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我居然開始想你了!你這個混蛋!”
忽地,手背上被一片冰涼覆住,袁潇整個人愣在那裏,只能任由那只冰涼的手挪開自己的手,露出驚訝的雙眼。
那只手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然後十指交握。忽地,袁潇心裏就滿滿的,像是有什麽甜蜜的東西要溢出來一般。俊俏的鬼魂忽地俯身,嘴唇交貼。
袁潇不禁笑了,聽起來像是在哼哼。老鬼擡起頭疑惑看他,聽到袁潇說:“你接吻的技術簡直遜斃了!”
說完,袁潇就放下孩子,就着那交握地手蹭起來跪在沙發上。
一人一鬼面對面,袁潇勾住了對方的脖子,不斷地靠近,先是淺淺的如同品嘗一樣的吻。異樣的感覺讓老鬼閉上了眼,任由袁潇胡作非為。
看到老鬼閉眼,袁潇忽地嚴肅非常,他的心跳得很快,握住的手松開,袁潇整個人站了起來,單腿跪在沙發靠背上,兩只手捧着謝寒亭的頭,然後深深地吻住。
有些僵硬冰冷的舌和另一條柔軟靈活的舌,交纏在了一起。順着袁潇的姿勢,謝寒亭雙手抱住了他的腰,略一用力便抱了起來。
袁潇慌忙松開糾纏的舍,驚慌道:“你做什麽?”
謝寒亭盯着他的眼,不躲不避,因為這深深地一吻,他的臉色似乎變得紅潤。他沒有說話,只是探頭吻住了袁潇的脖子,然後抱着袁潇進了後者的屋子,整個身體壓了下去,把袁潇緊緊地壓在了床上。
要是現在袁潇都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他前面的處就白破了!
他慌忙地擡手抵在自己和謝寒亭之間,急道:“謝寒亭,不……”話還沒說完,他的手就被抓向一邊,嘴唇被堵住,任憑他怎麽掙紮都跑不掉。
衣物一件件剝落,袁潇感覺自己被一個溫熱而硬的物體抵住,驚得拼命掙紮,但對于謝寒亭來說,這力氣可忽略不計。于是,毫不拖泥帶水的、十分強硬的,袁潇被破了!
“啊!”謝寒亭的唇終于轉移陣地,讓袁潇能開口,他痛叫道:“疼!別動了!”
可謝寒亭像是沒有聽到,他只是瘋狂地動着,像是要把對方弄壞。
“輕點……”袁潇不停地求饒,但毫無用處,以至于性事結束,袁潇痛悟出一個道理——千萬別給謝寒亭好臉,丫的最擅長得寸進尺!
他拍掉流年在腰間的手,憤憤道:“沒有下次!”
謝老鬼根本就不說話,而是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停在裏面的東西又硬了,緩緩地動着,袁潇掙紮無力,只能被随着動作來回晃動。
袁潇痛苦地想:絕不會有第三次!
于是,那天他們做了五次。
另外一邊
張晗跟聞遠清見得不算勤,但在其他人眼中簡直是比熟客還要高級幾番。聞遠清那些保镖一見着張晗的人,就話不多說帶他進去見老板。
只是這時屋裏有人,保镖示意他稍等。張晗不急,他知道跟這個少年打交道馬虎不得,別看對方年紀輕輕,但那是天生的狐貍精。連自己心中早年喜歡袁潇的事都摸出來了。
他是喜歡過袁潇,在很早的時候,或者說袁潇不那麽胖的時候。
剛到大學的袁潇只有150,170的個子,也算不上多胖。張晗性格內向,早早來了學校,也不太敢上去跟衆人打招呼。袁潇不同,跟他的胃口一樣,他在衆人之中也很吃得開。初見張晗悶聲不合群,他覺得沒什麽,久而久之覺得這人挺傲的,也就試着約他一起玩。沒想到,張晗答應了。
袁潇覺得對方挺給自己面子,既然如此,就帶在身邊一起玩呗。
沒想到時間久了,那些曾經稱兄道弟的人越走越遠,這個自己無意中示好的人卻留了下來,胖子對張晗上了心。張晗也自然對胖子的好,動了情。只是他始終是羞于啓齒的,就算後來性格有些改變,不再那麽內向,這份感情也說不出口。尤其是胖子有了何夕,他也就心灰意冷,大哭一場算作給這場暗戀的交待。
他現在,真的只把袁潇當兄弟,獨一無二的兄弟。因此在謝寒亭這件事上才那麽激動。
想到這裏,張晗不禁嘲笑聞遠清的自作聰明。
門在這時打開,一個老者當先走了出來,手中拿着一根拐杖,他瘸了一條腿。但他手中的拐杖仿佛是他的另外一條腿,走起路來快又穩。
那老者看到張晗,便轉頭對聞遠清道:“既然遠清有朋友找,那就不用送了。”
“戚老爺,您大駕光臨怎麽能不送?”聞遠清轉頭看向張晗,吩咐道:“你先進去等我。”說完,便讓開身,恭送老頭離開。張晗猜測這位就是聞遠清所說的高人之一,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才坐進屋子裏。
他等了許久,聞遠清才來。一見他進來,張晗就開口道:“我改主意了。”
聞遠清臉色微變,“怎麽?你想不做這門生意呢?”
“不,生意照做,但我得多要求一點東西。”張晗搓搓手指,盤算道:“那個謝寒亭再怎麽說也救過我們,沒傷害過我們,要他死太冤枉他了。不如這樣,你幫他把還魂珠搶到手怎麽樣?”
“你開什麽玩笑?”聞遠清湊近張晗,火冒三丈地吼道:“我才十五歲,拿什麽跟那些修道幾十年的老東西争。何況這次不僅有幾十年的老東西,還有上了百年的老不死,謝寒亭想搶,那是白日做夢。就算再加一個我,也不過是增加了一個送死的人!”
張晗沒想到事情這麽嚴重,他頓感頭疼。但氣勢不能輸,他用硬邦邦地口氣說:“既然你辦不到,那就別怪我無情,求助于其他人了。剛才出去那個老頭看起來倒是不錯,我想佛眼,肯定比還魂珠的誘惑大上一倍不止。”
聞遠清嗤笑一聲:“你想求助于戚氏的族長?他絕對不會像我這麽好心,願意幫你。要是讓他知道你有佛眼,他多的是法子逼你乖乖交出來。”
張晗臉色不變,似乎一點沒被這話吓着,心裏卻在打鼓。他不過是個門外漢,這些人以前怕是連面都見不着,誰知道人品是怎麽樣的呢?
不過,輕易服輸,就不是張晗了。
“我早就說過了,走不走那條路是我的事,聞少,你還沒有能力左右。”
“好,你走。”聞遠清也不多話,轉身扭頭,懶得看張晗一眼。
既然如此,張晗便真的走了,動作不見一點遲緩,大步流星地出了門。他一路猛進到了電梯前,聞遠清的保镖就來了,“張先生,聞少請你進去。”
“他讓我進去就進去?”張晗不悅地說:“剛才讓我走的人可是他。”
說完,便跨進電梯,徑自按了一樓。一分鐘後,張晗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不禁得瑟地翻了個白眼,接通電話:“喂?”
“你回來,我可以照辦。”
“是嗎?”張晗打起了太極,“萬一聞少一會兒又趕我走呢?”
電話那頭響起了一陣物品碎裂聲,等聲音平息,張晗聽到了聞遠清平靜的語調:“你放心,只要你不反悔,我聞遠清絕不二話!”
“好,聞少可得記住自己的話。”張晗興奮地抑制住自己顫抖的身軀,故作平靜地說:“那就這麽說定了,我們改天再聊。”
“稍等,我還有事兒找你商量,你先上來一下。”說完,聞遠清就挂了電話。
無法,張晗也不敢做得太過,只得上樓。
他剛才只是在賭,賭聞遠清的态度,賭佛眼的能力,事實證明他贏了。就算他張晗無權無勢,也可以令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彎腰,因為他有他們所迫切渴望得到的東西——佛眼。而佛眼,也成就了張晗這個人的價值。
張晗一進屋就見着聞遠清房中的擺設換了不少,他笑容滿面地走過去,似乎剛才發生的不愉快完全不存在。
“聞少,你找我還有什麽事兒?”
“我對讓謝寒亭拿到還魂珠這事兒,沒有十足的把握。”
“這個我們都知道。”
“各大勢力都在查還魂珠的藏身地,離查到應該不遠了。但我有個短時間內,可以讓我實力增強的方法,不過這方法需要張先生你的配合。”
“我既然叫你聞少,你也別叫我張先生。既然合作了,為了事情能夠順利,能配合的,我也會盡量配合。”
聞遠清端起茶幾上的茶杯,手指來回撫摸着杯沿。他也才十五歲,個頭比其他孩子要高且挺拔,喉結也突出不少,就是變聲期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這事兒你一定能配合,畢竟不是什麽大事兒,但配合起來張先生你恐怕會為難。”
張晗明白了,這小子是想要報複,他只得開口回避道:“那既然會讓我為難,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