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啾啾啾51

◎我愛你,至死不渝(完)◎

春去秋來, 再到寒冬。

今年不知為什麽,苑南冬天裏的第一場雪臨近12月才下,雪花抱成一團一團, 落在地上挂在樹梢, 變成了厚實的棉花糖。

言啾手裏端着一杯咖啡, 欣賞着窗外逐漸換上銀裝的雪景。

溫暖的氣息籠罩着自己, 明澤嶼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從身後抱着她把頭靠在她肩上, 聲音有些慵懶:“啾啾,怎麽起這麽早。”

“有個公關, 你昨晚開會到很晚, 再去睡會吧。”

“年底了,忙。”

片刻的靜谧,明澤嶼忍不住問:“今天有安排嗎?”

言啾點了點頭:“有, 苑南衛視的跨年彩排,我需要跟着去走場。”

明澤嶼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 他依舊是情緒控制的很好, 讓人無法單純從他的外表看出分毫。

“那...早去早回。”

在一起快要半年, 除了忙碌于彼此的事業, 兩個人幾乎把剩下所有的時間都留給了對方, 錯過的時間太久, 久到不管一天在一起的時間多久都感覺不夠。

今天更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是明澤嶼的生日, 算是兩個人在一起以來, 第一個特殊的日子。

但今天言啾想要給他一個驚喜。

“今天是不是還有會, 幾點去?”言啾在他的懷裏轉過身, 接着退後一步, 拉開了兩人中間的距離,半分沒有提明澤嶼生日的事。

微楞了片刻,明澤嶼的大腦裏飛速運轉,思考着是不是這兩天做錯了什麽事,翻遍腦海也只想到最近出了臨近年底事情太多,有些忙的沒有平時那麽多時間和言啾在一起,除此之外也再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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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我八點到就可以,開完會今天的工作就都可以交給蘇致去辦。”

!!!那可不行。

言啾還想在家裏不止一個小驚喜,開完會回來時間怎麽夠。

“我今天很忙,你自己在家也沒什麽意思,要不今天你陪言漣去參加一些他的活動吧。”

聽言啾這麽一說,明澤嶼的情緒終于有些繃不住了,委屈的撇了撇嘴想要提醒一下她:“言啾,你忘了...”

“對哦,我忘了...”言啾立馬打斷了明澤嶼的話,不讓他繼續再說下去:“我忘了我爸還說今晚上叫咱們回家吃飯呢,我去看走場彩排還不知道要到幾點,你到時候直接去我家吧不要等我。”

“啾啾,你不會真的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了吧?”

言啾看着窗外:“今年的第一場雪?确實是下的有點晚了,一會出門的時候穿的暖和點。”

一直到把明澤嶼送出門,言啾的演技都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半點沒有被看出來是演戲的痕跡,就好像是真的忘記了一樣。

言啾跑上閣樓,她現在終于意識到了大房子的好處,如果想藏一個大件東西,就只是随手一放都不會被發現。

從閣樓裏搬下來了三個大箱子,裏面裝滿了各種裝飾用的氣球拉花,還有言啾定制的一些小立牌。

這些小立牌是有故事的,言啾看着愛豆打扮身體,卻P上了一張明澤嶼禁欲冷酷的臉,有些可愛又有些好笑。

......

前段時間時候,李藝杭的組合錄制的團綜邀請來以為歌手,這位歌手不是別人,正是言啾大學時候的偶像,這位偶像不止歌唱的好聽又會演戲,重點是非常非常帥。

三十多的年紀卻長了一張禁欲奶狗的臉,一颦一笑都能撩動無數少女心。

作為李藝杭的經紀人,言啾當然要關注自己藝人的綜藝,所以她打着工作的名義光明正大“舔屏”。

身邊坐着的人很快就感覺到了不對。

冷冷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就這麽好看?”

看的太過入迷,對突然出現的聲音言啾一時沒反應過來,更是沒聽出語氣中的危險:“當然好看了,我男神...”

說話間,言啾一時到了什麽,平板“啪”的合上,看着旁邊看着自己的人:“你不是在工作?”

明澤嶼看着她的鹿眼,深邃眼眸裏好像有勾人魂魄的能力,聲音危險的開口問:“你不也是在工作?”

言啾一緊張說話就有些結巴,但其實方面絕不認輸,拍了拍面前的本子,非常自信的說:“當然了,我還做筆記了,收集網友評價,到時候來回讨論一下...”

說話間本子被明澤嶼拿了過去,言啾忽然就有些慌了,她之前都是這麽做的,但剛才忍不住犯花癡,眼睛帶着腦袋早飛進了屏幕裏,那裏還知道自己都是寫了些什麽。

“哥哥好帥?”明澤嶼玩味的說道:“還畫了一個愛心?”

言啾:???!

像是一只急眼的小兔,言啾猛的一撲想要把本子奪回來,也被那人禁锢在懷裏。

“要不要解釋一下?”

“那個...”言啾皺着眉,腦瓜飛速運轉着想要像一個兩全的辦法,默默的從明澤嶼手裏抽出本子,又想掙脫開他的懷抱。

身子只是一扭,明澤嶼摟住她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想跑?”

“我才沒有!”言啾趕緊解釋:“我只是...怕你抱我太累了,最近感覺又長胖了一些。”

“為我好?”明澤嶼玩味的說着:“那你本子上的也是在說我。”

“是!沒錯!”言啾趕忙答應下來。

“你不會是吃醋了吧?”言啾看着他的樣子,忍不住的想笑,明澤嶼連吃醋都是板着臉,一本正經的樣子。

“吃醋?我只會吃你。”

之後的經歷,言啾大概是不想再回想了,只是深刻的意識到吃醋+口是心非的男人,有多可怕。

幾天後,言啾和李藝杭出完一趟節目,原本一周的行程提前結束提前了兩天回家,言啾沒有跟明澤嶼說,想要給他一個驚喜。

回到家裏看到明澤嶼的鞋擺在鞋櫃,門口的拖鞋也不見了,言啾正疑惑着明澤嶼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早的時候,就聽見樓下傳來了哼歌的聲音。

言啾蹑手蹑腳的走下樓,盡可能讓自己的動作發不出什麽聲響,地下一層換衣間的房門半開着。

言啾悄悄伸了半個腦袋過去,聽着這熟悉的旋律終于想起了,明澤嶼哼歌的歌是自己偶像的,而他現在穿的衣服也是偶像三巡時候,一件火出圈的演出服。

明澤嶼整理着自己的發型,嘴裏不自覺的哼唱着那個旋律,忽然嘴裏冷冷來了句:“沒我好看。”

言啾忍不住笑了起來,跑進屋子從身後抱着他,哄着:“還吃醋呢?”

“誰也沒有你好看,在我心裏你最重要,最帥了。”

背對不知什麽時候回來,然後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的言啾,明澤嶼一向靈活的大腦宕機了一下。

身上這件衣服和自己平日裏風格完全不一樣,如果平日裏用言啾所說的禁欲來形容,那他現在應該就是魅惑勾人的人間尤物。

衣服有些緊身貼在身上,上衣還是深v,正好勾勒出他完美的肌肉線條,是看了會讓人吞口水的身材。

原本只是想偷偷試一下,明澤嶼雖然不想讓自己去想,但還是忍不住去和那位偶像對比,自認為顏值完全可以碾壓,但言啾本子上寫的“好帥”兩個字,卻一直然他耿耿于懷。

既然不是顏值的問題,那明澤嶼就從服裝上找原因了,那人的衣服是高奢定制,明澤嶼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弄了件一模一樣的,本想趁言啾不在穿一下這件衣服看看自己究竟和她那位偶像比,自己敗在那裏沒想到被突然回來的言啾撞了正着。

輕咳一聲,明澤嶼板着臉:“了解對手,才能将他擊敗。”

“你這是承認吃醋了?”言啾亮着眼睛,她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不會。”明澤嶼說的果斷:“因為你是我的,我已經贏了。”

說話間,某個還在偷笑的人就被騰空抱起。

......

言啾把立牌擺在茶幾上,上面的照片當然不是明澤嶼,身子是偶像的但是頭是她偷拍明澤嶼的。

立牌的效果圖剛出來的時候,言啾還有些後悔,為什麽他穿這件衣服的時候沒有好好欣賞一下,就感覺虧了虧了還好人是自己的。

把氣球充氣,言啾在沙發牆上裝飾的滿滿當當,貼完了之後又感覺有些土氣,好好整理搭配了一番。

言啾動手能力果然不是很強,把客廳裝飾好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時間,肚子咕嚕嚕叫了一聲,看着還算滿意的客廳,她才抱着一大堆東西進了廚房。

“阿姨,你再教我一下怎麽煎牛排來着?”言啾打通了紀敏的電話,跑腿送點的牛排剛好送到,言啾挽起袖子就打算大幹一番。

言啾沒怎麽做過飯,她的做法水準也就是勉強咽下肚的水平,要說能做的好吃那真的是在難為她。

早跟紀敏說好了,打算跟她學一下應該怎麽煎牛排,今天火急火燎的打電話來,紀敏又看看正在陽臺上聊天的明澤嶼和言棟,她便猜出了個大概。

“做給小明吃的?”

言啾沒否認,對他們沒什麽好隐瞞的:“對呀阿姨,今天是澤嶼生日,我想給他準備個驚喜,一會如果他要早走多留他一會。”

在言啾把第三個牛排煎壞拿出鍋之後,她已經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真的沒有做飯的天賦,洗幹淨鍋擦黃油把第四塊牛排放了進去。

言啾幾乎是禱告着,希望這次一定成功。

中間不知道又失敗了多少次,言啾終于做出來兩份還能看的過眼去的牛排,把燭光晚餐布置好,終于拿出了手機。

看着明澤嶼的聊天框,言啾腦袋裏的小聰明不安的跳動着,眼睛一轉發出了一條信息。

啊啾:【我到家了,趁他沒回來,你快過來。】

沒有幾秒的時間,明澤嶼的昵稱就變成了“對方正在輸入中”,言啾看到後露出一絲壞笑,然後接着把上面的信息撤回。

明澤嶼:【???】

啊啾:【沒什麽,發錯了。】

把手機靜音一開,言啾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門口,等着明澤嶼回來。

爸爸家離這裏不遠,開車也就是十分鐘的路程,言啾剛坐下沒幾分鐘,門鎖“咔嚓”一聲,伴随着開門聲,明澤嶼走了進來。

看到帶着小板凳坐着鞋櫃邊的言啾,明澤嶼微愣了一秒,換鞋間空空蕩蕩除了她一個人,只剩下手裏的手機。

明澤嶼輕咳一聲,似是解釋:“我忘記了一個文件,回來拿一下...”

“在哪?我去給你拿?”言啾擋在他面前,一副不讓明澤嶼進屋的樣子,就好像是屋子裏藏了人。

明澤嶼眉頭微皺,看着言啾阻攔自己,不自覺竟然有些心慌:“也沒那麽重要,既然啾啾早回來了,我就在家裏陪你吧。”

“你有工作就先去忙,我一個人在家挺好的。”

“沒事,我不是那麽忙,都可以交給蘇致去辦,我還是陪你。”

“真不用。”言啾逗他上了瘾,假裝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一副很着急的樣子:“我一會還有點事,你去我爸那裏吃飯吧。”

說完,言啾就打算把他往門外推。

“言啾,你是不是有什麽秘密?”明澤嶼配合着往後退了幾步,退到門口站定。

“你該不會是在等別人吧?”

看他委屈的樣子,言啾不忍心再逗他,揉了揉明澤嶼沒什麽表情的臉,哄到:“我在等你呀。”

把房門帶上,言啾拉住明澤嶼的手走進屋子,跟空蕩簡約的換鞋間比,客廳現在就顯得太紮眼了些,各種各樣的氣球裝飾填滿了沙發背景牆,言啾往前一跳。

“當當當當~”

“驚喜!”

“生日快樂呀,男朋友。”

身高差距在哪裏,言啾勾着明澤嶼脖子,墊腳一跳親在了他的臉頰。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忘記了你的生日吧?”

摟住她的腰,明澤嶼怎麽會放過她送上來的吻,探身低頭薄唇吻了上去,帶着他的溫度侵襲這言啾的溫柔。

沒有回答的聲音,但這個吻就是最好的答案。

“我永遠無條件信任你。”

明澤嶼看着房間裏布置的一切,沙發背景牆上用字母氣球拼出了他名字的首字母縮寫,後面還歪歪扭扭的跟着“Happy birthday”,聽言啾的解釋這是不對稱美。

“28歲生日快樂!”言啾開心的跳起來,挂在明澤嶼脖子上:“驚不驚喜!”

看着眼前的一切,明澤嶼一時失語,摟住她的腰低下頭看着言啾閃亮的眼睛:“我就知道你沒忘。”

“你肯定是信了。”言啾抱怨道。

沒想到明澤嶼并沒有否認,點了下頭:“你說的每句話我都會無條件相信。”

“那你也是真的委屈了?”言啾有些心疼,對着明澤嶼的臉揉了揉,之後摟着他的脖子緊緊抱住。

“不委屈。”明澤嶼拍了拍她的後背:“有你就是我最大的幸運。”

桌子上擺着言啾做的燭光晚餐,牛排煎好了一段時間已經有些發涼,明澤嶼絲毫不介意,拿起刀叉割了一塊送進嘴裏。

明澤嶼咀嚼着,全然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很好吃,這還是我第一次吃啾啾做的東西。”

“那我下次還給你做。”

明澤嶼搖了搖頭,又往嘴裏塞了快牛排:“不要再下廚房,之後都是我來,包括家務。”

“為什麽呀?”言啾問他,雖然想到可能是他想自己不要太辛苦,但力所能及的家務或是做飯,言啾還是願意去學習。

“你不喜歡。”

沒想到明澤嶼會這麽回答,言啾反問他:“那你喜歡嗎?”

原本優雅切着牛排的明澤嶼,放下了刀叉:“我喜歡你。”

“在我身邊,不喜歡的一切事情都不要做,我會心疼。”

他眼神中這份堅毅的目光,言啾見過很多次,初中時面對那些超出所學水平難得多的考題,高中籃球賽局勢不利,他都曾這樣堅持過。

但現在明澤嶼眼眸裏的冰冷融化了很多,除了堅毅外,還有似水的溫柔,而這溫柔只對言啾。

“其實我也準備了個驚喜,本來想過兩天給你。”

明澤嶼忽然站起身,扯了扯西服套裝,牽起言啾纖白的手緊緊握住:“跟我走,言啾。”

言啾楞楞站在原地幾秒,腳好像不聽了自己的使喚,跟着明澤嶼往前走去,腦袋宕機中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莫名的心髒砰砰亂跳。

跟着明澤嶼來到地下二層,言啾被他緊緊牽着,能看到出雖然他還是平時那副樣子,可緊張的情緒還是顯而易見。

繞過走廊,言啾跟着明澤嶼走進全軟包的放映室,雖然已經在這裏住了将近半年,但言啾進入這個房間的次數還是屈指可數,暗黑色打底的皮質牆體隔音效果俱佳,配套設置都是電影院頂級配置。

“來這裏幹什麽?”言啾有些疑惑。

昏暗的燈光映襯着明澤嶼冷峻的臉龐,他側過頭:“有驚喜。”

說完,明澤嶼走到她的身後,左手擡起擋在她眼前:“提前看到就不會驚喜了。”

他手涼,撫在言啾眼上的手,甚至都需要言啾的溫度去溫暖他。

聽見似乎有開門聲,明澤嶼帶着她往前走了幾步,透過指縫有些星星點點的光影閃進來,言啾感覺進入了另外一個空間,但卻好像不是走廊也不是在其他房間。

舒緩的輕音樂響起,是言啾最喜歡哼的那首曲子,雖然聽過無數次但每每再次聽到言啾總會感動。

撫在眼上的手緩緩移開,一睜眼就看到滿牆的星光,言啾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定睛一看才發現是挂在牆上的星星燈。

這間屋子藏在放映室裏面,好像是一間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密室,滿屋被星星燈環繞着,燈線上挂着許多照片,是他們兩個的合照。

角落裏還有些什麽被布遮蓋着,好像是遮蓋屋子畩澕獨傢還沒有完全裝飾完畢,但就是這樣也讓人忍不住淪陷。

屋裏有一張桌子,桌上擺着兩個大花盆,裏面種的玫瑰,花還未開含苞待放花瓣上還綴着露水。

明澤嶼不知從哪裏摸出來一個盒子,沒給言啾反應的機會,他便單膝跪地,盒子打開是一枚閃耀的鑽戒,比屋裏的星星燈還亮。

“言啾,你願意嫁給我嗎?”

這句老套的臺詞不知出現在過多少的求婚場合,但每次出現都伴随着感動。

言啾還是懵懵的,大腦的運轉顯然帶動不了視覺上的沖擊。

這些是明澤嶼為她準備的,他們的點滴都被他珍藏記錄着,偷偷為她種花,不知是多久之前就開始準備着這一切。

在自己還沒察覺的時候,言啾的手就已經伸出,鑽戒套在指上牢牢地将她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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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月光帶着光禿禿的枝丫照進屋裏。

言啾倒在明澤嶼懷裏,手不安分的戳着他的臉頰:“明澤嶼,明明是我先喜歡你的,怎麽到最後都變成了你主動。”

明澤嶼微微一笑,臉頰在她的額上碎發蹭了蹭:“在你給我遞手絹的那刻,我就已經對你淪陷了。”

“言啾,我愛你,至死不渝。”

作者有話說:

寶貝們完結了,下一本《難忍》,感興趣的寶子可以去點點收藏。

宋以茉作為千金小姐

卻偏看上了一個窮小子

她不顧身份追了好久

宋以茉以為時間總能溫暖人心

可穆行之的心就像塊捂不化的寒冰

五年來,穆行之對宋以茉一直冷冷淡淡,宋以茉以為他本性如此

直到那天大雪,她冒着嚴寒給對方送去文件

辦公樓外,她看見向來清冷克制的穆行之溫柔地哄一個紅了眼圈的美人

“我和宋以茉只是逢場作戲,你不要多想,等這次競标完了,我就和她分手。”

他說着,輕輕拭去美人眼尾的淚水,語氣如水溫柔

那天雪很大,天很冷,冷得宋以茉連上去質問的勇氣都沒有

她只有把文件交給門衛,接着離開了那裏

再也沒回來

宋家家道中落,曾經的千金小姐現在也需要為了生計奔波

而當初的窮小子,早就成為了最年輕的商界新秀

再相遇,是在家雜志社,宋以茉第一次打工被人欺負

穆行之打斷采訪,拉着她離開了那裏:“回到我身邊,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兩人重新在一起,穆行之對宋以茉很好,做到了他所承諾的

但在他單膝跪地求婚時,宋以茉把遞來的花扔在地上

“你當初不就是這樣借我上位,怎麽如今到你,還動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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