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啾啾啾30

◎沒人永遠活在過去◎

她沒有否認當時的喜歡, 但卻熄滅了明澤嶼所有的希望。

那只是過去再也回不去的過去,他的那份喜歡随着她抛下的過去,被一起遺忘。

“我還有點事, 就先離開了。”

這次言啾站起身, 當放下了一些東西後, 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 跟趙曉燕說了聲:“我先回去了,等你有空咱們再聚。”

趙曉燕了解言啾, 知道她雖然是軟趴趴的性格,但是如果真的倔起來, 任誰勸都勸不回的, 再說過去的事都過去了,确實更應該在乎當下。

趙曉燕在娛樂圈闖蕩了這麽多年,見慣了勾心鬥角卻沒有什麽交心朋友, 唯獨言啾是個例外,雖然多年前她一聲不吭走了怨過她, 可再相遇兩人好像回到了之前。

“要不我送你回去。”趙曉燕問她。

言啾搖了搖頭, 把包挎在肩上:“我一個人靜靜, 明天就是嶄新的言啾, 明天還不上班去你家看看你的新房。”

和別的同學沒那麽熟絡, 說了聲下次再聚, 言啾就離開了KTV。

外面寒風凜凜, 風吹在臉上就好像是再被小刀割肉一樣陣陣刺痛, 可也真是這樣的感覺卻會格外讓人清醒。

地上落着樹上掉落的幾節枯枝, 腳踩踩上去清脆的斷裂聲, 在寂靜夜裏分外清晰。

言啾一個人走在人行道上, 最近天氣寒的厲害, 才□□點鐘路上已經見不到多少路人。

應該是要回家的,可言啾卻偏偏不想回去。

離家還有一兩公裏,可言啾卻怎麽都不想回去,她以為自己已經夠獨立了,自從離開了苑南去阮寧後,就變成了自己一個人,于淑麗若有若無的陪伴等同于無。

再後來,于淑麗去了國外,這次她徹底抛下了自己,從那時候言啾的世界裏只剩下自己孤單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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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早已經習慣了孤單,習慣了獨處,習慣了傷心難過時候的放空,可這一次她好想回家,想在紀敏的懷裏大哭一場。

言啾紅着眼眶,但眼淚終究還是忍住沒掉下來,她走到離家不遠處的一個公園。

現在的時間和天氣,公園裏一個人也沒有,周圍靜的可怕只能聽到不知是從那傳來的陣陣貓叫。

忽然遠處車燈亂入,被光耀到眼言啾眯着眼看到一輛黑車在路邊停了下來,那輛車她熟悉的很,是明澤嶼的。

車燈熄滅,明澤嶼從車上下來,神情有些着急,走到言啾跟前才松下一口氣。

明澤嶼輕輕問她:“怎麽到這來啦?”

“大概和你沒什麽關系。”言啾站起身,掃到明澤嶼的視線瞬間移開:“明總就這麽閑嗎?可以每天圍着我一個小職員打轉?”

剛走過明澤嶼旁邊兩步,手腕就被他僵硬冰冷的手掌握住,好像怕抓痛他刻意的控制住力道:“言啾,我有些話想跟你說,關于過去。”

公園裏昏暗的燈光無法把地面全部照亮,言啾沒有轉頭甩開了他的手:“既然都是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沒有人會永遠活在過去。”

言啾走的很堅決,但不是逃。

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明澤嶼心裏滿是後悔,如果當初他可以主動一點,說不定就不會變成這樣,現在她大概是真對自己沒有半分喜歡了。

那一夜,明澤嶼并沒有叫她,言啾自己一個人在寒風中走了回家,只是她沒注意到,身後一直有輛車守護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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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鐘,言啾被電話鈴聲吵醒,是趙曉燕打來的。

大抵是昨晚上沒休息好,睡到現在言啾腦袋還有些發懵,眯着眼接通電話打開了免提。

“怎麽了?”言啾嘟囔着。

那頭的趙曉燕似乎有些驚訝,咋咋呼呼說話聲有些躁耳:“啾啾,你不會到現在還沒起床吧,這都已經中午了!”

“我八點就起來準備了,八百年不打掃的房間因為你來,我裏裏外外打掃了一遍,搬家的時候我都沒這麽勤快...”

言啾猛地一下坐起身,才想起了今天說好要去趙曉燕家玩:“起了起了,我馬上就過去。”

手指已經放在了挂斷鍵上,言啾剛打算挂斷就聽見趙曉燕說。

“別挂電話,我要監督着你洗漱,進了家門再挂。”

言啾眼神空洞的看着手機,她現在立馬理解了,趙曉燕收下藝人被支配的恐懼,應了聲好就趕緊換了衣服去衛生間洗漱。

直到坐在出租車上的時候,言啾看着手機上的時間,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十五分鐘前自己還在床上熟睡,而現在就已經坐在出租車上了。

趙曉燕聽着言啾那邊還是懵懵的聲音,忍不住笑她:“你這個速度還是差了點,幸好你不是幹我這行的,真的忙起來連覺都沒得睡。”

言啾答應着,肚子終于反應過來“咕嚕”一聲:“你家有飯嗎?”

趙曉燕未付先知的語氣:“點外賣呀,我早就點好了,等你到了就能吃。”

今天就好像開挂了一樣,言啾到趙曉燕家的時候,距離她被叫醒只過了不到半個小時,和外賣小哥同時到了她家門口。

言啾提着外賣一出電梯,就看到了在門口等她的趙曉燕:“你看看咱這個時間計算的,是不是恰到好處。”

剛才言啾看了外賣半天,裏面綠油油的,她忍不住可憐巴巴的問:“你是點外賣喂兔子嗎?我不是你的藝人沒必要這麽素吧?”

“哎呀忘了,你是要多吃些碳水的,給他們點外賣都形成習慣了,等我再點一份。”

趙曉燕裏裏外外忙的跑來跑去,言啾攤在她家的懶人沙發上放空。

忽然懷裏被塞了兩瓶果酒,言啾才回過了神:“怎麽?”

“喝酒呀!”趙曉燕把冰箱裏的鴨貨拿出來,擺在桌上,利落的酒瓶起開給言啾遞過去:“別一個喪氣樣,給我喝,忘掉所有不開心,喝醉了就在我家睡。”

長這麽大,言啾只偷偷喝過一次酒,偷嘗了一口言棟的白酒,五十多度的烈酒被言啾喝了一口,那種帶着強烈辣度的酒味讓她記憶深刻,幾乎是當時就想把酒吐出來,怕被發現言啾生生咽了下去,那一次喝酒整個口腔和咽喉都像被灼燒過,就連胃裏也有強烈的不适感。

那一次言啾醉了,昏天黑地睡了一下午不醒人事,從那一天言啾再沒碰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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