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別動手動腳

墨淵聽不懂按/摩/棒是什麽意思,但是從段琅的表情看,也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

他冷眸一閃,眸底湧動起晦暗不明的光,捏着段琅的手腕,又像昨晚一樣,将他壓到牆上,陰聲道:“師兄皮癢了?還是.....”他說完,頓了頓,瞄了一眼段琅的下/身,“蝕骨春又犯了?”

段琅頭頂瞬間冒了煙,卻仍舊不肯氣餒,嘴硬道:“師弟你放心,等我毒犯了,一定秉着物盡其用的原則,把你......把你榨成人幹。”

他明明不好意思,為了忍墨淵,卻硬着頭皮開了道黃腔,說完後,自己的臉先紅了。

墨淵墨眸盯着泛着淡緋的臉頰,心尖像是被什麽東西撓了下,癢得厲害。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将唇覆到段琅唇瓣上方,“是嗎?原來師兄這麽渴望我啊?”

兩人的唇離得太近了,他說話的時候,唇瓣時不時從他唇上擦過,惹起一股細小的電流。

段琅輕輕一顫,将手抵到他的胸膛就要推他,一張臉紅得幾欲滴血,“你瘋病唔”後面的話全被

堵了回去。

男人猛地封住他的唇,強勢地撬開他的唇齒,在他的口中瘋狂攪/弄。

“唔。”

段琅舌尖被吮得發麻,拼命掙紮。

墨淵本來只是想懲罰一下他,沒想到被他推攘掙紮的有了反應,差點沒在這裏上了他。

幸好他控制了,把他兇猛地壓到牆上,雙手撼到頭頂兩側,長腿插/進他的腿/間,一字一頓,“看來師兄真的很迫不及待,所以才故意掙紮的這麽厲害,勾引我!”

段琅嘴唇被吻得發麻,胸口不停地起伏着聽完墨淵的話,氣得整個人都炸了,用染着水意的鳳眸狠狠地瞪着他,憤怒道:“師弟,你是吃了純晶火蟻,連腦容量都變成和它一樣大了嗎?我什麽時候勾引你了?!”

他他媽的冤死了!

他一句話沒有說,一個動作沒做,明明就這狗逼強吻他,卻變成他了他勾引他。

???

你有事嗎?

操!

墨淵故意用腿蹭了蹭他的某處,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師兄,你連說謊都這麽理直氣壯嗎?”

段琅低罵了一聲操,狠狠一把推開他,“滾!”

他是一個正常的,沒有隐疾的男人,被吻成那樣,怎麽可能會沒反應!

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他咬牙道:“說正經的,現在怎麽辦?”

墨淵盯着段琅吻得紅腫的唇瓣,小/腹處的那股邪/火越來旺盛。

他的師兄真是越來越勾人了,讓他總是忍不住壓到身下。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等離開這裏再說。

他曲指成叩,敲了敲那面土壁,“這面牆後面有水聲,出路應該在這裏。”

“真的?”段琅眼睛一亮,示意墨淵讓開,将耳朵貼了上去,果然聽到那後面傳來水流的聲響,很輕微,如果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

可是如果把這面牆弄破,真的不會引起坍塌嗎?

墨淵幾乎一眼就看出他的擔憂,冰冷削薄的唇角一彎,“師兄以為我是你嗎?”

段琅:“......”

麻痹!

自誇就自誇,損他幹什麽!

“既然師弟這麽厲害,那你請吧。”

說着,他将位置讓開,雙臂抱胸靠在牆上,精致的下巴微揚,一副看把你能耐的模樣。

墨淵看他這樣,反而不想放過他,淡淡地道:“師兄比我年長,還是師兄來吧。”

段琅氣得磨牙,撕了他的心都有了,咬牙道:“要破牆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不幹!”

墨淵輕描淡寫地道:"那我們就在這裏呆着,反正中了蝕骨春的人不是我。”

段琅:“......”

論陰險,全世界你第一,你曉得伐。

他憤憤地走過去,用力撞了一下墨淵的肩膀,将他撞開,一掌就對着土壁劈去。

一掌落下,那沉重的牆晃了晃,落下一層灰泥。

段琅心思一轉,頓時來了精神,又一掌狠狠劈去。

灰泥如同炸開了鍋般,四處噴濺,将還沒來得及開啓靈氣屏障的墨淵澆了個灰頭土臉,那張俊美無俸的臉上,沾了全是泥星點。

段琅心裏樂得快瘋了,面上卻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師弟,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卻用淨身訣把自己弄幹淨吧。”

墨淵看着提前開了靈氣護體,絲毫沒有沾到灰泥的段琅,怒極反笑,“你給我等着。”

段琅還正想着他是什麽意思,就發現自己不能動了,接着就見墨淵一腳踹到那面土壁上。

一陣地動天搖,頭頂和四周的灰泥如同雨水般澆落下來,将他從頭到腳淋了個遍。

段琅:“......”

墨淵嘴角微翹,“師兄,等着,還沒完。”

他說完,又一腳踹了下去。

段琅:“......”

說真的!得罪誰,也別得罪這個小人!

見墨淵還要踹,他只得道:“師弟,适可而止,行嗎?”

墨淵見段琅已經被澆成了一個泥人,只剩下一雙黑亮的眼晴,哼笑道:“師兄還敢耍花招嗎?”

段琅一張嘴就吃了口泥,連忙往外呸了幾口,十分識時務者為俊傑,“師弟我錯了,手下留情。”才怪!

等找到機會,看我不整死你。

墨淵滿意地放開他,指了指牆,“那師兄繼續吧。”

段琅心裏快窩火死了,憤憤地瞪了他一眼,施了個淨身訣,把自己弄幹淨,乖乖地當起了鑿牆工。

想他段琅堂堂新晉影帝,微博坐擁八千萬粉絲,誰能想到有一天他竟然這麽命苦,幹起了這麽種行當。

越想越不忿,他下手的力道越來越重,結果不知道觸到了哪裏,突然一股地動天搖,整個隧道都開始坍

塌。

他被這股強力的震動吓得一唬,“真......真塌了。”

墨淵眉心用力一擰,想也不想地把段琅拽過來,護進懷裏,同時伸腳狠狠地往土壁上一踹。

如萬馬奔騰的水聲鼓進耳膜,潮濕的水汽伴着明亮的光線同時湧了進來。

外面竟然是一片巨大的水簾瀑布,下面則是深不見底的湖。

他們竟然真的找到出路了!

墨淵鐵鉗般的手臂撈着他的腰,“抓緊。”

他的嘴唇沒有動,用的是神識傳音。

段琅下意識地反手摟住他,剛摟好,就感到腳下又一次一空,朝着下方掉了下去。

他擡起頭,映入眼簾的是墨淵那張深邃俊逸的臉,下颌的線條淩厲完美。瀑布濺起的水花落到他臉頰,在

陽光照耀下,泛出七彩的光芒。

覺察到他的目光,他低頭,濃墨的劍眉一挑,用眼神詢問他怎麽了。

段琅咽了咽口水,突感覺心髒處開始不停地怦怦亂跳,同時一股如蟻啃般的刺痛也傳了出來。

我怎麽了?為什麽會突然覺得這狗逼莫名地英氣逼人。難道是被下了蠱,或者腦子進了水?

還沒想明白,就聽到頭頂傳來一句小心,接着身體就重重地砸進剛剛看到的那片湖水裏。

水溫不冷,反而還帶着一股暖意,泡在身上舒服極了。

墨淵依舊摟着他,見他似乎無事,這才松開,抓住他的手腕,帶着他往上游。

段琅心髒又開始不舒服起來,他掙了掙,把墨淵的手掙開,雙腿一蹬,嘩啦一下,從湖水裏冒出了頭。

墨淵緊跟着游了出來,冷哼道:“師兄,你可真是個災星。”

胸口那股不舒服的感覺立馬消失無蹤,段琅皮笑肉不笑地道:“哼,彼此彼此。”

也不想想他會到這裏是誰害的。

湖不大,只有半畝地的模樣,兩人幹脆就朝岸邊游了過去。

等站到岸上,看到另一邊的風景後,頓時都瞪大了眼。

這是一片猶如仙景的山谷,因為靈氣太濃郁,給谷間萦繞了一層淡淡的霧氣,各種顏色和低高階的靈植簇擁般地長在地上,陽光落下,給它們身上鋪了一層淡淡的金。

他捏了捏自己的胳膊,疼得眼皮一跳,“原來不是在做夢。”

墨淵看着他犯蠢的樣子,眼皮狠狠一跳,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走吧,去看看。”

這靈谷看起來确實不錯,靈氣也很濃郁,但是在一個靈氣全部很稀薄的地方,未免顯得有點太古怪了。

段琅不想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對着他揮手,“你去吧,我歇歇。”

跳下來之前發生的事情太激烈,他需要好好緩一緩,何況這裏靈氣這麽濃,他十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墨淵看了他一眼,沒有反對地走了。

等墨淵一走,段琅就把衣服一脫,穿着一條內/褲,撒歡一樣的跳進了水裏。

多少天了!他終于可以看見池子了,當然得到洗一洗。

墨淵并沒有走遠,聽到身後傳來撲通的水聲,下意識展開神識看了過去。

聽到響動,他挑眉看向他,“師兄這個澡洗得可舒服?”

段琅心想你一按/摩/棒棒事怎麽這麽多,我洗個澡礙着你什麽事了,便冷淡地道:“還不錯,的話,也可以去。”

墨淵淡聲道:“泡得不錯就好,因為接下來,師兄可能每天都可以泡在這裏了。”

段琅:“.....你這話什麽意思?”

是平白無故地在咒他被困死在這裏嗎?

墨淵閉上眼,繼續打坐調息,“師兄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段琅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沒有多說,直接禦劍,飛到山谷上方,繞着轉了一圈。

過了一會,他回到墨淵身邊,郁悶地道:“怎麽會這樣?”

這山谷确實很漂亮,靈氣也很濃郁,但除了他們掉下來的那片湖水之外,其他地方全是高聳入雲,一眼望

不到的山峰。

別說爬了,飛都飛不上去。

這哪是出路,根本就是死路!

墨淵眼皮不擡,“也不意外。”

他們現在呆的地方本來就是廣闊無垠的雪域,突然多出這麽一個靈氣濃郁的山谷,本來就是稀奇,沒有出路也是自然。

段琅一屁股坐到地上,瞬間心如死灰,“那我們怎麽辦?”

難道他下半輩子都要和墨狗在這裏度過?

他不要!

墨淵睜開眼,看着段琅登拉着肩膀,像小狗一樣,唇角不自主地一彎,“師兄問我,我去問誰?”

段琅:“......”

說好的多智近妖,手段通天,全天下的修士也打不過的魔尊人設呢?怎麽這麽輕易就崩了?

他緊巴巴地盯着墨淵,“難道真的沒辦法?”

墨淵突然想起他蝕骨春犯了的時候,也會這樣可憐巴巴地望着他,用哭腔說不要了,心頭莫名一蕩,“先

呆一段時間再說。”

有了墨淵這句話,段琅瞬間放心了,反應過來後,又覺得自己腦子是不是壞掉了,為什麽對這貨這麽有信任感,明明他們變成這樣,全是他的鍋。

不過他相信墨淵應該有辦法出去,就算沒有,也會想出來辦法。畢竟這裏雖然靈氣濃郁,适合修煉,但總不能一輩子呆着,否則的話和坐監獄有什麽區別。

心情放松下來,段琅看着不遠處波光粼粼的湖水,決定先巴結一下他,“師弟你餓嗎?我們抓點魚吃怎麽樣?”

剛剛洗澡的時候,有好幾條傻魚從他腳旁邊游過,看起來很好抓的樣子。

自從上次吃過烤兔子,他就一直服用辟谷丹,已經很久沒有嘗過肉味,這會想起烤魚的味道,不由地口水

泛濫。

墨淵看着段琅,唇角微微勾着,如深湖般的墨眸裏卻帶着一抹探究,“師兄什麽時候如此重視口腹之欲?

我怎麽記得,在滄瀾仙門的時候,師兄非辟谷丹不食,還說五谷雜糧都會在體內産生濁氣,影響修為。”

段琅表情心虛,“我.....我說過嗎?”

原主什麽神仙人物,不知道這世上唯美食與睡覺不可辜負嗎?戒食也就算了,怎麽還說給這狗貨聽呢?墨淵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師兄要我說出時間地點嗎?”

段琅:“......”

就你記憶力好,你這麽能,你咋不上天呢。

他直接站起來,“那是從前,我現在和從前不一樣。”

墨淵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離開,聲音輕慢,“是和從前不一樣,還是根本不是從前的人?”

段琅如同觸電般猛地甩開他的手,心髒怦怦直跳,“說說話就說放,動動手動腳幹什麽?.....”

別說男女授受不親,現在男男也一樣!

墨淵站起來,好整無瑕地打量他,“師兄這麽慌做什麽?”

段琅:“......”

我能不慌嗎?

我的馬甲都要被剝了。

他哼了一聲,轉身往湖邊走,“聽不懂你說什麽。你不想吃魚就算了,我自己去撈。”

墨淵盯着他的背影,慢悠悠地道:“師兄,你真的是段琅嗎?還是說,是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他一

頓,盯着突然停下來的段琅,慢悠悠地吐出最後兩個字,“殘魂。”

段琅心髒跳得幾乎快從喉嚨裏蹦了出來,後背發汗,手心潮濕。

他一直以為墨淵沒把阮紅淚的話放在心上,卻哪想到,這貨不是沒放心上,而是等着秋後一起算賬。

他要承認嗎?如果承認的話,他會不會被像之前魔物深淵的那只魔物一樣,直接被挫骨揚灰?

電光火石間,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他輕咬了一下舌尖,轉過身,用一副茫然無辜,如同小白兔一樣的表情看着墨淵。

“師弟,你相信阮紅淚說的話?就像你覺得你的生父真是天魔?”

墨淵不為所動,淡淡地開口道:“我為什麽不信?”

段琅飛快地在心裏組織了一下語言,鳳眸輕輕眨了眨,“因為我們都沒有聽過天魔這種.....”他本來想說

東西,臨到嘴邊,又覺得不好,含糊了過去,“滄瀾界也沒有相關的資料。也許阮紅淚只是不想我們采無心

蓮,才故意這樣說。”

其實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先不說天魔這種生物到底存不存在,就阮紅淚所說的,因為墨淵的魔氣純淨,所以才看出他是天魔這句話的采信度就特別不高。

魔氣這種東西,又哪有純淨不純淨之說。就連靈氣也沒有呢。

墨淵晦暗不明地盯着段琅看了一會,最終丢下一句師兄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就放過了他。

段琅如同劫後餘生般地籲了一口氣,盡量平靜地轉過身,跑到了湖邊,這才重重地拍了幾下胸口,安撫瘋狂跳動的心髒。

吓死他了,還以為自己的馬甲真要被扒了呢。還好他機智又聰明,不動聲色地化解了這場危機。

不過,阮紅淚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天魔嗎?如果有的,那墨淵豈不是牛逼大發了?

在湖邊發了好一會呆,始終沒有想出來答案,段琅幹脆也不想了,喚出星淩劍開始捉魚。

自從跟了段琅,星淩劍不是被用來當釺子串兔子,就是用來捉魚,整個劍都不好了,委屈地劍身震動,發出一陣陣哀鳴。

段琅一邊盯着湖裏游來游去的魚兒瞧,一邊很沒有誠意地安慰它,“不能捉魚的劍,不是一把好劍。你連捉魚都捉不到,還怎麽陪我修煉呢。快,乖乖的把魚給我紮上來,等會我可以讓你聞聞味。”

星淩劍:"......”

這湖裏的魚長得一只比一只肥,可能從來沒有被抓過,傻乎乎的也不知道躲,星淩劍一紮一個準,很快就弄了數十條上來。

段琅對星淩劍的效率十分滿意,拍了拍劍身,“你真是我的好寶貝。”

說完,把劍一收,拿出一只匕首,開始刮鱗剖腹。

沒有重生前,他偶爾會按照教程在家裏做飯,也宰過幾只魚,因此并不手生。

至于烤兔子則是和經紀人學的,有時候經紀人會帶食材到他家,專門給他做飯吃。

不過不得不說,對于做飯他确實有天賦,哪怕從來沒做過,只是看一遍教程,做出來的味道也堪比大廚。

原來的經紀人就說,如果他不當明星,完全可以去開飯店當廚子,說完後又連呸幾句,說琅哥演技天下第—,當廚子才是暴殄天物。

不知道他出事以後,他怎麽樣了。

墨淵見段琅一直沒有回來,下意識将神識探出去。看見他蹲在湖邊,怔怔地望着手裏的魚,神情是十分罕見的落寞。

他幾乎想也不想地走過去,冷冰冰地道:“師兄難道是蝕骨春犯了?怎麽對着一條魚也是思春的模樣。”

段琅:“......”

他不過是懷念一下從前的光輝歲月,怎麽到墨淵嘴裏就這麽不是味呢?

他哼了一聲,“師弟這麽有空,不如來幫我殺魚?”

墨淵嫌棄地看了一眼被段琅刮得七零八落的魚,嘲諷道:“師兄的手是殘了嗎?這魚被你摧殘得真慘。”段琅剛才還在自豪自己的手藝不錯,聽到這話,頓時不服氣地道:“師弟看不上我的手藝,不如你來。”墨淵一句話沒說,手心向上,示意段琅把匕首給他,然後拎起一條魚的尾巴,如同耍雜技般,兩個眨眼

間,就把魚鱗刮得幹幹淨淨。

他拎着魚到段琅面前晃了晃,“師兄看到了嗎?這才叫刮魚鱗。”

段琅看了看他的,又看了看自己的,不得不服氣,有些人可能天生就是魚販子。

他把魚往墨淵腳下推了推,“師弟好手藝,那接下來的工作就全交給你了,我去樹林裏撿柴。”

說完,一溜煙就跑了。

墨淵看了看手中的匕首,又看了看腳下的魚,瞬間有了一種上當的感覺。

樹林在山谷最邊緣的位置,除了繁茂的樹木之外,地上還長着許多高低階的靈植,段琅甚至看見了樹底下長着好幾株七階芝雪草。

照說這山谷的靈氣這麽濃郁,應該會有活物才是,可偏偏除了靈植之外,一只靈獸也沒有,安靜得甚至有點詭異。

作者有話說

謝謝顏下癡癡的催更票、謝謝花某在這裏的打賞,謝謝天使們的票票!

好吧,沒騙你們,這真是他們親親愛愛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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