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大家多多支持

侍女嬌笑着說道:“八福晉這麽說奴婢可當不起,誰不知道八福晉身邊的人可都是最規矩的人,要是讓布赫她們聽到了,定要吃奴婢的醋了。”

哲哲笑了笑沒有做聲,進屋後,圖雅放下手中的棋譜笑道:“我當你在外面聊着不想進來了呢。”

哲哲跨邊坐在炕上說道:“你這可不是在笑話我呢嘛,我只不過是誇了誇你門口那個機靈的小丫頭,你就這般吃醋了?”

圖雅拿手指虛點了一下哲哲的額頭說道:“狡猾的丫頭,就知道調侃我!”

哲哲淘氣的吐了吐舌頭,只有在圖雅這裏,哲哲才能表現出該年齡所需要的孩子氣,圖雅看到哲哲這般,笑道:“要是大妃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不知道會是什麽表情呢。”

哲哲聽到圖雅提到阿巴亥時,忙問道:“對了,今兒我去大妃那裏請安的時候,她居然只是應酬了我兩句就讓我走了,這太奇怪了,我本以為她會趁着這個機會好好削我一頓呢。”

圖雅拿起桌上的茶壺給哲哲倒了杯油茶後說道:“這有什麽可奇怪的,她自己現在還忙不過來呢,哪能顧得上你!”

哲哲聽後眼中頓時顯出了八卦的光芒,忙問道:“這是為何?”

圖雅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油茶說道:“你且先別問這些,快嘗嘗這油茶,這可是拿牛脊髓炒制而成的,裏面有花生碎、核桃碎、黑白芝麻和蔥花,好喝的緊!”

哲哲無奈的撇了一眼圖雅,知道對方是調自己胃口,只能無奈的拿起茶杯開始喝油茶,喝第一口的時候,哲哲就覺得眼前一亮,和自己前世喝媽媽炒的油茶是一個味道,要不是身在這個時代,哲哲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媽媽做的了。

圖雅看哲哲這番摸樣,就知道哲哲喜歡喝了,笑着說道:“很好喝對不對?那廚子和我說有鹹口和甜口兩種口味,讓我自己來選,我想着你我都不是愛甜的人,所以就讓他做了鹹口的,昨天喝了味道很好,今兒知道你來了,就趕緊讓下面那些人給你做了,喜歡的話讓奴才給你炒好單子,回你府裏也好有喝的。”

哲哲聽了正好也合自己的心意,于是笑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等我回去翻翻看看有什麽好物也送你一套!”

圖雅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我客氣什麽,再說這汗宮裏要什麽沒有,大可不必擔心我。”

哲哲聽後挪移的說道:“那現在便可告訴我這大妃輕易放過我的緣由了吧。”

圖雅聽到哲哲這般問,早就笑了開來,拿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笑道:”其實是你把大妃看的太重了,雖然她受寵,可是這汗宮裏從來都不缺少年輕美貌的女子,雖然現在大妃還擔着一個得寵的名號,其實早已經名存實亡了,這後宅的權利大汗自然要重新分配,咱們科爾沁的力量大汗得考慮,其他大家族的支持大汗也得考慮,雖然大汗想要我幫着管理後宅,可是這樣我自己就太突兀了,所以大汗也讓另一位側福晉葉赫那拉氏和我一起管着。”

哲哲聽到葉赫那拉氏反射性的皺了皺眉毛,圖雅見哲哲這幅摸樣,擔憂的問道:”可是那葉赫那拉氏有何不妥?”

哲哲想了想問道:“這個側福晉葉赫那拉氏和我們府裏的葉赫那拉氏有何關系?”

圖雅想了想說道:“要說關系也只能說兩人姓一個姓兒,所謂的同族不同宗就是了,其他的可就沒什麽了,這位側福晉平時可是深居簡出,對于其他同一姓氏的人啊,理都不帶理的!”

哲哲不放心的說道:“莫不是這人扮豬吃老虎?”

圖雅贊許的看了一眼哲哲說道:“這種可能也是有的,現下她院子裏好歹有我的探子,到是可以放心,不過為何你這般在意她?”

哲哲把自己府裏的事情說了個大概,“我這也是怕這個側福晉想着同姓兒的找我麻煩,既然是個萬事不理的,管她是真的還是假的,我現在也可以放下心了。”

圖雅點點頭,又壓低聲音說道:“雖然現在大汗的身體還是康健的,可是畢竟身體內裏也在慢慢的虛耗着,你們得抓緊了。”

哲哲一僵,這還是圖雅第一次和哲哲讨論這個問題,讓她有些不适應,但是這東西也不是自己說了算,半含糊的說道:“我會回去和爺說的。”

圖雅笑道:“好了,今兒大汗賜了我幾只金步搖,你看着哪個好看拿走一只罷。”

哲哲推辭的說道:“我們府裏什麽都不缺,你自己留着賞人或者玩兒都是好的。”

圖雅白了一眼哲哲說道:“好了,莫要再說了,現在我沒事兒就喜歡打打棋譜,平時也不怎麽出去,這金步搖賞人可太浪費了,你且拿着吧。”

哲哲無法,只得挑了一只放到盒子裏,圖雅看哲哲拿了後才笑道:“你我彼此互相念着權當是個伴兒了!”

回府後和皇太極交待了事情就開始喝起了茶,雖然油茶好喝,可是畢竟也是上火易口渴的東西,好歹喝了兩盅的茶,皇太極正要說話,就聽到外面貴隆說道:“爺,福晉身邊的烏雲嬷嬷有事要報!”

皇太極看向哲哲,哲哲也看着皇太極,兩人都不知道發生何事,皇太極放下茶杯說道:“讓烏雲進來吧。”

烏雲進來就跪下了地上說道:“奴婢有罪,沒有照顧好小格格,請貝勒爺和福晉處罰!”

哲哲聽後站起身問道:“快說,馬喀塔可是怎麽了?”

烏雲哭泣的說道:“小格格差點兒被蠟燭燙傷了,都是奴婢管教不利,才讓那起子小人如此怠慢小格格!”

哲哲聽完後哪還有心思對烏雲發火,淚眼盈盈的看着皇太極說道:“爺,這處罰以後再說,咱們還是先去看看馬喀塔吧,妾身心都慌了!”

皇太極握着哲哲的手說道:“福晉說的是,咱們先去看看馬喀塔,莫要慌,萬事有爺在!”

哲哲點點頭,低頭看着腳下的路,眼中一片複雜,皇太極,這句承諾你又能維持多久?

進到馬喀塔的房間,就看到馬喀塔在炕上撅着小屁股在哭,哲哲心疼的把馬喀塔攏在懷裏問道:“額娘的心肝兒,可是哪裏傷着了,快讓額娘看看,額娘給你吹吹!”

馬喀塔看到疼愛自己的額娘和阿瑪都來了,就開始舉着食指給哲哲看,嫩呼呼的手指上有一枚水泡,看來也是被燙了一下,哲哲看了心疼的不行,忙對站在一邊兒抹眼淚的烏雲說道:“你莫要再哭了,趕快給馬喀塔找些燙傷膏才是正理!”

烏雲聽後忙掀起簾子去後堂找燙傷膏去了,皇太極看着馬喀塔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也安慰的說道:“阿瑪的馬喀塔乖,等會兒挑了水泡上了藥就不疼了。”

馬喀塔睜着淚眼汪汪的眼睛看着皇太極說道:“真的?”

皇太極好笑的摸了摸馬喀塔頭上的辮子說道:“是真的,所以馬喀塔不要哭了!”

馬喀塔想了想,扁着嘴說道:“杏花兒最壞了,欺負馬喀塔,阿瑪,額娘,馬喀塔不要杏花兒了好不好?”

皇太極聽後眼神一寒,問道:“馬喀塔,這傷是你屋裏的杏花兒弄的?”

馬喀塔點點頭,說道:“馬喀塔看到漂亮的燭臺,想要玩,可是杏花兒不讓,說是點了蠟燭,只能讓馬喀塔坐在桌子上看燭臺,可是杏花兒不乖,居然把蠟燭推到馬喀塔身上,馬喀塔用手指捏了燭芯兒被燙燙了!阿瑪額娘呼呼!”

哲哲聽後只覺得後怕,看着皇太極,驚慌的說道:“爺,這幸虧是馬喀塔機靈捏滅了燭芯,要是沒有,那火豈不是就燒到馬喀塔身上了,這賤婢忒大膽了,居然敢如此欺負主子!”

皇太極震怒的說道:“貴隆,把那杏花兒給爺壓到柴房好好的伺候着,讓她知道些奴婢主子的區別,要是事後有氣兒,就給爺扔出貝勒府去!”

哲哲拿帕子摸了摸眼淚說道:“也是妾身的錯,馬喀塔屋子裏居然有如此刁奴妾身竟不知,要是馬喀塔今兒有個什麽事情,妾身可不就是萬死難辭其咎了!”

36、☆、最新章節

皇太極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是哄完了小的要開始哄大的了?抱着哲哲,皇太極說道:“爺知道你不容易,看那杏花兒誰又能知道她是個藏奸的,莫要再哭了,哭多了傷身子。”

馬喀塔也很乖巧的說道:“額娘也被燙了嗎?馬喀塔呼呼!”

哲哲看馬喀塔這般,也收了眼淚,烏雲這時也拿來了藥膏,哲哲拿着在燭火上烤過的銀針小心的挑開馬喀塔手指上的水泡後,忙敷上了藥膏,就怕慢了會給馬喀塔留個什麽後遺症了!

等讓烏雲把馬喀塔抱走後,哲哲才松了口氣,皇太極看哲哲這樣,笑道:“好了,女兒雖然要嬌養,可是我們也不能把馬喀塔養成漢女那般,馬喀塔可是我們尊貴的小格格!”

哲哲點頭笑道:“爺說的對,妾身雖然知道是這個理兒,可是心裏總是狠不下心,況且今日之事實在是太過兇險了,妾身想到就會覺得心顫!”

皇太極摟着哲哲沒有說話,現在只能這般,話語反而是多餘的,眼角的餘光掃過門口時,就看到貴隆在門口抓耳撓腮的樣子,不時的對自己使着眼色,皇太極眼神一寒,轉而對哲哲溫柔的說道:“現下這事兒馬喀塔估計也吓的不輕,這幾天你且好好陪陪她,然後再仔細的察察這院子裏的奴才,不要再出現那奴大欺主的現象了!”

哲哲點頭,讓烏雲抱着馬喀塔就回了自己的屋裏,哲哲走後,皇太極就木着一張臉讓貴隆進來,說道:“這是有什麽事情讓你這般沒規矩,都等不到爺辦完事兒再說?”

貴隆無奈的垮着臉說道:“爺,奴才也不想啊,誰能想到杏花那賤蹄子居然會說出另一件事情呢!”

皇太極皺着眉問道:“她又招了什麽?”

貴隆苦着臉說道:“據那賤婢所說,這件事情她是聽烏拉那拉氏小主吩咐做的。”說完這句話,貴隆就低着頭裝不存在。

皇太極驚訝的說道:“這意思是那賤婢是故意而為的?還是受人指使了?”

貴隆點點頭,皇太極坐在椅子上想着,最近這後宅真的是越來越不安穩了,以前還能裝個平靜的表面,現在連這個表面都維持不了了,先是釘子戶顏紮氏,再有葉赫那拉氏,這次烏拉那拉氏也來湊熱鬧,自己之前的事情還沒和她算賬呢,這就上趕着來自己這裏露臉了,看來不把這後院裏不安分的人都清理掉,自己就別想過舒坦的日子了!

貴隆瞅着皇太極,希望自家貝勒爺給個指示,好讓自己離開這個冷風瑟瑟的環境,皇太極瞅了一眼貴隆說道:“讓貴喜再好好的拷問那個賤婢,都吐出來後,爺會處置的!”

貴隆高興的應下後,就跑去給貴喜傳消息去了,這份差事終于不用自己做了,爺那冷氣自己可受不住啊!

哲哲回屋後就沉下了臉,自己雖然想要借着杏花這個賤婢把烏拉那拉氏徹底除了,可是不代表她會讓馬喀塔冒這個風險,哲哲這時想到自己嫁人之前阿媽給自己的那個裝滿藥的包裹,該說這個是成為福晉的好處的嗎,至少嫁妝不會被人檢查。

和烏雲耳語了一番,烏雲便去後堂把包裹拿了過來,哲哲打開後,裏面果然都是瓶瓶罐罐的,還附着一封信,信裏把這些藥的功效說的是明明白白的,那些小瓷瓶和小瓷罐上都寫着該藥的名稱,哲哲浏覽了一番,沒有什麽劇毒的藥,但是卻也有很多打胎或者治人不孕的,還有些奇奇怪怪的功效的藥,挑挑揀揀了一番,哲哲拿出兩瓶藥交給烏雲,說道:“既然烏拉那拉氏妹妹精力旺盛,你就幫我讓妹妹安靜下來吧。”

烏雲并沒有多嘴問這是什麽藥,拿了藥就吩咐着人下去辦了,雖然哲哲屋子裏有皇太極的人,可是并不是萬事都避不開的,這些年來,貝勒府裏的奴才哲哲雖然沒有全掌握,可是每個院子哲哲都是有插派人手的,有些事哲哲願意讓皇太極知道的,有些事哲哲不願意皇太極知道的,一個男人對你的包容心有多大完全在于他對你的愛情保質期有多久,愛你時千般好,嫌棄你時你便千般壞了,哲哲從來都不寄希望于皇太極會愛上自己,她要給皇太極展現的是一個有手段但是還是需要他保護的福晉,有心計但是終究還是心腸軟的福晉,有謀略卻是要依靠他的福晉,她求的不是長長久久,她求的是平平順順。

皇太極在聽了貴喜的禀報後心中很是惱怒,這杏花居然還想爬自己的床,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東西!那烏拉那拉氏憑什麽會覺得自己能讓杏花爬了自己的床?忽然想到宮中的大妃,莫不是這烏拉那拉氏和那大妃又達成了什麽協議不成?

可是她們之間的通信自己可是一直監督着的,沒見到有任何不尋常的地方啊,想來想去沒想出什麽異常的事情,這讓皇太極很苦惱啊,不過有一件事情皇太極很明确,那就是要讓烏拉那拉氏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據自己這幾天的觀察,府裏活躍的“人才”還是以烏拉那拉氏為首,仗着自己資歷高,呆在府裏的時間長,經常給福晉下絆子,以前有這種情況時皇太極并沒有在意,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這些人的觸角顯然已經伸到了自己子女的身上,這讓皇太極是怎麽想怎麽覺得不放心啊。

皇太極正要做些什麽的時候,就傳來了烏拉那拉氏身體有恙的消息,皇太極招來了大夫詢問,這事情來的蹊跷,怎麽會忽然之間就病了,大夫斟酌了半天,說道:“回貝勒爺的話,老身覺得這烏拉那拉氏小主所在的院子以及院子裏的人最好隔離,老身診了許久的脈,覺得烏拉那拉氏小主這病怕是要傳染了!”

皇太極聽後臉色立馬變了,這年頭傳染病可是傷亡最厲害的,只要傳播範圍一展開,死傷便是無數,讓貴隆貴喜準備些消毒的東西後,皇太極便急匆匆的來到了哲哲的屋子,沒想到竟聽到了琴聲,皇太極悄聲走進哲哲的屋子裏,制止了想要通報的布赫,就看到了自家福晉正在案邊撫琴,皇太極沒有出聲打擾,站在門邊靜靜的聽着哲哲的琴音,就連剛才煩躁的心也靜了下來。

哲哲今日為何撫琴,那便是因為知道烏拉那拉氏命不久矣開心的,想要表達一下自己開心的心情,想來想去也只是想到了撫琴罷了,一首曲子彈完,皇太極才出聲說道:“福晉,你可從來沒和爺說過你會撫琴啊。”

哲哲笑道:“妾身只是覺得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這本事還是妾身以前無聊時和我那漢人師傅學的呢。”

皇太極感興趣的挑眉說道:“哦?那福晉可還有什麽本事爺還不知道?”

哲哲笑着撇了一眼皇太極說道:“妾身只不過學了些打發時間的東西,難不成爺還感興趣?”

皇太極走到哲哲身後,從後邊攬住哲哲說道:“那是,福晉又讓爺看到了新奇的一面,所以爺現在真的很想知道福晉你還是什麽爺不知道的!”

哲哲看皇太極這樣,無奈的說道:“妾身還會吹陶笛。”

皇太極聽後笑道:“爺可還是知道你善棋的。”

哲哲白了一眼皇太極說道:“都是略懂皮毛而已,只在會不在精,哪值得說的。”

皇太極不贊同的說道:“這便是難得了,爺覺得這些可比那漢人的詩書來的更實在些,樂可以靜心,棋可以煉心,這是爺覺得漢人最值得學的。”

哲哲笑道:“感情爺也是個不愛學習的,漢人的東西有很多,妾身小時便知道,阿爸曾讓那些懂得蒙語的漢人把那些咱們看不懂的書都翻譯成了蒙語,阿爸和哥哥都說,漢人兵書很厲害,妾身到是沒有細看,但是其他的那些書,妾身到是覺得很能打發時間。”

皇太極聽後眼神閃了閃說道:“你阿爸和哥哥是個有眼光的,漢人那些兵書确實不錯,可惜的是,王朝**,縱是再多英才,也是糟蹋罷了。”

哲哲笑道:“妾身不懂這些,不過妾身看了很多史書故事,總結一下後發現,這王朝的更疊是必然的,但凡一個朝代的開始,便看的就是民心,不管你是真的愛民還是假的,只要讓那些老百姓過好了,他們便不會管是誰來統治他們。”

皇太極驚訝的看着哲哲,“福晉這一番話可是高才,好些自命不凡的人都沒有看透,沒想到竟讓福晉看透了。”

哲哲笑着白了一眼皇太極說道:“瞧爺說的,要是讓你那些門客聽了,還不得埋汰死妾身啊,妾身只不過是些小女子的見識,望爺莫要笑話妾身才是。”

皇太極笑道:“爺可沒有笑話你,福晉每次都能給爺不同的驚喜,爺得你,夫複何求啊!”

男人的甜言比喻總是來的很容易,你只要聽過一笑便罷了。

37、☆、最新章節

皇太極說了半天才想起自己來找哲哲的正事,忙肅起表情說道:“剛才大夫來和我禀報,說烏拉那拉氏得的病怕是要傳染了,爺已經讓人把她的院子隔離了起來,她院子裏的奴才也被禁在那裏,院子外也是讓人把守着,你讓這後院的人這段時間不要亂走!”

哲哲适時的表現了自己的驚訝,拿帕子捂着自己微微張開的小嘴,說道:“這是怎麽說的,前兒不是還好好的,爺放心,妾身一定安頓好其他人,爺怕是還要和豪格說一聲呢!”

皇太極不在意的說道:“你告知他就好,爺現在讓其他人好好的給烏拉那拉氏的院子消消毒,大夫還給我配了些藥,你等會兒讓人抄一份兒,讓府裏的人都喝了,以防萬一。”

哲哲點頭說道:“妾身知道了,爺也要注意些,莫要太勞累了,身子一累,也容易得病。”

皇太極點點頭,說道:“爺知道了,你也要多注意些碩塞,孩子小更容易傳染,爺明天還要和阿瑪禀報呢。”

待皇太極走後,哲哲才笑了起來,她當然知道烏拉那拉氏得的是什麽病,根本沒有什麽傳染性,那可是自己讓人下的毒,卻說那天烏雲拿走的兩瓶子藥,一瓶是讓人全身瘙癢難耐,一瓶則是讓人全身起紅疹的藥,這兩種看似不毒,可是兩者一結合就不可謂不毒了,當紅疹起來後,再加上瘙癢,烏拉那拉氏怎麽可能不撓的,撓的厲害了就會破皮化膿,這樣慢慢的周而複始,是個人都得給折磨瘋了。

哲哲不會讓烏拉那拉氏那麽簡單的死了,她要讓她慢慢的被折磨死了!敢把手伸到自己孩子的屋裏,就要做好自己對付她的覺悟。

再說烏拉那拉氏這邊,自從洛格死後,其實烏拉那拉氏有些魔怔了,畢竟看着自己的孩子吃了自己的毒藥而死,不管再咱們安慰是奸人所害,烏拉那拉氏還是覺得心中不安。

後來哲哲有孕後,烏拉那拉氏一直覺得那就是自己的洛格投胎到了哲哲的肚子裏,雖然可惜不是自己的肚子,可是烏拉那拉氏已經開始怎麽謀劃才能讓哲哲肚子裏的孩子變成自己的。

但是這件事情真的很難,若是福晉想要樣侍妾的孩子那是輕易的很,可是侍妾養福晉的孩子拿便難了,自顏紮氏和葉赫那拉氏死後,烏拉那拉氏就知道哲哲不是個好相予的,自己以前沒少和福晉鬥,當然知道這件事情不會輕易過去。

那自己就需要給福晉安一個不賢的名聲,然後再加一個不慈,等自己成了側福晉,那福晉肚子裏的孩子就是自己的了,可是想象終歸是想象,葉赫那拉氏是個不頂用的,居然沒讓福晉折損在産房裏,烏拉那拉氏只能轉戰別處。

當看到馬喀塔的時候,烏拉那拉氏就覺得自己有了靈感,烏拉那拉氏一直很厭惡馬喀塔,沒錯,就是厭惡,身為女兒身居然比自己的兒子還要受寵,這讓烏拉那拉氏怎麽能喜歡的起來,她只想讓馬喀塔趕緊死了才好,省的奪了自己兒子的寵愛。

于是,自認為很聰明的烏拉那拉氏就想到了一箭雙雕的計劃,杏花就這麽入了烏拉那拉氏的眼,烏拉那拉氏在第一次見杏花的時候就知道這是個有野心的丫頭,可惜就是腦子并不怎麽好,于是烏拉那拉氏挑唆利誘,終究把杏花給拉了過來,杏花這個奴才雖然沒有什麽腦子,可是膽子卻很大,烏拉那拉氏讓她把燭臺推倒在馬喀塔的身上,她居然都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有些許的興奮,烏拉那拉氏看到杏花這個樣子,她知道,這次事情過後,杏花是絕對不能留的。

烏拉那拉氏想的很簡單,馬喀塔經此一遭,貝勒爺怎麽也得遷怒到福晉的身上,畢竟是福晉管理不善,然後等自己上位後,再做些手腳,貝勒爺為了府裏的唯一的嫡子,也會把碩塞放在自己這裏,畢竟福晉可是有那些個“好名聲”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烏拉那拉氏沒想到,杏花那個奴婢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麽簡單的事情居然沒有成功,烏拉那拉氏讓人打探了半天的消息,也只是打聽到了杏花因為馬喀塔的受傷,被攆出府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烏拉那拉氏心中一松,出府了就好,要是被逮住了,那自己也完了。

烏拉那拉氏又開始想別的計策,一山不容二虎,她必須要把福晉給鬥下來才能安全,可是在第二天,烏拉那拉氏發現自己居然起了一身的紅疹,叫來了大夫,大夫到是診了許久的脈,給自己開了些藥膏說是無事就走了,烏拉那拉氏也以為會沒事,可是沒一會兒自己屋子就被圈了起來,院子的奴才也被限制不能出門,到這時烏拉那拉氏也明白了,自己這是被隔離了!

想到這裏,烏拉那拉氏癱在了地上,怎麽會這樣?這個問題一直萦繞在烏拉那拉氏心裏,她不明白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自己為什麽會染上這未知的病,可是烏拉那拉氏知道自己完了,就算自己好了,也不會有任何盼頭了,更何況這好得了還是好不了還得另說,直到烏拉那拉氏在桌子上發現一張紙條後,她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

字條就一句話,要兒子活你就死!多麽簡潔的一句話,烏拉那拉氏從一開始的癫狂到現在的冷靜,她想了很多,最終她發現,也許杏花就是留給自己的一個陷阱,要不然鐵通一般的福晉院子,怎麽能有這個一個空子!

想開後,烏拉那拉氏開始狂笑了起來,直到哽咽代替了笑聲,烏拉那拉氏為了兒子願意争上位,同時也會為了兒子死!

果然,第二天,烏拉那拉氏院子裏就傳來了慘叫聲,外面看守的人進去一看,烏拉那拉氏竟然在屋子裏自裁了!這些奴才也知道事情緊急,趕忙跑去告知了皇太極,皇太極聽後一頓,只是吩咐讓人火葬了!

人死如燈滅,這句話說的很是,自烏拉那拉氏死後,貝勒府好像就沒這麽一個人似的,哲哲不無嘲諷的想到,也許現在記着烏拉那拉氏的只有她的兒子豪格吧。

娜仁拿着新進的緞子進屋後就看到哲哲靠窗做着,有些責怪的說道:“福晉,怎麽坐在窗邊兒了,要是受涼了生病可怎麽好!”

哲哲笑道:“哪有那麽同意生病的,只不過屋子裏有些悶,想要透透氣而已。”

娜仁不依的說道:“凡是總有個萬一,福晉也該放寬心了,這後院裏咱們也把持住了,還怕什麽!那些不安分的都被除了,這府裏現在也就是主子和小主子們最尊貴了!”

哲哲搖頭笑道:“你想的太容易了,現在我只是把她們都壓制住了,以後她們還是會鬥,這後院裏,怎麽可能安靜的了?”

娜仁嘆了口氣說道:“那福晉您得多受累啊!”

哲哲笑道:“娜仁,你且記住一句話,那便是凡是都是有失便有得,我想要有尊貴的低位,那便要勞心勞力,求的是這些,便沒有什麽可抱怨的了!”

娜仁聽後,搖搖頭,把緞子放下後說道:“這些奴婢不懂,奴婢只知道,福晉讓奴婢幹什麽,奴婢就幹什麽,哪有那麽多理由。”

哲哲被娜仁這句質樸的話給逗笑了,“你這句話說的很是好,要是那些個奴才都知道這個理兒,我也不會那麽累了!”

正要說什麽的時候,就看到納喇氏身邊的柳行來到了自己的門口,哲哲使了個眼色給娜仁,娜仁就端着笑臉出去了,沒一會兒娜仁領着柳行進屋,哲哲笑道:“可是你家主子找我有事?”

柳行屈膝行禮說道:“給福晉請安,今兒個主子身體不适,就請了大夫過來診脈,大夫診過後,說是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哲哲聽後高興的說道:“這是大喜啊,爺的子嗣一直不豐,讓我可是擔憂了很久呢,沒想到納喇氏妹妹居然有孕了,這可是個好彩頭啊,說不準這爺的孩子如雨後春筍般都冒了出來了!娜仁,快去後面把賞拿出來,讓柳行拿回去,我記得你家主子身邊的柳芯死了也沒補人,我就把花園裏的柳宜給你家主子派過去!”

柳行接了這個差事其實內心暗暗叫苦,這主子有孕是該高興,可是若是報告給福晉說不準自己得吃一頓挂落,可是沒想到福晉居然比自己主子還高興,頂着一臉問號,拿着賞賜帶着人就回去了。

哲哲也忙讓人禀報給了皇太極,皇太極也只是說了聲知道了就沒信兒了,納喇氏本來還熱乎乎的心就被皇太極澆了個透心涼,本以為皇太極會高興的來看自己,結果只是冷淡的一聲知道了,有些悲苦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看來自己以後真的只能靠自己的孩子渡日了!

到不是說皇太極不高興,其實他也很高興的,可是先有了珠玉——馬喀塔和碩塞在前,皇太極也沒有太大的激動,到是晚上改道去了哲哲的屋子。

哲哲本來在屋子裏哄着馬喀塔和碩塞玩兒,沒想到晚上皇太極來了自己的屋子,哲哲心中納悶,也不好表示出來,只是好奇的問道:“爺今兒不是該去納喇氏妹妹的屋子裏嗎?妾身還沒恭喜爺呢,又要添一個孩子了,這可是府中難得喜事兒呢!”

38、☆、最新章節

皇太極坐下說道:“恩,這件事情是該高興,不過也不值當的讓爺太記挂了,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哲哲放下碩塞說道:“爺這是有什麽事情要和妾身商量嗎?”

皇太極點頭說道:“爺的母族是葉赫那拉氏,阿瑪想要攻打葉赫那拉氏,好完成我大金的統一,金臺石是爺的親舅舅,阿瑪希望爺這次可以跟着出征。”

哲哲聽後皺眉想了一會兒說道:“爺這般不會為難嗎?”

皇太極苦笑的說道:“現在爺能依靠的也就是你們和阿瑪了,當初額娘因為是個正福晉受不到重視而被大妃欺負時,爺那親舅舅都沒有出來給撐個腰做個主,要不是爺自小善才,懂得讨好阿瑪,你恐怕就見不到爺了!”

哲哲聽皇太極這般說,心內也不是滋味兒,孩子多了便是這樣,更何況這孩子的媽還不是同一個兒,哲哲知道會這樣,所以她才要壓制着這些人,不過她到是沒有想到皇太極也會這般,可是想想又合情合理,哲哲心中千般的思緒都化為一聲嘆,抓着皇太極的手,哲哲說道:“爺,現在這樣就很好,妾身有爺,還有馬喀塔和碩塞,一家子在一起,妾身就很滿足了,人生總不可能處處完美,妾身現在只會想着把握和爺還有和孩子們相處的時間。”

皇太極拍了拍哲哲的手背說道:“爺走後又要勞煩福晉一人照顧全府了。”

哲哲笑道:“瞧爺說的,妾身自會把貝勒府上上下下都打點好的,只是碩塞和馬喀塔難免會想念爺,妾身只求爺能在出征前多陪陪兩個孩子才是。”

皇太極笑道:“爺求之不得呢,上戰場一兩個月定是回不來的,都瞧不見我們的馬喀塔和碩塞了!”

幾天後,皇太極就戎裝上陣了,貝勒府也再次恢複了平靜,哲哲和碩塞還有馬喀塔三人過着悠閑的生活,當然還要不時的照拂着有孕的納喇氏,不管是庶子還是庶女,這個孩子是必須出生的,所以有些納喇氏沒有注意到的小細節,哲哲也會替她辦好了,納喇氏很感激,畢竟沒有一個主母會喜歡侍妾有孕的,像哲哲這般的真的是很少見,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有這份心就已經很難得了。

皇太極這邊的戰事也很順利,大金的軍隊氣勢兇猛,金石臺和布揚古只能分別占據東西二城負隅頑抗,在西城被攻破後,金臺石知道自己也受不住了,對着勸降的努爾哈赤要求見見自己那未謀面的外甥,努爾哈赤同意了,不戰而屈人之兵,這種事情他最喜歡。

這時的皇太極還在西城的戰場上,聽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