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5出賣身體

安若然趴在陸子臣的肩膀上,眼淚流過她的臉龐,但她的眸子卻發出寒冷的光,如果有把刀,她一定會親自捅進陸子臣的身體裏,但她不能,她要忍,必須忍!

“對不起,我實在太失态了,盡管這些都是失憶前的事情,但媽媽的一舉一動,我至今都能記起來……”安若然用手背去抹眼角垂下的淚滴。

陸子臣的冷眸望着她,這樣一個美人在他面前嬌滴滴得落淚,哪怕是再剛強的人心也不免激起一絲漣漪,“安小姐,我……”陸子臣下意識伸出手,但指尖還未觸到她的臉龐,卻又收了回來。

她的眸子仿佛能剪斷秋水,蕩漾人心的模樣,竟在這一瞬間,讓陸子臣想到了另一個女人:何芸。

明明沒有半點相似,但她們的眼神都是如此迷人。

“別叫安小姐,叫我若然吧?”她酥麻的聲音令人難以自拔。

陸子臣如同不受控制般,望着她含淚的眸子,“若然。”

陸子臣的臉越來越靠近安若然,當他的唇即将觸到她時,安若然卻一閃,“呀,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啦。”

安若然說着往樓下跑,陸子臣緊随其後,“若然,若然!”

安若然回頭笑道,“我先走了,你晚點再走,不然陳秘書看到你可不好,我哥不喜歡我亂交朋友的!”

陸子臣站在原地看着跑下樓的她,她擺手向他再見,“子臣,有事記得call我哦,拜!”

子臣?她居然叫自己的名字,而不再是那個陌生的陸總。

陸子臣的嘴角不由自主得漫過一絲微笑。

陳秘書如期到了別墅外接安若然,“安小姐,我已經選好了裝修公司,還按您的要求選了最好的鋼琴。”

安若然坐在後座上嗯了一聲,算是對他工作的默認,陳秘書望了眼別墅前的銀色轎車,好奇得問道:“這誰的車呀?”

安若然撅嘴不耐煩得說:“還不是那個陸子臣,在拍賣會上他輸給了我,不服氣,非要出高價買這個別墅,我就是不肯賣,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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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秘書疑惑道:“這倒不像陸子臣的作風了。”

“怎麽不像,他就是那種人。”安若然故意加重聲音說給陳秘書聽。

到家推開門時,許予骐正坐在沙發上,“你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早?”安若然邊換鞋邊問。

許予骐走過來從背後摟住她,他剛露出的胡渣紮在她脖子上有些癢,他的唇柔軟得滑過她的脖頸,安若然倒奇怪了,他今天居然會對她這樣好,“公司裏有什麽好事嗎?”

許予骐的頭埋在她的發絲間,她的發間有股淡淡的清香,讓他從小就沉醉其中,“嗯,今天抓住那個間諜了。”

“什麽間諜?”安若然有意無意的問。

“洩露競标金額,害我輸給天博集團的間諜。”

安若然的身體微微一顫,“是天博集團的人?”

許予骐的手游離在她的身體上,他邊細致得解開她的衣領邊說:“不是,是許邵的人。”

“許邵?”

許予骐像撫摸寵物般,輕拍她的頭,“許邵是我哥,也就是咱們的大哥,不過你應該沒什麽印象,你常年在國外讀書,又很少跟他見面,他和老頭子應該還不知道你失憶的事情。”

許予骐口中的老頭子是許氏董事長許則承,正是他們的父親。

準确來說許則承是許予骐和許邵的親生父親,安若然是小時候,由母親安辛帶着再嫁給了許則承,她與許家兩兄弟和許則承毫無血緣關系。

雖然她不讨許則承的喜歡,和許邵也極少見面,但從小卻和玩世不恭的許予骐格外親近。

“哦,是嗎,大哥幹嘛要這麽做?”安若然顯出一副無知的表情。

許予骐低低的笑了,他用指尖捏着安若然小巧的下巴,輕聲道,“還不是許邵想在老頭子面前證明我就是個敗家子,他巴不得老頭子兩腿一蹬,財産全落到他手裏。”許予骐松了一顆襯衫扣子,幹脆将領帶也扯下來扔在了地上,“不過,今天查線路的時候發現首席流程官的電話半數都是打向多倫多,他居然用公司的固話跟許邵聯系,真是蠢到家了。”

許予骐邊說邊得意的扯開安若然的衣服,順手将她按在沙發上,安若然很聽話,她完全清楚下面的步驟,随即雙手撐着沙發,分開兩腿跪在上面。

許予骐麻利得伸進她的睡裙下,碰到那個準備攻克的地方時,許予骐卻皺了下眉,“怎麽不濕?”

許予骐看了眼桌子上的潤滑油,他沒有拿,反倒伸手準備去觸摸她的私密之處。

鋪天蓋地的羞愧感湧來,安若然手忙腳亂地掙紮着想要爬起來,許予骐的食指卻放在唇前噓了下,示意她保持安靜,“聽話!”

安若然扯着衣服的手被他的手掌握着拉到身側,他的手溫柔而又力道恰到好處得滑向她大腿外側,滑入輕薄的內褲布料,侵略十足地撫向了她合不攏的腿心,從中間那道縫隙滑下,在她柔嫩的私|處來回滑動。

他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尤其是許則承過去在家時,許予骐每天望着身邊的妹妹安若然,簡直是垂涎欲滴,卻難以找到機會下手,只能讓別的女人來暖暖床。

但現在截然不同了,再也沒有旁人的束縛,許予骐的嘴角微微上揚,他手指的力道恰到好處,就像一根細草,溫柔得掃蕩在她的下面,撩撥得令人心癢。

安若然任由許予骐粗粝的長指在她最私密的那處滑動撚弄旋轉,撚着隐在最私密頂端的小核由緩而急地粗暴撚弄拉扯,直至她在他指下跌入無法自拔的高|潮中。

安若然幾乎整個意識都跌進他帶來的洶湧情|欲裏,體內被他攪出的寂寞都急切得渴盼着他的填滿,這樣的渴望讓安若然的意識飄忽起來,眼神迷離,身子難耐地扭動,手無意識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安若然覺得整個房間都在轉動,她渾身酥麻,試圖要保持清醒,但她的欲望卻全都被他勾了出來,安若然幾乎能清晰感覺到他的手指,在下面靈活得彎曲旋轉着。

安若然覺得自己完全不受控制,演戲演到逼真時,她甚至真的忘了自己,她突然溢出了一聲淺淺的呻|吟。

空氣中的涼意襲在敏感濡濕的私|處,讓安若然的意識稍稍清醒,該死,她怎麽能陷入其中!

然而在她驚訝之時,“好了。”許予骐的話卻落地,安若然感覺到裏面似乎有濕潤的液體湧了出來,她的意亂情迷剛剛浮現,許予骐卻從後面狠狠得挺進去。

許予骐總是這樣,每次前戲都把她勾得心癢難耐,但随後卻是瘋狂的攻勢,沒有半點的溫柔,每次都令安若然無力招架。

她喘着粗氣扭頭問許予骐,“大哥在多倫多嗎?”

“對,國內我負責,他在多倫多負責國外市場,那個白癡首席流程官居然說他婚外戀的情婦在多倫多,不敢告訴別人,所以總偷偷往那裏打電話,連瞎話都不會編,哪有這麽巧的事。”許予骐雙手托住她的臀部,以免她撐不住倒在沙發上。

安若然的手用力抓着皮質沙發,随着身體的擺動,一對白嫩的乳|房不住得前後來回晃動,“要是他情婦真在多倫多呢?”

許予骐忽然用力頂了下,“那就讓他倒黴去吧,不過,不可能的。”許予骐笑着翻過安若然的身體,他掰開她的雙腿,在明亮的燈光下,他忽然愣了下。

“你大腿內側的胎記呢?”許予骐更加用力分開她的腿,他的雙眼幾乎像顯微鏡般仔細洞察她的每一寸皮膚。

安若然被他看得羞愧不已,但他力氣大得簡直要将她撕成兩半,安若然支支吾吾得說:“我,我忘了,是不是失憶前,我把胎記祛除了?”

許予骐立刻失去了興致,他瞬間将衣服扔到安若然的臉上,“你最好趕緊給我記起來!如果給你祛胎記的是個男醫生。”許予骐的手用力捏在她大腿內側白皙的皮膚上,他冷冽的眸子透出陰寒,他幾乎是咬牙切齒惡狠狠得說:“那你就等、死、吧!”

安若然望着他狹長的眉眼,她低頭去看,腿的內側被他捏得一片青紫。

**

“張伯伯,我該怎麽辦,怎麽辦?他問我胎記的事情,我要怎麽說?”安若然在屋內不斷踱步。

坐在桌前的張天博鎮定自若,“我說過,你沒事不要來找我,如果被許予骐發現就徹底完了。胎記的事情,我會幫你解決,你不用擔心。”

“可,可是,我,”安若然忽然癱坐了椅子上,“我真的快受不了啦,那個許予骐根本就是個瘋子,變态!”

張天博的眼睛一眨不眨,兩鬓的白發露出歲月的痕跡,“我早跟你說過,想救你爸是要付出代價的!許予骐算是好對付的了,他發瘋得迷戀安若然,你只要扮演好安若然,就能在許家占有一席之地,才有機會調查到你父親被誣陷的內|幕。”

安若然咬了下紅唇,“可是,我爸被判的是死緩啊,還有七個月,七個月以後他就沒命了,我現在,甚至連丁點的頭緒都沒有!”

“那就讓主謀回來,從許則承下手!”張天博的眼睛透出精明。

安若然卻猶豫了,“可許則承不是殺了安若然和她媽嗎,我想辦法讓許則承回來,豈不是找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抓到許則承陷害你父親的證據,你就得不惜一切代價!”張天博的話擲地有聲。

安若然不說話,仍在思考,張天博繼續說:“記住,在許家你想保命就靠一條!”

安若然問:“什麽?”

“許予骐!”

安若然倒抽了口冷氣,“代我替我爸問好。”

“盡管放心。”張天博看着安若然離開,嘴角掠過一絲狡黠的笑。

她很清楚,真正的安若然當初就是不肯屈服于許予骐,才落得死無藏身之地的下場。

她絕不能再步她後塵,她要活下去,一定得活下去,活到救出她父親。

作者有話要說:每章都有H,你們是不是興奮不已啊?

掩面壞笑中……

左邊的看官,右邊的看官,藥、藥、藥……讓我看到你們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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