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蔣靈芝一時哭一時笑,将人上上下下摸了好幾遍才像是放下心來說道,“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
段敬學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反問道,“你什麽時候來的北京呀?”
蔣靈芝瞪着眼鼓着嘴說道,“你還好意思說,當初我去救你卻發現春綠寨整個被燒了,我翻遍整個寨子都沒找着你,你可知我該有多急?!你倒是好,在這裏還有閑工夫喝茶?要不是我跑去杭州問你父母知你要來北京城,我都不知道我這輩子還能不能再見到你!”
說着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又哭了起來,段敬學不由拍着她的後背說道,“好妹子,是大哥不好,讓你受苦了。”
還沒說将清楚,脖子一緊,整個人已經被傅明提溜着腳都要離地,不由懊惱地反手打着傅明的胳膊,吼道,“做什麽?放我下來!”
傅明卻是貼上他的耳畔,陰森森地說道,“她是誰?”
段敬學一時也不知從何解釋,反倒是蔣靈芝先不樂意了,飛起一腳朝傅明踢去,吼道,“你誰呀?放開我沈大哥!”
傅明順勢将段敬學扛到肩上,打了個旋兒躲開了蔣靈芝的腿,阿九插着機會立馬補上,擺開架勢擋在了傅明跟前,段敬學急得狂拍傅明的後背,說道,“甭傷了她!哎,我說你放我下來呀!”
蔣靈芝和阿九冷冷對峙着,傅明往椅子上一靠将段敬學放在自己腿上緊緊摟着,月華淡定地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随手遞到了傅明跟前,傅明看了他一眼将煙叼在嘴裏,痞痞地看着蔣靈芝,冷冷說道,“嘿,丫頭,你到底是誰?跟我媳婦兒這般親熱怕是不妥吧?”
蔣靈芝不由愕然,難以置信地看着段敬學,段敬學扯着嘴角心虛地笑了笑,說道,“好靈芝,你甭聽他瞎掰,我來北京是打算着和貝勒爺做生意的,貝勒爺尋常就愛開這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呵呵,呵呵……”
嘴裏說着卻是不動聲色地捏着傅明的大腿,企圖讓他閉嘴,蔣靈芝半信半疑地看着這極為親熱的二人,說道,“真的?對了,你娘讓我給你捎個信兒,綢緞莊的事可以擺一擺,讓你早些回家去。”
段敬學小雞啄米一樣點頭,試圖從傅明身上起來可是看上去不太可能的樣子,迅速岔開話題說道,“我爹娘可還好?”
蔣靈芝點了點頭,段敬學又問,“你來北京都是住哪兒的呀?可有親戚?”
蔣靈芝搖搖頭,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說道,“我一直都是住客棧,眼下盤纏也用得差不多了。”
段敬學順杆兒下說道,“那就快些回保定府吧,你一個女孩子家的在外頭跑很不安全的!”
蔣靈芝抿着嘴低下頭,突然義無反顧地看着段敬學說道,“我喜歡你,你說過我是你未過門的媳婦兒,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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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敬學渾身一震,卻是給傅明掐的,他苦笑地看着蔣靈芝,心裏已經将傅明罵了無數遍,明兒大腿那一片兒都得青,真是禽獸啊,可還有更禽獸的事兒呢,段敬學自己沒發覺,月華和謝三笑都發現傅明周身的氣壓已經能吓哭別人家的小娃娃了,謝三笑甚至是冷汗涔涔地挪着步子往後退了退。
傅明對那兩人旁若無人的拉家常已經忍無可忍了,扭過段敬學的頭就狠狠地啃了上去,一時之間不光蔣靈芝,就是整個茶莊的人都發出一齊響兒的倒吸聲,段敬學悲憤地閉上了眼,再沒勇氣看蔣靈芝的眼睛,可他也看不到了,傅明秀夠了,扛着人就上了樓,謝三笑戰戰兢兢地跟在後頭,一路将人引進了較為偏僻的一間雅閣裏,随後貼心地将門仔細掩好。
蔣靈芝目瞪口呆地看着這流氓之舉,只這怔愣的功夫再想去追人已然來不及,阿九一聲不吭地守着樓梯的轉角,蔣靈芝默默看了許久,最終決定死磕,上不去那就在下邊兒等着,他們還能一輩子睡樓上不成?
而大堂的另一個角落裏,還有一人滿心驚奇地欣賞完了這一出堪比葉先生唱的好戲,蔣靈芝進茶莊大喊的那一聲“沈大哥”弄得沈意飛不想注意都不行,大山木着一張臉喊了一聲,“少爺。”
小山顯然狀況外沒弄明白,沈意飛喝了口龍井,尋思着這段三少何時打着他的名號騙了人家如花似玉的姑娘,看着蔣靈芝的眼神越發透着幽幽的光,小山抿着嘴果斷地吞下了滿肚子的疑惑。
*****
樓上雅閣,段敬學被傅明大力地掼到了榻上,榻不比床,又是夏天誰沒事兒給榻墊厚被子呀,段敬學硌得渾身疼,火氣不由蹭得往上直冒,罵道,“你他媽神經病啊,很痛你知不知道,豬!”
傅明眯着眼,居高臨下地看着段敬學揉着手肘,亮牙問道,“那女人是誰?”
段敬學正在氣頭上,哪管他那麽多,瞪了瞪眼說道,“要你管!”
傅明眼中暗光流轉,段敬學掀起袖子正要查看自己的手肘,頭頂一黑,一擡頭下巴就被傅明死死鉗住,随即嘴唇就被堵上。
霸道而狂野,帶着絕對壓倒性的侵略氣息,不容反抗……
段敬學擺着頭想要甩脫那令人窒息的狂吻,傅明卻是放開他的下巴,兩只手牢牢固定住他的頭,不由分說地将舌頭往更深的地方刺去,舌頭上的倒刺侵犯着柔嫩的口腔,段敬學覺得不光舌頭,他連着嗓子都是麻木的,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着嘴角滑落,淫|靡不堪,然而終究沒忍住而瀉出的一聲嗚咽,卻是讓傅明更加瘋狂,恨不得将段敬學的口腔攪得天翻地覆。
喘不過氣兒了,段敬學頭暈目眩下意識想要将傅明推開,可腰是軟的,連帶着力氣都逐漸遠離而去,确實承受不了之際不管不顧地就合上了牙關。
傅明吃痛趕緊将舌頭收了回來,在嘴裏鼓弄了半天噴出一口血水,段敬學眼睛上蓋着一層霧氣,躺在榻上微微張着嘴急促地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氣,一張小臉更是憋得通紅,含怨帶怒的瞪着傅明。
傅明覺得自己舌頭肯定一圈兒一圈兒在滲血,不由罵道,“小妖精,看我怎麽收拾你!”
段敬學喘了老半天卻是威武不屈地說道,“再來我咬死你!”
傅明眼色一暗,二話不說将人拖到地上,解了腰帶将段敬學的手綁起來栓到榻腿上,段敬學撲棱着兩條腿一邊踹一邊罵,“畜生!混蛋!流氓!你放開我!”
傅明充耳不聞,将人綁好後,一把扯了他的衣服,一條腿死死壓制段敬學亂踹的雙腿,對着他嬌嫩的肩頭肉一口就啃了下去,當即見血,疼得段敬學大嚷大叫,将傅明祖宗十八代倒着都罵了一遍,傅明吮着段敬學肩頭的血,一擡頭一雙嘴唇都紅得驚心動魄,啞着聲音問道,“那個女人是誰?!”
段敬學眼中含淚,一開口都帶着哭腔,卻還是不怕死地頂道,“是你媽!”
傅明不再說話了,低着頭從段敬學的脖子開始一路啃咬下去,留下一排排滲着血的牙印,疼之後泛着麻,細細密密地往心尖兒上鑽,難受得要人命,到達肚臍眼兒時,段敬學的一顆心瞬間吊了起來,生怕這頭瘋狗一發病将他哥們咬斷了,傅明只是頓了頓,掰開段敬學的大腿,繞過孩子沉睡的性|器,沿着大腿內側又開始啃起來。
段敬學突然覺得,傅明會不會真得把他給吃了……
待到段敬學兩只雪白的腳背都各有一圈兒齒痕時,傅明方才擡起頭,看着段敬學問道,“說。”
段敬學被傅明眼中野狼般的綠光震住了,心氣兒瞬間低了下去,可一擺手卻發現手還被綁着,自己這樣就跟肉案上的豬一樣任人宰割,不由晃動着手臂說道,“先放了我。”
傅明不依不饒,段敬學也是不退不讓,冷冷僵持了片刻,傅明點點頭冷冷說道,“你行,我看你能犟到什麽時候。”
說着不顧段敬學眼中的恐懼,連前戲都沒做,直接脫了褲子掏出自己的二大爺,扯開段敬學的雙腿對着那明顯瑟縮着的粉|紅穴|口就刺了進去。
身體像是被利刃從裏邊兒開始劈開了一般,艱澀的甬|道本能地抗拒着外物的入侵,段敬學極力擺動身體想要将傅明那玩意兒吐出來,可傅明并沒有給他機會,強有力的大手死死鎖着他的腰,甚至不顧自己的疼痛,拼命往裏插。
一次深插,再一次深插,是在虐待段敬學,也是在自虐,傅明咬着牙,看着段敬學越發蒼白的臉,額頭不斷冒着冷汗,可這小鬼卻不似先前那般大喊大叫,而是咬着嘴唇,将所有的悶哼都吞回肚子裏。
傅明心頭燒起一股無名之火,他想看他哭,想看他求饒,于是身下的利刃越發不留情面,幾次抽|插後,粉嫩的腸壁開始漸漸松動,外蕊承受不住突然塞進去的龐然大物已經撐破,流出的血混着腸壁內分泌出的汁液讓傅明的抽|插越來越順利。
有了潤滑下|身的抽|插越發快了起來,傅明将綁在榻腿上的腰帶解開,一把将段敬學抱起直直坐了起來,性|器由着這樣的體位刺入到從未有過的深度,段敬學兩只手還被捆在一起根本用不到力,腿都在打顫了,只要傅明扶在他腰上的手一松,他就會在體重的慣性下恬不知恥地将他的性|器連根吞沒,段敬學一時羞憤不已,咬得發白的嘴唇突然豁出一個小口,一粒鮮紅的血珠噗地就冒了出來,傅明當即貼了過來,伸出舌頭将段敬學唇上的血悉數舔盡。
就在段敬學拼命告誡自己要抵死守住之時,傅明的一次深插卻像是給他通了電一般,一股子快感從尾椎開始直襲腦神經,傅明一直盯着段敬學自然知道他這是開始爽了,将人放平到地上,快速抽動着腰肢,段敬學自暴自棄地緊緊閉着眼,感覺到自己那沒出息的小兄弟越來越硬。
傅明看着段敬學難受的模樣卻并不打算幫他,他不是要力抗到底麽,就看看他能熬到什麽時候,一想起這小兔崽子曾說過要娶那個女人,傅明心頭一把火又燒了起來,狠狠捅着段敬學問道,“還敢娶女人?說,你是不是上過她了?!”
段敬學一聽當即睜開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明,覺得這人怎麽這般無恥,不由罵道,“你見着誰都想上是不是?我像你這麽龌龊?!”
傅明冷哼一聲回道,“我龌龊?我操自己媳婦兒天經地義!哪像你,明明就是被人操的命,竟然還敢招惹女人?!”
段敬學一顆心瞬間冰涼,一雙黑眼睛刷得就紅了,牙關都在顫抖,歇了好一會兒功夫才啞着聲音問道,“你說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說DM裏的女人都是用來給CP搓肉圓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