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的

第10章 的

在會所裏,楊放的資歷要比舒辭高,他來到這裏已經将近兩年了。

舒辭來到會所當服務員也才幾個月而已。

平日裏楊放看舒辭就不是很順眼,大概是因為當人遇到比自己優秀還努力的人,都會有點羨慕嫉妒吧。

舒辭的長相帥氣,很受客人們的喜歡,有時候不需要舒辭說話,那些人就會自動點昂貴的酒水。

因為他是Q大的學生,年紀又小,其他人都挺照顧舒辭的,就連領班都格外的偏愛舒辭,分配他的包間都是高質量的客人。

雖然他們陪玩的小費一直都比舒辭的酒水提成高。但是楊放心裏就是有一種不平衡感,在他看來,舒辭的工作非常舒服,與他的報酬所得不匹配。

許多時候,有很多有錢人向舒辭表示只要他點頭,金錢別墅豪車都可以統統送給他。但是舒辭都拒絕了,這更讓楊放心裏更不平衡了。

所以今天看見季銘川一個勁的讨好舒辭,舒辭冷若冰霜的樣子,他就非常生氣,認為舒辭就是故意裝成這個樣子來吸引客人的注意。

不是有句話這樣說嗎,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明明他只是一個服務員而已,憑什麽跟他們一樣陪着客人在包房裏,憑什麽可以跟客人坐在一起。

那如果在包房裏,就要陪客人喝酒,他知道舒辭從不會在會所喝酒。

所以他才故意這樣說,舒辭肯定會拒絕,在這麽多人面前被一個服務員拒絕了,季銘川肯定會覺得沒有面子,到時候舒辭就倒黴了。

但是楊放根本就不會知道,舒辭別說不喝酒了,就算舒辭想要天上的星星,季銘川都恨不得上去摘下來捧到他面前。

季銘川看了楊放一眼:“你是誰?”

眼神跟看向舒辭的眼神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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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舒辭的眼神是溫柔到谷底的深情,但是看向楊放的眼神是萬年的寒冰,刺的生疼。

楊放忽然住嘴了,在這裏這麽長時間,不是白待的,他清楚的明白季銘川非常讨厭他,楊放被季銘川的眼神吓到了。

他只好讪笑道:“先生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

然後就趕緊灰溜溜的走回之前的角落裏,因為他知道,再不走的話倒黴的會是自己。

在一旁的舒辭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

在楊放跟他說話的時候,他在找對講機,不知道季銘川藏在哪裏了,屋子裏的音樂聲還有玩鬧聲比較大,舒辭聽得不是很清楚。

在他看來就是楊放好像在跟他說話,然後又莫名其妙的離開了。

季銘川扭頭,又給他拿了水果。

“季先生,可以把對講機還給我了吧。”

季銘川還是之前的态度:“我說了等你下班我再還給你,你是十二點下班對不對?”

舒辭幾乎想翻白眼了,這個季銘川又知道了。

季銘川當然知道,因為這家會所的老板也是他的朋友。

他剛剛已經跟這個朋友打過招呼了,不許扣舒辭的工資,順便問了舒辭的事情,這才知道舒辭已經在這裏工作了好幾個月了。

季銘川跟朋友在說話,他褲兜是鼓鼓的。

舒辭心裏小小的翻了一個白眼,至于麽,一個對講機而已,還藏在褲兜裏。

在幾次要對講機無果之後,舒辭安靜了,也不再索要了,反正也出不去了,這工資肯定是扣定了。

之前他還認為季銘川還算是個好人,誰想到竟然為難他一個小小的服務員。

看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不過又想到他們現在喝的酒是從他手裏推銷出去的,舒辭才寬心了,扣工資就扣吧,這一晚上的提成數目絕對不小。

再者他被季銘川安排坐在最裏面的角落裏,他好幾次要起身的時候,都被他按回去了,是打定了主意不讓他離開了。

然後,舒辭「破罐子破摔了」。

開始吃桌子上的水果和堅果,不吃白不吃。

晚上他就啃了兩塊餅幹就來上班了,現在還真的餓了。

在其他人喝酒唱歌劃拳搖骰子的時候,舒辭自己在旁邊吃的美美的。

季銘川問他:“是不是餓了?你晚上是不是沒有吃飯?”

見他沒有說話,季銘川就知道了,按了下鈴,很快就進來一個服務員,季銘川在他耳邊交代了幾句,服務員點頭就出去了。

舒辭正往嘴裏塞了一顆草莓,草莓太大了,一邊臉頰鼓起來。

季銘川低聲笑了一下,很輕,舒辭瞪了他一眼。但是自己也不好意思起來,他以為自己能一口就吃掉了,沒想到實在是太大了。

一口咬下去,草莓的汁水在口腔裏炸開,真的很好吃,好甜。

果然貴是有貴的道理,太好吃了。

包間裏大家都玩得不亦樂乎,一開始都多多少少會好奇關注舒辭這邊。

不過很快衆人就玩樂起來,該幹嘛幹嘛,直到服務員端着一碗牛肉面進來了。

潔白的瓷碗裏鋪滿了一層的牛肉,還有幾片白蘿蔔,湯水清亮,還散發着熱氣和肉香,服務員直接端到了季銘川面前,“先生,這是您吩咐要的牛肉面。”

季銘川推到了舒辭面前,“你不是餓了嗎,吃吧。”

舒辭看了看牛肉面又看了看季銘川。

季銘川微笑,從裏面挑了一根起來自己先吃了,“放心吧,你看我也吃了,這面沒有問題。”

他理解舒辭對他的防備,上一次在酒吧的事情仿佛還是昨天的事情。

但舒辭沒想着面裏會有問題,他想的是,季銘川又在搞什麽名堂,誰在會所裏點牛肉面吃?

還是給他點的。

對講機還在季銘川那裏,舒辭也不管了,該吃吃該喝喝,也沒客氣埋頭吃起來。

他還沒有吃過這麽多牛肉的牛肉面,一口一片牛肉,簡直不要太爽了。

見他在安靜的吃飯,季銘川就跟旁邊的薛成禮說話。

趁着這個功夫,舒辭又盯着季銘川的褲兜,包間裏的光線比較昏暗,季銘川穿着的是黑色的休閑褲,那一塊鼓鼓的,絕對是他的對講機。

舒辭放下筷子,眼疾手快的上前伸進季銘川的口袋裏,握住了「對講機」。

季銘川像是被摸到了命脈一樣,直接僵硬了,機械地回頭對上了舒辭不可思議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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