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走,去領證

作者有話說:新文求海星 QAQ 秋崽:我跟我老婆能領證,全靠我沖動! 攻真的幼稚中二又沖動,開始更新啦,??ヽ (°▽°) ノ?

八月份的北城,午後的陽光依舊豐沛鮮盈,透過客廳的落地窗,在沙發上落下一圈又一圈的光影。

“诶,我們說再多也沒用。” 說話的是位看起來很精致的女人,她攏了攏耳邊的頭發,頓了頓,皺着眉繼續說道,“還是等小秋回來問問小秋的意思吧。”

“也是。” 坐在她旁邊的男人端起茶幾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潤嗓,問道,“小秋去哪裏了?”

話剛落,門口就傳來一聲響動,他們正在談論的人穿着一身藍色球衣,抱着籃球站在門口換鞋。

景秋擡手抹了把額頭上熱出來的汗,皺着眉看向客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兩人,眉頭不由得皺的更緊了。

“你們今天不上班嗎?”

“今天回來還挺早。”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又同時落下。

景秋單手抱着球,走向飲水機,随意地嗯了一聲。

他心情不好,剛剛打球讓他攢了一肚子的火,客廳裏涼爽的空氣都沒讓他的火氣降下來半分。

鐘瑤看着身高腿長的兒子,眉眼間都染上了笑意,先不說兒子脾氣怎麽樣,單看這身高,這長相,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極好。

“小秋過來,爸爸媽媽跟你說個事。”

景秋喝完水将水杯沖幹淨之後便放回了原位,這才擡頭看向客廳,壓着火氣盡量平靜地說道:“媽,一會兒再說吧。”

鐘瑤看了眼坐在一邊不吭一聲的老公,以眼神詢問他知不知道兒子怎麽了。

景承業往沙發上一靠,翻了個白眼,表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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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了高中開始,景秋就開始不學無術,心思也越來越難猜,成天喝酒打架上網,脾氣也越來越差,一點就着,誰知道這又是怎麽了。

鐘瑤看景承業這樣,就知道指望不上了,她擡頭看向景秋,笑着說:“事情有點急,坐下來跟媽媽聊聊。”

景秋深呼吸一口氣,将肚子裏的火往下壓了壓,他不想将火發到鐘瑤身上,他将球扔到了沙發邊上,找了個單人沙發随意地坐下,低着頭說道:“什麽事?”

鐘瑤看着景秋先笑了,滿眼的欣慰與贊賞,笑着道:“小秋呀,剛剛爸爸媽媽和你夏爺爺吃了頓飯,聊了些以前的事,就想起來,你小的時候,還給你訂了個娃娃親呢。”

“就是跟夏爺爺的孫子定的,叫夏青逸,不知道你還有印象嗎?那時候你才三歲吧,夏伯父夏伯母總帶着小逸來我們家玩,你才那麽一點,就追在人屁股後頭喊媳婦兒……”

景秋皺着眉看着鐘瑤,從娃娃親之後的話都沒聽進去,腦子裏一直在循環着娃娃親這三個字。

他才剛滿十八歲啊,他媽就開始跟他提娃娃親,這是什麽意思?

是想把他趕出景家嗎?這個家現在已經不能容忍他了嗎?

景秋本就憋着一肚子火,想到這裏更生氣了,火氣加着委屈讓他的眉頭皺得更緊,直接打斷了鐘瑤的話,說道:“娃娃親?都什麽年代了還娃娃親!”

“誰還會信娃娃親啊?!也就你們才會信吧。”

鐘瑤看着景秋皺緊的眉頭,安慰道:“你先別生氣,我們……”

景秋擡頭看着鐘瑤,盯着她的眼睛,說:“我沒生氣,我就是納悶。我才剛滿十八歲,你們就想着讓我結婚了?怎麽着,我在家裏呆着礙着你們的眼了?煩我就直說。”

鐘瑤眨了眨眼,一時之間有些懵,怎麽景秋說的話她有些聽不懂呢。

景承業本來随意地靠在沙發上,聽到景秋的話之後坐了起來:“你這是什麽語氣,怎麽跟你媽說話呢?!”

“我這麽說有問題嗎?” 景秋看向景承業,說道,“看我不順眼直接說,不用這麽拐彎抹角,還娃娃親…… 啧……”

景承業的火氣直沖腦門,瞪着景秋看了會兒,才說:“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怎麽了!你說說你幹的哪件事是讓人順眼的?”

“成天就知道吃喝玩樂,這還是我知道的,要是不知道的呢,誰知道你都幹了什麽?!”

景秋也氣的快爆炸了:“你們終于承認了,早早說明白不就行了,有必要這麽拐彎抹角的麽。”

鐘瑤看着吵起來,說的也越來越離譜的父子倆,揉了揉額角:“都給我閉嘴。”

話落,父子倆人都不說話了,客廳一時之間寂靜了下來。

“現在不适合談事,等冷靜了再聊吧。” 鐘瑤邊說着邊扯了一把景承業的胳膊,以眼神示意自己的老公,之後才看向景秋,放柔聲音道,“小秋,我們并不是見你不順眼…”

鐘瑤也被父子兩個人影響到了,她實在不懂為什麽景秋會這麽想,現在這情況也不适合繼續聊下去,再聊也只能繼續争吵,她嘆了口氣,唇角緊抿着,過了會兒,說道:“我們各自冷靜半個小時再談。”

鐘瑤說完,率先離開了客廳,走向了卧室。

景承業瞪了景秋一眼,也跟着鐘瑤上樓了。

景秋看着兩人的背影,緊緊皺着眉頭,唇角向下彎着。

就這,還不是見我不順眼?

景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手插着腰,肚子裏憋着一團火,無處發洩。

他爸媽這麽早就讓他結婚還不就是見他不順眼?怕他跟他哥争家産,後面這點他剛剛沒好意思說。

景秋越想越氣,越想越憋屈。

行,結婚是吧?

景秋走到電視櫃下,拉開抽屜,果不其然在裏面看見了一個文件袋,他打開文件袋,就看到了裏面躺着的戶口本。

景秋拿着戶口本,直接出了門。

景秋揣着戶口本直奔車庫,找到自己的車拉開車門坐了上去,他将戶口本扔到副駕駛座上,然後開始系安全帶,之後手剎一放,油門一踩,直接開出了車庫。

他今年剛參加完高考,剛滿十八歲的時候就去報考了駕照,經過差不多一個暑假的磨練,開車技術穩步提升。

夏家與景家一直有合作,景秋再怎麽不關心公司的事情,也多少知道一些。

他徑直開車前往夏青逸的公司。

景秋一路上想着他這三年來的所作所為,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窩火,他現在這麽不學無術都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這個家麽。

現在到頭來怪他了?

景秋下了車之後,直接跟着指示去了夏青逸公司的樓層,他剛進來就被前臺注意到了。

景秋長得很有男人味,理了個寸頭,濃眉劍目,一雙眼大而有神,鼻梁高挺,唇角微微往下壓着,看起來有些兇,身高腿長,穿着一身球衣,露出了胳膊上線條流暢的肌肉,肌肉因為用力微微鼓着,他的左手裏捏着一個暗紅色的本子。

前臺看到景秋走過來,帶着笑容道:“先生,請問您找誰?”

景秋直接順着話說:“我找夏青逸。”

“您找夏總,請問有預約嗎?”

景秋眉頭緊皺,心裏的火氣更加蹭蹭地往上漲。

他就不懂了,他不想結婚,他爸媽生氣,想把他推出去,想讓他冷靜冷靜,現在他想結婚了,費了這麽大勁專門跑過來找人,怎麽還這麽不順利呢。

景秋:“沒有。”

“先生,沒有預約是不能進去的。”

景秋再怎麽生氣,也不會去為難一個女孩,他往後退了一步,正打算妥協讓前臺打個電話,一擡眼就看到了正從電梯裏出來的夏青逸。

“我看到他了,我自己過去。”

“先生,夏總正在談事,您真的不能過去啊。”

景秋身高腿長,往旁邊側了幾步就躲開了前臺的阻攔,再快走幾步很快便到了夏青逸的身邊,前臺正打算喊保安,就看到了震驚人的一幕。

景秋一把拽過夏青逸的胳膊,舉着手裏的戶口本,說:“走,去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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