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張骁

此刻浮婉堂中,氣氛不如往常一般充滿笑聲,而是十分沉寂,屋外寒風呼嘯帶起一陣渀若哭泣的悲鳴聲,屋內卻出奇的安靜。

此時一聲嗚咽聲響起,“福晉,張氏她。。”話還未說完,又開始哽咽。顏夕擡起頭看着一旁委屈的夏風,心中直有想要殺人的沖動。

“夏風,不要哭了,這件事我定會為你讨個說法。”顏夕安慰道,可夏風依然哽咽着,顏夕只好讓冬雪把她帶下去休息。

房內又是出奇的安靜,屋外的風聲讓顏夕沒由來的煩躁,喝了幾口濃茶才望向春雨道:“怎麽回事?”顏夕才在毛氏那裏回來,浮婉堂發生的事顏夕自是不清楚。

“回福晉,下午時分,張氏前來說有事找福晉,當時奴婢在屋子裏,并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事惹得張氏打了夏風,奴婢出去的時候便看見夏風哭了起來。”春雨緩緩道來,可語氣之中也是隐藏不掉的怒意。

“當時什麽人在場?”顏夕又詢問道。“當時只有張氏身邊的丫鬟翠枝以及八爺身邊的侍衛張骁。”

“你是說張骁?”顏夕奇怪的問道。“是的。”顯然春雨也是奇怪的。“難道張氏便是你認為合适的福晉人選嗎?”顏夕喃喃道,可眼中卻閃過一絲狠厲。顏夕從來不是好人,也不是心慈手軟之輩,以前便罷了,如今居然敢打自己的人,便由不得她們。這樣想着顏夕轉身披上厚厚鬥篷匆匆出去,春雨并沒有問顏夕要去哪裏,而是在其身後安靜的跟随。

不多時,顏夕便來到張氏所居住的瑤玉居,雖說是顏夕第一次前來,可所得的信息讓顏夕避免了迷路的尴尬。

門外堆着厚厚的積雪無人打掃,此時以是傍晚時分,夜幕西沉,居然有些陰森,此處雖并不偏遠,可顏夕到覺得比毛氏的聽風居還要少人問津。

到了門外,一個丫鬟正手抱着黑碳匆匆離去,春雨叫住了她,待得顏夕走近了,丫鬟忙跪下道:“參見福晉。”

顏夕施施然道:“你家主子呢。”

“回福晉,在屋裏。”說罷用手指指她所在的卧房。然而聲音卻瑟縮着,顯然是跪在雪上有些吃不消。

顏夕也不打算将她怎樣,正要離去卻見丫鬟懷裏的碳,忙問道:“哪它來做什麽?”

丫鬟忙回道:“生火。”

“生火?碳怎麽能生火?”顏夕有些奇怪,碳燒了以後滿屋子都是黑煙不嗆死人才怪。

見顏夕奇怪,春雨忙在一旁低聲道:“福晉,王府裏冬日除了咱們的浮婉堂以及八爺的書房外,其餘全是在燒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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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說完,顏夕有些吃味,堂堂王府居然會如此寒酸,可想歸想如今也無辦法,只得與春雨兩人匆匆前往張氏的卧房。

顏夕另春雨前去叩門,雖說如今是來興師問罪的,可也不能沒有禮數,在說顏夕又不會真的舀她如何。

三聲叩門聲後,屋內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誰呀?”

“妹妹。”顏夕巧笑嫣然的答道。

聽得是顏夕的聲音,張氏忙道:“原來是姐姐前來,恕妹妹無法相迎了,如今天色已晚,妹妹也已經休息了,姐姐請回吧。”

說罷将屋內的蠟燭也熄了,見屋內漆黑一片,顏夕不怒反笑,示意春雨在外守候,推開門便進了屋子。

張氏還待在說話,卻一陣眩暈,當反應過來時,周圍仍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張氏不禁有些膽怯。

“誰?剛剛是誰進來了?”這樣問着,卻突然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在站着,剛剛明明是躺在床上。

張氏更加害怕,她所在的卧房并不大,她只好摸索着記憶中燭臺的位置,可卻發現好像自己置身在一個空蕩的空間之內。

顏夕進了門便使用秘術将張氏帶進随身的空間之內,如今張氏所在的空間是顏夕特意為張氏所準備的,喚作鬼域。

所謂鬼域便是顏夕依照前世觀看鬼片的經歷所創造的,如今的顏夕對于空間的運用已經十分娴熟,如今也只是創出一個小的空間,待以後會創出更多的空間來方便使用。

此刻鬼蜮中渀若無人,可片刻星星點點的鬼火便閃現而出,緊接着一陣陣哀鳴之聲忽然響起,鬼火也是越來越近,不待顏夕在進行下一項,張氏已經昏倒不省人事。

此時顏夕身處空間的正中央,如今已經成為顏夕的辦公地點,裝扮也與八爺的書房相渀,十分雅致。桌子上是空間之中的影像鏡,如今顏夕已然看見昏倒的張氏,不屑的嘆口氣,便将張氏放了出來。

對于此等人,如若不是此次逼急了顏夕,以她的性格絕對不屑于對付她。顏夕轉身離去時張氏仍舊在昏迷之中。

屋內的動靜春雨自是不會聽到,此刻見顏夕出來也沒有多問,兩人便一前一後的離開。

還未走到門口,顏夕突然感覺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急忙轉身,身後卻空無一人,只有片片飛雪在随風舞動。

顏夕不禁感到奇怪,那是一種什麽感覺,顏夕也說不上來,明明你身後沒有眼睛,可是如果有人在盯着你,你卻還是能感覺出來,渾身都不自在。

可此刻在張氏瑤玉居內,張氏已然昏迷,又會是什麽人在盯着自己呢?顏夕左思右想也不解,只得離去。

兩人卻沒有回浮婉堂,而是前去八爺的書房,書房外獨坐一人,腦袋低垂看不清楚面容,顏夕走了過去,正要開口卻發現那人似乎沒有生氣一般直直着低垂着腦袋。

顏夕伸出手輕輕碰了碰,那人居然向左一傾栽了下去,當看清楚面容時,顏夕尖叫了起來。

此人臉上被劍刺的不成樣子,胸前更是一個黑洞,顯然是致命傷,此刻風雪呼嘯,血不知是流幹了還是冰凍住,胸前居然結成一塊血紅的冰晶。

看其身形并不是張骁,可會是誰呢?

顏夕并沒有見過此等場面,才會失聲尖叫,可顏夕卻有一個習慣,便是越緊張的時刻頭腦便會越清晰,所以此刻才會有時間思考這些。

尖叫聲并沒有引來屋內的八爺,顏夕急忙推門卻發現書房內空無一人,只有桌子上一杯茶還徐徐的冒着熱氣。

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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