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管家上午知道他們要在泳池游泳, 提前準備了一些食物酒水外還另外準備了一些小玩意兒。

一箱的水氣球還有好幾把小孩玩的水槍,權當這是一個泳池派對的規格來準備。

只不過只有四人一狗參與這一次的泳池派對, 并且這些人對準備的小玩意并不感興趣。

顧白在岸上看到一整箱水氣球忽然起了玩心, 不能參與水上活動那就自己創造活動,還是那種扔扔球就能得到的快樂,不用怎麽動。

他看準時機, 謝聞和陸盛凡在泳池中央命中率低,而楚澤深快要抵達對面的岸上。

顧白已經尋找好獵物, 兩手各拿起一個水氣球, 開始在岸邊跑了起來, 腳步謹慎可想而知他對這一次的行動有多麽勢在必得。

楚澤深攀着扶手停下來, 顧白當機立斷擡手就把水氣球扔過去,水氣球命中楚澤深發頂炸開, 撒了楚澤深一臉的水。

顧白看到自己的計劃得逞,沒忍住在岸邊笑了起來。

楚澤深則是一臉寵溺又無奈地看着他。

在泳池中的謝聞看到氣球在楚澤深頭上召開幸災樂禍大笑:“哈哈哈,阿澤你這發型很別致,是不是傳說中的爆炸頭。”

這笑聲越來越放肆, 笑得連摩卡都轉頭看,眼神帶着一絲迷茫。

顧白和楚澤深對上了眼神,下一秒顧白朝楚澤深扔了一個水氣球,不會這一次的準頭不夠,水氣球沒砸到楚澤深身上,而是落在了楚澤深面前的水裏。

謝聞覺得非常遺憾:“顧白你這準頭不行啊,就這麽點距離都扔不中……”

話音剛落, 謝聞迎面吃了一個水氣球炸彈, 直擊臉上。

謝聞咬着牙将臉上的水抹去, 狠狠地盯着楚澤深:“你們倆給我玩聲東擊西是吧, 你給我等着。”

謝聞往岸上游,直沖那一箱的水炸彈。

紛争開始了。

四人很明顯已經成分成了兩隊,還有一只小狗保持中立,因為水氣球到處灑水,黑白相間的身影在兩方陣營中亂串。

一整箱的水炸彈很快被這四個人給扔完了,甚至開始拿起水槍進攻。

顧白渾身濕漉漉,因為楚澤深幫他擋了大部分的水球,他只是頭發全濕,衣服半幹半濕看着傷亡并不重。

謝聞他們已經下水躲避了,對面有一個人不下水在岸上,所以他們才是優勢。

楚澤深在水裏獨自面對兩位敵人,顧白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玩意戰勝了理智,他走到泳池的階梯上,階梯的水不深,顧白穿着短褲水到大腿。

水槍裝滿水,顧白對着謝聞和陸盛凡射擊,謝聞也不是站在原地任由顧白射中,拿着水槍越游越遠,而顧白窮追不舍,忘記了自己身下是泳池,而正前方就是深水區。

腳下一踩空,顧白整個人往下墜,沉入水底,因為腳下空空沒有着力點,被水包圍的顧白有一瞬間失去了安全感,心髒跳動瞬間被刺激了,也幸好他是一個冷靜的人,知道自己離岸上不遠打算用手尋找岸邊。

在胡亂尋找階梯的時候忽然有人從水裏抱住了他的腰,因為求生的欲望驅使,顧白順着手臂攀上了對方的肩膀。

楚澤深抱着人浮上水面向淺水區游去,剛露出水面顧白一口氣還沒有完全呼出來就感受到呼吸緊閉,沒忍住咳嗽了起來。

到了淺水區,楚澤深緊緊地抱着顧白不放手,把人攬入懷裏輕輕拍着他的後背。

顧白卸了力氣這個人靠在楚澤深身上,手依舊攀在楚澤深的肩膀上,咳了好一會兒終于把氣給勻回來。

因為咳嗽顧白聽不到外界的一點聲音,直到停下後他才聽到楚澤深在他耳邊說:“別怕。”

因為得不到他的回應,楚澤深一直在重複這兩個字。

“別怕。”

顧白忽然笑了一下:“我沒怕。”

楚澤深懸着心在聽到顧白的聲音後就徹底放下來了,擡手捏了一下顧白的後頸。

“有沒有不舒服?”

顧白搖頭:“沒有,剛剛嗆水了,現在咳出來就好。”

楚澤深擡手把顧白的劉海往上撩:“鼻子都紅了。”

顧白看着楚澤深的眼睛忽然感到心虛,小聲地說:“謝謝你救了我……我不會游泳。”

最後一句話有點小聲,顧白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楚澤深長長舒了一口氣:“我知道。”

謝聞和陸盛凡看到的顧白走進深水區沒當回事,還以為他忍受不了誘惑終于下水了,看到楚澤深快速游到顧白身旁潛下水把人撈出來才意識到顧白不會游泳。

兩人着急忙慌上岸查看情況。

謝聞連忙問:“顧白你沒事吧。”

顧白說:“沒事。”

剛剛楚澤深動作飛快,基本上就是顧白掉下水兩秒就把人給撈起來了。

陸盛凡看着貼在一起舍不得分開的兩人沒說別的話:“沒事就好。”

謝聞看到顧白喘着小氣的模樣:“不會游泳怎麽不說,如果不是阿澤反應迅速,之後發生的事難以想象。”

“抱歉,是我沒有提前說,讓你們擔心了。”顧白已經顧不上原主是否會游泳了,現在的他差點溺水。

陸盛凡出來緩解氣氛:“沒事就行,現在我們也知道你不會游泳了。”

顧白年紀小,一開始沒說不會游泳應該是自尊心趨勢,也是情有可原,也幸虧他們是在泳池裏,沒有到海上。

顧白也知道謝聞是在關心自己只是語氣急了一點,他依舊是那句:“抱歉。”

謝聞被氣笑了:“抱歉個屁,你掉水裏了怎麽還緊緊地拿着水槍不放手,勝負欲比你的命重要是吧。”

顧白聽到謝聞這麽說後知後覺,他不僅還拿着水槍,他還抱着楚澤深的脖子,而且楚澤深的手一直攬在他的腰上。

他身上的衣服全濕透,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腰上那只手掌帶來的溫熱。

顧白像是一下子被燙到一下,連忙松開了楚澤深的脖子往後退了一步,随之腰上的手也離開了,只是溫熱依存。

顧白瞄了楚澤深一眼沒說話,然後擡起水槍往謝聞身上瞄準:“好的,我贏了。”

謝聞哭笑不得,甚至非常佩服顧白對這場游戲的勝負欲。

摩卡沒在岸上玩瘋,一看到顧白掉水裏了撒腿就往這邊走,只是它的速度沒有楚澤深快,顧白到了淺水區後摩卡一直水上用狗頭蹭着他,水底下四只腳努力的劃水中。

顧白在楚澤深身上得到微妙在摩卡的關心下消散了,他走上岸坐下,摩卡跟在他的身邊。

他撓了一下摩卡的下巴:“我沒事,你去玩吧。”

摩卡沒聽他的話,在顧白身邊坐了下來守着。

顧白不想他這一件事影響到大家的興致,朝謝聞他們說:“你們繼續玩吧,我就坐着。”

謝聞已經玩累了,上岸後披上浴袍:“我休息一會兒。”

楚澤深拿着浴袍走過來披在顧白身上:“如果不玩了就上去換衣服。”

顧白自覺地穿上浴袍:“我再陪摩卡玩一會。”

楚澤深沒說什麽話,帶着顧白去休息。

中場休息,管家在桌上已經準備好了飲料零食。

謝聞喝了一口果汁:“我要不下次出海活動暫緩一下,有個旱鴨子不适合安排這些。”

顧白坐了下來聽到這句話,說:“不需要,你們去玩就好,我可以在岸上或者說穿救生衣。”

謝聞問:“你不怕水?”

“我雖然不會游泳,但真的不怕水。”顧白說,“不然我怎麽釣魚。”

陸盛凡笑了一下:“那你還挺大膽,不過身上沒有穿救生衣不要靠近水,很危險。”

謝聞說:“還有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別忘了帶,我們拿過游泳比賽第一的阿澤,随身攜帶吧。”

楚澤深掃了他一眼:“我是東西?”

謝聞哼聲道:“懂不懂一句話裏面的重點,重點是東西嗎?重點是讓顧白帶着你。”

“謝謝提醒,我一直都在他的身邊。”楚澤深給顧白開了一包薯片。

顧白覺得這種怪異又開始了,之前不覺得,現在想想楚澤深一直在照顧他,甚至有求不應,不,他都沒有求過,而是楚澤深主動滿足他的一切需求。

不過這種怪異依舊只是存在了一會兒,因為顧白一直都知道他們兩個簽了協議,所以所做的一切都是協議上該做的,楚澤深并沒有超出協議範圍。

互相照顧也只是他們暫時是一體的,利益牽連在一起。

協議結束後,楚澤深這個人值得教,當個朋友也不錯。

生意人的顧白頭腦很清醒,雖然還沒有付諸行動,卻已經想到了以後收獲的時候,錢財友誼兩手抓。

顧白休息過後陪摩卡玩了一會兒後就帶着摩卡上樓清醒,給摩卡洗澡吹毛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所以顧白只能先幫摩卡洗澡,幸好身邊還有楚澤深幫忙,兩人動作配合默契,終于幫摩卡洗完澡。

“你先去洗澡吧,吹毛我可以自己來,摩卡不抗拒吹風機。”顧白說。

楚澤深沒有拒絕:“我洗完澡出來接替你。”

摩卡身上的毛發徹底吹幹需要一定的時間。

吹毛的時候摩卡很老實,坐着一動不動,吹到半幹楚澤深洗完澡出來。

他接過顧白手裏的吹風機:“快去洗澡,不然很容易感冒。”

“現在天氣這麽熱怎麽可能這麽容易感冒。”顧白說。

話音剛落,顧白轉頭打了一個噴嚏。

因為太打臉了,顧白低頭看着摩卡,鄭重道:“摩卡,你掉毛又嚴重了。”

摩卡嘤了一聲,委屈地看着顧白。

摩卡最近掉毛是嚴重了,換季以來每天兩顆魚油就沒有停過,但顧白感冒卻也是真的,可能是因為身體與靈魂鑲嵌融合的後遺症,又或許是早上輕微溺水,這一次的感冒來勢洶洶。

顧白晚上覺得身體不太舒服提前上樓休息。

謝聞看了眼時間:“這還沒到十點,顧白怎麽就這麽早就上樓了,我這一關還沒有過呢?”

關心別人這麽早睡是假的,游戲還沒有過關是真的。

陸盛凡也沒有留意顧白的狀态:“可能是今天玩累了吧。”

謝聞一心在游戲上,顧白不在他就拉着陸盛凡一起玩。

楚澤深若有所思,到廚房裏倒了一杯溫水然後在藥箱裏找了感冒藥上樓。

摩卡剛剛就是跟着顧白上樓,只不過被顧白關在了門外,它一直沒有下樓,乖乖地在門外等着。

楚澤深上樓後摩卡就着急地走到他的腳邊。

楚澤深低頭看着摩卡說:“別擔心,我現在就敲門。”

“咚咚”兩聲,房間裏沒有任何聲音,楚澤深擡手再敲了兩聲。

房間裏終于響起細微的聲音。

“進。”

以前都是顧白出來開門,現在直接在房間讓人進去。

很不對勁。

果然,楚澤深一開門就看到顧白一臉倦意地坐在床上,很明顯是被人吵醒不情願地起身。

楚澤深走了進去,顧白看到來人後臉色沒有這麽臭,但依舊是無精打采:“怎麽了?”

楚澤深看着顧白這模樣嘆了一口氣:“你感冒了。”

顧白已經好久沒有生病了,以至于身體無力感覺疲憊甚至有些頭疼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是感冒,以為是今天運動超标而導致的身體累。

“好像有一點。”顧白小聲道。

楚澤深将杯子遞到顧白手上,顧白也接住了沒有喝傻乎乎地等着。

“打開手心。”楚澤深說。

顧白像個只會聽從楚澤深命令的機器人,擡起手慢慢地打開手心。

楚澤深拿着一板藥按下兩顆在顧白的手心裏:“先吃藥。”

顧白又聽從命令就着水把藥吃進去。

楚澤深從顧白手裏拿過水杯,随後在他的額頭上碰了一下,溫度并沒有很高,應該沒有發燒。

顧白就這樣愣愣地盯着楚澤深看,眼神呆呆的。

楚澤深忍俊不禁沒忍住擡手揉了一下顧白的腦袋:“睡覺吧,今天摩卡洗澡了讓他在房間裏。”

摩卡已經自覺地從二樓拖着自己小被窩進來,放在床邊乖巧地躺了下來。

顧白還沒說什麽就被楚澤深塞進了被窩,并且還幫他蓋了被子。

離開房間還囑咐摩卡:“晚上看着,有什麽不對勁到我房間找我。”

顧白在床上還沒有睡着,聽到楚澤深的囑咐笑了起來:“你還真以為它是個人?”

楚澤深笑了笑沒多說什麽話,只是朝顧白說了一聲晚安,出門的時候關了燈。

淩晨兩點,整棟別墅靜悄悄的,忽然從二樓走廊傳出一點聲響,聲音很輕三樓裏的人聽不到,但二樓的人可以聽到。

又咔嚓一聲,摩卡警惕地擡頭,看着房門自己打開了,它瞬間起身。

摩卡聞到熟悉的氣味放下了警戒,走廊裏透着光,楚澤深放輕了腳步走進了顧白的房間。

借着走廊的光楚澤深勉強地在床上找到顧白的腦袋,顧白正蒙着頭睡覺。

楚澤深失笑,把顧白的腦袋解救出來,随後在額頭上碰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被窩裏的溫度所導致,體溫比一開始高。

楚澤深眉頭緊皺,進到浴室濕了一條毛巾敷到顧白的頭上,然後到一樓拿了退燒藥和體溫槍上來。

摩卡看着看着楚澤深忙前忙後跳上了床上趴在顧白身邊。

楚澤深用體溫槍抵在顧白的額頭上。

嘀的一聲,體溫槍上顯示38°,發燒了。

因為睡前的藥物作用顧白睡得很沉,因為要吃藥楚澤深不得不叫醒他。

“顧白。”

顧白不耐煩地把頭埋進枕頭裏,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顧白。”楚澤深在床邊繼續喊。

十幾秒後終于把顧白喊起來了。

顧白迷茫地睜開眼睛,眼角紅紅的楚澤深看得心軟,他坐在床上把顧白扶起來:“乖,你發燒了,起來吃退燒藥。”

顧白迷迷糊糊地任人動作,頭腦還沒有清醒過來,靠在楚澤深肩上“嗯”了一聲。

楚澤深攬着他肩膀,輕聲道:“張開嘴巴。”

顧白很聽話得微微張開嘴巴,楚澤深把退燒藥推進顧白的嘴裏,顧白含着楚澤深手指似睡非睡。

口腔裏很熱,微微上前就能探到濕潤的舌尖。

楚澤深抿了下唇把藥松開手指退了出來,随後又拿起水杯讓顧白喝一口水。

因為藥物在嘴裏含了一會兒發散了一絲苦味,顧白又忍不住皺了一下眉。

楚澤深低聲問:“吞下去了沒有。”

顧白緊閉雙眼沒有做出任何回應,楚澤深側頭盯着顧白看。

幾秒後楚澤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把手裏的水杯放到一邊,擡手輕輕捏住了顧白的嘴巴,顧白下意識得扭頭。

楚澤深鉗住了顧白的下巴,顧白不受力地回正微微張開嘴巴,剛剛放進來藥已經的不見了。

嘴唇離楚澤深的手指很近,指腹上沾上了點點液體。

楚澤深将人放回被窩,顧白一躺下床就老實了,一動不動的。

楚澤深換了好幾次顧白額頭上的毛巾,這麽一來一回折騰到淩晨三點半,摩卡已經趴在床上睡着了。

顧白依舊睡得很沉,楚澤深想了想,還是在顧白房間呆一晚,他坐在了房間的小沙發上閉目養神。

因為心裏裝着擔心,楚澤深基本上沒有睡過,每一個小時就起身查看顧白的情況。

早上顧白的燒已經退了,但還是覺得手腳無力,頭昏昏的,艱難地睜開眼睛,他側了一下頭,從額頭上掉下來一塊濕濕的毛巾。

顧白疑惑地拿過那條毛巾,直到坐起身後他看到靠在沙發上的楚澤深。

摩卡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跳上了沙發,依偎在楚澤深的身上呼呼大睡。

清晨看到一人一狗靠着睡覺的場景很美好,更何況楚澤深長得很帥,但現在不是欣賞帥氣的時候,而是楚澤深為什麽會在他的房間裏。

楚澤深沒有睡得很沉,聽到輕微的響動就睜開了眼睛,睜眼就對上了在床上坐起身的顧白。

顧白拿着毛巾朝楚澤深揮了揮手,楚澤深起身的時候沒注意到摩卡,摩卡的頭一下子就掉在了沙發上。

楚澤深的掌心覆在顧白的他額頭上,下一秒顧白在清醒的情況下往後退了。

顧白不明所以擡眸看着楚澤深問:“怎麽了?”

楚澤深并沒有收回手:“昨晚你發燒了。”

“啊?發燒了?”顧白剛起床有點懵,擡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因為體溫相近一點都摸不出來。

随後他自覺地往前,把自己的額頭貼在楚澤深的掌心裏,仿佛剛剛往後退一步的動作沒有發生過。

楚澤深失笑,掌心的溫度已經消退了,不過他還不放心,拿起一邊的體溫計測量。

“37.2°,溫度基本上已經降下來了,今天多加休息吃點藥就好。”

摩卡已經醒過來了,上床走到顧白的身邊。

顧白摸着摩卡好奇地問:“難道摩卡真的察覺到不對去你的房間找你了?”

楚澤深似笑非笑地說:“是,昨晚它很着急地撓我門,因為你發燒了一整晚都沒怎麽睡。”

顧白半信半疑:“真的嗎?”

在他印象裏,摩卡一般到了晚上都睡得很沉,除非門外有聲音,不然它不會醒。

難道寵物還是意識到主人不舒服去找別人幫忙?

楚澤深點頭:“嗯,真的,現在還早,你再睡會,我下樓讓廚師給你煮點粥。”

顧白朝楚澤深說:“謝謝昨晚照顧我。”

楚澤深一點都沒有提昨晚的事:“你沒事就好。”

楚澤深說完後就出了房間。

顧白在床上□□着摩卡:“真的是你去敲門嗎?如果是真的,那就應該獎勵你小肉幹。”

摩卡聽到小肉幹就瘋狂地搖尾巴,眼睛緊緊地盯着顧白似乎在說是我是我!

楚澤深從顧白房間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謝聞和陸盛凡從三樓下來。

謝聞打着哈欠打到一半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說:“得手了?”

楚澤深平靜地說:“顧白發燒了。”

謝聞又說:“你給弄到發燒了?哼,真不是人。”

楚澤深說:“他昨晚發燒了。”

謝聞又說:“他發燒了你還弄他,你真不是人。”

陸深凡主動給謝聞閉麥,制止他後才問:“昨天玩水着涼了吧。”

楚澤深點了點頭下樓梯。

謝聞掙脫了陸盛凡的手,朝楚澤深的背影說:“趁虛而入不懂嗎,你還是不是人了?”

楚澤深并沒有搭理謝聞,徑直地朝廚房走去。

陸盛凡說:“你張口閉口說這些,阿澤不是這樣的人。”

謝聞一臉已經識破的模樣搖頭:“其實他就是這樣的人,不過他的忍耐力異常的好,忍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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