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章節

邪臉色暗了下來,對芸夫人膽敢挑釁舞傾城的态度,十分的不悅。

只是他還來不及開口,就聽到舞傾城哼了一聲,從他懷裏跳下來,冷笑道:“叫我姐姐,我可不敢當。您老人家比我來得早,比我輩分高。看您一把年紀,還操勞府裏的事情,我這個小妹也實在過意不去。”

舞傾城笑眯眯地起身走到芸裳面前,似笑非笑道:“姐姐,從今起府裏的事情你不必再管了。一切事務全由我這個晚來的妹妹處理。您呢,還是頤養天年,沒法子,要照顧老人家嘛。”

她左一個老人家,右一個老人家,明裏暗裏諷刺芸裳年紀大了,姿色不再,把芸裳氣得臉色陣青陣白,卻又不好發作。

皇普邪在心裏暗笑,他就知道舞傾城牙尖嘴利,一定不會被人輕易欺負的。

只是芸裳當然不肯就這樣交出實權,眼下王爺已經夠寵王妃了,她再将掌管府中事物的權責交出去,以後這王府裏哪裏還有她的容身之處呢。

“王妃,這府裏的事情一向由我掌管,您金枝玉葉,這些瑣碎的事情,怕是……”芸裳想就這樣搪塞過去,只是舞傾城是什麽人,她絕不會仍由她糊弄自己的。

她表情硬冷的打斷她:“但凡大戶人家的閨秀,有幾個不識持家之道的?也是,像姐姐你小戶蓬門出身,哪裏懂得這些呢?”舞傾城笑臉盈盈,字字句句在理,招手将管家找來,讓他把所有下人全都叫過來。

芸裳一見情勢不妙,立即走去皇普邪身邊,向他撒嬌:“王爺,您看王妃她,這不是存心為難我麽?你就仍由她這麽鬧麽?”

皇普邪面無表情的睨着她,聲音低沉:“芸裳,王妃是府裏的女主人,府中之事本就該由她處理。以前本王未有納妃,現在既然已經迎娶了正妃,芸裳,你該明白怎麽做。”

芸裳驚詫,沒想到皇普邪會這麽說,以前他都會看在皇後娘娘的面子上,給她幾分薄面的,沒想到今兒個王爺竟然會斷然拒絕她。

花廳外已經聚集了王府裏的諸多仆役,舞傾城走過去,當着所有人的面說道:

“今天把你們所有人找來,是王爺有一件事要向大家宣布——”她用眼神示意皇普邪過來。

皇普邪順着她的意思走過去,攬住舞傾城的腰肢,懶懶的開口:“本王既然已經納妃,從今以後,王府裏的內外事項,不論大小全交由本王妃處置。芸夫人操勞多年,是該好好休息了,本王會命人将她送出府,頤養天年,至于其它的侍妾,本王也會給足她們銀子,讓她們離開,從此王府裏只有一個女主人,就是王妃!”

一句話既出,王府裏所有人都無不震驚,王爺竟然為了王妃,将府裏的女人全都遣散了?難道王妃正如外界傳聞那樣,是狐貍精,懂得迷惑男人的妖術?

邪王一向自命風流,都肯為了王妃遣散侍妾,可見他對這個王妃的寵愛程度?!

芸裳哼了一聲,極為的不服:“王爺,王妃,你們這麽做,是要跟皇後娘娘對着幹嗎?”

舞傾城眼裏的笑意更深了:“芸裳,皇後娘娘是你的主子,可也是我跟王爺的母後,母後自然是會跟我跟王爺一條心。我既是邪王妃,一品夫人不可以過問府中事務,而要由一個侍妾來管?這規矩,滿朝的官眷不知道有沒有聽過?若是傳了出去,皇後娘娘一定要會贊同王爺休了你!”

“你!”芸裳被舞傾城一句話噎住,無話口說了,只能求助于皇普邪:“王爺,難道你真的要休了我?我可是跟了您這麽些年呢?”

皇普邪掀了下眼眉,銳利的眸子盯住芸裳:“芸裳,你也知道自己跟了本王這麽多年?你一次次把本王府裏的消息,悄悄傳給皇後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自己的身份,其實是本王的侍妾?”

“王爺,王爺我沒有啊,王爺……王爺明察……”芸裳一震,渾身吓出一身冷汗,立即跪地求饒。

皇普邪雖然平日裏玩世不恭,可真正發起火了,可是有皇普胤過之而無不及,有句話叫“笑面虎”就是形容皇普邪這種人。

“把她拖下去,幽閉在靜苑,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她出來!”皇普邪冷冷的下了命令,語氣絲毫沒有回旋的餘地。

衆人詫異的看着芸裳被拖走,全都倒吸一口氣,靜苑就是尼姑庵,以後這芸裳有的受的了。

“以後誰得罪了王妃,就是這個下場!”皇普邪狠狠的丢下一句話,摟着舞傾城的纖腰離開了。

自從皇普邪幫她立了威之後,邪王府裏上下,沒有人敢再對舞傾城不敬。

任誰見了她,都要跟她恭敬的行禮,喚她一聲王妃。

舞傾城也覺得自己這個邪王妃做的越來越順當,她跟皇普邪性格相似,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比起跟皇普胤在一起時的小心謹慎,跟皇普邪相處起來自由自在了許多。

夜色深沉,舞傾城正在窗外凝望向夜空。

皇普邪推門而入,揮手示意廂房裏伺候的下人退下。

舞傾城托着粉腮,在窗邊想着什麽,倏然,一雙手臂從身後猛地抱住她的腰,她的身子順勢被桎梏進一個熟悉又溫暖的懷抱裏。

“是我!”皇普邪溫熱的呼吸貼着她的耳畔吞吐出來,男人的嗓音喑啞魅惑,像顆小石子投入她的心湖,蕩起陣陣漣漪。

舞傾城下意識想轉身說些什麽,皇普邪卻緊摟住她的身子,不讓她亂動。

“噓,別說話!”他性感的嗓音,飽含着濃烈的深情,好似一張大網,将她牢牢的網住了,越是掙紮,越是讓自己的心被锢得越緊。

舞傾城還在恍惚間,皇普邪卻已經迅速的低下頭,灼燙如火的唇,輕輕扯覆了上去。

雙唇相貼,她柔軟的唇瓣,好似一泓清例的泉水,帶着透心的沁涼與甘甜,又帶着雪蓮花一樣的清雅,讓皇普邪深陷幹涸的喉頭,得到水的潤澤。

那是一種,接近天堂的銷魂蝕骨。

他怎麽吻,都吻不夠她,她的唇比蜜糖還要誘人,比花兒還要清香。

皇普邪心底的野獸,被放了出來,不知晝足的索取,索取更多。

他的吻,像一團火焰,燃燒了她的唇瓣,灼熱的吻,從紅唇吻到臉頰,順着她的脖子一路的吻下去,在她滑嫩的肌膚上吮出一個個紅痕。

“嗯——”舞傾城嬌呤一聲,雪藕般的雙臂主動纏上男人的脖頸,乖巧的承受他鸷猛的深吻。

她的主動讓皇普邪微愣了下,緊接着便是更猛烈的掠奪,靈活的舌頭毫不客氣的滑進她的嘴裏,貪婪的吸取着她的津液……舞傾城雙臂緊緊勾着他的脖頸,柔軟的身軀被他死死桎梏在懷裏,媚眼如絲,嫩白的玉足忽然伸向皇普邪的雙腿,正沿着他的小腿慢慢的往上爬。一股致命的酥癢,以極快的速度流竄至四肢百骸,刺激得皇普邪全身一顫,他一把将她打橫抱起,快步走近那張床榻上,身子很快覆壓了上去。

舞傾城的心越跳越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只感覺自己已經化成了水,逃不開他的糾纏。

皇普邪的手,情不自禁的撫上她的頰,緩緩向下,指尖随着她清沁的肌膚游走,把舞傾城胸口的衣襟拉得更開,溫熱的掌心變得越來越滾燙,直至覆上了那團柔軟。

“嗯……”舞傾城紅唇不可抑制的發出一聲嬌呤,她有些急切的回應着皇普邪的吻,主動伸手去解他的衣衫。

皇普邪雙眼變得猩紅,他用力的将自己的衣袍扯掉,再一層層退去她的衣服,滾燙的舌在她的肌膚上游移,撩撥着她的情欲。

一股澎湃的熱流從舞傾城的雙腿間洶湧而出,她只感到自己的心裏好象有一把火在燃燒,燒得她綿軟無力內心空虛,迫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想貼他更近更近……

于是,她閉上眼,等待着皇普邪将自己吞沒。

可就在他的唇要覆上她的時候,她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人影——

“啊!”舞傾城尖叫了一聲,猛的推開了皇普邪,一時間心亂如麻。

舞傾城下意識的拒絕,讓皇普邪的心,猛地被紮痛了一下。

他以為她已經接受他了,沒想到她的內心還是這般的排斥他。

望着她的唇,被吻得嫣紅,好似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清透如水的容顏,在他眼中,是那般的誘人心魂。

只可惜她誘人的姿态,并不是為他綻放的,她明明就在他身邊,可是心卻處在他觸及不到的位置。

皇普邪的眼裏閃過一抹深刻的受傷,他已經放不開她了,可是她心裏卻始終沒有他!

“對不起,是我太急了……”皇普邪低啞的聲音裏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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