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11假戲成真
隔着薄如蟬翼的睡衣,他的手輕放在她聳起的雙|峰上,慢慢得揉搓着,安若然看着鏡中自己緋紅的臉龐,許予骐就貼在她的身後。他忽然手上用力按了下,安若然一怔,猛地後退了下,只感覺到後面有硬物在頂。
安若然還沒反應過來,許予骐的手已順着她胸前睡衣的領口,猛地用力往下拽,“嘶”的一聲,瞬間衣服被撕爛開來,癢癢麻麻的感覺慢慢下面傳來,許予骐的手繼續往下摸,撥開她的蕾絲底褲,他利索的脫下自己的褲子,灼熱的硬東西已蓄勢待發。
許予骐一把将安若然按在落地鏡上,鏡子冰冷得貼着她的皮膚。
安若然下面又幹又緊,許予骐卻不顧那麽多,就是硬往裏面塞,許予骐一進來她就一個吃痛,偏偏鏡子又是這樣的滑,安若然抓也抓不住,簡直無處使勁。所有的呼吸都吹在鏡子上,形成一片朦胧的霧氣。
安若然汗濕的劉海貼在他飽滿的額頭上,許予骐的眼睛因情|欲而微眯,他挺拔的鼻梁上滲出微微的汗珠。
許予骐擡着腰沒再往裏進,他只聽見她呼吸頻率的改變,停下來問她:“疼?”
安若然咬咬牙,倒抽了口冷氣,“嗯。”
但這一聲肯定的回答,卻沒有阻止許予骐,他反倒更用力得往裏挺了下,剛進的時候有點艱難,但反複進出幾次後,被摩擦的內壁逐漸産生水分,很滑,他輕而易舉得滑了進去。
安若然緊咬着唇,她感覺到自己下面濕潤了,真是該死,她的身體竟會無法控制得對他産生反應!
而這濕潤像是鞭笞男人奮發的鞭子,許予骐就更狠更深了幾分。
“你是不是愛上陸子臣了?”許予骐忽然用上狠勁。
安若然疼得幾乎要哭了,“沒,沒有……”
“那我呢?”許予骐的手撐在落地鏡上,隔着哈氣隐約看着兩人交|合的身體。
安若然緘默着,許予骐連續用了幾次力,安若然額上出了汗,她滿臉都紅得發燙,随着許予骐的頻率越來越快,她知道,如果她不回答,他是絕不會放過她的。
安若然頭很暈,舌頭像被纏住了,怎麽也說不清,好像所有的感知感覺都集中在了下面。許予骐是這方面的高手,過去夜夜笙簫、恣意瘋狂慣了,如今只對着安若然一個人,簡直是欲壑難填。
“說,我呢,你愛不愛我?”許予骐的話語間皆是熾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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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然緊緊蜷着拳頭,她整個臉都貼在冷冰冰的鏡子上,卻仍是熱得出奇。
許予骐不斷吻着她的脖頸,下面恰當有力的簸動着,安若然覺得全身都麻了,她想站卻又站不穩,幸好許予骐在後面拖着她,“快說!”許予骐的呼吸吹在她的耳後,安若然閉上眼睛,她一直忍着,卻仍是無法對他說出他想聽的那個字。
“哥,哥你說過,我失憶前和你很相愛……”安若然喘息着慢條斯理得吐出幾個字。
許予骐卻不肯放手,他按住她的脖子,以近似瘋狂的方式拼命進出,安若然忍不住發出一聲嘤咛,更覺察到那裏似乎有東西流了出來。
“我說現在!”許予骐的手指捏着她的臉頰,力氣大得似乎連指頭都要陷入她的皮膚裏。
安若然實在受不了,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得說:“愛!”
許予骐忽然放了手,下面還是硬着,他卻直接抽了出來。她的表情簡直就是要去慷慨就義,痛苦得将一個字從牙齒縫裏迸出來,許予骐的手瞬間垂了下來,他穿上褲子扭頭走了出去,一雙黑不見底的眸子冷若冰霜。
“睡吧。”
許予骐說着瞥也不瞥安若然一眼就朝浴室走去,安若然來不及穿衣服,她随手将撕破的睡衣擋在胸前,飛快跑到床頭的桌子邊,拿起許予骐放在那裏的一對袖扣,又将包內一模一樣的袖扣放回原處。
“你在幹嘛?”許予骐的聲音忽然從身後飄來。
安若然愣在原地,後背涔涔得冒着冷汗,“哥,她笑着轉身看向他,”許予骐深邃的眼睛透出明亮的光澤,“你拿着袖扣幹嘛?”
安若然一怔,微笑着說:“我想親自為你別上,”她說着伸出手,好像正要去拿床上許予骐的襯衣。
許予骐的唇畔拂過一絲淺笑,他望了眼床,上面竟放着安若然的包,包的拉鏈沒拉嚴,許予骐走過去伸手去拿,未拉嚴的包露出一絲縫隙,隐約可見原先放在桌上的那對袖扣。
許予骐走了過來,安若然猛地拿起包,許予骐拎起床上的襯衣疑惑得看向她,“你幹嘛?”
“那你幹嘛?”安若然僵硬着笑問。
“你不是要給我別上袖扣嗎?”許予骐拿起襯衣遞給安若然。
安若然笑答:“是啊,我拎起包,好讓你拿襯衣給我。”
許予骐伸出手将襯衣遞給安若然,安若然一手去接,另一手在背後悄悄将皮包的拉鏈拉上,“若然……”許予骐透出難以捉摸的神情,安若然咽了咽口水,笑靥如花得問:“怎麽了,哥?”
“要是你一直這麽乖就好了。”許予骐的手穿過她微濕的發絲,方才剛折騰過,她的額頭和脖子上全是汗。
許予骐卻不介意,竟慢慢撫摸着她的臉,吻了下去。
安若然知道他又來勁了,她無論多麽不情願,都必須笑着去迎合,但越是她這樣的笑,許予骐就越痛苦,他連哄帶騙才讓失憶後的她乖乖上了床,可她一旦恢複記憶……
許予骐不敢去想,也不願去想,他只能瘋狂得折磨她和自己,只有這種痛苦,才能不斷提醒他,安若然就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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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然的慈善募捐會如期在許家豪宅舉行,她身着一襲紫紗長裙,順着白色旋轉樓梯走下來,空靈得如同踏着雲霧而來的仙子。
觥籌交錯間,諸多人向她投來贊許,安若然很清楚,這些富豪名媛政客的到來,不過都是為了許家的招牌,如果沒有許字在上,所謂的募捐會恐怕一毛錢也收不到。
由于安若然之前一直堅持低調,其實整個募捐儀式上沒幾個人認識她,偶有人不過很早以前見過她幾面,也不為熟悉,這讓她得天獨厚的表演天賦得到了酣暢淋漓的發揮。
作者有話要說:留言啊收藏啊……
木有留言就不上肉啦……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