和曲幽蘭一字排開躺在我的身旁。我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坐起來時發現,這已經不是我們之前藏身的石縫而是一片高出那地下水中幾十米的石崖。不遠處,燃着一捆火堆,連我身上的的衣物也被換成了幹淨的。是誰?是誰做的?
正在我狐疑不定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走了過來,那個人,居然是……小哥?他徑直走到了我的面前,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伸出手在我的額頭上一摸,道:“燒退了。”說着,轉身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行李包便要走。
他原來沒走!我的心中一時驚喜不定。“小哥,”我見他轉身要走,情急之中,站起來想要抓住他的手臂,卻被他反手一甩,一個踉跄倒在了地上。“你別走”我猶豫着不知怎麽說好,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幾人,問道,“他們,怎麽了?”
“他們,”悶油瓶淡淡地說,一副不關已事的表情,“中毒了。”中毒了,我想了起來,不錯,那瞎子說的,霧中有毒。可是,我怎麽沒事?悶油瓶頓了頓,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接着說:“你吃了解藥。”
解藥?!解藥!我忽然想起之前曲幽蘭倒下去前提到的克制毒氣的“辟揚散”,慌忙回頭去翻她的包。沒想到悶油瓶冷哼一聲,笑了起來:“你不用找了,解藥在我這兒。”
“你?”我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疑惑地轉過頭盯住他的臉。他的唇邊噙着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看着我說:“我幫你們趕走了青鱗蛟,用這解藥來作為回報也不過分吧。”
“這……”我看着他,竟然覺得有點陌生的尴尬,咬住唇,不知怎樣開口,遲疑了半晌,終于說:“小哥,可是,這是他們幾人救命的藥。”
他臉色一變,收斂了笑意,冷冰冰地說:“和我有什麽關系。”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竟然會是小哥說出的話嗎?我忽然覺得一種冰冷的絕望從心底蔓延開來,一點一點侵蝕着我的心。是的,是我自己對他說的,從此,和他沒有半點關系。他憑什麽還要再來管我們的事情呢?
他忽然湊近我的臉,盯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說道:“吳邪,你想要解藥嗎?可以。”他略略一停,臉上竟然閃過一抹殘忍的戲谑,道:“你不是說和我只是‘逢場作戲’嗎?那麽你就将那一晚的‘戲’再作一次,只要你讓我滿意,我就把解藥給你。”
什麽?我只覺得全身的血液瞬時凍結了。冰冷的寒意從指尖一點點向上蜿蜒,直涼到骨子裏。張起靈,好你個張起靈。我只聽說過‘出來混的人遲早要還’。沒想到,到了我這裏就成了現世的報應。我看着他的眼睛,那裏滿是冰冷的嘲諷與譏笑。他竟然這樣能把這種事做為籌碼擺到明面上來和我作交易,分明是把我當作□□一樣的玩物了。好,好,我咬住牙,強忍住眼中的淚水不落下來,哆嗦着手去解腰上的皮帶。既然如此,就索性破罐子破摔好了,我在你眼裏左右也不過是個肮髒不堪的人。從此,你我兩清,我,再也不欠你什麽了。
迫情 最新更新:2014-03-17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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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哆嗦着手解開腰上的皮帶,心一橫,索性連上衣一并脫了,赤着腳站在地上,直視着他,死了心啞着嗓子笑道:“好,你要我作戲,小爺便奉陪到底,讓你滿意便是。”他的眼中驀地燃起兩簇熊熊的火,一步一步向我逼來,直到我退無可退。他一伸手将我摁倒在地上,冰涼的手順着我的胸膛向下滑去,直至兩腿之間,用力一分。我原本并未從前幾天的事中恢複過來,他手上略一用力,我便疼的猛一抽氣。
他卻不管不顧,伸手在我的腿上用力一掐,直疼得我頭上的冷汗都沁了出來。他湊上來,一口含住我的耳垂,細細地吹了一口氣,說不盡的暧昧和邪惡。火光之下,只見他一把脫去了上衣,露出了麒麟踏雲的紋身,俯身向我壓了下來……
一夜的無眠,我只覺得腰上的骨頭像被人打散了複又接上一般,疼得不像是我自己的腰了,只得依在石壁上,連穿上衣服的力氣也沒有,便對着他說道:“解藥給我。”他原本正在穿衣服,聽得我這樣說,手裏的動作一滞,便回頭看向我。我松開咬緊的下唇,吐出幾縷唇上腥甜的血絲,沙啞着嗓子冷冷地道:“張起靈,你要我做的我已做完了,你也玩夠了,總該把解藥給我了。”他卻不說話,只是看着我,眼底一片冰涼至極,好半天才翹起嘴角嘲弄般地一笑,說:“誰說我夠了,你吳小三爺的滋味我當然嘗不夠”。“你!”我簡直氣得發抖,猛然想起昨夜在他身下幾番哭泣、告饒、哀求,他卻全然不理我,只是無度地索取、侵占。心底的委屈、羞慚、憤怒、不甘一齊翻江倒海地湧上來,眼中強抑的淚水終于決堤一般殺了下來。
即便是和同樣的人做同樣的事,哪怕心境有一點的不對,事情也會有天差地別。他靜靜地看着我,眼神從冰冷到溫柔,直到最後變成不舍。終于再也沒說什麽,回身拿出解藥遞給我,一把環住了我的身體。我心頭的恨卻難消,一把甩開他的臂膀,沖着他大聲吼道:“你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他聞言一震,到底站在那裏沒走,從地上撿起一件衣服輕輕地披到了我的背上。
我掙紮着起身,挨到那躺着的幾人身邊,把藥一顆顆地喂下去。悶油瓶在我的背後嘆了口氣,說:“你放心。這毒只要三天內服下解藥都沒事的。”我心裏一松,幸好!
可是,剛才的騰挪間,我的腰上腿間疼得厲害,我的褲子原半搭在腰上,還沒扣緊,這幾下一動,一道鮮紅的血便順着腿流到了腳踝邊。悶油瓶一見,臉色一暗,轉身從包裏也不知掏出了什麽東西,向我走過來,伸手便向我的腰間摸。我昨夜被他折騰的夠嗆,現下一看他這樣的動作,心裏頓時又驚又怒又怕,一把推開他的手道:“你幹什麽?”他見我這麽大的反應,搖了搖頭說:“這是消炎藥。”我這才曉得自己會錯了意。
可是一想起前番他的絕情和那半宿的折騰,心裏的那口怨氣如何咽得下去,我一板臉道:“不用你管。”推開他的手向一旁躲去。他看了看我,仍舊湊過來,半是勸解半是威脅地說:“吳邪,你的傷不輕,不上藥只怕路都走不起來了。或者你想等他們幾個醒了,當着他們的面讓我給你上。”
我仿佛一下子被開水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