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粘人
宋玉秋把殷時楚推開, 褲子髒兮兮的讓他很不爽快,然後宋玉秋瞪着殷時楚說道:“你還不去洗手幫我拿一條幹淨的褲子。”
殷時楚看了一眼自己同樣髒兮兮的手指, 随即笑道:“親愛的, 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你知道我對你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你這樣看着我, 我很怕自己會做出什麽傷害你的事情來。”
宋玉秋:“……”
他這種眼神是什麽眼神,他明明是在瞪人好麽, 殷時楚到底在想什麽。
宋玉秋覺得, 自從打開那道閘門以後,殷時楚就跟決了堤的洪水一樣,越發厚顏無恥和肆無忌憚了,經常讓他招架不住。
就在宋玉秋以為殷時楚又要對他做什麽的時候,便聽到殷時楚說:“我先去洗個手, 一會兒拿褲子給你換。”
說完,殷時楚便往浴室走去, 再出來的時候,又走進了衣帽間。
宋玉秋接過殷時楚抵賴的內褲遲遲沒有動作。
“褲子給你了?怎麽還不換?是嫌白色內褲不夠好看麽?”殷時楚笑道,又說:“或者我帶你去衣帽間挑選, 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顏色。”
宋玉秋:“……”
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你能不能回避一下?”宋玉秋說道。
殷時楚卻說:“雖然我們不是老夫老妻, 但什麽事情都做過了,還有你身上哪個地方是我沒看過的,就剛才,我還幫你緩解了呢,寶貝兒, 把我用完就扔到一邊, 是不是不妥啊?”
宋玉秋咬牙切齒道:“什麽叫我用完就扔?我明明是被迫用你的。”
殷時楚:“雖然是我主動幫你的, 可是你也很享受的樣子,好了寶貝兒,我們不要在争論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了,快點換褲子吧,還是說你想讓我幫你換?我很樂意為你服務。或者說,你害羞了?”
“你想多了,我怎麽可能會害羞,我是擔心你看到我的胴體然後獸性大發。”說完,宋玉秋便當着殷時楚的面把褲子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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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殷時楚的激将法對宋玉秋來說還是很有用的。
不過也讓殷時楚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在接二連三的撩撥宋玉秋後,他自己也變得口幹舌燥起來,體內不安分的因子在蠢蠢欲動。
最後殷時楚說道:“你要是累了就先睡,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殷時楚便大步地往浴室走去。
因為殷時楚穿的是比較寬松的居家服,随着他的動作,宋玉秋就看出了名堂來,然後下意識地咽了一下口水。
這個男人,寧願自己動手,都不叫他幫忙麽?
過了一會兒,宋玉秋便聽到從浴室裏傳出來的流水聲,他變得有些坐立不安,像是在糾結着什麽。
大概一分鐘左右,宋玉秋做出了決定,然後徑直地往浴室門口走去,敲了敲浴室的門。
聽到敲門聲的殷時楚悶聲道:“我沒這麽快,你要是想方便,就到樓下去。”
宋玉秋說:“不,我已經等不及了,你快點開門給我,再說了,雖然我們不是老夫老妻,但什麽事情都做過了,還有你身上哪個地方是我沒看過的,所以你不用害羞。”
宋玉秋把殷時楚對他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還加入了自己的感想。
他似乎聽到了浴室裏的男人發出一聲輕嘆,很快,浴室的門就被人從裏面打開了。
雖然宋玉秋看過殷時楚的胴體,但上次看得并不仔細,而這次,他徹底看清了殷時楚的宏偉,還有适中的腹肌,都是他羨慕不來的。
宋玉秋的眼神一直盯着殷時楚的那處宏偉看,喉結滾動了一下,“你……”
殷時楚問道:“是不是把你吓到了。”
宋玉秋說:“怎麽可能,我是這麽膽小的人麽?之前又不是沒用過。”
輕笑了一聲,殷時楚又問:“那你覺得好用麽?”
宋玉秋:“一般吧。”
“一般?我記得當時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麽說的,還有那天晚上你說過的話,要不要我複述一遍給你聽。”
宋玉秋羞于那天晚上的會議,深怕殷時楚真的把他說過的話重複一遍,于是連忙改口說道:“好啦,很好用,這樣可以了吧。”
“雖然有點敷衍,但勉強及格。”說着,殷時楚往裏面退了兩步:“不是說等不及了麽,快去吧,我還要洗澡。”
跟殷時楚在這兒糾纏了半天,宋玉秋總算想起來了自己進來的目的。
他往殷時楚前面走去,因為隔着一個大肚子,所以留了兩步寬的距離,然後對殷時楚說道:“其實我是騙你的,我根本不是為了上廁所,認識為了幫你忙。”
話音一落,宋玉秋便握住了讓他臉紅心跳的兇器。
自己動手和喜歡的人幫忙,感覺完全不一樣,殷時楚甚至得寸進尺地說:“浴室這麽濕,一會兒你又要換褲子了。”
宋玉秋:“怕什麽,你剛剛不是還說夠我換麽。”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今天晚上,殷時楚不想讓宋玉秋穿衣服睡覺了。
幫殷時楚解決問題是一個持久戰,等殷時楚結束後,宋玉秋發現自己的雙手也紅了。
宋玉秋握緊雙手,對殷時楚說道:“你快點洗澡吧,別到時候把自己弄感冒了,你要是感冒了,就等着睡書房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宋玉秋便急急忙忙地離開了浴室。
宋玉秋的心髒跳得很快,就好像剛做完一件壞事一樣,等坐在床上的時候,他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氣。
直到浴室裏的流水聲停下來後,宋玉秋才脫鞋上床,用被子将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
殷時楚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床上把自己裹得像蟬蛹一樣的宋玉秋,他不緊不慢地走到床邊,想要把被子拉下來,卻被宋玉秋緊緊地拽着。
“小秋,你這樣會喘不過氣的。”殷時楚說道。
然而宋玉秋只是動了兩下,并沒有打算從被子裏鑽出來的意思。
殷時楚又說:“寶寶也要呼吸新鮮空氣。”
宋玉秋這才說道:“他不需要,他要等出生的時候被護士拍一下屁股,等哭了才會靠肺部呼吸。”
殷時楚倒是沒想到宋玉秋連這個都知道。
“可是我現在很想吻你,作為剛才你幫助我的補償。”殷時楚再次試圖把被子扯下來,便扯邊說:“還是你想要另一種補償?雖然我也想幫你,可是我擔心次數多了,對你的腎不好,等過幾天吧。”
殷時楚後面這段話戳到了宋玉秋的自尊心,這次不用殷時楚扯被子,他自己就先把被子掀開了。
“你說我腎虛?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這事關男人的尊嚴,宋玉秋一定要為自己讨個說法。
殷時楚用手輕輕地捧着宋玉秋的臉,趁其不備輕吻了一下宋玉秋的嘴唇,旋即笑道:“是我腎虛。”
“太敷衍了。”宋玉秋嫌棄地說。
殷時楚卻轉移話題:“所以你剛才是害羞了,所以不想看到我?”
“我怎麽可能會害羞?你想太多了。”對啊,自己到底在緊張什麽,弄得好像做賊心虛一樣。
“好了,時間不早了,先休息吧。”說完,殷時楚也躺在了床上。
殷時楚剛躺下,宋玉秋便纏了上來,抱着他的胳膊,一條腿習慣性地搭在他身上。
因為卧室的空調開得很足,所以兩人身上的睡衣不是很厚,隔着兩層布料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殷時楚甚至能感覺到寶寶在宋玉秋的肚子裏動來動去。
由于寶寶在折騰,宋玉秋也睡不着,動了十分鐘左右,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宋玉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捏着殷時楚的鼻子說道:“你要不跟小怪物講個睡前故事呗?他這樣折騰我,我根本睡不了。”
為了做胎教,殷時楚買了睡前讀物,不過都放在他和宋玉秋同居的公寓裏,好在殷時楚記憶好,故事的內容他還記得。
但說了好幾個,卻一點效果都沒有,反倒是宋玉秋被哄睡着了。
宋玉秋是睡着了,但殷時楚還有工作要做,他趁着宋玉秋熟睡之後便悄悄起床,打開一盞床頭燈。
結果殷時楚才剛把鞋子穿上,身後的宋玉秋就動了一下,殷時楚聞聲往後看,發現宋玉秋的雙手在摸索着什麽,于是他便把自己的枕頭塞到宋玉秋的懷中。
等宋玉秋安靜下來後,殷時楚才小心翼翼地站起來,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卧室。
殷時楚下樓的時候,發現家裏的兩位長輩還在客廳裏看電視。
殷母看到自家兒子下樓,便問道:“你不是在樓上陪小秋麽?怎麽自己一個人下來了?”
殷時楚說:“小秋睡着了,我還有工作沒做完,你們怎麽還沒睡?”
殷母道:“我跟你爸看會兒電視就睡了。你要不要陪陪我們?”
殷時楚只猶豫了兩秒鐘,便坐在他母親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電視裏放的是一個家庭倫理劇,殷時楚看了一眼後,就把鳳凰男的結局給所出來了。
殷母瞪了自家兒子一眼後,說:“你知不知道看電視不能劇透的,不過我記得你以前不是不看電視的麽?”
殷時楚頗為自豪地說:“小秋喜歡追劇,他什麽都看,這部電視劇他昨天剛看完,我陪他一起看的。”
殷母:“談戀愛就是不一樣了,開始撒狗糧了。”
殷時楚笑道:“在您和我爸面前,我怎麽敢撒狗糧。”
殷父說:“你們說你們的,怎麽往我身上扯。”
此話一出,就被殷母拍了一掌。
然後殷母幹脆轉移話題,把自己的顧慮說出來:“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小秋是有喜歡的人,我擔心他是因為這個孩子才跟你在一起的,你也知道,他什麽都不缺,并且就算他什麽都不會,他哥哥也會照顧他,還有他的爸爸,萬一哪天他發現你不是他想要的,你要如何是好。”
作為殷時楚的母親,殷母自然擔心殷時楚的感情問題,特別是他們家和宋家又有生意來往,若兩個孩子最後以分手收場,他們殷宋兩家的關系估計也會很尴尬。
“你媽媽說得對,我們就怕他只是一時興起才跟你在一起,他以前對你的态度,就算我們不說,你自己心裏也清楚,我跟你媽媽就你這麽一個兒子,所以我們都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侶,當然,我沒有怪小秋的意思,畢竟感情的事情誰都不能勉強,你也知道,我跟你媽媽是很喜歡小秋的。”
醞釀了片刻,喝完一杯茶後,殷父繼續說道:“所以你要對小秋更好一點,比之前還要好,把他的心牢牢抓住,這樣他就沒辦法離開你了。”
兩位長輩的話讓殷時楚想起了剛才自己和宋玉秋在卧室經歷的事情,以及他起床後宋玉秋不安的舉動,然後他笑着說:“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我想小秋現在已經沒辦法離開我了,雖然我跟他同居的時間不長,到現在只交往了三天,但他對我的感情已經很深厚了,這一點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不過這些我都能感覺得到。”
不止是現在,還有以前也是。
“幾天前我前腳剛出差,才一個晚上的時間,他就忍受不了了,一睡醒就給我打電話。所以我才急急忙忙地趕回寧江,所以我跟小秋的感情,只會更好,不會變差。”
末了,為了讓家裏的兩位長輩放心,殷時楚又補充了道:“我也會像剛剛爸爸說的這樣,對小秋更好。”
又說:“所以我打算,等小秋把孩子生下來後,身體恢複了,如果他願意的話,就讓他來做我的秘書。到時候恐怕要麻煩媽媽幫我們照顧寶寶了。”
聽着殷時楚的話,殷父殷母懸了半天的心,終于放下來了。
殷父說:“既然這樣,就再好不過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跟你媽媽一起照顧寶寶。”
殷時楚知道他父親在打什麽主意,然後說道:“我覺得讓媽媽一個人照顧寶寶就可以了,況且到時候我們還會請保姆,所以爸爸,就像我們之前說好的那樣,你估計要再晚幾年才能退休了。”
殷父也從沒想過,自家兒子會算計到老子頭上來:“三年,頂多三年,等寶寶上了幼兒園,我就退休。”
殷時楚輕笑了一聲,說:“好。”
至少他還能放松三年。
“我還有一些工作要做,就不打擾你們看電視了。爸,大晚上的別和這麽多茶,當心晚上睡不着。”友善提醒了殷父後,殷時楚便從沙發上站起來,徑直地往書房走去。
随後殷母也站了起來,用手揉了揉眼角,邊走邊說:“我也要去睡美容覺了。”
殷父看着妻子的背影問道:“電視你不看了?”
“不看,都被你的好兒子劇透完了,還有什麽好看的,要看你自己看吧。”說完,殷母頭也不回地往樓上走去。
她剛上到二樓,就看到宋玉秋頂着一個雞窩頭從自家兒子的卧室出來,腳下連鞋子都沒穿。
殷母以為宋玉秋夢游了,也不敢叫他,但擔心夢游的人會有危險,比如不小心滾下樓梯或者碰到障礙物什麽的,所以她便走上前去。
結果她的腳才剛賣出去一步,就聽到宋玉秋跟她打招呼了:“阿姨,這麽晚了你還不睡覺麽?”
殷母愣了兩秒,才笑着說道:“剛要去睡,倒是你,不是睡着了麽?怎麽這就醒了,還有出來的時候怎麽連鞋子都不穿,寒從腳底起,當心感冒啊。”
懷孕的人最忌憚的就是生病,因為很多藥都不能吃,如果不嚴重就只能硬撐着讓病情自己慢慢好轉。
宋玉秋以前在自己家住的時候已經習慣打赤腳了,後來跟殷時楚同居了,殷時楚一看到他打赤腳,就會提醒他,然後拿鞋幫他穿上,再後來就習慣在家穿鞋子了,只是因為剛剛他突然醒來,在卧室裏找了一圈都沒看到殷時楚的身影,而殷時楚的手機又放在卧室裏了,所以他才忘了穿鞋,就這樣從卧室跑出來了。
沒錯,是跑出來的,仿佛忘記了自己肚子裏還兜着一個小的。
宋玉秋也沒想到剛一出門就看到殷時楚的母親,并且讓這位漂亮端莊的女士發現自己沒有穿鞋子。
“我這就去穿鞋。”說完,宋玉秋便轉身走進殷時楚的卧室。
再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把鞋子穿上了,只是殷母還在原地等着他。
殷母說:“你是要找時楚吧?他在書房裏,去吧。”
“謝謝阿姨,阿姨晚安。”說着,宋玉秋徑直地往樓梯口走去。
直到宋玉秋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殷母才回過神來,然後失笑地搖了搖頭,看來她剛剛和丈夫的那些顧慮,完全是多餘的。
殷母回想起自己當年懷孕的時候,都不像宋玉秋這樣粘人,不過應該是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吧,只要孩子們能安安穩穩地在一起,這比什麽都強。
宋玉秋在客廳看到了殷父,他跟長輩打完招呼後,便朝着書房走去。
當宋玉秋推開書房的門,一眼就看到殷時楚正對着電腦打字,還帶着一副平光眼鏡。
宋玉秋很喜歡看殷時楚認真工作的樣子,可惜手機放在卧室沒拿下來,不然他就可以把這一幕給拍下來了。
不過殷時楚很快就發現有人進來了,他以為是他母親讓阿姨送吃的進來,也沒擡頭,只是說道:“東西放桌上就可以了。”
宋玉秋愣了一下,然後繞到宋玉秋身後,伸手輕輕地幫殷時楚按摩太陽穴,接着附在殷時楚耳邊小聲地問道:“舒服麽?”
殷時楚這才反應過來進來的人是誰,他直接停下手中的工作,抓着宋玉秋的手輕輕地吻了一下宋玉秋的手背。
“我不是給你塞了一個枕頭麽,怎麽這麽快就醒了?”殷時楚問道。
宋玉秋說:“我也不知道,就突然睜開眼睛,然後發現你不在。”說着,宋玉秋繞到殷時楚面前,直接坐在殷時楚的大腿上,又拉着殷時楚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
然後宋玉秋又明知故問道:“我來這裏,是不是打擾你工作了?你這樣抱着我,還能工作麽?”
殷時楚說:“要不我試試看能不能工作?”
可能宋玉秋有點起床氣,在殷時楚工作的時候,要麽揪殷時楚的頭發,要麽捏殷時楚的鼻子,又或者揉殷時楚的耳朵,當然,這還是些小動作,更過分的是,宋玉秋還時不時地搞突襲,親吻殷時楚,要麽就是把自己的頭往殷時楚的睡衣下擺鑽進去。
殷時楚被宋玉秋的這些大大小小的動作弄得心癢癢的,差點沒忍住把人壓在書桌上就地正法,好在他還殘留着一點理性,知道這個家的書房不是做壞事的首選之地。
不過殷時楚已經在心裏記下這一筆了,總有一天他要在他和宋玉秋同居的公寓的書房裏,把人就地正法,不止是書房,還有廚房和家裏的只要從外面看不到裏面的每個角落。
殷時楚現在是痛苦并快樂着,而且被宋玉秋這一折騰,他某種精神又高度緊繃起來。
好在最後工作做完了,殷時楚便将某個搗蛋鬼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來。
突然懸空的宋玉秋驚呼了一聲,緊張地說道:“快放我下來,我很重的,萬一我們兩個都摔倒了怎麽辦?別忘了我現在還大着肚子。”
殷時楚說:“沒關系,我抱得動,正好可以給我練練臂力,以後用得着。”
宋玉秋卻沒聽懂殷時楚的言外之意,雖然殷時楚說了抱得動,但宋玉秋還是挺害怕的,動都不敢動。
武的不行,宋玉秋只能好言勸說道:“我困了,你先放我下來,我要回卧室休息了。”
“我抱你回卧室。”
“你爸還在外面,被他看到不好。”宋玉秋說。
殷時楚:“讓他看到更好,他之前還擔心我們感情不夠深厚,現在正好可以讓他老人家看看我們的感情有多深厚。”
殷時楚一邊說一邊走,最後還讓宋玉秋打開書房的門。
宋玉秋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只能乖乖地把門打開。
好在殷父已經不在客廳了,讓宋玉秋送了一口氣,但他卻聽到殷時楚說了一句「可惜了」。
就這樣,宋玉秋被殷時楚抱回了卧室最終安全着床,
宋玉秋說:“你就會欺負我。”
殷時楚親吻了宋玉秋一下,然後說出了內心想法:“以後我可以抱着你做。”
宋玉秋一臉茫然:“做……做什麽?”
作者有話說:
啥都沒寫也鎖文,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