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親密
外面突然下起了鵝毛大雪, 還刮起了寒風,但殷家豪宅卻是其樂融融, 熱鬧非凡。
宋玉秋看着喝得有些微罪的殷父, 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就連殷時楚的臉也已經白裏透紅了。
想起周辰逸生日那天,為了想看殷時楚出醜然後故意把對方灌醉, 結果對方沒怎麽醉,反倒自己先喝趴了。
如果沒有當初那個意外, 或許他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裏, 跟殷時楚和殷時楚的家人談笑風生。
有些事情,其實冥冥之中已經注定好了的。
殷父放下酒杯,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問宋玉秋:“小秋啊,你和小楚的事情, 你哥哥和你父親都知道了麽?”
宋玉秋笑着說:“他們已經知道了。”
殷父聽了點點頭,然後對他兒子說道:“時楚, 既然你已經跟小秋在一起了,記得找個時間去小秋家,多帶點禮物去, 我記得你宋叔叔喜歡茶葉, 正好我前些日子我在拍賣會上拍下了一件班章珍藏青餅,你就拿這個去,至于小秋的哥哥,我也不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什麽,小秋的哥哥你自己看着辦吧。”
宋玉秋對茶葉沒什麽研究, 不過也可以想象得出來, 能出現在拍賣會上的茶葉有多名貴。
“叔叔, 其實不用這麽破費的。”宋玉秋說道。
殷父笑道:“這不是破費不破費的問題,而是禮數的問題。”
其實宋玉秋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找個大家有都空的時間一起坐下來吃個飯,畢竟兩家人都這麽熟悉了,沒必要弄得這麽客氣。
殷母也附和着說:“你叔叔說得對,而且你叔叔平時也不喜歡喝茶,當初你叔叔拍下那一件茶餅,本來就打算拿來送人的。”
既然兩位長輩都這麽說了,宋玉秋也不好在說什麽。
吃飯完後,殷時楚就帶着宋玉秋到外面散步消食,好在外面的雪已經停下來了。
一場大雪讓外面的景物變得銀裝素裹,住在附近的孩子都跑到外面來堆雪人打雪仗,殷時楚擔心孩子們跑來跑去會撞到宋玉秋,便緊緊地摟着宋玉秋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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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堆雪人?”殷時楚問道。
宋玉秋不屑地說:“兩個大男人堆雪人,幼不幼稚?”
殷時楚說:“可是我挺想玩的。”
宋玉秋勉為其難道:“那你自己玩,我在旁邊看着你。”
宋玉秋原本以為殷時楚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想着自己不玩的話,殷時楚也不會玩,沒想到殷時楚真的跑去堆雪人了。
宋玉秋就站在旁邊傻傻地看着,他很想裝作不認識這個男人,好在旁邊沒有大人經過,不然真的尴尬死了。
照理說,宋玉秋應該催促殷時楚快一點的,但幾分鐘之後,畫風就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宋玉秋指着殷時楚剛做好的雪人的頭說道:“你這個頭太大了,試試我這個。”
聞言,殷時楚将手上的雪球放下,然後接過宋玉秋遞來的雪球放上去。
大小正好合适。
殷時楚笑着說:“你以前經常堆雪人麽?”
宋玉秋說:“還不是為了陪宋玉春,他都這麽大個的孩子了,還跟個小屁孩一樣。”瞥了殷時楚一眼,又說:“你也像小屁孩。”
殷時楚不以為然地說:“小屁孩就小屁孩吧,正好我沒跟你一起堆過雪人,今天算是補上了。”
兩個人堆了兩個雪人,雪人緊緊地挨在一起,然後宋玉秋把自己身上的圍巾和帽子脫下來,戴在雪人身上。
殷時楚見狀,也照着宋玉秋的來做。
就這樣,兩人把自己身上的保暖裝備都獻給了兩個新鮮出爐的雪人。
殷時楚對自己和宋玉秋的傑作很滿意,然後拉着宋玉秋拍了幾張合照。
一開始宋玉秋是不願意的,因為他并不喜歡拍照,但架不住殷時楚的連哄帶騙,說什麽他們住在一起這麽久,寶寶都快出生了,還沒照過一張合照什麽的,大概也是出于私心,最後乖乖配合殷時楚拍照。
擔心宋玉秋會冷,拍完照後,殷時楚便帶着宋玉秋回家了。
殷時楚牽着宋玉秋的手,把宋玉秋的手放在自己大衣衣兜裏。
宋玉秋問殷時楚:“你爸爸拍下的那一件班章珍藏青餅,應該花了不少錢吧。”
殷時楚說:“大概吧,我對茶葉沒什麽研究,不過據我所知,04年的時候,一整件84片的班章珍藏青餅标價在460萬,這麽多年過去了,估計漲了不少,而且是在拍賣會上拍下來的,大概用一兩值千金來說也不為過。班章珍藏青餅還好,你知道最貴的茶葉是什麽麽?”
宋玉秋不解地問道:“是什麽?”
“武夷山母樹大紅袍,05年第七屆武夷山紅袍節上,20克的母樹大紅袍拍賣價達到20.8萬元,相當于1040萬元一公斤,不過這個價格其實對我們這種家庭而言還好,只是06年的時候為了保護母樹大紅袍,政府已經禁止采摘了。還有滇省的金瓜貢茶真品只剩下兩坨了,現在市面上的金瓜貢茶都是跟風之作,所以武夷山母樹大紅袍和真品金瓜貢茶,就算是有錢也買不到。”
聽着殷時楚侃侃而談,宋玉秋直接豎起了大拇指:“你剛剛還說你對茶葉不了解,這叫不了解麽?”
殷時楚笑了笑,解釋道:“畢竟你爸爸喜歡茶葉,所以我自然要做一些功課,這些都是在網上查到的資料,所以能查到的東西都不算了解,對于茶葉,我真的是個門外漢,就比如好茶和次茶放在我面前,大概對我來說都是一個味道。或者只能說出香和不香,其它的,我就品嘗不出來了。”
說起茶葉,宋玉秋想起了小時候做過的一件事情,他說:“我讀小學的時候,有一天特別想吃茶葉蛋,然後就去書房偷了我爸爸的茶葉來煮茶葉蛋,我不記得當時宋玉春在做什麽了,等他發現我把我爸的茶葉放進鍋裏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然後呢?”
宋玉秋繼續說:“到了晚上我爸回來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吃了天價茶葉蛋,而且拿的是我爸一直舍不得泡茶的茶葉,那次之後,我爸就勒令我禁止進書房,連帶着宋玉春也被罰了一個月的零花錢,理由是宋玉春沒能看住我。你看,宋玉春何其無辜。”
殷時楚輕笑了一聲,然後不可思議地問道:“沒想到你竟然還會煮茶葉蛋。”
“這有什麽難的,我當時看過家裏的阿姨做過,只是那天阿姨有事請假了,只能我自己動手了。”
殷時楚又問:“那你什麽時候做一次天價茶葉蛋給我吃?”
“不行,我現在不能吃茶葉蛋,你也不給吃。”宋玉秋又很□□地說道:“反正只要是我現在不能吃的東西,你都不能吃。”
“這麽霸道啊。”
“是啊,你現在想分手還來得及。”
聽到分手這兩個字,殷時楚突然停了下來,他停下來的時候,宋玉秋也不得不跟着一起停下來了。
看着殷時楚的表情不對,宋玉秋便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麽不走了?”
自己剛剛說錯了什麽話了?難不成是因為那句開玩笑的分手,讓殷時楚不高興了?
“小秋,就算是開玩笑的,我也不想聽到分手這兩個字,既然已經跟你在一起了,我就沒想過要跟你分手。”看了宋玉秋幾秒,殷時楚又繼續說道:“聽到你說這兩個字,我很沒有安全感,所以我這輩子就賴上你了。”
宋玉秋聽了木讷地點點頭,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樣。
“可是你為什麽沒有安全感?是不是我做得還不夠好?可是我也沒談過戀愛,我也不懂要怎麽做,才能讓你有足夠的安全感。”宋玉秋說這句話的時候,饒有一種渣男語錄——你不說我怎麽知道的感覺在裏面。
殷時楚說:“只要你不說分手。”
“這樣就可以了麽?”
殷時楚點點頭。
宋玉秋笑道:“那我知道了。”
話音一落,宋玉秋便擡起頭,對着殷時楚的嘴唇吻了下去。
既然殷時楚想要安全感,那麽他就給他,宋玉秋不知道怎麽做才會讓殷時楚有足夠的安全感,所以他用了嘴笨的方法。
接吻好像會上瘾一樣,宋玉秋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了和殷時楚接吻,有時候殷時楚不吻他,他的心總是落空空的,所以這次正好可以借助這個機會吻殷時楚。
好在天氣冷,除了一些小朋友之外,沒有什麽大人會在這麽冷的天出來玩。
但也害怕突然有人路過,所以兩人只是淺嘗即止。
宋玉秋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視線轉移到別處,然後率先走在前面,一邊走一邊催促道:“我覺得可能準備下雪了,快點回去吧,外面怪冷的。”
殷時楚看着宋玉秋的後背,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然後三兩步追上了宋玉秋,又将宋玉秋的手塞進自己的大衣衣兜裏。
“我也是第一次談戀愛,小秋,以後我有做得不夠好的地方,你可一定要說出來。”
宋玉秋心想,殷時楚已經做得夠好了,反倒是他自己,在與戀人相處這方面,連殷時楚的一個小指頭都比不上。
不過他還是很害怕殷時楚不高興的,就像剛才那樣,殷時楚臉色稍微不對勁,他就開始緊張,好在這個男人很好哄,只要一個輕吻事情就能翻篇了。
兩人剛回到家,殷母就端來兩碗姜湯到他們面前,說道:“來來來,喝點姜湯取暖,下次這麽冷的天就不要出去了。”在看到他們身上少了帽子和圍巾後,又問:“你們出門的時候不是戴了圍巾和帽子麽?怎麽出個門這都不見了?”
殷時楚說:“可能路邊的兩個雪人比我們更需要帽子和圍巾。”
殷母聽出了言外之意:“我記得你不是不喜歡玩雪麽?小時候我說要陪你一起堆雪人,你都是直接轉身就走。”
旁邊的殷父輕咳了一聲,說:“那就要看跟什麽人一起堆雪人,我在沒認識你之前也不喜歡堆雪人,但為了你,我什麽都願意嘗試。”
殷時楚沒有接話,而是拿起姜湯一飲而盡。
宋玉秋左右為難地看着手裏的姜湯,然後對殷時楚投去求助的眼神。
但殷時楚裝作沒看見一樣,說道:“我先去個洗手間。”
聽到這句話,宋玉秋就知道這個狗男人是不會幫自己喝姜湯了。
然而,就在宋玉秋準備捏着鼻子硬着頭皮一口悶的時候,就聽到殷時楚說:“小秋,你剛剛不是說內急麽?還不過來,當心尿褲子。”
宋玉秋:“……”
神特麽的尿褲子!!
殷母的笑聲讓宋玉秋直接臉紅起來。
然後宋玉秋拿着那碗姜湯跟在殷時楚身後。
殷父無語地搖頭說道:“人都追到手了,還黏這麽緊,上個廁所都要手牽手去。”
殷母說:“也不知道遺傳的誰,當初我都要睡下了,某人還想翻牆進來把我吵醒,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另一邊,準備到衛生間的時候,殷時楚幫宋玉秋把姜湯喝完了。
“該怎麽謝我?”
宋玉秋說:“你現在嘴巴裏都是生姜的味道,而且你爸媽都在,等下他們看到不好。”
殷時楚點點頭:“那就先欠着先,回頭再連本帶利的還給我。”
就在這個時候,宋玉春的電話打到殷時楚這裏來了。
宋玉秋看着來電顯示說道:“我先接個電話。”
然後殷時楚把空碗遞給宋玉秋,便往衛生間裏面走去。
宋玉秋把電話接通了,緊接着宋玉春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我剛剛給你發微信消息,你怎麽不回我?”
“哦,沒注意看,你給我發了什麽?”宋玉秋問道。
宋玉春說:“我就是想問一下,你那邊情況如何,叔叔阿姨他們沒有為難你吧?需不需要我過去接你。”
原來是為了這個。
宋玉秋往衛生間看了一眼,然後回答道:“我這邊一切順利,叔叔阿姨大概已經把我當成他們親生兒子一樣看待了,然後還商量了寶寶出生之後跟我們老宋家姓,阿姨還說了,到時候她內退幫我照顧寶寶。”
宋玉春:“寶寶跟我們姓宋是應該的,不過聽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
“等過兩天我和殷時楚再回去看你和爸爸,然後再找個合适的時間,我們兩家再出來一起吃個飯。”
宋玉春說:“吃飯的事情你和小楚來安排就好,既然你和小楚的關系已經确定下來了,那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去領證?”
說到領證這件事,宋玉秋其實還不想這麽快的,畢竟他和殷時楚才剛剛交往,戀愛還沒談幾天就要走進婚姻的墳墓,讓他有點接受無能。
“領證的事情再說吧,再說了你都沒結婚,我着什麽急。”
宋玉春無語道:“你的情況能跟我相提并論麽?”
“你再不抓緊時間的話,我怕田姐姐就跟別人跑了。”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反正你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辦吧,我也不想催你,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既然選擇了跟小楚在一起,那麽就要好好跟小楚過日子,思想也要變得成熟一些,多為小楚考慮,小楚這個人我了解他,有他照顧你,我跟爸爸都放心。”
宋玉秋:“知道了,你放心吧。”
“那我就先不跟你聊了,我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正準備挂電話的時候,宋玉春又問道:“對了,還有一個月不到就過年了,今年你打算在哪裏過年?”
“當然是回家啊,還能去哪裏。”
宋玉春:“我以為你直接跟小楚過年,那行了,有時間再聊。”
說完,宋玉春直接把電話挂斷了。
這邊電話剛挂斷,殷時楚就從衛生間出來了,他走到宋玉秋身邊問道:“要去洗手間麽?”
“去,怎麽不去。”說完,宋玉秋把手裏的空碗和手機遞給殷時楚,然後徑直地往衛生間走去。
當晚,宋玉秋正準備去洗澡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問題。
就是宋玉秋沒有換洗的衣服,雖然他之前在這兒住過一段時間,但離開的時候他把那些衣服一并帶回去了。
所以殷時楚打完電話的時候,就看到一臉茫然地宋玉秋坐在床上,他好笑地走過去問道:“再發什麽呆?”
“我沒有衣服換。”
殷時楚說:“沒有衣服換?這還不簡單,直接穿我的好了,我的衣服你應該穿得下。”
宋玉秋反問道:“你确定麽?你看我的肚子這麽大,腰圍臀圍的都比你處了,怎麽可能穿得下你的衣服?”
殷時楚:“我的睡衣都比較寬松,我去拿給你。”
說完,殷時楚便往衣帽間走去。
殷時楚在衣帽間找到一套寬松的睡衣,正準備拿新給宋玉秋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什麽,唇角一勾,然後拿了一條洗幹淨的內褲放在睡衣上面。
回到了卧室,殷時楚對宋玉秋說道:“新短褲沒有了,這條是洗幹淨的,你不介意吧?”
宋玉秋老臉一紅,心想他現在有得選擇麽?總不可能讓他一條短褲連穿兩天吧?
“不……不介意。”
殷時楚唇角微勾:“那就好,你先坐着等一下,我去幫你放水,這兒沒有橄榄油,今天就先不擦橄榄油了。”
宋玉秋:“好。”
殷時楚自顧自地說:“想想還挺可惜的,好像我還吃虧了。明天再雙份補回來好了。”
宋玉秋心想:這話說得,怎麽感覺好像是他撿了大便宜似的。
不過讓他穿殷時楚穿過的短褲,未免也太羞恥了吧。
總覺得殷時楚故意說自己沒有新短褲的,但這種事情,總不好讓他直接去向殷時楚求證吧,如果殷時楚真是有意這麽做的,就算他刨根問底,那個男人估計也不會承認自己有新短褲。
不多時,殷時楚已經幫宋玉秋放好水了,還問需不需要幫忙,被宋玉秋一口回絕了。
殷時楚還故意露出失望的表情,但也沒有說什麽,就幫宋玉秋把浴室的門關上了。
全身赤果的宋玉秋躺在浴缸裏,目光時不時地飄向置物架的那堆衣服上,想着一會兒這條短褲他是穿還是不穿呢?
總覺得晚上睡覺的時候,殷時楚會檢查他有沒有穿短褲。
真的好難為情啊,看來下次再來這兒的時候,他要多準備幾套換洗的衣服才行。
也不知道自己泡了多長時間,宋玉秋聽到了外面傳來敲門聲。
殷時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小秋,你還沒好麽?都快十五分鐘了,泡澡太長對身體也不好。”
宋玉秋把身體往下沉:“等下,馬上就好。”
“那你快點,別泡太久了。”
“唔——”
大概半分鐘後,宋玉秋才慢吞吞地從浴缸出來。
他用毛巾将身上的水分都擦幹淨,然後拿起放在睡衣上面的那條短褲,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穿進去了。
因為大小的緣故,宋玉秋覺得自己好像什麽都沒穿,那個地方空蕩蕩的很不适應。
等他出去的時候,就看到殷時楚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後站起來往他面前走來。
“怎麽跑這麽長時間?我看下次還是我跟你一起泡澡吧,省得你忘了時間。”
宋玉秋說:“這次是個意外。”
“是因為不好意思穿我的褲子麽?”笑了笑,殷時楚又說:“可惜你的褲子不适合我穿,不然我也想穿你的。”
宋玉秋瞪着殷時楚:“你這是在炫耀你長得比我大麽?”
畢竟大家都是男人,既然是男人,自然會介意誰大誰小這種事情,哪怕宋玉秋是坐上去自己動的那個人,他心裏也在乎,因為這事關男人的尊嚴問題。
就算知道結果又如何,氣場絕對不能輸。
看着宋玉秋炸毛的模樣,殷時楚連忙解釋道:“我認為這是我愛你的表現,絕對沒有炫耀的意思。”
話音一落,殷時楚就把人摟在懷中,說道:“剛剛上樓的時候我刷過牙了,所以我現在要讨要利息了。”
說完,殷時楚便吻住了宋玉秋。
宋玉秋已經暈頭轉向了,他輕哼一聲,想要把人推開,可哪有這麽容易,最後只能在殷時楚的五姑娘上随波逐流。
直到白居易寫的銀瓶乍破水漿迸的那一瞬間,宋玉秋幾乎分不清東西南北,他靠在殷時楚懷中,抱怨地說了一句:“褲子都被你弄髒了!”
殷時楚聽了輕笑道:“髒了就髒了,你在我這裏,還擔心沒有褲子給你換麽?”
就感覺,殷時楚和他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作者有話說:
就想知道審核的,難道你們褲子髒了不換褲子麽?現在連換褲子都不給寫了麽?
感謝在2022-09-04 21:49:19-2022-09-05 22:20: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景蘇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