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家多多支持
24.☆、最新章節
皇太極故作高深的拿着杯蓋撥了撥手中的茶水,才說道:“爺聽說這烏拉那拉氏一直想仗着資歷當側福晉,可有此事?”
哲哲假裝為難的說道:“妾身并不知此事啊,不過要是按資歷來排的話這卻不妥,但是烏拉那拉氏妹妹給爺生了兩個子嗣,自然也該升一升位份了。”
皇太極嗤笑一聲,說道:“這事情哪能都如了她的願,福晉說的很對,這側福晉升也該升那資歷老的,只是最近阿瑪打仗多依仗葉赫那拉的族力……”
哲哲很賢惠的說道:“這葉赫那拉妹妹長的俊性格也好,平時沒事兒都陪着妾身解悶呢,可見是個可人疼的,況且葉赫那拉妹妹跟着爺也那麽多年了,卻沒有一個孩子也是個可憐見的,今兒妾身就厚着臉替妹妹求了這個恩典了。”
皇太極對于自己福晉的“心有靈犀”很是滿意,假裝猶豫的說道:“這樣福晉會不會不好做?”
哲哲笑道:“哪有的事情,妹妹們都是講理的,妾身把理由說明白了她們自然就理解妾身的苦心了。”哲哲說完這話連自己都不信,這消息一傳出去,估計烏拉那拉氏就得恨到自己骨頭裏去了,不過哲哲也不在意,反正早恨晚恨都是要恨,那她還不如快點讓對方恨了自己呢,而且估計自己都不用讓烏拉那拉氏恨自己,自己當初進門的時候烏拉那拉氏就已經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了。
皇太極放下茶後笑道:“還是福晉懂爺的心啊。”哲哲被皇太極這忽然的感慨弄的是一身雞皮疙瘩啊,皇太極則是很滿意哲哲陪着自己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第二天,皇太極就封了葉赫那拉氏為側福晉了,并且修書與努爾哈赤,等努爾哈赤回來後,也好讓葉赫那拉氏上了玉蝶才是。
烏拉那拉氏得知這個消息後的感受可謂是妙不可言,那心情就是火裏去油裏煎,自己等了将近兩年,這側福晉終于被立了,可是這側福晉卻不是自己,這是個人都要抓狂啊。
葉赫那拉氏被這個大餡餅給砸的有些暈,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被封為側福晉,只是據自己的觀察,這福晉來了兩年多了,側福晉的人選一直沒有消息,當初大妃都問了也被福晉用爺是最終定選人給搪塞過去了,葉赫那拉氏還以為這幾年府裏不會有側福晉呢,沒想到這招呼都沒打就有了,而且還是自己,這怎麽能不高興。
不過高興的同時葉赫那拉氏想的也比較多,雖然地位高了,可是自己還是沒有子嗣,爺對女色并不是很喜歡,平時有半個月是自己歇息在書房裏的,撇開福晉的日子,其實給她們這些侍妾留下來的連一半都沒有,而且,這麽少的時間還得和這些賤人一起瓜分,現在自己封了側福晉了,這分的時間應該比以前多了,那自己的孩子也離自己不遠了,不過福晉提出讓自己來當側福晉難道是在和自己示好要聯盟?
顏紮氏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生生的把一朵木棉花給握碎了,自己防了半天,沒想到到是讓那不下蛋的母雞給搶了窩了,其實要真按資歷來升位子的話,這側福晉絕對是顏紮氏無疑,她可是皇太極的第一批女人,其他的死的死,病的病,資歷最深身體康健的可就是她了,奈何老天不照顧她,沒得寵愛啊。
葉赫那拉氏當了側福晉讓後院再次熱鬧了起來,好在這側福晉也不是只有一位,其他的人都牟足了勁兒的去皇太極跟前露臉,就想着讓皇太極開口也讓自己當上那側福晉呢,這側福晉和侍妾雖然只是上了一層,可是地位卻是天差地別,在福晉放手府中的權利時,那側福晉就可以接管府中的管事權利,并且生下的孩子還是嫡子,還能記入玉蝶,死了也不會是個沒名沒分的人,這些都讓後院的女人趨之若鹜。
烏拉那拉氏經過這次的時間已經形成了哲哲想要把她壓制的想法了,在汗宮是阿巴亥顯然也很不滿皇太極的此番作為,上次自己已經暗示過了皇太極,阿巴亥可不相信皇太極沒有領會自己的意思,可是這次的側福晉卻不是自己所暗示的人,這明顯就是打自己的臉,阿巴亥眯着眼睛對身邊的侍女說道:“去把八福晉給我請來,我們娘倆好久都沒敘舊了。”
哲哲聽到門房的人說阿巴亥要傳自己進汗宮陪聊的時候,就用一種你看,都是你惹得麻煩的眼神看着皇太極,皇太極不好意思的假咳一聲說道:“福晉去吧,你只要知道你身後有爺就好。”
哲哲點點頭說道:“妾身知道了。”
坐在轎子上晃晃悠悠的往汗宮走着,哲哲在心裏假想着阿巴亥可能對自己的刁難,自己又要怎麽化解,沒一會轎子就停了。
由烏雲扶着哲哲的手,兩人才輕啓蓮步的走向阿巴亥所在的行宮,進屋後哲哲瞄了一眼發現只有阿巴亥自己一個人,以往召喚自己請安的時候可都是會讓圖雅在旁作陪的,阿巴亥這樣做也是為了彰顯自己是個寬宏體恤的人。
今兒個圖雅不在,只有阿巴亥一人哲哲就知道阿巴亥來者不善了,行禮問安,“兒媳給大妃請安。”
阿巴亥好像沒有聽到似的還是端祥着炕桌上的茶杯,好像自己能看出那茶杯的紋理似的,過了一刻鐘,哲哲覺得自己後背出了一層汗的時候,阿巴亥才驚訝的說道:“八福晉什麽時候來的,你們這些奴才也不禀報一聲,快快起來吧,我都沒有看到你來呢,八福晉不會怪罪我吧?”
哲哲站起身後稍微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腳才說道:“大妃說笑了,您沒有聽見又不是故意的,兒媳怎麽會怪罪您呢。”今兒哲哲的态度比較強硬,皇太極既然已經給予了自己支持,那自己也不是個吃虧的主兒。
阿巴亥聽到哲哲的話後,拿眼睛盯着哲哲笑道:“這許久不見你,嘴上的功夫卻是越發的精進了。”
哲哲感覺到自己的腳恢複知覺後,才笑道:“大妃就拿兒媳開玩笑呢,兒媳哪裏有大妃這般的本事呢。”能讓努爾哈赤那麽寵愛自己生的孩子,自己當然沒有你的本事了。
阿巴亥顯然也是感覺到了哲哲今兒對待自己态度的差異,拿帕子擦了擦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粉塵,說道:“好了,咱們娘倆也別客氣來客氣去的,怪生分的,趕緊坐下吧。”
哲哲道謝後,就坐下了,心中舒服的嘆了口氣,阿巴亥不在意的問道:“我昨兒聽宮裏的人說,你們府上已經把葉赫那拉氏提為側福晉了?”
哲哲點點頭說道:“大妃說的對,前幾天爺跟我提到這個想法,兒媳也應了,昨日正式通知府裏的。”
阿巴亥點點頭皺着眉說道:“可是據我所知,這葉赫那拉氏除了資歷老了一些,連個孩子都沒有,你這般行事怕是有人不服吧。”
哲哲嘆了口氣說道:“可不是嘛,爺跟兒媳說的時候,兒媳也勸了,論資歷老也該是顏紮氏妹妹,論生育功勞也該是烏拉那拉氏妹妹,雖然烏拉那拉氏妹妹死了個兒子,可是還有豪格所在,可是爺也不聽媳婦的勸谏啊。”
阿巴亥沒想到會是皇太極提出來的,她還以為是哲哲想壓着烏拉那拉氏才提了葉赫那拉氏,這情況有些出乎她的預料,“話也不能這麽說,我也知道你的不易,可是該勸的時候也要勸,你這般順着他,他是滿意了,可是這後院卻不安穩了,那些後院的人不知道是八阿哥的主意,都只會埋怨你的。”這番話可謂是推心置腹啊。
哲哲拿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說道:“大妃說的是呢,好在我們院子裏的姐妹們都是通情達理的,兒媳說明緣由後,這些人也明白了兒媳的難處,大家好賴是要過一輩子,都要互相體諒才是。”
阿巴亥看哲哲還沒懂自己的話,有些嫌棄哲哲那榆木的腦袋不開竅,只能說的更明白一些,“你也不要為難,這側福晉也不是只能封一位,你再從後院裏提拔一個有資歷有生育功勞的不就行了,這樣也彰顯了你的大度。”
哲哲心裏鄙視了一番阿巴亥的狗急跳牆,這麽明白的話居然也說出來了,手都伸到自己的府裏了,“大妃雖然說的是這個理兒,可是我們爺沒有說想要再提拔一位,兒媳回去以後定會和爺說說,就是不知道爺能不能體諒兒媳一把了。”
阿巴亥對于哲哲這似是而非的話很不滿,上次不就是這麽搪塞自己的,現在還用這麽個說法,索性挑開了說道:“我覺得你們府上的烏拉那拉氏就不錯,要資歷有資歷,要生育有生育,這麽好的人選你們還考慮什麽,回去趕緊提位份吧。”
哲哲白着一張臉,說道:“大妃,兒媳敬重您,可是您怎麽能這麽折辱兒媳,阿瑪的哪個大妃能插手自己兒子院子裏的事情,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還指不定怎麽說我們爺呢,您要是對兒媳不滿,您可以直說,但是要是牽涉到我們爺的話,兒媳是一萬個不答應的。”哲哲這番話說的很大聲,外面的奴才都能聽到,沒有聽到阿巴亥前面的話,可是哲哲的這番話卻已經夠浮想聯翩了。
阿巴亥在聽到哲哲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想堵住哲哲的嘴,可是卻已經晚了,氣的臉色發白,這哲哲明顯是在說自己管的太寬了,還加上這麽冠冕堂皇的理由,自己還年輕,這要是外面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自己耐不住寂寞想要勾搭自己那些年長的兒子們呢。
強忍着怒氣,阿巴亥笑道:“你這孩子可不是想多了,我也是為你分憂,省的你裏外不是人,你既然不喜歡這個人選,我就不提就是了,莫要太激動了。”
阿巴亥想要揭過此事,哲哲可不會如願了,眼裏的淚珠滑了下來,哽咽的說道:“大妃這般說可不是要兒媳做不了人嘛,兒媳自認也是個孝順的人,可不想大妃居然會這麽想兒媳,讓兒媳情何以堪,兒媳之所以這般說也是為了大妃,沒想到大妃居然會這麽誤會了兒媳。”
25.☆、最新章節
阿巴亥看哲哲這般不依不撓,今兒這自己為難哲哲的事情怕是轉圜不過來了,外面的奴才聽到這番話要是能說自己個好才怪了,而且阿巴亥這人一向是高傲的,對于汗宮中的那些奴才沒有一個好臉,那些奴才也不會給她說句好話的。
阿巴亥無奈的說道:“好了好了,快收收淚,這次是我說的重了,我也沒有那個意思,你們的事情我怎麽能管的了……”
阿巴亥還要繼續說的時候,門口的奴才喊道:“側福晉到!”
這時候阿巴亥也只能停下嘴裏的話,等人進來以後,一看居然是圖雅,這就不能不讓阿巴亥多想了,難不成這圖雅在自己院子安了釘子?要不然怎麽來的這麽及時。
圖雅是安了釘子,可是卻不是阿巴亥的院子了,而是宮門口的人,這汗宮誰要進來,都得由宮門口的人放行,圖雅知道哲哲來了後,就知道是大妃傳召的,可是今兒個阿巴亥沒有讓自己作陪,這就值得玩味了。
圖雅請過安後,看到哲哲後驚訝的說道:“這八福晉怎麽來了,姐姐可真不夠意思,八福晉來了也不叫妹妹過來,要不是今兒個妹妹找姐姐有事情,還不知道呢。”
阿巴亥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可不是巧嘛,這八福晉才來我這剛坐了沒一會兒妹妹你就來了,不知道的我還以為妹妹你有千裏眼順風耳呢。”
圖雅拿帕子遮着嘴笑道:“妹妹可沒有千裏眼順風耳那麽神奇的東西,今兒不過是得了一件好物,想着讓姐姐看看,眼饞下姐姐,沒想到居然就碰見熟人了。”
阿巴亥拿眼瞅着圖雅說道:“妹妹這麽說了姐姐也好奇了,是什麽物事讓妹妹這麽高興,快拿出來讓我們瞅瞅,讓姐姐也眼饞眼饞。”
哲哲也笑道:“大妃說的是呢,兒媳也很好奇。”
圖雅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們不要催了。”然後拿眼神示意了一□邊的侍女,侍女把蒙着紅布的托盤放在桌子上,然後掀開紅布,裏面的東西确實罕見,色澤圓潤的四顆夜明珠,而且每顆都有小孩子拳頭那麽大,真真是稀罕呢。
圖雅看阿巴亥和哲哲一付驚訝的樣子笑道:“這是前幾天我阿爸給我捎過來的,說是從波斯那邊的商人那裏買的,他用不了這東西,就給我送來了。”
阿巴亥看着夜明珠也相信了圖雅所說,順着話題說道:“可不是嘛,我長了這麽大都沒見過這般大的夜明珠,你今兒個絕對是來眼饞我們娘倆的。”
圖雅哀怨的看了一眼哲哲才說道:“本來妹妹今兒是要眼饞眼饞姐姐的,可是今兒八福晉在妹妹到也不好小氣了,姐姐看看這四顆喜歡哪顆,妹妹忍痛送姐姐了。”
阿巴亥被圖雅這番姿态逗笑了,“瞧瞧你那小氣的樣子,我還能白占你便宜不成,我拿你一顆夜明珠,怎麽也得拿個像樣的東西回禮才是。”阿巴亥的侍女很有眼色的下去拿東西去了。
沒一會兒進來後,托盤中有兩串粉色的珍珠項鏈,個個都有朝珠般的大小,阿巴亥示意侍女放下後說道:“我這雖然沒你那夜明珠稀罕,可是勝在數量上,這番你該滿意了吧。”
圖雅高興的笑道:“當然滿意了,今兒妹妹也算是賺了,不過妹妹覺得今兒個賺的最多的是就是八福晉了,有妹妹的夜明珠,更有姐姐的粉珍珠項鏈,要是八福晉天天來給姐姐您請安,姐姐估計得把庫房給掏空了才行啊。”
阿巴亥知道今兒的話說不了了,而且自己被哲哲這麽一算計還得給她東西,阿巴亥都覺得自己心肝肺都疼了起來,“好了好了,都這麽大了還這麽皮,我也累了,八福晉和你回你們的屋裏好好敘敘話吧,我一看到我送出去的東西就肉疼了。”
圖雅上前拉着哲哲的手忙說道:“诶呦,那我們可得趁着姐姐沒有反悔的時候趕快離開,要不然姐姐反悔了和妹妹要的話,妹妹可不依啊。”
阿巴亥白了一眼圖雅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快走吧,吵吵的我都頭疼了。”兩人跪安後都出了阿巴亥的屋子。
阿巴亥在炕上坐等了一刻鐘後,才拿起茶盞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一個不解氣,阿巴亥把周邊能扔的東西都扔在了地上,等發洩夠了後,才氣喘籲籲的靠在炕邊,阿巴亥的貼身侍女流秀進來後就看到了滿屋子的狼藉,忙跑到炕邊給阿巴亥拍着胸口順氣,“大妃,這發生了什麽事兒值當的這麽生氣,您身子不好,可不能氣壞了身子。”
阿巴亥現在也冷靜下來了,主要是今兒被哲哲坑壞了,敗壞自己的名聲不說,自己還得送禮物,阿巴亥哪曾受過這樣的氣,自己當初當側福晉的時候,那葉赫那拉福晉也不敢這般欺負自己,怪只怪自己莽撞,以為那哲哲是個榆木腦袋,沒想到人家精着呢,一句好好的話生生的就讓她扭曲成了那樣。
苦笑的搖搖頭,只能當做教訓了,自己要是再揪着不放,那與兒子有暧昧的事情恐怕就坐實了,到時候大汗回來後,自己就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不過想着今兒圖雅來的時機,阿巴亥還是不放心的問道:“今兒咱們院子裏可有人出去?”
流秀一邊收拾着東西一邊說道:“這個倒是沒有,今兒奴婢一直都在外面,咱們院子裏有沒有人出去奴婢還是知道的。”
阿巴亥放心的點點頭,看來這圖雅确實來的湊巧。
哲哲和圖雅進屋後,兩人身邊的侍女就出去了,圖雅這次面露擔心的說道:“今兒你和大妃發生了什麽事情,我聽到線人說你進宮了,可是大妃卻沒傳召我,把我差點急死了。”
哲哲安慰的拍了拍圖雅的手說道:“你不要着急,今兒大妃找我來不過是想要發難我,嫌棄我沒有把我們府裏的烏拉那拉氏提為側福晉,還一直暗示我想要我再提一個,我一直裝着不懂,沒曾想那大妃着急了,說了一句錯話讓我給逮住了時機,要不然今兒還不知道得磨到什麽時候呢。“圖雅聽後笑道:“是什麽錯話讓你給逮住了時機,我進去的時候可是看到我那好姐姐一付憋屈至極的摸樣,而且她那院子裏的奴才們個個的表情都很精彩呢。”
哲哲大體說了一下後,圖雅笑着說道:“你可真猴精,這話都能讓你扭曲成這樣,大妃的虧沒白吃,真可惜我當時不在場,要是在的話,就好了。”
哲哲想到這裏,有些擔憂的說道:“你今兒來到大妃那裏,大妃會不會為難你,我怕她遷怒了你。”
圖雅傲然一笑說道:“你且放心吧,她不敢的,大汗現在可是依仗着咱們科爾沁的軍隊來給他打江山,不籠絡咱們才怪呢,她要是敢為難我,第一個發難的就是大汗,你今兒也看到她對我的态度,只要咱們科爾沁繁榮一天,就沒有人可以欺負的了咱們。”
哲哲點點頭,這句自己也很認同,她想要自己的家鄉一直繁盛下去,因為那是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家,那裏有自己的血脈至親,那裏有疼愛自己的父母兄弟,自己走的時候宰桑已經安定了,可是敖勒布卻還是一個淘氣的半大小子,這讓哲哲多少有些遺憾。
兩人都有些感傷,不過還是哲哲說道:“前兒個我才給阿爸阿媽寫了信,下回你要是不方便的時候,把東西帶我給,我給你捎給叔叔嬸嬸,我沒走的那些年,叔叔嬸嬸一直念叨着你呢。”
圖雅笑道:“我知道,阿爸不時的給我送東西我就知道阿爸阿媽沒有忘記我,這汗宮我确實不方便,等我寫好信就讓人送到你府上就成。”
哲哲點點頭,思念家鄉是每個人都會的。
哲哲回府後,皇太極看着滿載而歸的哲哲詫異的挑挑眉,他還以為自己的小福晉得哭着回來呢,哲哲回到屋子裏後,把大體的事情說了一遍,皇太極很是寵溺的說道:“你可真是調皮。”不過哲哲的說法到是給了皇太極一些提示。
哲哲看了看托盤裏的東西,對烏雲說道:“把這些放到庫房裏就行了。”
皇太極這時說道:“把那珍珠好好洗一洗再放到庫房。”烏雲應下後,才退出了房間。
哲哲好笑的說道:“爺您現在可是草木皆兵了啊。”
皇太極說道:“小心總是沒錯的。”
馬喀塔這時也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看到哲哲後,眼睛一亮笑道:“額娘,抱抱!”
哲哲今兒的郁悶心情瞬間被自己的女兒給治愈了,抱着馬喀塔狠狠的香了一口說道:“馬喀塔有想額娘嗎?”
馬喀塔歪了歪頭想了想說道:“有!”
哲哲高興的對皇太極說道:“爺,您看馬喀塔可真聰明。”
皇太極對于哲哲的女兒控已經很熟悉了,忙點點頭應和着,要是自己有不同意見,又得折騰一番了。
哲哲得到滿意答複後,笑着對馬喀塔說道:“額娘的馬喀塔是最聰明的,”
馬喀塔也很驕傲的小胸脯一挺說道:“是的!”
皇太極被這對兒母女逗的開心不已,想着馬喀塔已經一歲多了,看着哲哲的眼神就有些火熱了,自己也該努力努力了,這嫡子還沒出來呢。
哲哲還不知道皇太極的心思,滿心滿眼的都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晚上的時候哲哲徹底體會了一番皇太極的英勇,揉着自己酸痛的腰,哲哲才發現,最近皇太極來自己的屋子來的太勤快,想了想也明白了皇太極的想法,有子傍身這種事情哲哲也不會拒絕。
皇太極的努力結果确實不錯,兩個月後哲哲正要吃魚的時候惡心的吐了起來,烏雲和娜仁看到這種情況後眼睛一亮,忙指揮着塔拉去請大夫,布赫去禀告皇太極情況。
皇太極聽到布赫的報告後高興的快步走到了哲哲的房間,這時大夫已經開始給哲哲把脈了,皇太極現在比哲哲還要緊張,等大夫把完脈後,皇太極忙問道:“大夫,福晉這是怎麽了?”
大夫摸着自己山羊胡子笑道:“恭喜貝勒爺了,福晉這是有喜了,雖然只有一個半月,可是胎坐的很穩,只要隔幾天喝一付安胎藥就好。”
皇太極聽後高興的直說好,讓貴隆領着大夫下去領賞後,皇太極才坐在炕邊握着哲哲的手笑道:“福晉,我們又有孩子了。”
哲哲也幸福的摸着自己沒有任何顯懷的肚子,笑道:“爺,妾身很開心。”
皇太極感慨的點點頭,這個孩子的到來皇太極可以說是最開心的,府裏一直沒有喜信,最初皇太極還以為是哲哲在做手腳,可是自己的人也查了,這些人身體并沒有任何差錯,那就是她們體質的原因了,得到答案後皇太極也放下了心,可是沒想到自己唯二的孩子死了一個,現在自己府裏只有一個庶子和嫡女,怎麽看怎麽辛酸,那顏紮氏自己還不能動,調查了一番後,皇太極才發現自己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侍妾後面還有人,皇太極在沒有搞清楚顏紮氏身後的人是不能動手滅了她的,烏拉那拉氏也是同樣的道理,所以現在皇太極只能憋屈的忍着。
26.☆、最新章節
皇太極現在對哲哲是實行緊密盯人法,馬喀塔的出生皇太極還是有遺憾的,因為自己的福晉懷孕期間自己都沒有關注過,只是在出生的時候才呆了兩三天,這讓有些慈父情懷的皇太極有些可惜,現在哲哲又有孕了,皇太極決定,這次的孩子的出生自己一定要參與進去。
哲哲也小心的護着自己的肚子,現在自己既然已經打了眼了,哲哲也不打算繼續窩着,而且身邊還有皇太極的支持,她可是知道皇太極對自己肚子裏的這胎很重視的,投入了這麽多的感情,不管以後是男是女,都是個受寵愛的主,這讓哲哲也小松了口氣。
後院的女人自然不必說,聽到哲哲再次懷孕後,再次恨的牙癢癢啊,都動着腦筋想着如何能把哲哲肚子裏這胎給打掉了,打不掉也得弄成個病弱體虛的,這些哲哲都沒有在意,經過一次生子,要注意些什麽哲哲已經爛熟于心了,皇太極也開足了馬力來保護哲哲,兩股勢力都密切的關注着任何的異動,能成事兒才怪呢。
只不過有些時候看到烏拉那拉氏那看着自己肚子有些癫狂的眼神哲哲就覺得從骨子裏發涼,那眼神不是惡毒,而是期待,這讓哲哲再次惡寒了一下,這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烏拉那拉氏居然期待自己的孩子出生,因為這,烏拉那拉氏的院子裏盯人的更加努力了,主子吩咐了,沒生孩子之前,這裏絕對是重點觀察對象啊。
可是讓哲哲納悶的是,烏拉那拉氏并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不時的念着洛格的名字,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什麽,那些監視的人也不敢近身,所以聽着也是模模糊糊的,聽着手下報告的烏拉那拉氏的情況,哲哲眯了眯眼,心中想着莫不是這烏拉那拉氏被刺激大發了,所以癫狂了?想不通,只能讓人繼續監視着,以防出了什麽萬一。
前線的事情皇太極也沒有放松,經過薩爾浒之戰,已經奠定了皇太極在軍中的地位,雖然努爾哈赤怕自己這些兒子一家獨大,所以每次換人,可是畢竟軍中是靠戰功來說話的,努爾哈赤現在年齡也已經不小了,自然怕自己這些成年的兒子跟自己争權,大阿哥表現的已經太明顯了,他本身年齡就大了,對權利自然是有多緊就抓多緊,在皇太極離開之前,努爾哈赤對于褚英的不滿已經溢于言表了。
在書房裏想着前線情況會如何的時候,就看到貴隆拿着一本折子就進來了,遞給皇太極後,貴隆也沒有多話,打了個千兒出去了,皇太極打開折子後,浏覽一番,眼中閃過喜意,在自己走後,努爾哈赤為了穩定褚英,封了褚英為廣略貝勒,可是這個貝勒只是個貝勒,卻不是四大貝勒,所以這個地位就有些尴尬了,不過褚英也沒計較這些,只當努爾哈赤看重自己。
平時對那些将軍謀士還有自己一直看不對眼的同胞兄弟代善等人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在褚英看來,這些以後都是自己的人,那自己現在□一下也不為過,自己還不是為了他們好。
可是努爾哈赤看着褚英這一付急切的樣子就不會往好裏想了,這明顯是自己的兒子盼着自己死呢,于是在幾個大臣和将軍經常在努爾哈赤面前抱怨着褚英的自大狂妄後,努爾哈赤決定行動了。
契機就是代善這個人,代善這個人一直都在用褚英烘托自己的形象,褚英的自大顯示出了代善的溫潤,褚英的狂妄顯示出了代善的愛才,這褚英怎麽可能喜歡的起來自己的這個弟弟,他覺得自己這個親弟弟還沒有那些異母的弟弟可愛呢,所以褚英一向是對代善不假辭色的。
代善是個很會看眼色的人,在看到努爾哈赤對着褚英的态度時,代善就明白自己的機會來了,雖然自己也是原配嫡子,可是前面有個褚英擋着就始終沒他什麽事兒,以前代善還沒覺得什麽,可是自從努爾哈赤正式和大明對抗後,那權利自然就變大了,若是成功了,那努爾哈赤就是皇帝了,想到這裏,褚英自然就成了礙着代善的石頭了,誰讓褚英是嫡長子呢。
代善觀察了好一陣子,看到很多有地位的大臣或者将軍都在努爾哈赤面前抱怨着褚英的種種,于是在一次他和褚英合作的戰争後,代善帶着傷就在努爾哈赤的面前把褚英給告了,理由就是錯判形式,延誤軍機,并且還不聽別人的勸谏。
這次的事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就看努爾哈赤是個什麽态度了,褚英在知道代善告了自己的狀的時候還有些不以為然,對自己那些門客說道:“你們看看,我那好弟弟果然是個僞善的人,以前那裝的多兄友弟恭,可是現在,你們看看,這是裝不下去了,去告自己親哥哥的狀去了,我到是要看看他是個什麽下場!”
那些門客聽後自然也是紛紛應和,而看出不對勁兒的人已經轉着眼珠考慮自己以後的出路了。
事情發生的結果出乎褚英的預料,在努爾哈赤找到了足夠的人證後,就把褚英宣到了自己的帳篷裏,當着這些人的面努爾哈赤也沒給褚英開口的機會,就開始歷數褚英的罪責,褚英從一開始的懵懵懂懂到現在的臉色蒼白,努爾哈赤說的痛快了,最後一句總結,那就是奪了褚英的兵權,和自己一行人回城去,努爾哈赤畢竟年紀大了,身體已經适應不了長期的操勞了。
褚英出了帳篷後還沒有恢複過來臉色,看着在帳篷外的代善,褚英眼睛血紅的盯了對方一眼,咬咬牙就回去了,現在的情況對自己可不利,要是出現了什麽情況,吃虧的還是自己。
努爾哈赤回城,那自然要有人留守,代善是一個人選,但是若是讓代善一家獨大那也不是努爾哈赤願意看到的,而且,代善的這次告狀也給努爾哈赤留下了陰影,于是三阿哥阿拜就進入到了努爾哈赤的眼中,到不是阿拜不好,阿拜的軍功也不少,可惜就可惜在他是個庶子的身份,可是在軍營裏只有阿拜能和代善叫板一下,所以阿拜自然也被努爾哈赤留了下來,并且兩人的低位是一樣的,若有事情需要兩人共同協商才行。
阿拜得到努爾哈赤的重用自然也開心,雖然沒有貝勒的稱號,可是在軍中的地位卻并不是代善可以比拟的,代善是四大貝勒之一,可是在這些将士的眼中,還是一直跟着自己打仗的阿拜比較可靠些。
皇太極看到這些事情的進展後很是高興,不光代善覺得褚英是阻礙,其實皇太極也覺得褚英是個阻礙,他們這些兄弟都是有野心的,皇太極的野心自然也不小,不過這次褚英雖然獲罪,可是貝勒的封號并沒有被奪,皇太極一直認為,要打壓一個人,那就得把對方壓的死死的,現在的褚英還是有喘息的機會,這并不是皇太極樂意看到的。
皇太極靠在椅子上閉目想了半天,睜開眼後喊道:“貴隆給爺進來。”
貴隆進來後,眯着眼笑道:“爺,有何吩咐。”
皇太極招貴隆到身前,小聲的吩咐了幾句就讓貴隆去辦事了,解決了一件事情後,皇太極才有閑心幸災樂禍,這代善這件事情辦的是有失水準,任是誰告褚英的狀,也不該代善這個親弟弟告,現在說不準阿瑪心中已經存了芥蒂代善這件事情辦的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哲哲今兒心情好,做了一些桃花釀,讓娜仁跟着自己去書房看看皇太極,讓他嘗嘗這桃花釀,進去後,就看到皇太極臉上還殘留了那一絲奸笑的樣子。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