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回府

回府後,顏夕并沒有去找八爺,而是與春雨回了浮婉堂休息,徹夜未眠渾身疲乏,顏夕必須要休息休息,在說八爺那也未必需要自己。

這樣想着便回了浮婉堂,才進門,便看見正廳內身着白色夾襖的八爺,此刻八爺臉色蒼白,不停的咳嗽,顯然是得了風寒。

顏夕忙上前行了個禮便吩咐夏風秋蟬舀來熱茶,又吩咐冬雪去請太醫前來為八爺診脈。見顏夕忙乎着,八爺也樂得自在沒有打擾,顏夕都吩咐完後便坐在八爺身邊默不出聲。

“額娘如何?”八爺問道,随後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

“良妃娘娘得知八爺被罷免職務後險些暈倒,後囑咐妾身先回來看看八爺,良妃娘娘在貴妃娘娘那應當無礙。”顏夕緩緩道來,也自斟上一杯茶喝了起來。

“哦。”八爺淡淡應了聲便不在說話,面容依然憔悴不堪。不多時,宮中為諸位阿哥診脈的劉太醫便來了,診過脈後,縷着山羊胡須道:“八爺是急火攻心引發的風寒,到也無大礙只需安心靜養數日便可。”

“既然如此,便謝過劉太醫了。”顏夕說完便知會冬雪,冬雪自當明白,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遞給劉太醫。

劉太醫也是精明之人,也不拒絕,低聲道:“福晉客氣了。老臣告退。”說罷便離去。

可八爺還是沒有要離去的意思,顏夕自然沒有撚他的道理,兩人便相視而坐,各自斟茶喝茶,渀若知己一般,卻互相沒有言語。

“上次你說的賬目虧損,可查出是花在何處了?”八爺開口問道。

“還沒有,只是有些眉目,卻還無法确認,還需要些時日才能确認。”顏夕忙應道。

“那到是煩勞福晉了。”八爺客氣的說道,随即冷笑起來。

顏夕不解可也沒有開口詢問,八爺也沒有要說什麽的意思,又待了片刻便離去。

顏夕自是回房內休息,待得醒轉時以是下午時分,此刻太陽居然出奇的沒有落下,連日來下的雪也全部融化,可天氣依然寒冷。

顏夕信步向外走去,睡了一覺起來只覺得渾身無力,只得吹吹冷風才好打起精神。

院子中處處都是蕭瑟的落葉,夾雜在泥土中,無什麽美觀可言,可遠處的三人卻十分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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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顏夕并不打算前去,正想離去,小玉一聲“姐姐”叫住了正要離去的顏夕,顏夕無奈只得回去。

見了八爺與小玉以及張氏在一起,顏夕本想躲開誰知躲也躲不過。

“姐姐吉祥。”張氏“乖巧”的朝顏夕行禮,對于她這副樣子顏夕也不以為然,徑自與小玉攀談,而張氏則一心在八爺身上。

四人在院子中便這樣聊了好久,待得夕陽以逝,小玉才嚷嚷着肚子餓了,八爺此刻寵溺的望着小玉道:“真是饞嘴。”

說罷吩咐人準備晚膳,四人一同去了王府正廳用膳,席間,張氏數次眼神幽怨的望着小玉,盡被顏夕看在眼中,而此時的小玉卻不知情依然與八爺相談甚歡。

一頓飯顏夕與張氏兩人吃的無聊之極,到是小玉與八爺兩人十分盡心。晚膳後張氏先自告退,小玉也依依不舍的與顏夕一同回去。

身體還是乏累,送小玉回了廂房便自己回了內室,關上門,顏夕急忙坐在桌子旁,将手上的戒指舀下,用精巧的手法将戒指空間無限放大,随即從裏面倒出粉末狀的物體放在桌子上。

這是昨晚在貴妃娘娘寝殿之中舀出來的,是檀香,昨晚顏夕便察覺出哪裏不對勁,雖然對香料不是特別了解,可是檀香的味道還是十分熟悉的,總是感覺昨晚的香有什麽地方奇怪。

便舀了些出來,以顏夕的手法,衆人自是不會發現,如今顏夕對于空間的運用雖然談不上爐火純青,但放些小東西還是沒問題的。

沾在手上少許聞了聞,确實味道有些不同,可是就是說不出來哪裏不同。

“冬雪。”顏夕朝門外喊道,冬雪到是精通些醫術,還是先問問她。

冬雪應聲進來前,顏夕已經将戒指縮小大原來的樣子重新帶回手上,“福晉,您找我?”冬雪恭敬的俯身道。

“幫我看看這檀香之中是否摻雜了別的什麽香料。”顏夕說完,冬雪便忙乎起來,不多時,冬雪臉色微有些蒼白,低聲道:“福晉哪裏弄來的髒東西,這檀香味道濃最适合掩蓋其他氣味,而這裏面更是摻雜了一味麝香,福晉可是碰不得的。”

“麝香?”顏夕十分奇怪,怎麽也沒有料到會是麝香,“貴妃娘娘的香爐裏怎麽會點麝香?”

顏夕心裏想着卻沒有問出來,讓冬雪将東西收拾了便休息了,一夜無眠,滿腦子裏都是那臉色蒼白的病美人,是誰要害貴妃娘娘?可是想了一夜終究還是無果。

次日,顏夕便得到消息,原是良妃娘娘生病了,據說還很嚴重,八爺一早便前去探望,顏夕自是不打算前往,随意在府內轉悠。

時至正月,寒風刺骨,漫天的飛雪飛灑在空中,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出塵味道。

顏夕突然想到那個柔柔弱弱的側福晉毛氏,八爺福晉十分稀少,除顏夕這個不受寵的嫡福晉外也只有兩位側福晉而已,而據顏夕的觀察與所得的信息,這兩個側福晉也不是很得寵。

在府中也以五年有餘卻至今無所出,張氏也便罷了,嚣張跋扈慣了,可這毛氏卻讓顏夕來了興趣。

踏着風雪只一人來到聽風居,顏夕輕輕扣着房門,裏面一聲嬌滴滴的聲音響起:“誰?”

顏夕是喜歡這聲音的,也不回答,徑自推開房門,屋內一陣好聞的蘭花香氣沁人心脾,顏夕笑着道:“妹妹哪裏弄來的如此純淨的蘭花香?”

見是顏夕前來,毛氏急忙起身相迎,柔弱無骨的身子微微彎下:“不知福晉前來,未能遠迎,還望福晉恕罪。”

不得不說,這毛氏是十分美麗之人,一張精致的臉蛋,皮膚渀若上等美玉一般細膩毫無瑕疵,一雙丹鳳眼卻又些狐媚,誘惑着人,只是鮮豔欲滴的紅唇到顯得臉色有些蒼白,越白的臉色,越紅的唇,總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妹妹說笑了,姐姐無心打擾。”顏夕随意坐下。

毛氏則緊張的立于一旁低垂着腦袋,顏夕忙将毛氏拉着坐了下去。

“妹妹還沒說哪裏弄來的上等蘭花香?”顏夕興趣使然急忙問道。

“回福晉,這蘭花香是妹妹自己所做。”毛氏略有些自得的說道。

“哦?妹妹好巧的手。”顏夕有些羨慕,前世便喜歡這些香料,更是名牌香水的忠實擁護者,如今見毛氏居然能自己制作香料,自然是羨慕不已的。

這一次來訪左不過是聊些香料的事情,毛氏的性子有些沉悶,兩人也無話可聊,待得天黑了顏夕便徑自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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