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看着擔心不安的失路英雄,淡淡一笑。

“很好,現在我們都可以講話了,這位公子,他們可能還要再談很久,請坐吧。”

“多謝!”

“你與那名姑娘是什麽關系?”

“互相認識的關系!”

“呃……抱歉……吾不是很明白你之意思……”

“大概是……朋友吧……”

“朋友?那麽她跟你說過手上孔雀金痕的秘密嗎?”

“嗯……沒有……”

“哈哈……”

第9集 15:38-17:46

風回小苑廂房之中,孔雀跟着慕容情進入,有些感覺不明所以。

“你叫吾來此究竟有什麽話要說?”

“躺上去,為了霓羽族的繁衍,這是你吾之責任。”

慕容情指着床冷靜而言,孔雀心下一驚。

“嗯……”

“不願意嗎?方才是誰說願意為了霓羽族付出一切?”

“吾沒有說不願意!”

孔雀猶豫了一瞬,走了過去,坐在床沿。

“來吧!”

慕容情走過去,用手中的細棒故意挑起孔雀的下巴,語帶深沉之意。

“要知道你沒有後悔的機會!”

“吾不會後悔!”

“很好!”

慕容情貼上前去,孔雀眨了眨眼睛,直覺地避開慕容情的親吻,慕容情及時抽身退後。

“嗯……你退縮了……你在恐懼……”

“沒有……吾不是害怕你……”

“吾知道你害怕的不是吾……而是你心中的那個人……”

“吾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不繼續嗎?”

“不用!吾已經得到吾想知道的結果了!”

“你在試探吾!為什麽?”

“身為一族之長,吾應該保護吾之族民,給她應有的幸福,事實證明吾之猜測沒有錯。”

“然後呢?”

“報仇之責由吾一肩挑起!你只要好好活下去!”

“這是霓羽族共同的仇恨!吾不能讓你一人孤軍奮戰!”

“我們經不起更多的犧牲,你至少要保住性命,未來霓羽族才有複興的機會。”

“慕容情……你……”

“吾這一生還沒有真正為霓羽族付出過什麽呢!”

“就算吾可以保住性命,沒有阿多霓,未來霓羽族也沒有複興的機會。”

“這個問題,吾心中有數,阿多霓之繼承者,不一定非要聖脈與後脈缺一不可,在特定的情況之下只要聖主一脈即可。”

“什麽意思?”

“此事你無須過問!好好保重吧!”

(補充段落)

慕容情走出房間,失路英雄與孔雀離開之後,愁未央看着慕容情,不知是淡定還是無奈。

“慕容……阿多霓怎麽交待……”

“吾自己來……不過這要看你願不願意了……”

“呃……你不會是想……”

“你覺得如何……”

“你想讓吾說什麽……”

“什麽都可以……比如說求婚……”

“咳咳……慕容……”

“你不願意……”

“不是……”

“那麽就是願意了……”

“呃……好吧……你想什麽時候成親……”

“既然定下了……那麽明天吧……”

“啊……吾現在很想收回剛才那句話……”

“抱歉……不可以……”

“難道這就是入贅霓羽族的後果……”

“哈哈……”

第八段

第8集51:41-52:43

山高自有靈,人高自有志,玉辭心冷然伫立孤峰之上,遠眺河山之人,雄心陡然,睥睨天下。

“這就是苦境山河嗎,極目而去,江山連綿不斷,不再只是無盡破碎。”

臨戰在即,玉辭心一會魔王子,迎面對上,兩在絕世高手決勝冷峰之巅,沖突一觸即發。

“嗯!約定的時候将近!”

魔王子輾轉漠沙林之間,前往赴約地點,走至外圍附近,突然想起了什麽,莫名輕笑,随即腳步突然一轉,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呵……碎雲天河……劍之初啊……”

第9集 10:20-15:37

碎雲天河,氣勢磅礴,劍之初靜立而觀,心思因為身後的不速之客而略微浮動。魔王子站在劍之初身後,就像以前每一次見到他那個時候一樣,看着那一道融合在瀑布之下難得顯出幾分悠然輕松之态的修長背影,心靜,心悅,只要這樣安靜地看着片刻,将這一幕印刻在心中,此刻對于自己而言,這樣便足夠了。

“天工造化!大自然的美景讓人目眩神迷!”

“水木明瑟,天開圖畫,乃以心觀之,而非冷眼輕視。”

“當然!”

按下思緒,魔王子緩緩而言,擡頭仰望着深深一嘆,刻意說着似是而非的話。

“啊,但是一想到有多少庸俗的目光曾經與吾一同分享,吾就油然升起一股憎惡之感,那麽毀掉吧,這樣就再也沒有人可以與吾分享。反正美景已經烙印在吾腦海之中,只要閉上眼睛,随時歷歷在目。”

“不懂得分享的人得不到快樂!”

“你們不是說回憶才是最美的嗎,成為經典,成為不朽,最好的方式就是毀壞與消滅。”

“那是破壞!不是擁有!”

劍之初始終沒有轉過身來,依然背向魔王子,那段早已支離破碎的記憶片段紛繁錯雜,似乎不再有什麽影響,魔王子看着那道背影,心裏竟然異常平靜。

“于吾而言無所謂!”

“為何殺害霓羽族?”

“佛獄因為阿多霓慘虧,吾只是想為佛獄讨一個公道,這樣有什麽不對嗎。”

“你不是會為他人出力的人!”

“為什麽要問理由,真正每一件事情都有理由嗎,你愛問理由,吾給你一個理由,你又不相信吾之理由。沒有理由,真正沒有任何理由,如果要說什麽理由,吾想做,就是一個念頭,想做,去做,這就是理由。”

“毫無理由就殺害這麽多條人命,你當真無藥可救。”

“為了争名求勝殺人就比吾高尚嗎,慈光之塔的驚嘆,最讓人驚嘆的是這個名字所染上的血跡。”

“吾已經不再殺人了!”

“吾尊重你的天真!”

“不過對你絕對是例外!”

魔王子心下一怔,盡管是意料之中的結果,還是不免瞬間觸及心底易碎的部分,只是情緒早已習慣了,不會再有任何起伏。

“你有把握贏吾?”

“與你的勝算相同。”

“三分贏,三分輸,三分同歸于盡,一分變化,雙方都是六成以上的死亡率,真是驚險的一戰。不過你要殺吾,可以直接挑明,對你劍之初,吾很善解人意,一定為你達成這個心願。”

“換一個地方吧,吾不想破壞此地的美景,請。”

劍之初心上驀然一刺,平靜地說着話,轉過身來,伸手一請。

“又是戰鬥,為何人與人就不能和平共存呢,劍之初,何時你才能放下你的殺伐之心,吾來找你是因為一個女人。”

魔王子倏然側身一轉,倉促地偏過目光,看似急于回避什麽,乍眼一看之下,似乎是他不想正視劍之初。這個舉動讓劍之初一時錯愕,随即聽聞魔王子說起為了一名女子,想一想就知道他所說的是玉辭心,莫名心緒一動,下意識地無端心感不快,同時卻又直覺茫然,不知自己這般情緒浮動究竟是因為玉辭心,還是因為魔王子。

“嗯……”

“現在吾對她興趣渾厚!”

不知為何,劍之初不想魔王子與玉辭心有所牽涉,甚至情緒偏向不希望魔王子的注意轉移到別人身上,直覺反應之下,話就這麽脫口而出。

“她不是普通的女人。”

“無所謂,只要她是吾愛的女人,現在啦。”

“你想做什麽?”

“沒有,她提起你,所以吾就來找你,其實你很清楚,吾對你的興趣超過任何人,不過那個女人似乎對你也很有興趣,于是吾對她現在也有了興趣,如果有需要,或者我們可以共享一個女人。”

“胡言亂語!”

劍之初聞言心裏莫名感覺生氣,卻同樣還是很清晰地感覺出自己的茫然,不知緣由究竟在玉辭心還是魔王子。

“剛才是誰說不懂得分享的人就不能得到快樂,不過你也知道,吾對任何人任何事情的興趣向來都很短,當然你除外。”

“在你心中當真沒有一點道理與理智嗎?”

“理智,道德,難道你不明白吾是天下間最理智的人,有誰比吾更能看穿道德的虛僞本質。”

“那是你自以為透視的雙眼早已被蒙蔽上異色的眼光!”

“吾不想與你争論,争贏了又如何,結果仍是自以為是,你也從來不會在意吾。”

“或者這句話要還于你身!”

“再見了!”

“但是吾沒有想過讓你走!”

“這片美景……吾看膩了……”

劍之初一時情緒激動,魔王子轉身望着傾瀉而下的壯觀美景,心念一動,想到了什麽,看似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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