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相關
[叛逆的魯魯修]
作者:午宴
【文案】
政治部分就是:如果無法在談判桌上解決,那麽就用炮火,為他們上一節生動的外交課程吧。——蔣笙歌語。
言情部分就是:忠犬和女I王的故事。——有點小叛逆語。
本文雙路線→愛憎路線{倒數的生命為第一結局}→純愛路線{在一起為HE結局,下一世為原定HE結局}→婚後小番外若幹→夫妻一百問→後記,可從十五章開始閱讀。
■本文中華聯邦視角,可當原創閱讀。【蔣笙歌】非原著中那個LOLI【蔣麗華】,在此中【蔣麗華】微姐控。
內容标簽:女強 穿越時空 宮廷侯爵
天之驕子
搜索關鍵字:主角:蔣笙歌,黎星刻 ┃
配角:嚴申,修耐澤爾,龍黔,蔣麗華,周香凜,查爾斯·DI·不列颠,C.C,紅月卡蓮,魯魯修·VI·不列颠,娜娜莉·VI·不列颠 ┃
其它:叛逆的魯魯修,KnightmareFrame,CODE,黑色騎士團,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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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回
在第一次醒來時,好想忘記了什麽。隐隐覺得重要,但又好像可有可無。
漸漸長大之後她得到新的名字,她不知為什麽自己會将名字定位“新的”,但是這件事在新的名字敲定之後就被她漸漸忘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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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記得這些事,理所當然的以一張白紙一樣的姿态接受她所不知為何重新得到的生命。
她會叫蔣笙歌,從這開始之後到死亡之前。這就是她的名字。
不變,不改。是她的擁着軍部重權的伯父明确指定的,下一位天子。
身為文官的父親沒有感情波動,只是會摸摸她的額頭嘆氣。
這時她已經開始記得曾經經歷過什麽。
不是懵懂的長到三歲,而是什麽都記得。
陪同她度過這段日子的侍女們總會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她。
有點恐懼又有些憐憫的樣子,指指點點的,就好像在看動物園裏面的動物,擔心它會撲過來咬斷自己的喉嚨,可是聽了別人解釋為什麽她會在這裏之後又投來憐憫的目光。
無法說明自己那種貌似清醒又什麽都不清楚的狀态是什麽,她知道自己這個年齡不應該是這樣,她不應該知道一個叫做“中華國”的國家的歷史,不應該知道那個叫做“EU”的地方的發展過程,更不應該知道她不應該知道這些。
“體檢報告出來了,雖然當時得出的結論是身體一切機能停止,歸類為徹底死亡,不過現在看來她身體機能并沒有什麽不正常的地方。”
穿着白大褂的人員面色冷得如同死人一般,顯示器折射出來的冷光映得他得臉色蒼白。在這裏的人員全是幾年不出去一次的這裏,他們冰冷、無情、漠然。看到什麽都不會變一下臉色。
就連當時一個死去四個小時候之後的一歲大孩子又晃晃悠悠的自己爬起來開問他們:“這裏是哪?”都沒有人覺得驚奇。
那一個穿着白色褂子的在冷光下看不清的臉和反光的白色鏡片是蔣笙歌離開那個向來光線昏暗的房子前對那裏的人所有的記憶。
“笙歌。”
“伯父,我好像記得一個人的名字。”笙歌低着頭将手裏的東西寫完,之後擡頭向面前的伯父,——那個幾乎看不到臉的人之後另外拿了一張紙寫了三個字來。“好像……是這個。”
對方看着眼前完全不像當前年齡孩子應有模樣的笙歌,沉默地執筆去沾墨,面無表情的将笙歌寫下的那三個字狠狠地一筆濃墨完全抹去了白紙之上的三字。
“這個名字和你無關。”
蔣笙歌怔怔的看着面前的長輩手中的筆豪一尺一尺掩蓋過自己瘦體的字,就好像是暗示一樣,她不安地擡頭惶急的看向伯父,卻見他漠着臉将筆放下,“做好蔣笙歌,她應該做什麽你就應該做什麽,這是你活着的全部意義。”
小小的孩子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字,小小的手慢慢的把面前被塗成一道黑色的紙捏成一團。心裏有一團墨清楚的寫着的名字現在卻如同被抹花了的玻璃什麽都看不出來。
“蔣笙歌啊?”
她吶吶自語一樣照着伯父另外寫三個字念出,之後小小孩子無奈的笑起來,在那張稚嫩的臉上看起來格外的奇怪,她用一種空遠而虛假空洞的聲音說:“那麽,就是蔣笙歌好了。”
蔣笙歌就蔣笙歌好了。莫名其妙的來了,莫名其妙的成了這個人,那麽就這樣好了。真是的,有點讓人覺得沒辦法了。
——我叫蔣笙歌。
——真是的,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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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告訴她,你是蔣笙歌。當你背負這個名字登上那高高在上的位置時,你就只有那一個東西而已。
她坐着酒窖裏喝到神志不清,有人走過來拿過她手裏的酒壇,冰涼的手按住她的眼睛,少年的聲音有些青澀,“聖上,不要喝了。”
動作停了停,她眯着眼睛努力看清楚面前的人,而後歪頭避開,“阿申,怎麽辦……到現在朕似乎落敗得很凄慘呢。”
“您覺得是哪裏的落敗?還是餘忠,還是……黎星刻?”嚴申在她身邊坐下,順手拎起了一壇。同樣老成的少年,陪同着身邊的少女從孩提時代一直走到了現在這步。
笙歌低頭悶笑,之後推了推身邊少年的肩膀,“事情怎麽樣了?”
“都準備好了,十一區方面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不需要擔心。”
“阿申,如果朕最後不能做到的話,那麽就盡力扶持新君。”笙歌搖晃的站起,她單薄的身形在光線微暗的房間裏仿佛是渡了光華的蘆葦,堅韌又易斷可是卻還是那麽不可一世的樣子。
“聖上,臣只認一位君主。”
嚴申跟着起身,漠然矗立在笙歌身後。他涼涼微笑地轉着手裏的酒壇,之後驟然在她身後低身下拜扣首,“聖上,若您無法回來,那麽臣将會毀了這個國家。”
“毀了這個國家……”
她垂眼看着面前的光輝,傲慢的揚起笑容,“阿申,笑話的話,就不要随便說了。而且,不會讓你有這樣的機會的。”
笙歌轉身之後挑起下巴向他,“不過,若是不幸朕先死了,那麽這個國家你可以拿去。”
“聖上您說這樣的話,可是會被當成庸君的。”
“是麽?不過可惜,這裏依舊是帝國。就算是打着‘聯邦’的名義,這裏依舊是帝國,而現在朕還是天子。庸君……又如何?”
“……”嚴申看着面前的人,似笑非笑,之後鄭重的說:“是的,皇帝陛下。”
……
沉重的冕服換下,頭上的旒冠取下。嚴申和餘忠站在一起,那個少年冰冷的看着她不言不語。笙歌面前的诏書上“禪讓”二字是那些冗長的連篇廢話裏全部的重量。
“聖上,經過考慮——也是為了就近。臣同衆人商量之後将地點選在了布裏塔尼亞的十一區。”大宦官蔡力士上前來說着,他幸災樂禍而迫不及待的想要将笙歌打包的表情都不知曉收斂。
他不知覺的已經擡目正視着笙歌,而笙歌拿着手中的玉玺睃了他一記,随之低頭去瞧诏書,輕巧的喚了一聲,“李納。”
短發佩劍的武官未吭聲,只是在衆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長劍出鞘,之後利落的回鞘。“臣明白。”她彎身向笙歌見禮時,在她身後的蔡力士随着她冷漠冰冷的聲音,首級悶聲落地。
“愚蠢的閹|貨。”餘忠看着死在地上的蔡力士表情如同在看一只被碾碎的渺小而自不量力的螞蟻。轉而瞧向笙歌時,他的表情一如面對不知情的人那般溫文爾雅,仿佛他永遠是那個最受崇敬的文人,而不是藏污納垢道貌岸然的弄臣。“聖上可覺得心情愉快些了?”
“餘忠,你是擔心朕心情不快弄出什麽亂子嗎?”笙歌面無表情的将手中的玉玺壓下,大宦官這種東西在她的弈局之中,尚且不如一粒塵埃,死了和碾死螞蟻沒有差別。笙歌她合攏了的诏書轉了個方向慢慢推向餘忠。
“您不會的,因為對某兩樣東西您還是很珍惜的。而李納将軍說得對,‘中華的軍隊不會為國內的入侵而出動’。需要重新想個辦法才好。”
“朕有這個想法。”
左手搭在了另只手的腕上,指腹滑過衣袖上的花紋,笙歌雖平視着他卻如站在吞龍大殿高高王座上一般目光由上而飄下,“可是你等不到了,餘卿。”
“……”微滞後若無其事的開口,“聖上不準備讓星刻與您同行?”
“怎麽,你要我帶着那麽一個随時會反口的家夥在身邊?”
“您這樣的話還真是冷漠啊。他現在已經接任了新君近衛。”
“餘卿,你的這顆棋子,沒有任何價值。”
“……”
不是沒有價值的,只是這個孩子太冷靜,如同無情一樣。
有什麽沒有說清楚的事情呢?
一個在政局裏摸爬打滾了那麽多年的老手,被一個黃毛丫頭逼到要用劫持對方親人的方式。他有的時候在想,如果命令手下抓了這個丫頭拔出她腦袋裏多出來那個東西,會不會看到她随後瘋掉的模樣?
——當一個人和你敵對到了某種程度的時候,想要當她痛苦的想法就會變态的瘋長。連年紀長幼的問題都被忽視。
【你絕對等不到的。】
等她再次歸來之時,你已經爛成了一堆白骨。
那個冷漠的常年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面癱将軍将槍口抵在病重的餘忠額角,字句冷漠的說:“鄭重說明,有些人不應該活着,比如你。”
而後笙歌在十一區的一個下午,就受到了新傳來的消息。
她微笑的看完,之後向一同前來這裏的龍黔說:“一個漂亮的翻局重新來過。”
……
你可以擁有野心,但是那是在忠于她的前提之下。
她是蔣笙歌,中華聯邦的帝王。
……
作者有話要說:= =……改來改去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