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大家多多支持

禮就覺得心涼,仔細的算一算,自己這三個兒女從小都是婆婆帶着的,與自己的感情還沒有與婆婆來的深。

博禮狠狠的閉着眼睛,她要忍,不管為了誰,她都要忍,可是眼淚卻順着眼角滑落了下來,忍字頭上一把刀,博禮心中的苦誰都不知道,宰桑雖然對自己相敬如賓,可是對于那些聯姻之事卻從來沒有拒絕過,自己之下就有幾個身世和自己相當的側福晉,好在自己當初沒有心軟留手,婆婆雖然限制自己的權利,可是卻是個嫡庶分明的主,這才讓博禮日子過的好些,搖了搖頭,博禮心中暗道,現在可不是回憶當年的時候。

布木布泰得知自己要随着哲哲去盛京的時候心中也很是不舍,畢竟是從小長大的地方,烏日娜磨砂着布木布泰的頭發說道:“好孩子,你只要知道我們這是為了你好就是了,你去了盛京不光有你姑姑照料你,你姐姐也在,這樣你也不會孤單了去。”

布木布泰含淚點點頭,她雖然年紀小,可是也知道烏日娜是為了自己好,但是還是留着眼淚窩在了烏日娜的懷裏,烏日娜也不時的抹着眼淚,終究是在自己身邊長大了的孩子,怎麽可能舍得。

哲哲被烏日娜叫到帳篷內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麽一副場景,很是納罕的說道:“阿瑪,布木布泰,這是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烏日娜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對哲哲說道:“你且坐下吧。”

哲哲坐下後,烏日娜看了一眼布木布泰才和哲哲說道:“你過幾日就要啓程回盛京了,阿媽想着讓你把布木布泰帶着身邊教養着,以後布木布泰成婚了也不會兩眼一抹黑什麽都不知道。”

哲哲聽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到不是不行,只是阿媽和嫂子舍得?”

烏日娜愛憐的磨砂着布木布泰的手說道:“為了孩子的将來,不舍得也不行啊,總不能為了我們而自私的拘着孩子啊。”

哲哲嘆了口氣說道:“看來阿媽和阿爸都決定要讓布木布泰嫁到盛京了。”

烏日娜無奈的說道:“你阿爸說了,科爾沁的女兒不能拘束在草原上,大金的未來是不可限量的,現在明朝**,說不準大金就能勝了,若是那般,咱們家也不能只和部落聯姻啊。”

哲哲點頭說道:“阿媽說的對,女兒也是這麽想的,但是也要兩頭都抓緊了,大金這一塊兒有女兒在,草原就需要阿媽了。”

烏日娜慈愛的看着哲哲說道:“阿媽知道,看着你現今的樣子,阿媽心內自豪,我科爾沁的女兒不輸給男兒,照樣可以讓部落昌盛。”

哲哲看了一眼仔細聽着她和烏日娜對話的布木布泰說道:“阿媽說的很是,這也是以後科爾沁女兒們的願望。”

布木布泰把臉上的眼淚擦幹後,也铿锵有聲的說道:“布木布泰也會的。”這番對話在布木布泰心中一直珍藏着,到她有了兒女時,她也沒有忘記,她相信海蘭珠也沒有忘記,雖然海蘭珠已經嫁人,可是布木布泰相信她心裏同樣有着這樣的意識,兩人每次見面後說到這些,都感慨着自己當年的雄心壯志。

既然事情已定,哲哲就回去和皇太極把這事情也說了下,皇太極到是不在意,多一個姻親來幫自己拉攏人,何樂而不為,當然這話皇太極是不會告訴哲哲的。

過了幾天後,哲哲一行人就浩浩蕩蕩的啓程了,布木布泰也坐在了哲哲的馬車中,現在哲哲肚子已經顯懷,布木布泰抓着倆小不讓他們瞎搗亂,好在馬車大,也夠三人互相玩耍了。

經過漫長的路程,哲哲等人也終于回到了盛京,一進貝勒府,哲哲也沒管的着別的事情,只是拉着布木布泰三人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順便吩咐讓娜仁在自己的院子裏給布木布泰整理出一間房間來。

皇太極就沒有這麽輕松了,回府後,皇太極就進到了書房,貴隆也開始報告在皇太極走後這盛京所發生的事情。

皇太極一邊喝着茶一邊聽着,直到報告完,皇太極才眯着眼睛說道:“你是說,在爺走後,我那二哥異常的活躍?”

貴隆說道:“回爺的話,您不在的這段時間,二貝勒爺一直在招收門客,現在盛京裏都在傳着,二貝勒是個和善愛才的人呢。”

皇太極嗤笑一聲,說道:“這都傳了多久了?”

貴隆想了一下說道:“差不多有兩個月了。”

皇太極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這麽久了?看來我那阿瑪也該知道了。”

貴隆嬉笑道:“奴才覺得也差不多了,只是宮裏沒有半點風聲。”

皇太極搖搖頭不在意的說道:“這還不是我那阿瑪在迷惑外人罷了,咱們且等等罷,好戲還在後面呢,不過咱們也要幫着二哥宣傳宣傳,畢竟他可是阿瑪看好的儲位之人呢。”

貴隆領會意思,便出去吩咐去了,皇太極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開始思考,現在儲位相争其實就是自己和代善,阿敏因為舒爾哈齊的事情是不可能加入争位裏的,莽古爾泰也因為富察衮代的事件機會很小,皇太極一直都在隐忍,假裝自己不對那個位子有興趣,所以現在最突出的人就是代善,然後是莽古爾泰,誰讓莽古爾泰也對那個位子信心滿滿呢。

不過雖然皇太極麻痹了很多人,可是代善總對皇太極有幾分戒心,也許是地位上的威脅,也許是皇太極的受寵程度,總之這些都不能讓代善對皇太極放下戒備,并且時不時的還給皇太極使些絆子。

皇太極也不在乎代善怎麽樣,反正自己看代善也不順眼,不過皇太極能裝,他從來都不在代善面前表示出任何的敵意。

不過代善顯然不知道一句話,那就是功高震主,皇太極對努爾哈赤的小心眼可是知道的很清楚,所以他才一直裝着與世無争的樣子,代善這般上趕着表現自己的英明神武,努爾哈赤怎麽可能不忌諱。

果然,第二天的時候,努爾哈赤就表現出一付将代善當成儲君的摸樣,并且言辭間還有托代善照顧大妃阿巴亥和幼子的意思,這讓朝中的那些人都知道了努爾哈赤看重代善的意思了,而且努爾哈赤也放了一部分的國政給代善,這下二貝勒府的門檻都快被踩低了。

皇太極一直笑看着這一切的變化,從努爾哈赤開始捧代善的時候,皇太極就知道自己的阿瑪是不會善了了,當初既然能那版對待從小看好的褚英,那現在這樣捧殺代善也沒有不可能。

怡然自得的重新打了一盤棋後,皇太極覺得身為孝順的兒子怎麽能不幫着阿瑪呢,想着自己上次靈光一閃的想法,皇太極覺得還是可行的。

努爾哈赤出了崇政殿後挂在臉上的笑容就垮了下來,他身邊的奴才奴婢都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今兒上朝的時候,那些大臣們又開始誇起了代善如何如何,這讓努爾哈赤怎麽開心的起來,同時也再次堅定了要遏制代善的決心。

四大貝勒裏,現在也就屬皇太極這個兒子最讓自己放心了,辦實事不求功,兄弟友愛是個好孩子,只是還得再觀察觀察才是。

其他的都是不省心的主,代善且不說,就那莽古爾泰就是個狠戾的主兒,對着這個兒子努爾哈赤自己都不放心,根本就沒想過讓他坐上自己的位子,再說,現今除了代善,這莽古爾泰蹦跶的是最歡的,只是個沒有大腦的蠢貨罷了。

阿敏努爾哈赤更沒有想,當初封了阿敏做四大貝勒之一不過是為了安撫民心罷了,這樣也好顯示自己不是個沒有兄弟愛的人,圈了舒爾哈齊,可是我不是把阿敏封了貝勒了嘛,這樣別人也只能說自己是賞罰分明罷了。

再往下數數,還真沒有自己太中意的人,雖然多爾衮讓大妃說的很是聰慧,可是那孩子還小還看不出什麽,只能再慢慢觀察了。

想到這裏,努爾哈赤要去葉赫那拉氏那裏的腳就轉道要去大妃阿巴亥那裏了。

努爾哈赤正在思考着怎麽折騰代善的時候,就聽到假山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一貫陰謀論的努爾哈赤便示意衆人停下腳步,努爾哈赤小聲慢步走到假山旁,細聽原來是自己的庶妃和奴婢在說話,努爾哈赤還沒來得及回憶起這個哪個庶妃的時候,就被談話的內容給震驚到了。

“你說那大妃也太明目張膽了吧,大汗前幾天才說了要把她們母子托付給二貝勒,這幾天就按捺不住了,又是送飯又是送茶的,不時的還把二貝勒招到自己的宮殿裏,真不知道是在裏面幹些什麽。”

“主子,小聲些,要是讓別人聽見了,報告給大妃,到時候小主您要是被處罰了可怎麽辦?”

前面的女聲不甘的說道:“我這是為大汗可惜,真真是喂出了一條白眼兒狼,平時咱們去給她請安的時候,她和那二貝勒眉來眼去的當人們都是瞎子啊,我現在真想跑到大汗面前把這些都揭露了出來!”

努爾哈赤聽的眼冒金星,待要說什麽的時候,就聽後假山後“嘭”的響了一聲,另一個侍女的聲音就傳來,“主子,您不能這麽做啊,您要是這麽做了,且不說您自身的安慰,也不說我們這些跟着的奴才,就是您的家人可怎麽辦?現在大妃財大勢大的,就是您去大汗那裏告狀,以大汗對大妃和二貝勒的看重,怎麽可能信的過啊,奴婢求求您了,就當做不知道好好的過日子吧。”

另一個聲音焦急的說道:“你快起來,這些事情我當然知道了,我只是說個氣話罷了,我還沒傻到要當出頭鳥,只是想着大汗對我不薄,出出氣罷了,以後我再也不說了還不成嗎?”

那個婢女含着哭音說道:“奴婢謝小主體諒,奴婢只想着長長久久的伺候小主,其他的強求不得啊。”

另一個女聲嘆了口氣說道:“好了,咱們出去吧。”

努爾哈赤現在心緒已經平穩下來了,一開始他還想着是不是有人看出自己要收拾代善了,所以才借機抹黑大妃,可是努爾哈赤忽然想到,自己來阿巴亥這裏也是臨時起意,那刻意之說就不成立了,所以努爾哈赤強自讓自己心緒平穩下來,好看看那來人是誰。

45、☆、最新章節

假山後面的兩個女子出來後看到努爾哈赤的時候明顯被驚吓到了,努爾哈赤看到此女子才想起來這是自己的庶妃阿濟根,受寵不算,可是冷落也不是,每個月努爾哈赤還是會去阿濟根這裏幾天的。

阿濟根看到努爾哈赤的時候明顯是驚吓過度了,還是她身旁的婢女狠狠的捏了一下阿濟根的掌心,她才回過了神,咽了口口水,阿濟根顫聲說道:“奴婢見過大汗,沒成想到奴婢在這裏能見到大汗呢。”

努爾哈赤眯着眼睛看着半屈膝的阿濟根,直到看到對方滿頭汗珠時,才說道:“起來吧,我也只是閑逛與此,不知道你到那假山後可有何事?”

阿濟根看了一眼身邊的婢女,強笑的說道:“奴婢不過是看着天熱想找個涼快地兒吹吹風罷了,奴婢在屋子裏呆着實在是氣悶的不行,所以才讓身邊的婢女扶着奴婢來吹吹風,沒成想趕巧兒遇到了大汗呢。”

努爾哈赤諱之莫深的看了一眼阿濟根說道:“恩,既然碰到了就是緣,咱們且去你那裏說說話去吧。”

阿濟根點點頭,可是看着那顫抖的背影怎麽看都沒看出來有一分的喜氣兒。

努爾哈赤進到阿濟根的屋子裏環顧了下四周環境,布置還算講究,不是那種暴發戶似的什麽都拿出來的樣子,不過庶妃也沒什麽可以顯擺的東西,坐下後,阿濟根定了定神就站在桌子前開始給努爾哈赤泡茶,努爾哈赤看了一眼桌子對面的阿濟格,柔聲問道:“你剛才在假山後說大妃與代善的事情可是真的?”

這麽溫柔的語氣阿濟根是從來都沒聽過,可是現在聽到了卻感覺像是催命符,吓的把茶杯推倒,也顧不上自己被燙了的手,“嘭”的跪了下來說道:“大汗饒命,都是奴婢嫉妒心重,才胡言亂語的,大汗莫要當真啊!”

努爾哈赤轉着自己大拇指的扳指,要笑不笑的說道:“可是本汗怎麽覺得不像是胡言亂語呢,本汗在那假山後面可是聽了許久呢,這話聽着條理清楚,怎麽聽都不覺得是胡編亂造呢。”

阿濟根渾身發抖,她是第一次聽到努爾哈赤自稱本汗的,其他的也許她不明白,可是現在她只明白一件事兒,今兒這事兒哪怕是自己死了都不能抹平了,阿濟根咬咬牙,額頭抵地的說道:“大汗,奴婢都說,可是希望大汗看在奴婢伺候您多年的份上,不要遷怒到奴婢的娘家。”

努爾哈赤看着跪在地方的阿濟根,思量了許久才說道:“我答應你!”

阿濟根理了理思緒就開始說了起來,許多之前沒說的,也被阿濟根說了出來,反正都是一死,自己就是因為那大妃和二貝勒行為不檢而被連累,那自己臨死前拉個墊背的也無不可!

努爾哈赤一直都很平靜,不論阿濟根說了多麽不堪的內容,他一直都很平靜,只是這種平靜才是最吓人的,阿濟根吐出了所有的東西後,就靜候着努爾哈赤對自己的判決。

雖然天氣漸熱,可是地上的青花石板卻透出了陣陣的涼氣,一開始阿濟根因為太過緊張還沒有注意到,可是現在阿濟根因為心緒漸松,才感覺到那絲絲的涼氣傳到了自己的膝蓋,再由膝蓋傳遍全身,努爾哈赤一直沒有說話,阿濟根覺得已經過去了一刻鐘也許是一個時辰的時候,努爾哈赤才再次開口說道:“你現在還不能死,我需要你幫我完成一件事情。”

阿濟根心內松了口氣,說道:“大汗盡管吩咐,奴婢拼死都會完成的。”努爾哈赤這般說,那就說明是真的會放了自己的家族了。

努爾哈赤沒有再說其他,只是讓人守着阿濟根的屋子,自己先出去了,他現在已經由憤怒轉為了要狠狠的報複這兩個人的想法了,不管阿濟根說的是真還是假,可是努爾哈赤現在只想發洩,想着現在還風華正茂的阿巴亥,努爾哈赤眯了眯眼,帶着其他的侍從去了阿巴亥那裏。

阿巴亥現在的生活雖然沒什麽變化,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失寵了,其實應該是很早以前就失寵了,就算她現在美麗依舊,可是這宮裏還有更加年青美貌的女子,本以為自己可以抓牢的權利,卻因為種種的政治原因反而将被瓜分殆盡,阿巴亥知道自己不能指望努爾哈赤了,誰能知道他能活到什麽時候?

雖然人在後宮,可是還是能知道些前朝的形勢的,聽着身邊奴才報告現在代善的一家獨大的時候,阿巴亥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她需要一個靠山,現在自己那三個兒子都不管用了,三個兒子裏阿濟格雖然年紀大些,可是并不受努爾哈赤的喜愛,多爾衮和多铎還很年幼,現在更是指望不上,所以代善這個靠山就出現在了大妃的眼前,想着之前努爾哈赤托孤之意,阿巴亥覺得自己表現的親切些也沒有什麽問題。

只是她沒有想到,一個年親的繼母和一個年長的繼子之間,總是能産生各種想象的,況且這二人之間也不能說沒有一些暧昧的氣氛,這就讓人更加遐想無限了。

努爾哈赤來到阿巴亥的屋子裏時,阿巴亥正在描畫着柳眉,看到努爾哈赤進來時,阿巴亥驚喜的說道:“大汗今兒怎麽想起來妾身這裏了,妾身可是受寵若驚啊。”

努爾哈赤坐在炕上笑道:“我怎麽聞到了一股子的酸味兒,可見大妃是嫌棄我冷落大妃許久了。”

阿巴亥給努爾哈赤倒了杯熱茶,笑道:“敢情大汗您來妾身這裏是來笑話妾身的嗎?”

努爾哈赤搖了搖頭說道:“今兒我來,也是商量商量你們母子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年紀到了,若是死後沒有把你們安頓好,那我也安心不下來。”

阿巴亥聽後忙說道:“大汗怎麽這般說,您一定會活的長長久久的,多爾衮還沒娶妻呢,您怎麽着也得看看多爾衮的兒子啊。”

努爾哈赤拍了拍阿巴亥的手說道:“你莫要安慰我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前些日子我把你們母子托付給了代善,你覺得可否?若是不滿意,我還可以換別人的。”

阿巴亥心中一喜,到不是她對代善有意思,而是代善的權利大啊,現今都分得了部分的國政大權,說不準努爾哈赤死後代善就繼位了,那到時候自己也不會受苦。

阿巴亥扭捏的說道:“這些全憑大汗做主,只是妾身覺得,大汗現在想這些事情還是太早了。”

努爾哈赤點點頭沒有在說什麽,他自說出那番話後就一直盯着阿巴亥,那臉上的表情是一絲一毫都沒有放過,自然阿巴亥那心中一喜也讓努爾哈赤看到了。

心中下了決定,那實施起來就好說了,挑了個上朝的日子,努爾哈赤宣布,最近天氣甚好,咱們來場狩獵活動吧,下面也沒人反對,松動松動筋骨也是好的,努爾哈赤還讓皇太極等人可以帶着家眷,不過皇太極說了哲哲現在身子重,不易動後努爾哈赤也沒有強求,畢竟這場狩獵活動的主角可不是皇太極。

努爾哈赤帶了大妃還有其他一些庶妃,這其中當然包括了阿濟根,不過還有努爾哈赤最近甚是寵愛的小妃德因澤,其實宮中并沒有小妃這麽個位份,德因澤本也是庶妃,只不過深得努爾哈赤的歡心,努爾哈赤就給了德因澤一份特殊的稱呼,就是小妃,但是份例還是庶妃的份例而已。

當初阿巴亥知道的時候,還摔了一套杯子,皇太極看着努爾哈赤這般心內有了盤算,想着自己宮內的那步巧棋心中一笑,只盼着這狩獵早些結束,自己也好回去陪着哲哲才是。

此次狩獵的開端和過程都很圓滿,只是結尾就不那麽圓滿了,在清算自己獵物後,晚上就要來個慶功大會了,正在大家吃的正歡暢喝的正高興的時候,德因澤就跌跌撞撞的來到了努爾哈赤的面前,跪下大聲的說道:“大汗,求您為奴婢做主,大妃要謀害奴婢!”

努爾哈赤陰着臉說道:“大妃豈容你随便污蔑的,還不來人把這個賤婢拖下去!”

德因澤看着侍衛要上來拖走自己時,忙哭嚎的說道:“大汗,奴婢所言屬實,因為奴婢撞見了大妃和二貝勒的私會,所以險些被人滅口!”

這下下面那些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是該哭該笑了,自己可是見到了大汗被戴綠帽子的情景了,還是一向重視的兒子,有的臣子心中想着,這二貝勒也太心急了,大汗都托孤給你了,你忍忍不就好了,你看看,現在人贓俱獲了!

二貝勒黨也急了,這二貝勒與大妃親近他們也是知道的,可是沒成想到居然會是這層關系,當初他們只是以為是烏拉那拉氏家族向二貝勒投誠了,看來這事情可不是這麽簡單了。

阿巴亥正要喊冤的時候,努爾哈赤捏着阿巴亥的肩膀說道:“給本汗坐下,難不成想讓我的屬下都看笑話嗎?”

代善也想解釋,可是也被努爾哈赤一個狠戾的眼神給鎮住了,努爾哈赤看阿巴亥和代善都坐下來後,随後笑道:“讓諸位見笑了,現在四大貝勒留下,其他人都先回自己的帳篷休息去吧。”

這些人聽後都松了一口氣,他們巴不得走呢,那些二貝勒黨雖然想留下,可是還是知道不能光明正大表現出來的,努爾哈赤看着那些像代善打眼神的屬46、☆、最新章節

待衆人走後,努爾哈赤便陰着臉坐在汗位上怒喝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沒看到今兒個文武大臣都在嗎?愛新覺羅家的臉都讓你們丢光了!”

阿巴亥知道事情的嚴重程度,忙出列跪下說道:“回禀大汗,妾身冤枉啊,妾身一直都陪着您,怎麽可能會謀害小妃德因澤呢?”

德因澤恨恨的看着阿巴亥說道:“你當然可以這麽說了,囚禁我的可不是你自己,而是你身邊的貼身侍女流秀把我囚禁在你的帳篷,要不是阿濟根發現不妥,我現在都回不來!”轉頭又向努爾哈赤哭訴道:“大汗明察啊,奴婢真的沒有胡言亂語,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奴婢是不會這般行事的,求大汗救奴婢一命啊。”說完後,就趴伏在地上嘤嘤的哭泣了起來。

代善也坐不住了,要說今兒個最丢臉的是誰,絕對不是貌似被戴了綠帽子的努爾哈赤,而是自己,別人一想,都會以為是自己按捺不住了,才會想起勾引大妃,這種情況,自己身上就是長了百張嘴都解釋不清。

跪下後,代善悲痛的說道:“阿瑪,兒子和大妃是冤枉的,兒子和大妃之間絕對是清清白白的,小妃德因澤冤枉兒子,請阿瑪明察。”說完後,就磕了三個響頭不再說什麽了,代善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麽都是多餘的,只能保持沉默才能顯示出自己的無辜。

努爾哈赤眯着眼睛看着跪在下面的三人,沒有說話,皇太極看了一眼努爾哈赤,站出來說道:“阿瑪,兒臣也不信,既然小妃說的這麽言辭鑿鑿,那咱們就宣來那流秀和阿濟根來問問,便可知道是真是假,若是有誤會,也好知道那幕後黑手是誰才是!”

皇太極這番話聽着好像是在求情,其實只不過是讓努爾哈赤趕緊宣證人罷了,代善感激的看了一眼皇太極,他心中其實覺得是皇太極算計了自己,畢竟雖然皇太極擺着一副自己不争的樣子,可是卻是自己強有力的競争對手,沒成想到皇太極居然會為自己求情,到是那一聲不吭的莽古爾泰顯得很是可疑,想着平時莽古爾泰同自己相争時積極的樣子,代善眼神暗了暗,以前覺得莽古爾泰是個沒腦子的,若是這件事真的是他所為,那那付莽夫的樣子怕是迷惑人的罷!

努爾哈赤聽後覺得皇太極上道,點點頭說道:“皇太極說的有理,去把流秀和阿濟根帶來問話,省的讓人說我是個老糊塗了!”

代善和阿巴亥激靈了一下,忙說道:“兒子/妾身不敢,大汗英明!”

皇太極等人也陪着跪了下來,阿敏自進來後就沒吭聲,反正都和自己沒關系,還是坐穩了看戲為好。

努爾哈赤嘆了口氣說道:“好了,皇太極,莽古爾泰和阿敏都坐下吧,且聽聽這事情到底是為何,我也老了,管不住下面的人了。”

代善和阿巴亥沒有吭聲,皇太極笑着瞟了一眼阿巴亥說道:“阿瑪可莫要這麽說,哲哲肚子裏的孩子還想讓阿瑪賜個名字呢,您若是這麽說,豈不是要讓兒子傷心了。”

努爾哈赤聽後說道:“哦?怎麽今日才說,早說些我也好多想些才是。”

皇太極笑道:“現在也不遲啊,只是要勞累阿瑪了!”

努爾哈赤這時才有些笑容的說道:“不麻煩,以後和你福晉多生些,名字我全包了!”

莽古爾泰和阿敏都笑了起來,四人之間好像把地上跪着的三人遺忘了似的,且不說他們心情如何,這時流秀和阿濟根已經被帶來了,兩人跪下後,努爾哈赤問道:“流秀,你可囚禁了小妃?”

流秀看了一眼阿巴亥,搖了搖頭說道:“回大汗的話,奴婢沒有。”

努爾哈赤沒理她,又問道阿濟根,“阿濟根,可是你從大妃處救了小妃?”

阿濟根點頭說道:“回大汗的話,是的。”

努爾哈赤氣極而笑的說道:“這就奇了,兩個人兩種說法,這讓我相信哪個?”

莽古爾泰哼了一聲說道:“阿瑪,兒子看怕是有些人顧忌性命不肯說實話罷了,都上一**刑就都會吐實話了!”

努爾哈赤想了想,點頭說道:“你說的很對,來人,把阿濟根和流秀先杖責三十棍再拖上來。”

流秀臉上已經露出了驚慌,阿濟根臉色也白了,只是咬着牙沒有說什麽,認命的被脫下去杖責,代善和阿巴亥聽着外面兩人的慘叫聲都心中暗覺不好,阿巴亥想的更多,流秀知道自己很多的事情,萬一屈打成招了,那自己還不得冤死啊。

于是阿巴亥膝行幾步哭道:“大汗,要是再打下去,妾身怕流秀會屈打成招啊,妾身真的冤枉的,大汗和妾身這麽多年來的夫妻情分都不信妾身嗎?”

努爾哈赤無奈的說道:“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家事了,你也看到了,滿朝的大臣都聽到了小妃所說的話,我自然要給大夥一個交代的!”

阿巴亥心中一凜,這次就算自己沒事兒了,怕是也沒臉見人了,心中覺得悲苦難當,自己可真真的是倒黴啊,雖然有那個心可是自己确實和代善是清清白白的啊,現在只能希望流秀是個嘴嚴皮厚耐打的,千萬別屈打成招了才是。

代善現在還沒心思想這些,腦子正在高速運轉,到底是誰在陷害自己?想了N種可能,代善還是沒想明白,現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莽古爾泰了。

杖責完畢後,阿濟根和流秀都是滿臉汗水,額前的頭發也是被汗濕成了一绺一绺的,頭上盤好的發髻也松散了,只是若是有心人細看,便能看出,流秀被杖責的地方已經有了血印,而阿濟根則是沒有的。

努爾哈赤看着流秀說道:“我不再重複了,你且再說一遍你的答案吧。”

流秀這次被打的很慘,淚流滿面的哭求道:“大汗饒命,是奴婢在撒謊,奴婢看到小妃鬼鬼祟祟的在大妃的帳篷外,怕壞了大妃的事情,所以才想着先拘着等大妃回來後再發落,奴婢說的是實話!”

阿巴亥聽到流秀的話真想沖過去狠狠的給這個賤婢倆巴掌,她确實也這麽做了,狠狠的抽了流秀兩巴掌後,阿巴亥說道:“大汗明鑒啊,都是這賤婢私自做了主張,妾身是一丁點兒的情況都不知道啊。”

努爾哈赤沒有理會,只是看着流秀繼續問道:“你剛才說,怕壞了大妃的事情,那是什麽事情讓你這般緊張?”

阿巴亥本還想說些什麽,只是聽到皇太極問了這話後唬的臉都白了,代善也神情忐忑了起來,努爾哈赤看着這兩人的反應,眼神越發的淩厲了。

小妃德因澤這時說道:“大汗,這事情奴婢知道,奴婢就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才發覺,原來大妃和二貝勒之間有私情的!”

努爾哈赤示意德因澤繼續說,“奴婢一開始去大妃的帳篷本是要去請安的,剛走近帳篷後,聽到那流秀和流離就在說,大妃為二貝勒準備好了飯菜,同時還為了掩人耳目準備了四貝勒的,只是給四貝勒準備的飯菜是四貝勒不喜愛的,四貝勒看到定是會有禮的拒絕然後告退,那就剩下二貝勒了,奴婢聽到這裏因為心中驚訝露了行蹤,那流秀就想拉人把奴婢囚禁在大妃的帳篷內!”

阿巴亥蒼白着臉說道:“你這賤婢莫要胡說,我給二貝勒和四貝勒準備飯菜不過是慈母之心罷了,沒成想到了你口中竟成了這般龌龊的事情!”

德因澤嘲諷的說道:“既然大妃您說的這麽肯定,那不如就問問您身邊的好婢女,看看她是如何說的?”轉頭又對流秀要笑不笑的說道:“流秀,你可要想好了,要是不說實話的話,就等着再挨三十大板吧!”

顯然這個威脅很成功,一開始沒有挨過打還可以大義淩然的去受刑,可是流秀已經嘗過一次了,還是沒有半分留情的杖責,此時只是膽怯的看了一眼阿巴亥後并沒有否認!

阿巴亥看流秀這般暗叫糟糕,這賤婢看來是要說了,心內焦急可是也沒辦法,努爾哈赤對流秀說道:“還不快快說來,要是你說了實話,我就饒了你的性命!”

流秀擡頭看了一眼努爾哈赤,低下頭一咬牙,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自己還不想白白的賠了自己的性命,“小妃說的都是真的,大妃之前也這麽做過幾次,只是每次和二貝勒兩人獨處的時候都支開了奴婢和流離,奴婢也不知道大妃和二貝勒在幹什麽!”

這話說的可真真的暧昧啊,兩人獨處還支開了奴才,這是個人都不會想純潔了,代善在聽完流秀說的話後就知道自己必須得獨善其身了,“阿瑪容禀,兒子和大妃之間真的是清清白白的,流秀所說之事是真,可是并不是那些龌龊之事,之前大妃找到兒子,說是宮中公庫艱難,想着讓兒子變賣些宮中的古董,大妃說自己身在後宮,出不去,還是兒子方便,兒子想着也不是什麽大事,貼補公中而已,所以才沒有多注意,沒成想到居然惹此禍事,阿瑪,兒子真的是冤枉的啊!”

努爾哈赤當然知道這些事情,只是代善把一些事情隐瞞了,到是避重就輕的說了這些,不過人一下玩兒死了就不好了,今兒的事情努爾哈赤可沒想後面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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