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張氏下巴被卸掉

蕭二郎聽完整個人都急眼了,他他先是安慰了二哥一句:“二哥你不要聽她瞎說,你和大哥永遠是我們的親哥!她就是嫉妒咱們娘親,見不得咱們過得好。”

然後他用惡狠狠地眼神瞪了張彩燕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吃人一般,“你這個老潑婦,我不許這麽說我二哥!”

說着就要沖上去準備去揍張彩燕,他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大不了離開這個村子,反正這裏沒有他值得留念的東西。

可他還沒跑兩步就被紀清舒給拉住了。

“三郎不要沖動,有嫂子在呢。”

蕭三郎紅着一雙眼睛,忍着心中的憤怒,雙手緊緊捏成一個拳頭。

“大嫂,你別攔着我,這個老潑婦嘴巴太惡毒了,她不配做我們的大伯娘,我要殺了她讓她永遠閉嘴,再也不能來咱們家搶糧食辱罵我們了。”

“好,嫂子知道了。”

紀清舒摸了摸蕭三郎腦袋,把人塞進了蕭二郎的懷裏,“把弟弟們都看好了。”然後一步一步的向張彩燕走去。

張彩燕剛升起來的一絲氣焰,可看到紀清舒那雙充滿殺氣的眼神,心下一顫。

她不明白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眼神中為什麽會充滿殺氣。

那眼神看着她靈魂都在顫抖。

“你、你別過來!”張彩燕坐在地上用屁股一下一下的往後挪動。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紀清舒居高臨下的看着張彩燕,話音剛落,她就伸手卸掉了張彩燕的下巴。

經歷過末世的人殺心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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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有村民看着,她會毫不猶豫的割掉她的舌頭乃至頭顱,讓她永遠都說不出話來!

蕭二郎看到紀清舒的為自己出頭,眼神中自卑慢慢退去,他要變得強大,和嫂子一樣強大,這樣就沒人能欺負他們了。

村民看到如此殘暴的紀清舒,都忍不住的後退一步。

雖然他們也覺得張彩燕的嘴巴太賤了一點,但也不至于直接把人家下巴卸掉吧?

這時,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族長來了。”

張彩燕已經疼的哭的抽抽起來。

她那只僅剩的好手有些忙,不知道該捂着疼痛的下巴還是被卸掉手。

聽到族長來後,她吱吱嗚嗚的聲音更響了。

好似迫不及待的想讓族長看看她的慘狀,趕緊給那一群野種定罪。

族長是村裏面威望最高的人。

也是對整個村子貢獻最大的人。

他那一只空空的左手就是某年冬天為了保護村民被怪物咬掉的。

紀族長一出現,那些還在議論紛紛的村民瞬間安靜了下來。

都在等着族長發話。

紀族長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聽村民說了一個大概。

大概知道是紀清舒和蕭家張氏不知道因為什麽事兒鬧上了。

他一來就看到了張氏狼狽的坐在地上,張着一張大嘴支支吾吾的,還有那條被卸掉的手臂一甩一甩的。

那模樣看的要有多慘有多慘。

紀族長擡頭看了一眼紀清舒,問道:“到底怎麽回事兒,你為什麽要對張氏動手?”

本來紀族長早晨收到紀清舒送來的精貴白面後心情還挺不錯,結果一到晚上就整出了這麽一件事來。

這種不尊長輩的風氣他是絕對不會助長的。要不然村裏的那些小輩要是有樣學樣還不得反了天?

紀清舒半點不怵紀族長那張不威自怒的氣勢。

“我也想知道怎麽回事,族長,我今天早上向您租牛車的事兒,您沒忘記吧?”

紀族長不知道這丫頭提這件事做什麽,難道以為用了那點白生生的面粉就能收買他?

那三斤白面雖然看着不止只值二十文錢,但也不至于讓他承她這點情吧?

何況那面是換車的,又不是白給他的。

“記得,所以呢?”

紀清舒點頭繼續道:“記得就好,那您也肯定記得,我跟您租牛車的時候說過,昨天我夫君進山打獵收獲頗豐,準備拉去鎮子上賣掉。”

“我賣掉獵物給家裏添了點糧食準備過冬,可我們一家剛到村口,這個滿嘴噴糞的老潑婦就跑過來要搶走我滿車的東西。”

“這可是我們全家六口人這整個冬天的口糧啊,憑什麽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仗着年長力氣大就來搶我們的東西?”

“各位幫我評評理,她這行為跟強盜有什麽區別?我不該保護自己的東西反擊嗎?要是換了你們,你們也會讓別人無緣無故把你的東西搶走而無動于衷嗎?”

紀族長聽着這個小丫頭一口一個老潑婦老不死的就一陣頭疼。

村裏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麽大不敬,滿嘴髒話了。

可他聽了紀清舒的話後,又覺得罵的挺對。

張氏平時在村裏是什麽德性,對蕭家三房家那幾個孩子是什麽樣的,他心裏都有數。

要不是看在張氏丈夫的面子上,他早就出手教訓這個瘋婦了。

村民聽完也才恍然大悟,沒想到竟然是這麽回事兒。

他們看張彩燕眼神不再是同情可憐,反而充滿了厭惡,活該被揍。

真是個不要臉的老東西,搶人家幾個孩子的糧食。

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紀族長繼續道:“這事兒不能光聽你一面之詞,雖然張氏做的不地道,但她畢竟是你們的長輩,你這……”打的還是輕了。

張彩燕做夢都沒有想到,紀清舒這個野丫頭竟然敢污蔑她,她可沒有搶她的東西!

這一次真的沒有搶啊!

她是被冤枉的!

張彩燕嘴巴說不了話,急着在地上撒潑打滾,發現根本沒人理她後,就開始往紀族長腳下蹭,用那只沒受傷的手一直拽紀族長的褲腿子。

紀族長臉色更黑了。

再他娘拽褲子都要被你拽掉了!

紀族長直接伸腿一腳踹走了張彩燕。

“你個為老不尊的東西拽什麽拽!給我滾開!還不嫌丢人?”

“還有什麽想說的?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紀族長:恩,心裏舒坦了。

紀族長不耐煩的說完後扭頭看了一眼身邊和他一起來的郎中。

郎中也姓紀,祖上就是行醫的,因為醫術一般,治不了大病,就世代在村裏給附近的村民看個頭疼腦熱的。

紀郎中拎着藥箱子半蹲在張彩燕旁。

咔嚓一聲。

把張彩燕的下巴給裝了上去。

看那手法是一點都沒留情。

張彩燕的下巴再次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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