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大家多多支持

給代善解釋,明天代善就會知道今天事情所帶來的影響了,今兒只是個前奏而已!

想完這些,努爾哈赤一直陰着的臉才放晴說道:“你所說之事,阿瑪當然相信了,你也糊塗,別人說什麽你就信什麽!怎麽不來問問阿瑪呢!”

代善松了口氣說道:“是兒子的過,兒子失察了!兒子當初看大妃說的言辭懇切,沒多想,就答應了。”

47、☆、最新章節

努爾哈赤可有可無的說道:“既然你知道錯了,我也不多說什麽了,你就是耳根子太軟了些,最近也別出來管事了,先在家裏好好反省七天,七天後再上朝!”

代善當即叩頭答應了,這懲罰簡直就是撓癢癢,自己在家休息七天後就能再次上朝,什麽權利都沒丢,何樂而不為?至于大妃,代善現在已經沒有那個心情管她了,保住自己已經是萬幸了,而且自己還沒和她達成同盟,自然是沒什麽顧忌的。

“處罰”完代善後,努爾哈赤沒有任何情緒的說道:“大妃私藏金銀,其行可惡,擄去大妃封號地位,禁足思過!”

阿巴亥顫抖着嘴唇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卻發不出聲音,只能渾身虛軟的坐在地上,她知道現在說什麽也不頂用了,屎盆子已經扣在了自己的頭上,怎麽可能洗的幹淨,況且自己也不是潔白無暇的,只能咽下口中的苦水謝恩了。

努爾哈赤又看向德因澤說道:“小妃也受驚了,雖然舉報的事情有所誤差,可是終歸你的心是好的,份例升為側福晉的份例吧。”

德因澤笑着謝恩道:“奴婢謝大汗的恩典!”

努爾哈赤看着臉色蒼白的阿濟根說道:“阿濟根也是一樣,等會兒讓奴才給你拿些外傷的藥,好好調理吧。”

阿濟根蒼白的臉色有些血色回湧,叩首謝恩道:“奴婢謝大汗的恩典。”心內的巨石終于落了下來,她知道,自己的使命終于完成了,只要自己一死,大汗便不會為難自己的家人,閉着雙眼逼回自己眼中的熱淚,額娘阿瑪你們要保重。

皇太極和莽古爾泰阿敏都高呼努爾哈赤聖明,這件事情基本上是定了,那些大臣在第二天都知道了努爾哈赤所做的決定,互相隐晦的看了看對方,正如努爾哈赤所料,他所做出的處罰在別人看來只是努爾哈赤不舍得代善這個兒子,所以才會從輕處罰,可是對大妃卻擄了位份,這可就不一般了,要是真沒什麽,大汗怎麽可能這麽對待一直很得寵的大妃呢?

衆人猜測芸芸,可是卻沒有一個會認為代善是無辜的,皇太極這些知道內情的也不會多嘴,且不說自己願不願意解釋,就是努爾哈赤那個意思也是讓自己閉緊了嘴巴當沒有這件事情。

這次的狩獵大家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當然某些人是乘興而來乘興而歸。

哲哲在從科爾沁回來後的第二天才算是歇了過來,讓布赫和自己禀報了一下府裏的事情,聽完後倒是覺得合情合理,那個争奪的男人都不在了,自然都是閉着院子自己過日子了。

布木布泰的房間也布置好了,哲哲起身正要帶着布木布泰去看看她的新房子的時候,布木布泰連忙攔住說道:“姑姑且坐着吧,讓烏雲姑姑帶着我去就好,您現在身子重,還是好好歇息才對。”

哲哲寬心的拍了拍布木布泰的手說道:“你是個細心的孩子,既然這樣我就讓烏雲領着你去看看,要是有什麽不合心意的就說出來讓烏雲給你換了,可不能委屈了自己才是。”

布木布泰笑道:“侄女知道了,我都是多大的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不成,姑姑且放心吧。”

烏雲也笑道:“可見這是奴婢的錯了,都伺候主子這麽長時間了,主子都對奴婢不放心呢。”

哲哲白了一眼烏雲說道:“就知道貧嘴,好了好了,我什麽都不說了,你們還是先去看看屋子再說吧。”

布木布泰對烏雲展顏一笑,兩人就出去了。

見兩人走後,哲哲才收起臉上的笑對娜仁吩咐道:“院子的奴才都是穩妥的?”

布赫幫哲哲揉捏着酸痛的腿沒有說話,娜仁給哲哲端了被羊乳說道:“都是穩妥的,福晉就放心吧,這些都是奴婢和烏雲挑的,萬不能讓小姐受委屈的。”

哲哲點點頭說道:“這就好,最近事務多,我就怕出個什麽漏子,那就不美了。”

娜仁笑道:“奴婢知道這些,下人那裏我都讓人盯着呢。”

哲哲點點頭,然後神色晦澀的問道:“産婆調查的怎麽樣了?”

娜仁說道:“福晉放心吧,這回貝勒爺找的那幾個産婆都是穩妥的人,奴婢查了沒有什麽怪異的地方。”

哲哲點頭,吃一塹長一智,這次自己可不會跌在産婆的這個地方,皇太極也算有心,在得知哲哲有孕後就開始尋摸起産婆的人選了,最終定了兩個人,也是把對方的家底調查了個底朝天,終是确定是穩妥的才把人交給了哲哲。

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哲哲帶着些困意說道:“讓那些人明天來請個安,正好把布木布泰介紹給她們,省的不認識發生事端就不好了。”

娜仁猶豫的說道:“福晉,奴婢一直想問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

哲哲好笑的撇了一眼娜仁說道:“都問出口了,還問當問不當問,盡管說吧。”

娜仁頓了頓說道:“奴婢就是想知道,萬一貝勒爺看上了小姐怎麽辦?”

哲哲聽後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可是現下卻是不可能的,大汗是不可能同意讓皇太極娶了布木布泰的,依我看來,大汗會在布木布泰成年之前就給她找個好人家的。”

娜仁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說道:“是了,大汗一定不想讓貝勒爺獨占科爾沁的勢力,要是把小姐許給別人,到時候科爾沁那裏也不會擰成一股繩子了。”

哲哲笑着說道:“孺子可教,是這個理兒,所以你那顆擔憂的心就放下吧,你主子我還沒擔心呢。”

娜仁嗔了一眼哲哲說道:“奴婢還不是擔心主子嘛,當初福晉拜托您教養小姐,奴婢就怕教出個白眼狼來!”

哲哲拍了拍布赫的手示意她可以停下來了,布赫停下來後,就淨了帕子給哲哲擦着微有汗意的額頭,邊擦邊笑着說道:“要我說姑姑是多慮了,就算那位小姐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她也動不了主子半分,別人看到了也只會說主子識人不清,白白養了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而已,理兒都在咱們這,就是貝勒爺也得對咱們福晉歉疚三分才是。”

哲哲點頭說道:“布赫說的很是,這事情你确實多慮了,況且我看着布木布泰那孩子也不像是這麽沒有眼光的,能當妻的人,誰還願意當個妾?”

娜仁舒了口氣說道:“這樣就好,奴婢的心也可以放下來了。”

哲哲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這點我很高興,所以以後有話也別憋着,布赫也是,有話就說,主子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凡是我能做到的,定會幫着你們,這樣也不會失了咱們多年的主仆情分才是。”

娜仁和布赫都笑着應了。

這時烏雲也帶着布木布泰進來了,哲哲笑道:“可是滿意?”

布木布泰高興的點頭說道:“滿意極了,侄女在這裏謝過姑姑了,裏面好多都是稱心的東西呢。”

哲哲笑道:“好了,坐下歇歇,你高興就好,畢竟人生地不熟的,總得有個滿意的環境才是。”

說道這裏,哲哲有些心情低落的說道:“終歸是和家不一樣,昨天我還夢到了額麽哥和阿爸阿媽了。”

哲哲伸出食指搖了搖說道:“你想着他們是人之常情,可是這說話的習慣可得改改,現在你在盛京自然不能依着咱們那裏叫了,稱呼阿媽的時候,你該叫瑪嬷,稱呼你阿爸阿媽的時候,也要改成阿瑪額娘了,這樣別人也能知道你說些什麽。”

布木布泰聽後沉默了番才說道:“是,侄女知道了。”

哲哲點頭,握着布木布泰的手說道:“現在你只要多聽多看,我教不了你什麽,凡是都要你多多體會,盛京雖然看着繁盛,可是終歸是個勾心鬥角的地方,別人和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要在肚子裏轉上三圈再回答,我就是這麽過來的。”

布木布泰聽的有些心驚膽顫,畢竟還是一個小姑娘,點點頭,“侄女知道了。”

哲哲看布木布泰這般,笑道:“只是給你提個醒兒,凡是有姑姑罩着你呢,把咱們蒙古奶奶的氣勢都拿出來,你不比別人差,只是要細心留意便好了。”

布木布泰聽完舒了口氣,笑道:“恩,布木布泰知道了。”

哲哲看着現在言笑如花的布木布泰,還是希望她不要讓自己失望了才是。

第二天,那些侍妾都準時準點的在外面等着哲哲召見自己,彼此見了也是不陰不陽的誇了誇對方的首飾衣服,今兒被重點照顧的是察哈爾齊壘氏,誰讓皇太極昨兒是在她那裏歇着的,其實皇太極本意是想在哲哲這裏歇着的,剛趕回來他實在是沒心思和那些女人演戲,哲哲這裏自己呆着舒服啊,可是晚上的時候,烏雲告知皇太極,哲哲屋子裏那三小都在呢,皇太極無奈只能挑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歇着了。

于是就有了這番,皇太極的心思別人可不知道,這後院的人只看到,皇太極回來的第一天不是在自己屋子裏歇着的,也不是在福晉屋子裏的歇着的,而是在察哈爾齊壘氏屋子歇着的,這讓其他人心裏早就酸死了。

這些年,哲哲的威勢已經建立了起來,想要挑釁,你就看看那顏紮氏、葉赫那拉氏和烏拉那拉氏的下場吧,雖說每個人的死都有個好聽的名頭,可是這些人打死都不相信這裏沒有哲哲的功勞,于是各自都認為沒有那麽好的手段,只能先歇了和福晉鬥的心。

不過不和福晉鬥,不代表不和別人鬥,現在後院裏有子的只有納喇氏,豪格已經成為了一個沒媽的孩子了,年齡又大,她們自不會讨那沒趣,納喇氏現在是有子萬事足,凡是都不輕易摻和,所以也只能她們這些人鬥。

48、☆、最新章節

喜塔臘氏是今年剛被賜給皇太極的,年輕心性兒高,認為自己青春顏色好,自不會把別人放在眼裏,當然她還是不敢挑釁哲哲的,只是對這同輩的庶福晉就沒有那麽客氣了,看着察哈爾齊壘氏那紅潤的臉龐,就覺得胸口直悶,皇太極在沒去科爾沁之前對喜塔臘氏也是不錯的,這讓喜塔臘氏更加自傲,自認為那些“昨日黃花”根本就不能和自己比,本來以為昨兒皇太極會在哲哲那裏歇着,沒成想到,居然會在察哈爾齊壘氏那裏歇着,這讓喜塔臘氏覺得,很是沒臉。

所以現在看到對方一臉春意,喜笑顏開的樣子,喜塔臘氏不發飙就不是喜塔臘氏了。

甩着手中的粉色帕子,挑剔的圍着察哈爾齊壘氏轉了一圈才說道:“呦,瞧瞧這是誰?這可不是我們察哈爾齊壘氏小主嗎?今兒個什麽風把您吹到這裏來了,怕是我們這些姐妹們都沖撞了您吧?”

察哈爾齊壘氏得體的笑道:“喜塔臘氏妹妹說笑了,今兒個給福晉請安,姐們自然是要在一處的,平時姐妹們小聚也不見妹妹來,到是生疏了呢。”

喜塔臘氏哼了一聲說道:“我可沒有這個福氣,姐姐這麽受寵,萬一我們去了您出現個頭疼腦熱的,到是我們的不是了。”

富察氏也是今年剛進來的,顏色沒有喜塔臘氏的好,可是家世卻不輸給喜塔臘氏半分,不過因着是同一年進來的,到是兩人也算是交好,喜塔臘氏開口了,富察氏也應和着說道:“可不是嘛,妹妹我們沒有去姐姐那裏,也是為了姐姐好,姐姐伺候貝勒爺都那麽辛苦了,我們自然也不好多去打擾,到時候勞累了姐姐,導致姐姐不能伺候貝勒爺的話,那可是我們的大罪了。”

察哈爾齊壘氏抓着富察氏的手,看了看富察氏和喜塔臘氏笑道:“沒成想妹妹們這麽貼心,到是姐姐的不是了,下次小聚的時候,妹妹們可一定要賞姐姐一個臉面,都來屋子裏坐坐,咱們也好培養培養感情才是。”

富察氏和喜塔臘氏對視了一眼,終究還是察哈爾齊壘氏略勝一籌,他們自喻自己睜着眼說瞎話的本事比不過對方,應付了幾句,兩人就走到了一邊兒。

李佳氏這時颦颦婷婷的走了過來,捂着帕子輕笑道:“姐姐還是這般厲害,把幾個妹妹說的都不好意思了呢。”

李佳氏進府的時間只比察哈爾齊壘氏晚了半年,不過見面還是得叫聲姐姐才是,其父是皇太極手下一員,現今努爾哈赤已經把八旗建立了起來,分別是正白旗、正黃旗、正紅旗、正藍旗、鑲白旗、鑲黃旗、鑲紅旗和鑲藍旗,來統領手下滿、蒙、漢三族的将領,自己領着正黃旗和鑲黃旗,正白旗還是皇太極領着,只是多分配了一個鑲白旗給了皇太極,正紅旗是代善領着,鑲紅旗則是由代善的長子岳托領着,正藍旗是莽古爾泰,鑲藍旗則是阿敏,八旗這一分配也能看出皇太極和代善是不遑多讓的。

兩人基本上都是一人領兩旗,雖然鑲紅旗是岳托掌握着,可是基本上也算是代善掌握着,八旗被四大貝勒分了幹淨,其他人是誰也沒撈着,莽古爾泰有不滿,可是也只是不滿,他也知道要是和這兩人争,也是争不過來的,只能守好自己手中的正藍旗。

察哈爾齊壘氏笑着嗔了一眼李佳氏說道:“妹妹莫要這麽說,姐姐的功夫可不及妹妹一分呢,況且貝勒爺經常在姐姐面前誇獎妹妹手巧,姐姐還說等哪天邀幾個姐妹去和妹妹請教請教呢。”

李佳氏雖然父親是皇太極手下的一員大将,可是母親卻是個包衣,這身份地位自然比不上現在顯得尤為重要的蒙古勢力,也不及喜塔臘氏和富察氏這些滿族貴族,喜塔臘氏和富察氏之所以沒多和察哈爾齊壘氏多計較,也是因為對方的身份,後院裏有多半的女人是蒙古人,得罪狠了話,這些人聯手起來可不是說笑的,況且福晉也是蒙古人,鬧到了福晉那裏,說不準福晉也是偏袒着這些人,所以其他人雖然争寵吃醋,可也不會說的太狠了。

察哈爾齊壘氏也知道,所以她不在乎,雖然後院裏有大半的是蒙古女人,可是真正生了的有幾個,除了福晉生了以外,就是滿族的納喇氏了,想着自己的部落,察哈爾齊壘氏咬着牙想着怎麽也要生下個一兒半女才是,總不能什麽便宜都讓科爾沁占了,雖說自己的部落不及科爾沁,可是也不能弱了,自己在這後院裏的地位也是靠着自己部落的繁盛程度決定的,部落恩惠自己,自己自然也會恩惠自己的部落的。

現在的察哈爾齊壘氏處事方式其實很像烏拉那拉氏了,都是端着端莊的笑臉,和各位姐妹有愛的生活,至于心內想什麽只有她們自己知道,只是希望察哈爾齊壘氏不要步了烏拉那拉氏的後塵才是。

伊爾根覺羅氏是和哲哲同一年進來的,素來以性子柔和著稱,而且這也代表這好欺負的名詞,哲哲大婚後她已經在府裏了,雖然看着性子柔和,哲哲也沒放松,只是一直沒有動靜罷了。

伊爾根覺羅氏到是和察哈爾齊壘氏交好,兩人住的院子也是挨着的,看着察哈爾齊壘氏和李佳氏言笑晏晏的樣子,笑道:“你們兩個也真是的,一見面就鬥嘴,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感情不好呢!”

李佳氏笑着撇了一眼伊爾根覺羅氏說道:“姐姐說的是,還是姐姐火眼金睛,別人怕是誤會我和察哈爾齊壘氏姐姐感情不好呢,其實我們倆感情一直都很好。”

察哈爾齊壘氏笑着甩甩帕子說道:“好了,莫要貧嘴了,且歇一歇吧,也到了福晉宣咱們進去的時間了。”

察哈爾齊壘氏剛說完,就看到哲哲的門簾一動,布赫就出來了,四處環顧了一下,看着人數都到齊了後,才笑道:“給各位小主請安了,時間到了,福晉宣各位小主進屋呢。”

下面的人都是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才一個一個的進了屋子裏,走到大廳裏,哲哲已經帶着布木布泰在大廳等着了,一衆莺莺燕燕走到大廳正中整齊的給哲哲請安,“奴婢給福晉請安。”

布木布泰顯然被這陣勢給驚到了,雖然自家阿爸也有侍妾,可是卻沒有這麽多,而且也沒有這麽些規矩,這整齊劃一的請安顯然給布木布泰帶來了很大的震撼。

哲哲笑道:“各位妹妹們都起來吧。”

布木布泰再次發現,姑姑面對這些侍妾時的氣勢也發生了變化,對自己散發着可親的氣勢,現在卻變得端莊高貴了起來,有一種讓人自慚形愧的感覺,這樣的哲哲讓布木布泰覺得耀眼而着迷。

衆人坐下後,哲哲和藹的對納喇氏問道:“葉布舒怎麽樣?我和爺走了這麽些日子,心中也甚是想念呢。”

納喇氏笑道:“讓福晉和爺擔心了,那小子好的很,身子壯實着呢,要不是怕今兒人多沖撞了姐姐妹妹們,奴婢就帶着那小子給您請安了。”

哲哲不贊同的看着納喇氏說道:“這話不能這麽說,你要是帶着葉布舒來,妹妹們早寵開了,哪有沖撞一說。”

察哈爾齊壘氏笑着接口道:“福晉說的可不是嘛,平時納喇氏姐姐把葉布舒寶貝的什麽似的,今兒要是帶來了,我們可不是要樂壞了。”

哲哲聽後笑着看了一眼察哈爾齊壘氏,然後對納喇氏說道:“你聽聽,你這些姐妹沒這麽個講究,可不許再說這見外的話了。”

納喇氏笑着求饒的說道:“是,奴婢聽福晉的,這次是奴婢小心眼兒了,希望衆位妹妹不要和我計較呢。”

喜塔臘氏嬌笑道:“納喇氏姐姐可不是說笑了,我們怎麽可能會因為這麽些事情和姐姐較真,只是以後多帶着葉布舒串串門才是。”

哲哲笑着接話說道:“是這個正理兒。”又對着娜仁說道:“去把那些給葉布舒帶着的玩具拿上來。”轉頭對不解的納喇氏說道:“這是從科爾沁帶回來的玩具,都是些小玩意兒,爺看到後想起了葉布舒,親自挑選的,你且拿回去讓葉布舒玩兒去吧,這也是爺的一番心意。”

納喇氏聽後自然是高興的接受了,自己雖然沒想争寵,可是兒子受寵自己還是高興的。

其他人都嫉妒的看着納喇氏,要是自己有個兒子,那寵豈不是就在自己身上了!娜仁拿着托盤遞給納喇氏後,哲哲說道:“記得回去拿熱開水煮一煮,這些玩具都是拿車運回來的,自然不幹淨,熱水煮一煮,省的葉布舒吃了髒東西。”

納喇氏笑道:“奴婢自然是省的,這裏替葉布舒謝過福晉了。”

哲哲笑着白了納喇氏一眼,對其他人笑道:“你們看看,這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呢!”

李佳氏笑道:“納喇氏姐姐這是眼紅我們呢,等散了後奴婢就厚着臉去納喇氏姐姐那兒要上一個玩具玩玩兒!”

富察氏笑道:“可不是嘛,納喇氏姐姐是看奴婢們都沒有孩子,想着趕快眼紅眼紅呢!”

哲哲挪移的說道:“我看着你們都是羨慕納喇氏了,都趕緊的努把力,給爺多多開枝散葉才是正理兒,別惦記着葉布舒那點子玩具了。”

哲哲這一番話自然引起了衆人的心思,不過個個都是面腮粉紅,哲哲也沒再繼續說,這也只是個表态,自己從來都沒壓着這些人,只是也許是她們的體質原因,也許是皇太極因為戰事的原因少去後院的緣故,這子嗣才少了。

說了別讓她們惦記也只是敲打敲打,別眼紅就想着害了葉布舒,哲哲還需要這孩子呢。

49、☆、最新章節

想着時日尚好,哲哲笑道:“最近的天兒是越來越熱了,你們也要仔細些別中了暑氣,有個頭疼腦熱的就記得宣大夫看看。”

察哈爾齊壘氏笑道:“還是福晉心慈,連這些小事都替我們記得,我這裏代姐妹們謝謝福晉的關心了。”

其他人雖然也是言笑晏晏的點頭應是,可是有些人還是拿着眼睛斜了一眼察哈爾齊壘氏,并不是人人都會買她的賬的。

李佳氏看了眼哲哲身後的布木布泰笑道:“福晉光顧着和奴婢們說笑了,都沒給奴婢們介紹介紹您身後的那位小主是誰呢!”

其他人也是點頭,她們一進來就看到了站在哲哲身後的布木布泰了,只是各自都強壓着好奇,一直忍着罷了。

哲哲笑着把布木布泰拉到身前說道:“就你們一個個的猴精兒,這是我的小侄女,博爾濟吉特氏布木布泰,你們也知道,我的大侄女博爾濟吉特氏海蘭珠已經嫁到了盛京,她母親不放心想着讓布木布泰也在盛京住些時間,順便也幫我那弟弟找門親事,今兒個趁着你們請安讓你們先見見,省的到時候不認識了。”

其他人聽完後,臉色都有些不自然,這布木布泰已經可以看出是個美人胚子了,難不成福晉還想讓自己的侄女也來替自己争寵?那要真是這樣,這後院的人可真沒法兒活了,不過轉念一想,這布木布泰年歲還小,得趕緊和自己娘家通通氣,要是能在貝勒爺收人之前定下來,那也不失為一樁好親事。

再聽到哲哲說要給敖勒布找親事的時候,有些人眼睛亮了,能和科爾沁攀上親可是不錯的,都決定讓人回去問問自家有沒有适齡的好女孩兒。

富察氏眼睛轉了轉,問道:“福晉,恕奴婢多嘴一問,不知令弟今年多大了?”知道了年齡才好配啊。

哲哲嘆了口氣說道:“敖勒布今年已經二十歲了,別人家的孩子早就有兒女了,要說也怪我阿瑪,敖勒布從小是個聰慧的孩子,自從戰争開始後,阿瑪身邊就離不開敖勒布的出謀劃策,所以這一拖就拖到了現在,況且這孩子也是個挑剔的,想要一個雅致的人和自己琴瑟和諧,我這次回去聽了後可真真是頭痛呢。”

哲哲這一番話也是讓那些人了解了個大概,畢竟像敖勒布這般大的人還沒定親,人們總會往壞處想去。

察哈爾齊壘氏說道:“福晉莫要這麽說,奴婢聽阿瑪說,您侄子吳克善也是與巴林部落的嫡女定了親,這可是好事呢。”

哲哲看了一眼察哈爾齊壘氏笑道:“你到是消息靈通,這消息還是我剛回去的時候才知道的,巴林的貝勒和我哥哥兩人也算是從小的交情,兩人都想來個聯姻,所以才定了下來,吳克善那小子天天還害羞着呢。”

察哈爾齊壘氏被哲哲說的有些不自然,伊爾根覺羅氏接話道:“怕是好事傳千裏了吧,您侄子定親的消息一出,那肯定是四面八方的傳了開來,怨不奴婢在出門前看到喜鵲喳喳的在叫呢。”

察哈爾齊壘氏忙說道:“伊爾根覺羅氏姐姐說的很是,這不,消息就傳到了我阿瑪的耳朵裏了。”

哲哲意味深長的撇了二人一眼說道:“好了,不過是打趣幾句莫要當真了,不過既然妹妹們都知道了,那我就只能厚着臉皮向各位妹妹們讨份彩禮了。”

喜塔臘氏嘲諷的看了一眼察哈爾齊壘氏,對哲哲笑道:“福晉說的是什麽話,一份彩禮我們還是出的起的,今兒借着察哈爾齊壘氏姐姐的口讓我們得知福晉的喜事兒,那也是緣分才是,算着我們姐妹也當給布木布泰一份禮才是。”說完後誇張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诶呦,這一算下來,奴婢都有些肉疼了。”

哲哲看着喜塔臘氏逗趣的樣子,笑道:“就你還肉痛,誰不知道你身價豐厚的,可不許偷工減料了,我這裏可是替布木布泰監督着呢。”

衆人聽後笑做一團,不過今兒來福晉這兒一請安就要送兩份表禮了,可是又沒奈何,只能怨那察哈爾齊壘氏多嘴罷了。

哲哲拉着布木布泰的手說道:“快給這些長輩請個安,好讓她們都賴不了賬!”

布木布泰聽後拿帕子捂着嘴笑了一陣,才盈盈的走到廳中行禮道:“博爾濟吉特氏布木布泰在這裏給各位庶福晉請安。”

喜塔臘氏離的正近,忙拉起來布木布泰說道:“好了好了,還是個小人兒呢,哪有那麽多規矩,福晉就放心吧,我們是賴不了賬的。”

其他人聽後又各自笑開,哲哲問了下時間後,說道:“好了,今兒就到這裏吧,你們都回自己屋子裏好好歇着去吧。”

衆人散了後,哲哲讓布木布泰坐在自己的身邊說道:“今兒可看出什麽來了?”

布木布泰想了想斟酌的說道:“面上平和,底下洶湧。”

哲哲欣慰的點點頭說道:“這不錯,雖然有些籠統,可是也說明你确實觀察了。”

布木布泰有些羞澀的說道:“是侄女還需要努力。”

哲哲拍了拍布木布泰的頭說道:“不着急,你且還小着呢,日後的日子還長遠着呢,慢慢的學就好。”

布木布泰點點頭,哲哲又對娜仁說道:“你們說,今兒那察哈爾齊壘氏為何提起了吳克善定親的事情?”

娜仁想了想說道:“怕是一時口快說漏了嘴了吧。”

哲哲搖搖頭說道:“看着不像,你看她平時可是嘴嚴着呢,今兒就口快了?”

烏雲笑道:“奴婢到是有一個猜想。”

哲哲說道:“哦?說說看。”

烏雲說道:“怕是今兒的事情,和屋外請安前的事情有關。”

哲哲挑眉,娜仁笑道:“奴婢可是在門簾兒那聽了許久呢,那戲可是激烈的很呢。”

哲哲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娜仁說道:“你這妮子是越來越膽兒大了,不說我還不聽呢。”說完還假裝生氣的臉扭在一旁。

娜仁忙笑着說道:“好主子是奴婢的錯,奴婢這就說。”于是三兩下就把屋外的事情說了出來。

烏雲笑道:“奴婢覺得,怕是那察哈爾齊壘氏不想喜塔臘氏和富察氏等人,和福晉結親呢。”

哲哲想了想也明白了,笑道:“這察哈爾齊壘氏也是出了個昏招,難不成她說了吳克善和巴林定親後,那些人會覺得敖勒布也會和蒙古部落定親不成?”

烏雲上前給哲哲揉肩說道:“這人不可能一直精明着,有時候就是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奴婢看那察哈爾齊壘氏說完這話後表情讪讪的,怕是心中也懊惱自己的脫口之言呢。”

布木布泰懵懂的借口道:“這就是姑姑和我說的,說話前也要在肚子裏轉上三圈?”

哲哲聽了布木布泰的話,笑道:“很是,這就是個例子,人不可能一直都精明着,為了保險我們就要少說多做,即使說話我們也要在肚子裏轉個幾圈覺得沒有問題了再說出來,這樣才不會禍從口出。”

布木布泰點點頭,顯然很是受教。

敖勒布的婚事其實哲哲也只是順口一說,這件事情早就被皇太極攬在了身上,現在哲哲所在的部落可是自己的外家,而且宰桑等人也明确的表達了他們支持自己的意思,那皇太極自然也要讓對方不吃虧了,所以他也是小心的挑選着人選的。

吳克善定親則是因為,雖然宰桑他們要鞏固和滿族的關系,可是草原才是他們的根本,兩個女兒都要嫁到盛京,那兒子就必須和部落聯姻了,這樣自己在草原上也不活落了單,于是挑來挑去,就挑到了巴林部落,巴林部落的貝勒有個嫡女正好和吳克善年歲相配,宰桑和對方一商量,都很滿意,于是拍板定案了。

哲哲在去科爾沁之前并不知道這些,因為這定下來也只是剛剛的事情,宰桑等人還沒來的及寫信告知哲哲呢,不過哲哲來了後也是可以說的,哲哲也沒有異議,雖然以後皇太極會贏,可是自家也不能吊在皇太極這裏,畢竟草原才是自家的大本營,萬沒有逐末忘本的。

現在朝中的形勢也是越來越詭異了,努爾哈赤現在是越來越倚重代善,皇太極自然也是要多做準備,不過哲哲總覺得皇太極怕是對代善有什麽計劃,只是皇太極沒有告訴自己,自己也懶的費那個心神,現在自己的肚子都顧不上,哪還顧得上別人。

只是她沒有想到來的這般快,過了幾日後,聽到皇太極說努爾哈赤打算辦一次狩獵時哲哲并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走幾天而已,她現在已經讓娜仁帶着布木布泰開始學習管家了。

可是在狩獵回來後,聽着皇太極和自己說的那些事情時,哲哲覺得有些雲裏霧裏的,這麽幾天大妃就被罷黜了,而皇太極還把代善陰了一把,代善現在估計還不知道是皇太極做的呢,哲哲曾好奇的問過皇太極那顆釘子是誰,只是皇太極神秘的說道:“她明天便會來,你一看便知。”

50、☆、最新章節

皇太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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