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番外一
番外1-一些沒有提到的事
1,關于主唱
主唱算是個雙,不過一直活在自己是直男的這個世界觀中,自然在知道葉新其實只是一個可愛的男孩子而不是有胸的女孩子之後,開始疏遠起了葉新來。
然後找了個女友。女友其實和葉新有那麽點相像——在外表上。
但即使知道了葉新是男孩子,然後開始疏遠,但還是忍不住去悄悄地關注着——其實他是對葉新有感覺的。
不過也因此,主唱害怕自己變成一個基佬,面對來自家庭來自父母來自社會的壓力,于是就幹脆和女友結婚了——他覺得自己有了家庭,就不會想那麽多了。
一開始到的确是沉浸在新婚的愉悅中,但沒多久,就有些疲憊了——他其實沒十分喜歡他的老婆,而他的老婆,的确性格和他有些不大合。
然後就這樣稍顯将就地過着,主唱對這個家越來越沒耐心了。
然後,主唱的老婆就懷孕了。這件事完全不在主唱的計劃之中,完全算是個意外。主唱被弄了個措手不及,于是心煩意亂,甚至想逃避這件事。而加之老婆懷孕,主唱的某些生理需求得不到滿足,而老婆的脾氣又因為懷孕變得更糟,他就更加煩躁了。
然後葉新再一次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他想,如果當初如果不在意葉新的性別然後和葉新在一起了,是不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有種一團糟的感覺了?
然後主唱想到,葉新似乎是喜歡他的。于是他就起了出軌的心思——反正自己已經結婚了,和葉新小心一點,不被發現,那自己在過得愉快的同時,也不用擔心傳宗接代的什麽壓力了。
然後,便做出了騙葉新去開房的行為。
不過他沒想到葉新會拒絕,然後還拉黑了他。
他想去找葉新,但卻不知道葉新住哪——葉新已經從以前住的地方搬走了。
而如果去問林飛的話,林飛肯定不會告訴他,而自己做的事情也有可能敗露。
其實比起找葉新解釋什麽的,主唱更在意葉新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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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像後來沒怎樣,他也就稍微放心了,覺得葉新畢竟是喜歡他的,應該不會做出那種會毀他名聲的事。
然而當等到新年之後樂隊再一次的集合然後演出,主唱卻被告知葉新有男友了,他覺得難以置信,因為他對葉新對自己的感情很有自信。然而當看到葉新點頭承認的那一刻,他還是感覺難以接受。
雖然那個晚上葉新就那樣被他男友帶走了,但他仍舊一直想找機會和葉新說清楚。但說什麽好像已經不重要了——因為葉新不再喜歡自己,而且也保證不把那晚的事說出去,再跟他說什麽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只不過是一種執着。
直到葉新的男友找了他。
那個叫段洲的男人說:有了老婆還來找葉新,你即使對你老婆沒感情,也是對葉新的一種侮辱。何況,你老婆還懷孕了。作為男人,老婆懷孕了不是在家裏好好照顧她而是出來搞外遇,我真替你感到丢臉。以後沒事別去找葉新,別說的什麽你對他有感覺你喜歡他弄得跟個情聖似的,情聖不是你搞外遇的借口,會因為性別而退縮的人,有什麽資格講真愛?哼。而且現在有我,我會比較更加喜歡他愛他對他好。
段洲說完這段話就走了。
而主唱,從此也就再也沒私底下找過葉新了。
幾個月後,他的孩子出生了,而他們家過得怎樣,也是他們家的事了。
2,林飛和他喜歡的那個人
林飛和葉新是在高中就認識了的,葉新會彈貝斯,也是因為林飛。
而教葉新彈貝斯的那個人,就是林飛一直喜歡着的那個家夥,名字叫邵軒。
邵軒比林飛大一屆。林飛一直暗戀着他,但不知道為什麽,面對上他,林飛就變得非常傲嬌,還容易炸毛——雖然一直就挺會炸毛的。
讓他教葉新彈貝斯只是一個借口,自己借機能多呆在他身邊一點的借口——林飛總是以監督他有沒有好好教學或者有沒有欺負葉新的名義,留在那。
邵軒為人還挺溫和的,但不知道為什麽對上林飛,好像也就變得不像平時的那個他了,特別喜歡去戳林飛的痛腳。于是兩個人就經常這樣吵吵鬧鬧的,也算是度過了一個非常有活力的高中了。
然後大學,兩個人分開了。但是林飛還是一直在心裏默默地喜歡着邵軒,沒有交任何男友。
邵軒倒是換過幾個男友或者女友,林飛聽說了,面上沒什麽表示,但心裏其實難過的要命,但還是一直那樣喜歡着他,因為忘不了。
後來再遇到的時候,是在酒吧,林飛在臺上表演,邵軒是在下面喝酒。
這個時候的邵軒,單身,他對林飛說:還在彈吉他呢?
林飛斜睨了他一眼,說你管得真寬。
仿佛又回到了青春年少時期。
然後兩人就這樣又有了交集,見了面還是吵吵鬧鬧的。
林飛仍舊把那份喜歡藏在心底,藏得深深的,沒有告訴邵軒;邵軒仍舊時不時撩撥一下林飛,一定要把他弄得炸毛。
葉新被主唱騙去酒店的那個晚上,段洲給林飛打的電話,一開始接電話的就是邵軒。
他也在那個飯店和人吃飯,吃完出來就碰上了喝得有些醉,然後被人扶着的林飛了。
邵軒直接上前就把人帶着了。
然後帶回了自家。
林飛直到接完電話才清醒過來,說你怎麽在我這,然後又改口說,不對,我怎麽在你這?
邵軒被他這迷糊樣弄笑了,說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家具體地址,就帶我這了,而且也方便。
林飛有點緊張地問:方便、方便什麽?
邵軒就對他笑了一下,然後進主卧去了,留下林飛自己坐沙發上想入非非又一頭霧水。
經此,兩人交集又深了一層。
再後來,段洲請假說葉新感冒發燒不去工作了,林飛直接就打電話給邵軒了,讓他過來頂下場。簽訂了一堆喪權辱國的條約之後,邵軒才終于答應了。說是喪權辱國,其實也就是邵軒說之後給他做三個星期的鐘點工。不過林飛本來就是個邋遢懶惰不愛打掃的性子,所以做家務來說,真的是十分要他命。
而當晚,當林飛出手打算再揍段洲一拳的時候,就是邵軒拉住了他。
等段洲走後,兩人就是以一個非常暧昧的姿勢抱在了一起。林飛稍感不自在,有些臉紅,有些緊張,因為抱住自己的是邵軒。
而邵軒好像還沒有放開他的打算。林飛又想被他這樣一直抱着,又覺得自己和他“清清白白”什麽關系都沒有,這樣抱着待會分開了會十分尴尬——總之十分矛盾。
直到看完了熱鬧的隊長說:你們打算抱到什麽時候啊,下面還有工作呢。
然後兩人才放開——或者說是林飛急吼吼地掙脫開跑出了休息室。
經此一抱,兩人間的感情好像終于冒了那麽點火苗。
三周之後,林飛最後一次去邵軒家做鐘點工,累死累活了大半天之後,癱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不久邵軒從書房走了出來,看着斜倒在沙發上看起來已經睡着了的林飛,他俯身過去,輕吻了一下,然後笑着對着已經熟透了臉的林飛說:別裝了,我知道你醒着。
林飛很沒骨氣地睜開了眼睛,然後看着近在眼前的邵軒,一把推開了他,跑走了。
邵軒沒想到他是這個反應,整個人措不及防撞到了茶幾上,磕得十分疼。
當晚,林飛家的家門被敲響了。在堅持不懈地砸了二十來分鐘的門之後,林飛怕被投訴擾民,終于去開了門。
邵軒一進門就把林飛按玄關牆上了,說:你跑什麽?
林飛沒說話。
邵軒說:我知道你喜歡我很多年了。
林飛嘴硬:胡說,誰他媽喜歡你。
邵軒笑:我兒子他媽喜歡我。
林飛一下子怒了:你什麽時候有的兒子?
邵軒:我兒子在你肚子裏呢。
林飛這才反應過來被耍了,道:老子男的!
邵軒說:喲,終于不反駁你喜歡我這一點了?
林飛臉紅不說話。
邵軒又道:我也喜歡你很多年了。
林飛聽到這句告白,有一種一會天堂一會地獄的感覺,默然了許久才爆發:你他媽耍我好玩嗎?喜歡我大學裏會交那麽多男友女友?喜歡我還一直欺負我逗我好玩?喜歡我還一直讓我暗戀你那麽久看着我難過看着我傷心?喜歡我你他媽過了那麽多年才跟我說?!
說到最後,林飛都有些哽咽——多年的委屈一時間爆發,他又不能像個娘們一樣哭哭啼啼的。
邵軒擡手去摸林飛眼角溢出的淚,卻被林飛一手拍開了。林飛自己擡手擦過眼睛,轉過頭說,老子沒哭,誰會為你哭啊。
邵軒笑了下,說:好,沒哭,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哭。
林飛又炸毛:你閉嘴!
邵軒将林飛抱進懷中,拍了拍背,在林飛掙紮的時候将人抱得更緊了,然後道:大學裏交男友女友什麽的事……是我讓人騙你的。
林飛氣笑了:騙我很好玩?
邵軒說:好玩啊。
林飛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邵軒又道:我其實……就是想讓你先對我說喜歡,可是你一直不跟我說,憋死了都不跟我說,我就想刺激你一下,可是一次下來你沒反應,兩次下來你還是就算自己難過也不跟我說,我一氣之下,就讓他們編造了很多個了。
林飛又笑了:你個傻逼,你都有對象了,我還跑去說喜歡你,自取其辱嗎我?
邵軒笑了下,說:是啊,我是個傻逼,白白浪費了那麽多年——現在說出來輕松多了,早知道我争那口氣幹嘛啊我。
林飛:……那,那你現在怎麽舍得說了?
邵軒:還不是看葉新,不會說話都找到對象了,我們倆……也總該有個結果了。
林飛沒有接話。就這樣他們在門口抱了很久。
然後?然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邵軒放開了林飛,去吻林飛,兩人吻得情動,寬衣解帶,一路輾轉到了卧室,兩個互通心意了的人,就那樣在一起了。
番外2-後來的一些事
1,葉新離家出走事件之後,林飛把葉新罵了一頓,因為他出門不帶電話,夜不歸宿讓大家擔心了一宿。
2,禮物
葉新之前給段洲準備的禮物在被遺忘了近三天之後,終于被從葉新的手提包裏找了出來送給了段洲。
禮物是一對袖扣。
因為葉新不知道具體去哪買,所以……是淘寶款。
不過也花了他好幾百的大洋了。
段洲收到禮物還是很高興的,馬上就拿出來戴上了。然後抱着葉新親了好久。
3,同床
段洲和葉新好上了之後,就開始打起了把人拐到自己房間睡的主意了。
雖然剛好沒多久,兩人就已經一起睡過了,但那天晚上,葉新還是睡的自己房間。
段洲跟自己說不要急,要沉得住氣,不要吓到他,但越想越心急,恨不得趁哪天他不在家,把他房間裏的東西都打包搬到自己房間裏來算了。
終于忍不住的段洲終于想了個有點厚臉皮的辦法——蹭睡。先每天晚上去蹭葉新的床,和他一起睡,等他習慣了先,然後再把人騙到自己房間——畢竟自己房間的床滾起來比較自由比較放得開。
一開始的時候葉新有點不自然,因為段洲把人騙到手的那個早上,他們就用手互相親切地交談了一下,至今,葉新想起這件事還感覺十分羞恥。
然後段洲又給了他一種錯覺——他覺得段洲和他同床肯定是想發生點什麽——實際上不是錯覺。
不過段洲學會了忍耐,他對葉新說,我不做什麽,就抱着你睡覺。
第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了,然後第二第三第四個晚上也這樣過去了,段洲真如他所言,不做什麽,就是蓋着棉抱在一起睡覺。
就這樣潛移默化的,葉新習慣了。
見時機成熟,段洲某天趁葉新把葉新常用的東西都搬到了他的房間裏。
葉新回家後發現了,然後:……
他對段洲道:我突然發現你有點幼稚。
段洲:……
然後葉新又手語道:你想和我一起睡,直說就好了,不用……找那麽多借口的。我還是有點我們在交往的自覺的。
段洲:……
當晚,葉新就主動去段洲房間睡覺了。
段洲抱着懷裏的葉新,蹭了幾下又摸了幾下,感嘆:早知道就直接說了,也就不會被鄙視了。
邊想着,還一邊神游般地亂摸着。
終于葉新受不了了微微掙紮了一下,稍稍掙脫出了段洲的懷抱,段洲這才回過神來。他又伸手去撈葉新,但卻感覺到了微微的抗拒。
呃……他剛剛做錯什麽了嗎?還是葉新換了地方有點水土不服?
段洲起身開了燈,想看看發生了什麽意外,結果回頭一看,發現葉新的臉很紅。
生病了?段洲伸手去摸了下葉新的額頭,好像是有些燙。
段洲說:好端端的怎麽發燒了?
葉新搖搖頭,整個人更加往被窩裏縮了。已經初夏了,竟然都不嫌熱。
段洲把手伸進被窩想去探探葉新手腳的溫度,結果混亂間好像碰到了什麽就被葉新一腳頂開了——此時葉新已經在被子裏縮成一個球了。
……好像……知道了什麽——這些天都禁欲成習慣了,段洲覺得自己前世一定是什麽得道高僧,否則今天把人騙到自己床上來了之後,怎麽就腦抽了蓋着被子純睡覺了呢?!
段洲一把掀開了被子,看着葉新抱着自己膝蓋的樣子,突然覺得有點哭笑不得。
他俯下`身,一只手沿着葉新的脊椎骨一路往下,最後來到了葉新的股縫間,隔着睡褲,輕輕地在股縫間摩挲着,只感覺葉新被他摸得一陣戰栗,段洲附到葉新的耳邊道:今晚我可不繼續做柳下惠了——而且我勾起的火,我負責滅。
葉新只覺得自己的耳朵更熱了,但身體卻随着段洲的動作漸漸放松了開來……
第二天早上,段洲神清氣爽,葉新……因為是第一次如此清醒地體驗被頂到某個點,然後覺得十分羞恥,以致他很想去撞個牆然後把昨晚的記憶删除掉。
段洲隔着被子抱住葉新,道:這回可別再跑了。
被窩裏的葉新,點了點頭。
4,電車癡漢
某年某月某日,因為某些原因,段洲和葉新坐地鐵出門。
在地鐵上,葉新遇到了摸他大腿的猥瑣男。他滿臉羞憤地忍耐着,氣得臉都紅了,眼淚都快出來了。
段洲終于發現了有什麽不對,把葉新按到了自己的懷裏,然後一把抓住了那個猥瑣男的手,很酷很帥地說道:敢摸我女友?不要命了?
此時地鐵剛好進站停下,段洲擡腿就對那個猥瑣男一腳,直接把他踢出了地鐵。
而懷中的葉新,正抓着他的衣襟頭靠着他的肩膀微微顫抖。段洲抱緊了他,在他耳邊道:別怕。葉新聞此微微點了點頭……
——這是段洲做的一個夢。
某年某月某日,因為某些原因,段洲和葉新坐地鐵出門。
在地鐵上,葉新遇到了摸他大腿還有屁股的猥瑣男。
葉新一手抓住了那只鹹豬手,一手直拳直接挨上了那個猥瑣男的臉。猥瑣男的鼻子被打出了血。
車上的人都看呆了,段洲也看呆了。
——這是現實。
5,逛商場
這一天,段洲終于體會到了一般只有直男才能體會到的感受——陪女人逛商場的“享受”。
起因是段洲覺得作為一個富二代的老婆,葉新老是在淘寶上購物是不是顯得太過……“小清新”了點?于是某個星期天,他就用陪我去買衣服的名義,把葉新騙了出來。
前面十幾分鐘,的确是給段洲買衣服——段洲挑了一條領帶就結束了。然後他對葉新說:我們去樓上看看,難得出來一趟,你自己也買點吧。
樓上就是女裝部了。
然後一整個下午,葉新都在試衣服。
不過看着吊牌上的價格,葉新只能狠下心來買那麽一兩件,段洲倒是很大手筆,覺得好看的合适的或者葉新看起來很喜歡的,都刷卡付賬了。然後,他手上就多了好多好多的袋子。
一開始的确是有些好玩,看着葉新換着各種衣服,體驗着只有異性戀才能體驗得到的“陪女友買衣服”的感覺,各種新奇。而到了後面,葉新是越逛也放得開了,但随着手裏的東西越來越多,陪葉新逛的店越來越多,段洲只有一個想法:好想回去。
好在葉新暫且還沒有變成購物狂,所以在逛了近三個小時之後,段洲終于如願以償了。至此,他感慨:那些願意陪女友在商場耗上一天半天的男人,對那些個女人都特麽是真愛。
6,吃醋
某日,段洲和葉新逛商場。
然後他們遇到了一個人,一個還算漂亮的男孩。
那男孩看到段洲眼睛一亮,跑過來說: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
段洲想了一下才想起來,這是他以前交往過一段時間的男孩。
男孩和他寒暄了一會,又道:有時間來找我玩啊。我還有事先走了,拜拜。
然後男孩就離開了。
段洲尴尬地看了一眼身旁的葉新,道:我早和他沒關系了。
葉新點點頭,沒什麽大反應。段洲仔細觀察了一會,看好像真的很在意,才微微松了一口氣。繼而想到:……他不吃醋我為什麽要高興?
晚上的時候兩人到了家,照常的吃飯洗澡,然後睡覺。
睡覺前應該做點愉快的事情,于是段洲開始撩撥葉新。
不過不知怎麽回事,葉新今晚跟具屍體似的,什麽反應都不給——平時即使再羞澀再被動,還是會稍微給點點回應的,在段洲眼裏,那點羞澀的回應簡直要可愛死了。
然而今天……段洲還在疑惑着,葉新卻推開了他,轉到一邊側躺着,那态度,就差拿張紙寫上“別理我”貼上去了。
段洲驚訝了一下,然後上前問道:葉新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說着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
葉新把段洲的手挪開了,然後搖了搖頭,又拉了點被子上前把自己蓋住。
段洲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再去戳葉新,葉新還是不理他,段洲就開始納悶了。
隔着被子抱住葉新,段洲問道:怎麽了葉新?我今天做錯了什麽嗎?
葉新還是沒理他。
段洲抱了一會,再也受不了那份安靜,直接掀開了被子,用身體罩住了葉新,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道:有什麽事直接告訴我好嗎?你這樣我……
葉新轉過身躺平,盯着段洲看了一會,然後就伸出手抱住了段洲的肩背,自己主動吻上了段洲。
段洲愣了一下,然後有點激動——因為這算是葉新第一次主動吻他。
他馬上化被動為主動,用力地回吻了回去,然後當晚,又運動到了很晚才結束。
第二天,葉新好像跟沒事人一樣,還是做飯做家務,對段洲的吃豆腐的小動作也不排斥,就跟以前一樣。所以……昨晚到底是為什麽呢?
段洲還是有點想不通。于是他把這事告訴的林飛,咨詢下葉新“閨蜜”的意見。
林飛聽完後,想了下,說,葉新……那是吃醋了吧?
吃……醋?段洲有點受寵若驚,然後又有點難以理解:那他怎麽後來又……主動了?
林飛道:要麽就是想通了,要麽就是想确認一下你現在是他的,或者兩種皆有。
段洲若有所思。
一旁的邵軒道:你們做受的,心思還真難猜。
林飛一手拍過去:閉嘴。
然而沒等段洲去揶揄下葉新,當天晚上葉新在酒吧工作的時候,就出了一件讓段洲倒了兩大缸陳年老醋的事——一個大概是葉新的追求者的家夥,買了一束玫瑰,單膝跪在了葉新面前求愛。
段洲當時整個臉都黑了,上去就把葉新拉下了臺,然後帶走了。
等坐到了車上,段洲才稍稍冷靜了點,然後道:你真該把這工作辭了。
葉新:……
然後段洲就開車回家了。葉新本來還想回去的,但一想到那個送玫瑰求愛的,覺得還是算了。
到了家,段洲把車開進了車庫,熄了火,但卻沒有開車門下車的意思。
葉新疑惑地看着他,只聽段洲說:不行,我還是生氣。說着,把安全帶一解,段洲就附過身去用手鉗住了葉新的下巴,吻了上去。
吻得有點激烈,葉新靠着靠背,仰着頭被迫承受着。
本以為段洲只是要吻他而已,卻不想雖然嘴唇暫時被放開了,段洲卻一路輾轉往下,在脖頸處特別用力地啃咬吮`吸了起來,而手也不安分地鑽進了葉新的裙底,從小腹一路摸索到尾骨,惹得葉新一陣戰栗。
段洲想,穿裙子果然還是有好處的嘛。
葉新伸手微微推拒,不過段洲完全不作理會,甚至還很惡劣地從葉新內褲的貼着大腿根的邊沿伸了兩根手指進去,捏了一下葉新已經微硬的下`身。葉新忍不住又一陣的戰栗,而下`身,又硬了一些。他想并攏雙腿,但卻被段洲阻止了——段洲整個人已經從駕駛位爬到了副駕駛位上,雙腳跪在了葉新的兩腿間,葉新不得不将雙腿大開着。
內褲很快就被扒了下來,撐在大腿根部。段洲将手從其中一邊已經被撐大了的褲腳中鑽了進去,摸了摸葉新的下`身,讓它變得更硬之後,又來到了葉新的後`穴附近,在褶皺上輕輕摩挲着,手指探入一點又很快出來,繼續在外面打着圈。如此反複着,葉新忍不住再他又一次退出來的時候收縮了一下,似乎是在挽留。
葉新的呼吸已經變得十分急促,雙眼微潤,然後不斷的搖着頭。
段洲把葉新身上的安全帶解開,又把座位放了下去。借着車庫微弱的燈光,看着葉新上身衣裳淩亂地挂在胳膊上,幾個吻痕觸目驚心,乳`頭已經被他舔咬得腫脹還泛着水光,而下`身內褲脫了一半,裙子卻還好好地穿着,段洲覺得自己下`身脹得厲害。
他解了皮帶,扯開了褲門,扯下了點內褲,巨大的莖身就那樣跳了出來。
葉新頓覺不妙,他想起身,但卻被段洲按了回去。而段洲,已經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管潤滑劑了。他擠了一些到手上,然後伸手去給葉新擴張了起來。
被進入的那一瞬間,葉新在眼裏打轉着的淚水終于沿着眼角滑落了下來。
段洲輕輕動了起來,聽着葉新有點紊亂的呼吸身,不自覺加快了動作。
每動一下,葉新的背就在靠背上蹭一下,最後葉新終于被蹭得不舒服,伸出手去抱上了段洲的脖子。
正當進行到中場,遠遠地卻聽見汽車的聲音,然後一道車燈照進了車庫。
葉新吓得一下子抓緊了段洲,後`穴也因為緊張收縮了下,弄得段洲差點就交代出來了。
段洲停下了動作,緩了下呼吸,在葉新的耳邊道:別怕。
然後兩個人就窩着不動了。
葉新扒自己支撐在座椅上的腳被看到,微微擡了下腳,把腳放了下去。段洲被他這番動作磨得受不了,頂了一下,然後又咬了下葉新的耳朵道:別調皮。
葉新倒抽一口氣,然後徹底不敢動了。
等開車進來的人終于下了車乘着電梯上去了,兩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段洲繼續抽動了起來,不久之後,終于洩了出來。而葉新也高`潮了,因為裙子擋着,有部分粘在了小腹上,有部分弄到了裙子上。
段洲抱着葉新在座椅上緩了幾分鐘,卻仍沒有把下`身抽出來的意思,葉新忍不住去推了推他,卻聽見段洲說:我們再來一次。
葉新渾身一僵,然後又聽見他說:換個姿勢。
接着,段洲就抱着葉新略艱難地轉身,調換了一下位置。
因為這番動作,段洲埋在葉新體內的東西免不了一番磨蹭,葉新只覺得自己的後`穴一陣的酥麻,下`身竟然因此又有了些感覺。
換好了位置,段洲又伸手把座位靠背調高了一些,自己靠坐在位置上,葉新坐在他腿上,兩腿跪放在段洲腿的兩側,整一個騎乘的姿勢。
段洲說:你自己動一下。
葉新沒動。因為很羞恥。
段洲又說:你不動的話,我們就一個晚上都在車上玩這個了。
葉新僵了一下,默了十來秒,終于認命地動了起來。
不過動作幅度很小,細細地磨着,而段洲埋在葉新體內的莖身,竟然也因此漸漸脹大了起來。
葉新越來越感覺難堪,最後終于停了下來,将頭靠着了段洲的肩膀上,喘着氣,搖了搖頭。
好在段洲知道要點到為止,歪過頭親了一下葉新,然後就托着葉新的腰,頂弄了起來。
葉新的膝蓋被磨得有點疼,但更多的快感,從後`穴一陣一陣地傳到全身,要不是段洲托着他的腰,他早就跪不住了。
就這樣在車裏磨磨蹭蹭了一個多小時,段洲終于放過了葉新,将葉新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幫他把內褲穿好,然後又把自己的褲子穿好皮帶系好,才帶着葉新下車。
不過葉新已經完全走不動路了。
段洲幹脆就把人背了起來,感受着葉新內褲因為他沒帶套所以現在他留在裏面的東西流出來了于是濕漉漉的感覺,段洲又十分壞心地揉`捏了幾下。葉新不堪其擾扭動了記下,段洲這才罷手。
不過葉新沒想到的是,段洲回去之後,又拉着他禽獸了一回——在浴室。最後,葉新是被段洲抱着出了浴室的。
迷迷糊糊的時候,他想:自己吃醋的水準,果然和段洲的不能比。
而段洲想的卻是:吃醋果然是個好借口。
7,後來段洲終于能看懂葉新的大部分手語了。
8,很久以後,段洲的狐朋狗友們都還一直以為,段洲真的被一個女的掰直了。他們感嘆:這種只有在惡俗言情小說裏才會出現的情節竟然發生在了自己身邊真是特麽的太不科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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