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全自動棒棒

空氣越來越熱,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被對方壓到牆上,從後面進入的時候,段琅只覺得整個人都快燒成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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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時,段琅發現自己躺在軟榻上,身上蓋着被子,被子下面是他一/絲/不/挂,傷痕累累,如同家暴現場一樣的身體。

而被子則是從雪域掉下來時,裹着他們的那一條。

真是一條辛勞的被子!

真是悲慘的他!

真是狗逼的墨淵!

真是該死的蝕骨春!

不過那狗逼呢?怎麽不在?

他左右環顧了一圈,确實沒有看到墨淵,也懶得管他,從軟榻上下來,開始穿衣服。

結果剛穿到一半,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他匆忙把穿了一半的衣服弄好,待反應過來後,又有些無語。

他怕他幹什麽?!同是男人,看就看了,還能少一塊肉?!

墨淵剛剛去探路,回來看到段琅醒了,唇角一勾,“師兄這次醒得倒很快。”

上次可是昏睡了十二個時辰,這次只昏睡了十二時辰的一半,看來這種事情應該越做越熟悉。

段琅:“......”

這狗逼還是不是人?!把他壓了也就算了,打趣他是幾個意思?

他狠狠地磨牙,語氣卻十分地風輕雲淡,“這還要感謝師兄,沒想到你人變小了,能力也不行了。”

他說着,還有所指地看了墨淵的某個地方,意思十分明顯。

墨淵唇角一勾,“昨晚求饒說不要的人可不是我。”

段琅頭頂冒煙,臉轟地一下燒成了血紅,氣急敗壞地罵道:“閉嘴!不要臉!”

媽的!

怎麽會有人這麽無恥!他要是認天下第二,估計沒有人敢認天下第一。

而且能怪他嗎?這狗逼的就跟裝了馬達一樣,是個人都他媽受不了。

不是!

他為什麽要和這狗逼站在這裏讨論這個問題?是腦子不好了嗎?

他恨恨地磨了下牙,把心中澎湃的怒火壓下去,冰着一張清冷孤傲的臉,不再理他。

墨淵斜倚到牆上,視線一瞬不瞬地盯着段琅,看着他收拾軟榻。

他發現他這個師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明明是個又慫又軟的人,偏偏還要裝出一副清冷孤傲的模樣,也不知道裝給誰看。

還有昨天晚上,一直哭着說不要不要,腿卻纏到他腰上緊緊不放,結果醒來卻又開始翻臉不認人。

難道是他沒有把他做服?看來他下次要努力了。

墨淵的目光猶如實質,盯得段琅不自在極了,他生氣地手裏的被子扔回軟榻上,鳳眸一瞪,“你看什麽?”

他的動作有點大,本來就沒有穿好的衣服領口扯了開來,露出漂亮的鎖骨。

墨淵墨眸眯了眯,不由自主地把視線挪了上去。

他師兄的鎖骨形狀很優美,細細彎彎地如鈎月般。那本該瑩白如玉的顏色,此時卻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看起來暧昧又淫/靡。

段琅随着他的視線,下意識地低下頭,待看清他在看什麽後,臉頰陡然燒了起來。

面前這狗逼不是知道是不是屬狗的,每次都特別喜歡啃他,搞得他全身上下都青青紫紫,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他一把用領子把鎖骨蓋住,一時間竟知道罵什麽。

罵他無恥?剛剛才罵過。

不要臉?剛剛也用過!

如果罵他色狼,流氓,又弄得他十分矯情,像個女人。

昏暗的隧道因為被扔了幾顆光源珠,變得十分明亮。

也因此,墨淵幾乎立馬就看到了段琅染上淺緋的臉頰。

他的心頭湧起一股騷/動,腦子裏立馬浮現出面前的人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的模樣,墨眸裏暗光浮動。

不過他什麽也沒做,只是轉過身,道:“走吧。”

段琅等他離開,用手重重地臉上拍了兩下,撿起還在昏睡的小黑和光源珠,擡腳跟了上去。

他現在倒是不想和這狗逼同路,但是路只有這一條,想避也沒有辦法避。何況現在這情況,也不适合分道揚鐮。

等出去,出去以後,他一定離那狗逼遠遠的,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兩人的身體裏現在都充滿了靈力,走起來路自然不像原來,可以稱得上是健步如飛。

只是越往前走,光線就越暗,到了最後就變成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段琅把光源珠拿出來後,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走走又停停,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他們轉過一道彎時,眼前的場景豁然開朗。

原本的隧道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是一個巨大的溶洞,千姿百态的鐘乳石倒懸垂挂,有的如彩雲疊嶂,有的如朵朵鮮花綻放,有的如玉柱擎天,有的如叢叢蘑菇撐起小傘。

目之所及五光十色,光怪陸離,美得如同一片幻境。

段琅不由自主地走進去,用手摸了摸最近的一根,贊嘆道:“好漂亮。”

比起他的驚嘆,墨淵的反應就平淡的多,他只是随意地看了那些鐘乳石一眼,腳步不停地繼續往前走,邊走邊道:“前面有水,過去看看。”

段琅用神識掃了一圈周圍,果然發現在溶洞最邊緣的位置有一條細細的地下河,河水清澈,底部布滿了細白的鵝卵石,一直延伸到遠處。

他用神識能看見,那河水自然離得不遠,走了約莫半天時間,就到了河邊。

有河就代表着有出口,只要順着河走,他們就能離開這暗無天日的隧道。

段琅的心情瞬間變好,不但連腳步都輕快不少,就連看墨淵也順眼了幾分,主動和他搭起了話。

“師弟,你能看到這溶洞的盡頭嗎?”

剛剛用神識觀察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神識只能看到不遠的地方,再往前就像被什麽東西撞住了一般,無論怎麽使勁都沒有辦法過去。

他懷疑是自己神識出了問題,因為識海裏被陳萬空刺的那一下還沒有完全複原。但是之前在雪域的時候,卻沒有出現這種情況,所以才想問問墨淵。

墨淵依舊是十七八歲的模樣,略顯青蔥的臉俊美無雙,卻冷冰冰的不帶一絲煙火氣。

他眼皮一擡,掃了掃段琅,“不能。”

段琅暧了一聲,嘟嚎道:“難道這地方有什麽古怪?”

修士的神識就如千裏眼,順風耳,只要在神識範圍之內,只要想看想聽,就一定能看到聽到。

除非有特殊的法寶或者陣法将神識隔絕起來,否則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墨淵淡淡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又走了好長一段時間,兩人順着小河來到了溶洞的出口,拐過一道彎,則是又變成昏暗的隧道,漸漸的隧道又變成了一條狹窄逼仄的羊腸小道,道路剛剛能容得下兩個人并肩而行,兩邊則是高不見頭的土壁。

土壁緊挨着段琅的胳膊,離得這麽近,他的鼻尖甚至能聞到泥士特有的那股潮濕的土腥味,更令這逼仄的空間添了幾分壓抑。

墨淵則率先幾步,走在他前面,腳步穩健,仿佛絲毫沒感到難受。

不過這股難受并沒有持續太久,因為他們很快就走到了盡頭。

只不過和以為的不同,他們眼前的并不是出口,而是一面烏黑的厚實的土壁。

段琅把星淩劍拿出來,用劍柄在上面敲了敲,聽着那沉悶的聲響,哼聲道:“師弟,你覺得我們把這裏敲開,然後出去的機率有多大?”

怪不得剛才神識看不清,原來是路被堵住了。不過,神識被擋住的時候,他看到的是一片黑,并不是這石壁的模樣。

心中升起一絲疑惑,還不等他細想,便見墨淵伸出手,揮掌對着石壁劈去。

段琅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地拽住他的袖子,叫道:“你瘋了?你這樣劈,萬一山體坍了,我們都得埋在這裏。”

墨淵掃了一眼段琅拉着他的手,唇角不由自主地翹了翹,“坍了便坍了,師兄和我在這裏做一對殒情鴛鴦不好嗎?”

段琅仿佛被燙了一般,猛地撒開手,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着墨淵,“誰要和你殒情!你別亂發瘋!”

就算真的窮途未路,他也會離墨淵遠遠的,免得到了地府,他還糾纏他,那他得多慘啊。

墨淵見段琅對他一副避如蛇蠍的模樣,臉色陡然一陰,一把拽住他欲離開的手,冷笑道:“師兄可真是翻臉如翻書,蝕骨春犯了的時候,厮纏着我,無論如何都不讓我離開。現在不用我了,就避我如蛇蠍。師兄把我當什麽了?用來解毒的工具?”

段琅眼睛一亮,“師弟怎麽如此貶低自己,我怎麽會把你當解毒工具呢?我只不過是你把當成按/摩/棒!”

墨狗的話真是提醒了他!他為什麽要因為他和墨狗發生了不可描述而猶如中年婦女那樣暴躁難安呢。

他可以完全像他說的那樣,把他當成一個工具,一個用來按摩的棒棒。最主要的是,這根棒棒不但全自動,有體溫,有情/趣。

而且不但十分主動,還完全不需要充電!

從今天起,他覺得他可以推開新世界的大門了!

作者有話說

謝謝顏下癡癡的月票?謝謝天使們的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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