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想要告訴所有人。

好消息是,因為上個世界被電到經驗,我這次沒有任何一點的不适感,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壞消息是,我覺得我可能到了一個錯誤的地方。

因為剛才那個閃電很明顯不是自然産生的,他不是條條狀的、也不是球球狀的,它有頭!

有人能夠理解嗎,那個雷有個獸首。

我真的驚了,這是什麽原理,柯南裏有這一集嗎?

我當然不會記得住一千多集的所有劇情,但是這種類似靈異感的篇章,一定會有大阪黑雞這個除妖少年參與的吧。

這些特殊篇章我都是記着的,至少會有熟悉感吧。

這個,好像在柯南裏有點陌生。

不過換一個角度想,這要是在另一個世界裏,似乎就完全說得通了。

我把手伸進口袋裏摸了一下——

我怎麽還是一點也吃驚呢。

可能人就是這樣被歷練出來的吧。

兄弟姐妹們,歡迎來到火影的世界。

所以剛才電我的是什麽忍術嗎?

雖然說,這個動漫已經完結多年,有些細節我或許想不起來。但是一些大方向我還是記得的。根據目前有的幾個線索,森林、廢墟、雷系忍術——最重要的是,面前有兩雙正緊緊盯着我的寫輪眼。

我猜測這是兄弟之戰的現場,而剛才砸了我一下的忍術是千鳥plus——麒麟。

然後還有一個小小的問題 ,就是我的出場可能過于拉風了,這一對兄弟本來就緊繃的神經被我挑動之後,現在完全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你們好。”我有些不自在的搓着手指,我感覺自己眼睛裏有什麽東西轉了一下。

差點忘了我還帶着一對寫輪眼的。

我思考者自己安室透的人設,好家夥從今天開始,宇智波一族的白富美設定就要止步于我的身上了。

話說,我如果現在直接把美瞳摳出來,會不會直接終結我的穿越之路?

“你是誰!”這樣有活力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佐助,他剛剛用掉一個大型的AOE攻擊,藍條已經耗得差不多了。

而另一邊的鼬哥——就像是原作當中一樣,他的臉上留着兩行血漬,紅色的須佐能乎骨架包裹着他。他似乎也想要說什麽,但是一開口卻先吐了血。

他的身體己經到油盡燈枯的地步了。

按照原本的劇情,接下來就是要把大蛇丸引出來,然後兄弟倆催淚分別——

不要吧,我難道要眼睜睜看着這一切的發生嗎。讓我思考一下,我有沒有撈一手鼬哥的機會。

我記得鼬哥是因為不治之症而死的,血繼病嗎?

原作裏好像沒有描寫的非常詳細,我摸了一下口袋裏的美瞳存放處。你們說我直接給鼬哥換一對眼睛能不能撈一手?

我眨了一下自己三勾玉的眼睛,再看看對面——不行,我多半是沒有機會強行摳人家眼睛的吧?

不對,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現在需要考慮的應該是我自己的人身安全吧!

我趕緊把思維拉回來,對于我這個外來闖入者,這倆人明顯都有着不一樣的想法。

沒有直接對我動手的唯一原因應該是我的寫輪眼,如果沒有這個東西,我可能已經涼了。

總之,先找個理由糊弄過去,至少給自己的人設定個基調。

我的基友說,劇本一定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既然人設會在被世界主要人物接受之後反哺到我自己的身上,那麽我需要什麽,都可以加到人設裏。我需要考慮的是如何讓自己的人設合理化,合理到能夠讓人物和世界接受。

所以原則上來說,我可以做到任何事,只要我的劇本得當,我就是“king of the world”。

我清了清嗓子——記住,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第二次穿越的小菜鳥了,我進化了,連宰子我都糊弄過去了,而且我現在交流已經基本沒有障礙了,所以還有誰是我糊弄不過去的嗎?

給自己打足了氣,我挂上了一個安室透“kirakira”的笑容,然後開口道:“鼬君,佐助君,好久不見。”

基友劇本手冊第一步,搞清楚自己想要什麽。比起上個世界的“兒子劇本”,我這次想當爹,請讓我超級加輩。

“我可沒有見過你的記憶。”佐助手裏握着他經典的草薙劍,說起這把刀,我以前還買過1:1的模型刀作為道具過的,手感非常好。

剛才的戰鬥消耗着他們二人的查克拉,尤其是佐助。如果說鼬哥的身體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的話,那他現在的查克拉就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所以他會回複我,任由我消耗時間,完全是為了趁機恢複自己的查克拉而已。

而鼬哥似乎是在觀察我。

比起佐助,曾經對全族痛下殺手的他,記着每一個族人的名字、記着每一個族人的臉,這麽多年來,這些記憶從來沒有褪色過。

所以他應該是确認,我并沒有在族中出現過。

而且看我的臉,別說宇智波一族,就是千手或者鳴人都沒我黑。

開玩笑,我可是費了大力氣來調膚色的。

“我離群索居多年,你們應該是沒有這個記憶了。”我非常自然的往前走了幾步,反正他們就算是突然對我發動攻擊,我也不怕,“不過富岳應該多少還有些印象,你們可以回去問問他。”

基友劇本手冊第二步,拉一些本世界已經無法考證的東西來加深劇本的可信性。

比如說富岳,他已經無法再向他的兒子們傳達什麽了。我就扯個大旗來加固一下自己的人設認知。

“……你認識我父親。”佐助的手緊了一下,他隐晦的觀察着鼬哥的反應,似乎是想要通過對方來判斷我言語的正确性。

鼬哥的神情則有些不太好琢磨,比起弄清楚我的身份,他現在應該迫切的需要逼出來大蛇丸在佐助體內埋下的雷。

“當然,富岳小時候很可愛的,就是長大之後太嚴肅了些。”我做出一副熟稔的語氣,仿佛這件事真的發生過一樣。

要說安室透的人設帶給我的最大的好處就是,這個有着多面人生、卧底生活的人,非常擅長制造謊言,也非常善于給自己施加人設。

從犀利的偵探到鄰家大哥哥,從冷酷的波本到精英公安,每一個人設他都能hold住。

他能hold住,我就能hold住。

“那太遺憾了,我的父親已經去世了。”佐助的語氣多少有點陰陽怪氣了,充滿仇恨的眼睛便緊鎖着對面的鼬哥,“被這個男人殺死了。”

我順着他的話頭去看鼬哥,他的僞裝無懈可擊。只不過略有焦慮的是,他在擔心我的加入會破壞他引出大蛇丸的計劃。

說實話,我不太想介入他們倆的争鬥中,總讓我有一種插足感。

有沒有別的東西能夠讓我轉移一下注意?

“我們族內的問題稍等一下再處理,”我腦子裏靈光一閃,就像是柯南劇本裏“piu”的那一下刺激似的,我突然想起來這場戰鬥好像還有另外一個觀衆,“能麻煩你出來嗎,在暗處偷窺別人的生物。”

我記得是黑絕和白絕,當時看到這裏的時候,可完全沒有想到過,這個黑黢黢的家夥會是最後的反派boss之一。

輝夜姬的好三兒,就離譜。

因為黑絕生理上的特性,讓他可以融合到任何各樣的環境中,就連寫輪眼也很難發現。所以我說完之後,根本沒有一點動靜。

我擺了下手,讓這一對宇智波兄弟先放松一下。自己則自語道:“一半白一半黑,一半有生命一半就沒,你倒是個奇怪的生命體。只不過你的氣息稍微有些熟悉,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白絕原則上來說不算是生命吧,我這樣說應該沒有錯。說實話,只要黑絕他想躲,我并找不到他,但是我可以逼他出來。

誰叫我對他的那些勾當,了解得清清楚楚呢?

哦哦哦——正好可以利用他來立人設的。

見還是沒有反應,我馬上就下了一記猛料,“啊,我想起來了。好像是在南賀神社裏看到過類似……”

我話音未落,一個不知道什麽物質組成的白色突刺穿過了我的胸口。

哦吼,沉不住氣了?

黑絕對南賀神社信息的篡改是他計劃當中相當核心的部分,如果暴露的話,他的一切努力都會白費。

所以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有機會想到、或者戳穿這一切。

“這樣不打招呼就攻擊別人實在是太失禮了。”我低頭看了看胸口,一個疑惑一閃而過,我這次連一滴血都沒流。

貫穿傷诶,這合理嗎?

我稍作思考,可能是安sir的智商加成,讓我竟然有了頭緒。之前每次受傷都是在人設已經開始完善的時候,那時候我的身體已經被世界意志接受了一部分,所以會有“受傷”的外在表現,但是這一次我才剛來,沒有人真正對我的“身份”有認知,我完全被排斥在這個世界之外。

所以這個世界的一切都無法真正“接觸”到我,說起剛才的那一大片雷都沒讓我有一點感覺,應該也是這個原理。

哦吼,這不是裝B的機會就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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