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地盯着眼前的姑娘,飛檐走壁?她腦袋裏到底裝了些什麽東西?
正欲解釋間,忽的門外聲音更緊。頓時驚恐的目光傳來,四目相對。秦卿還沒開口,就被他扔到床上,眼前一黯,嘴便被君翊寒的唇瓣緊緊封住。
混蛋,又想吃她豆腐不成!
秦卿一驚,本能地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卻反被他緊緊環抱住,還不安分地将自己的衣服給扯了一半披散下來。他吻得似乎很認真,随着房門被打開,他的舌纏着她,盡情纏綿,竟還難以自持般低沉的吼了一聲,他胡亂扶着她的墨發,披散到她的臉上,堪堪遮住她的臉。
拓跋宏與老鸨子大眼瞪小眼,僵持在門外。
細細地吻過她的唇,君翊寒似乎才發現門口的人,面色有些沉,有些不快問道:“公子宏?怎麽回事?”
老鸨子吱唔了半天,這廂房今日不是沒開出去嗎,怎麽還會有客人呢?瞧着這主不是好惹的,便笑臉道:“大爺慢慢玩,奴家走錯房了。”
拓跋宏倒是饒有興趣,想要進來,“公子寒這般等不及,是想先玩一次,等會花魁出來的時候再玩一次?”
“未嘗不可!”君翊寒傾身不動,正好擋在她與拓跋宏中間。
拓跋宏也覺無味,便讪笑要離開,“那你慢慢玩,我還得找泰即去。”
一直以來,秦卿被他緊緊地摟在懷裏,一聽門被關的聲音,忙探出頭來,暗暗地罵了一聲:“玩你大爺!”
她使勁抹了抹嘴唇,擡手捂着剛要開口的君翊寒,恨恨道:“你混蛋,我又不是這裏的妓女,是你相碰就碰,想跑就跑的嗎!”
君翊寒見她一臉嚴肅的模樣,忽地笑着伸手為她整理淩亂的頭,笑道:“那夜裏……我真的有事。”
“誰信你!”秦卿差點沒掉下巴,氣鼓鼓地将頭發細紮好,簪子也妥當了,才瞪了他一眼,跑了出去。
!
029 你管得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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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才出了廂房,正想去尋暮回雪,拓跋宏眼神确實古怪,還是先走為上。可是這麽多廂房,這麽多人,到哪裏去找暮回雪。
正在人群裏探頭找呢,忽地手臂又被人抓緊,秦卿正要發火——丫的君翊寒,你有完沒完!
回頭一看,竟然是笑得招搖的拓跋宏!
只見他頭頂全是汗,“兄弟,可算找着你了!”
君翊寒冷冷看着秦卿跑出的身影,他方要起身,卻瞧見一枚物件落了下來,他彎腰拾起,竟是一枚木雕的薔薇花。
是方才從秦卿懷裏落出來的。他笑着收好,整理整理衣衫也跟着出去,擡眼一瞧,卻瞧見秦卿被拓跋宏迎進小廂房裏。
這個女人,就知道惹事生非。方才都已經告訴他拓跋宏不好惹了,竟然還是跟了進去!
秦卿甫一進屋,卻不見其他人,正疑惑間,拓跋宏在身後笑道:“泰即兄弟現在這裏候着,我去去就來。”
秦卿點了點頭,四顧看了看,穿過屏風,撩開正前面的簾子,正好瞧見正廳前方的舞臺。那裏已然準備妥當,新晉花魁招标大會即将開場了。
門沿一響,秦卿忙道:“那邊快要開始了……”回頭卻不見拓跋宏,那立在中央的竟然是君翊寒!
“你來幹什麽?”秦卿疑惑不解,面色冷豔。
“都跟你說了,離拓跋宏遠點。”君翊寒開門見山,淡淡瞧了眼桌上的杯盞。
“為什麽?”
“他是個危險的人物。”
“那你不是更危險?”
“這是命令!”
秦卿呼了一口氣,默然搖着頭道:“呼,命令?你說什麽我便做什麽。可是我要做的事情,并不會影響閣內事務,你管得着嗎?”
君翊寒忽地上前一步,擡手便緊緊握着秦卿的腰身,将她緊緊貼在自己的身邊。四目相對,不過一指的距離。
“是,管不着?對了,你一個人都能對付四五個精壯男子,拓跋宏一人肯定不在話下!”
輕輕的一個呼吸,似乎都能觸碰到她的眼睛裏。那似有似無的紫檀夾着薄荷的香氣,缭繞鼻尖,忽遠忽近。
“當然!”咬牙狠狠回道。
秦卿擡着眼眸,他正靜靜凝視着自己。平靜無波的眼瞳一緊,一絲久別的凜冽之氣。他輕輕在她耳邊一吻,呼了口氣道:“別忘記,你可是我的女人。”
秦卿只覺脖子微微癢,不及開口,君翊寒忽地緊盯着門外,一下子放開了她,縱身一躍,一瞬間隐在房梁之上。
輕功?!
秦卿擡眼細看,才發現他眼眸清澈,緊盯着自己。她一時氣結,朝着他的臉便擡起手,豎起中指。
有輕功了不起麽?你輕功再厲害有飛俠厲害麽,下次劍無心再來看她,她一定要讓他教自己輕功!哼,有武功了不起麽,給她子彈,她都能統一四國!
秦卿中指還豎在半空時,門霎時被推開。拓跋宏笑意滿滿地進來,手裏還端了壺酒一盤菜。
“那廂房裏人多,不比這裏清靜。”拓跋宏笑着放下酒菜,上前走到秦卿跟前,疑惑問道:“你方才是什麽動作?”
“這個嗎?”秦卿不以為然地向着拓跋宏豎起了中指,“哦,沒什麽。”她讪笑着,收回了手。
拓跋宏也不在意,掀起簾子望了眼外間的動靜,花魁雖未出現,正是歌舞升平的時候。
他邊放下簾子,邊道:“只怕還有一會兒才開始,來,咱們喝一杯?”說着,他便兀自倒了兩杯滿滿的酒,端着遞與秦卿。
秦卿含着笑端過酒杯,在想着到底要不要喝。自己現在是男裝,難道拓跋宏還好這一口?
“泰即小兄弟是何時到南滄來的呢,像你這般風流的人物,我拓跋宏竟是不曉得,真真是可惜呢。”
“哪裏的話,拓跋公子過譽了。”秦卿笑着道。
“幹!你這個朋友我拓跋宏交定了!”拓跋宏說着一飲而盡。
秦卿嘿嘿地笑着,瞥着酒杯,不知道幹還是不幹。她都不用擡頭,就知道梁上那位公子的臉上一定藏着幸災樂禍的笑。
不過想着梁上有位“舊友君子”,就算有什麽事,她秦卿還是能忍受得了的,當下心腸一硬,仰頭飲盡。正好瞧了眼梁上隐着的那位,眸子清亮。
“好!哈哈!”拓跋宏眼她飲盡,高興得很,立時又拿過酒壺倒上一杯。
秦卿推辭道:“我不太會喝酒,剛剛是願意交拓跋兄你這個朋友,這杯,實在是不能喝了!”說着,她不顧形象坐在桌邊,夾了幾口菜便往嘴裏塞。
拓跋宏倒豪爽,又飲了一杯。兩杯酒下肚,臉頰也微微紅起來。只見他微微一笑道:“泰即兄弟來這的時日不多,不知聽過我拓跋宏沒?”
“西玄質子拓跋宏。”秦卿如實說道。
“那些不過是名頭而已。”拓跋宏不屑一顧道,忽地伸出手來覆在秦卿放在桌面上的柔荑上,細細撫摸着。
秦卿心中有些厭惡,冷着臉想要收回手,卻不想被拓跋宏抓得緊緊地,再也抽不開。想她道行不淺竟奈何不了拓跋宏,果然山外有山,秦卿忽想起頭頂上那位的話,自己能鬥得了四個人,不一定能鬥得過他。
一時間思緒百轉,君翊寒縱然說自己是他的禁寵,可也不見得他會為了她暴露身份和拓跋宏翻臉;可是這個時候在去哪裏找暮回雪呢,他一個文弱書生,能怎麽辦?
“泰即,泰即……你怎麽會想出這麽一個名字呢!秦卿姑娘?”拓跋宏坐得更近了些,幾乎要貼到秦卿身邊上。
秦卿心一冷,原來他早就知道她是誰了!自己竟然還天真的以為,那夜裏妝容的緣故,別人認不出來呢。
拓跋宏笑得極是意味深長,“秦卿姑娘美若天仙,見過一面的人根本沒理由會忘記你的面容!不過秦卿姑娘你女扮男裝的模樣,倒真是深得我心!”
秦卿趁着他擡手之際,立馬收回手來,呼了一口氣一般道:“吓死我了,我還以為拓跋公子是好男色呢!”
“我本來就好男色啊!”
“……”
“不過今日瞧見秦卿姑娘的打扮,在下真是一見傾心。”拓跋宏眸子晶亮,忽閃着光澤。幾乎緊貼着秦卿坐着,伸手環抱着她,那只覆在她肩頭的手還不老實的來回撫摸着。
“可我是女人啊!”秦卿動了動身子,擡手就想要将發帶解開,卻被拓跋宏止住。
只見他面臉惋惜之意,搖頭道:“女人我也喜歡啊,像你這般絕美的女人我更喜歡,又像你這般男裝打扮的女子,我……真的是愛不釋手了!”
說着,拓跋宏便欺身上前,狠狠在秦卿的瓷白的脖頸上印上一吻。他氣息越發急促起來,另只手也扣住秦卿的臉,狠狠地便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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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被逼寫婚書
秦卿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