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你現在的眼睛并不是真實存在的,而是我用「能力」制造的投影。雖然正常使用起來沒有什麽問題,但是實際上能維持的時間不會超過六個月,在這期間最好找一副真正的寫輪眼換上。或者,至少找一雙能保證正常的用眼的瞳孔,普通的也可。”

如果不需要寫輪眼的話,随便移植一副其他的眼睛也是可以滿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的。

我沒把後半句說得更清楚,可能我心裏還是覺得必須要給鼬哥配一雙寫輪眼才得勁吧。只不過,最後的決定權并不在我手上。

看鼬哥的選擇吧。

說不定在那之前我就找到機會,溜掉了呢?

不會真的要我在這個世界裏待上個半年吧,這個時間會再創歷史新高的。同時,這也讓我重新思考了一下基友之前和我說的事情。

他之前就說,讓我以後cos的時候,把準備考試的複習資料都随身帶着,萬一穿越,複習時間直接長出一大截,考什麽不是手到擒來?

這也算是在時間上作弊了吧?

可關鍵在于,我平時都懶得認真學習,一向都是臨時抱佛腳,都穿越過來玩兒了,哪還有心思學習?

上個國慶,我不是做好準備的學習資料,一點都沒有用上嗎?

“寫輪眼,族人的寫輪眼……”佐助還在想着剛才的話題,聽到了我的話之後,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的這個能力太過于匪夷所思,能夠投射萬花筒的力量,這相當于可以在短期內制造出一個相當強大的宇智波軍團。

我摸了一手口袋裏的盒子。你別說,我确實還真的能造出來。

“零先生,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鼬哥突然開口。

我點頭——你盡管問!

能不能答得上來,主要靠造化。

“您之前說,您這麽多年來都沒有回過本家,那為什麽這個時候,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鼬哥在黑暗中緊盯着我的眼睛,那雙鮮紅的寫輪眼在他的身上和在我的身上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效果。

他果然很在意這件事啊,可是我要怎麽解釋?

我情不自禁地嘟囔着,“又不是我想……”。意識到之後又趕緊咽了下去,我不是自己想要來的啊,我原本準備的可是柯南劇本,誰知道穿越這種事情不按常理出牌呢?

“不想說。”我簡單粗暴的回答。

沒辦法,我還沒有想好原因。不如等我想好之後,你再問我一次。

鼬哥又看這我盯了兩三秒的樣子,然後就收回了寫輪眼,也收回了視線,“我明白了。”

嗯嗯嗯,你明白就好,你能理解我就好!

其實你要找到沒人使用的寫輪眼相當容易,團藏有一整條胳膊,帶土那裏也有存貨,我可幫你搞一搞。

帶土不好搞,搞團藏我還是很有動力的!

不知道為什麽,雖然也看過給團藏洗地的帖子,但是我無論如何就是不喜歡這個角色。可能是因為他長得不夠帥吧。

笑死,我果然是個LSP。

關于寫輪眼,鼬哥知道得更詳細些,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會在和佐助戰鬥之後依然活着的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樣面對自己的弟弟。

和我對了幾句話之後,他就完全沉默了下來。

這和後來穢土轉生鼬哥的時候不一樣。那時的情況緊急,他們有再多的話要說,也不得不為那時的事态讓路。但是現在就很閑,很閑就很尴尬,我都替他們倆尴尬。

剛才因為鼬哥眼睛的事情,佐助是坐過來了的,但是應激的情緒消退之後,佐助根本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去問兄長關于族群的真相。

同時,一直想要給佐助打造一個情感溫室的鼬哥也不知道如何把真相說出口。因為不論他多麽的美化這個過程,也不論這個真相到底有多麽曲折,事實就是,他确實動手殺了自己的親生父母,還有無數和他血脈相連的族人。

他過去對佐助說的話或許誇張,或許在動手的原因上刻意演繹,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不會因為動因或者苦衷而改變。

結果就是結果,從來不因人的意志而轉移。解釋也只是說得好聽而已,不會讓已經發生的事有任何改變。

所以,鼬哥本來也就沒想過佐助原諒他、或者是理解他當時的處境。換一種說法,他打從心眼兒裏不希望佐助會原諒或是理解他,因為一旦佐助的意志和他同步了,或者是對他的一切感同身受,那只會給佐助徒增負擔與煩惱而已。

這種沉重的東西,連他自己都在抵觸着,連他自己都覺得難以背負,所以鼬哥不希望佐助也成為和他一樣的人。

能夠以死亡的方式作為仇恨的終結是最好的結局,這樣的話一切的宿命都會終結在這裏,至少佐助可以毫無負擔的繼續生活下去——我猜,鼬哥就是這樣想的。

但說到底,這都是鼬哥的一廂情願而已,他從來沒有真正考慮過佐助想要的是什麽,這和幾乎所有的宇智波人一樣,帶着些自負、帶着些自以為是。

他們兄弟倆也沒有敞開心扉聊過,所以才會給帶土、黑絕他們有鑽空子的機會。

我記得穢土轉生的時候,鼬哥是有過後悔的,不是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是後悔當初沒有好好和佐助說出一切。

我意識到,我在這裏太礙事了。人家兄弟倆想要談心,我一個外人在他們根本就放不開,還得顧及我。

本來就不知道如何開口了,我在這裏,他們就更沒話說。

雖然我真的很想看他們倆的剖心,但是算了,成人之美嘛。

我站起來,看着外面還淅淅瀝瀝的雨幕,說道:“我出去看看情況,你們倆先聊着。”

說完這句話,我看到佐助果然就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身上的肌肉都松了一下。

……不要這樣吧,你這樣讓我很無語诶,我剛剛才救了你哥好不好。

我暗自委屈,但也不難理解。佐助的偶像包袱重着呢,一向如此。而且他才剛剛被我扒過衣服,稍微端着點也是正常的。

從佐助的封印卷軸裏翻出來的東西都被我亂丢在地上,我翻了把傘,然後往圍裙前面的口袋裏塞了幾個小番茄當零嘴兒,才暫時離開這個山洞。

順便,我也找個沒人的地方稍微研究一下泉奈萬花筒的具體能力,不然會後等到需要用的時候再考慮就遲了。

為了防止被佐助和鼬哥他們發現,我一口氣跑出去好遠。當然,我對自己的屬性很有B數,雖然安sir是不可能路癡的,但是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我選擇完全的直線方向,不拐彎,不岔路。

就像是某只鐵啾一樣,說是往前,那就是一路往前絕不拐彎。

只不過我感覺安sir不愧是安sir,觀察力超群,尤其是在我的馬甲稍微套上來了一點之後,我感覺我不僅不路癡,我還能察覺到好多之前不會注意到的細節。

比如一路過來,我看着樹上的痕跡,就能無意識的判斷這裏來過什麽野獸,會是什麽森林生物的居所。

我沒有刻意去想,但是這個信息他就是自然而然的來到的我的腦中。

走了不知道多久,我判斷已經夠遠了,這才停下來。

右眼的萬花筒已經确定下來,就是天照無疑,但是左眼的總感覺使用的時候也沒什麽變化。

我剛才嘗試了一下,至少已知的,什麽月讀 、什麽加具土命都不沾邊,也沒有什麽時間空間的效果。

不應該啊,「萬花筒寫輪眼」不會這麽沒有排面吧,難道是因為岸本老賊他沒有畫出來的原因嗎?

那我豈不是可以随意設置?

我想要的能力這可就多了,讓我好好盤一盤。

順便,我刻意長時間、一路上都開着萬花筒寫輪眼,為的就是要看一下,美瞳上帶不帶着萬花筒的副作用。

事實證明,我是想多了的。

正當我準備到處晃晃磨蹭磨蹭時間的時候,我感覺有東西鎖定在了我身上。

在這個瞬間,我意識到了,有人看到了我,并且緊接着,我的寫輪眼就發出了預警。

不要懷疑,就是我的寫輪眼發出了預警——左眼。

我明顯感覺到我左眼裏的東西轉了一圈,然後眼前的畫面就開始變得奇怪了起來,就像是之前摘美瞳之後的一個視角,但是又不完全是,因為這裏可沒有什麽線條,是完完全全的色彩。

有點像是水墨畫,或者說是油畫的感覺,我眼中所有的東西都好像有了一個明确的标簽。

……剛才明明還什麽都沒有的。

我腦子動了一下。額……會突然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只有一個——人設。

是了,我好像有和佐助提起過一句,我可能擁有的特殊的眼睛和能力。所以,現在的情況是,他們兩兄弟盤着盤着,把我給盤明白了?

???

這不是才剛剛開始嗎?

他們倆之間有什麽信息差能彌補我現在空蕩蕩的人設?

還是說,有一些我不知道的劇情?

不會是你們宇智波一族真的有“零”這個人吧?

不會吧不會吧,早知道有這種風險,我就直接宇智波波本了啊!

我不知道來人是誰,所以我沒有貿然行動。畢竟我現在肯定不能把人往山洞那邊領,但是如果慌不擇路,一會兒自己也找不回去就麻煩了。

而且,我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點。

這個時候,在這裏的,還會突然盯上我的應該就是某不願透露臉蛋的面具阿(帶)飛(土)了吧?

尤其是,我還帶着鼬哥的那個寫着“朱”的戒指。畢竟這也是個特殊道具,留在那裏萬一他們被追蹤到了怎麽辦,我當然得帶在身上才放心。

而且,這個戒指真的很有質感,我的手指正好也能戴進來。等帶土看到了,豈不也是個挑釁的方式?

或者再進一步,我一會兒要是直接戳穿他的身份,那豈不是更刺激?

嗯哼,看我心情了,畢竟我也不是什麽魔鬼。。如果帶土對我客氣一點,我就給他留一點面子,如果他對我不客氣,我就扒得他連底褲都不剩。

沒錯,我真心是這樣想的來着。

——然而,然而還有個然而啊!

“就是這個味道,不會錯!赤丸——”

你剛剛說什麽,赤什麽?

我腳下用力,跳離原地。低頭一看,我見那小鑽風一樣的忍術給我剛才站的地方鑽了個洞洞。

同時,我左眼的反應讓我突然意識到了泉奈左眼目前已定的能力。不是沒有能力,也不是我沒有發現,而是我沒有反應過來而已。

在左邊萬花筒的加持下,我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解析出了——牙通牙,這個忍術是施術者在施展獸人分身後,兩個人快速的旋轉,形成有如兩個龍卷風的形态來攻擊對手。

我艹,這不是bug是什麽!

有這種能力在,同一個忍術根本不可能對這個萬花筒的擁有者起第二次效果。

難怪!

難怪二代目開發了那麽多的忍術,原來是因為在宿敵泉奈身上,根本不能用同一個忍術兩次。

這完全說得通,最能促進一個人成長的,永遠都是對手。

我好像無意中發現了什麽,但是卻完全沒有時間細想下去。這可是一整個特殊小隊,一下子就這麽多人的嗎!

我還沒有找到一個能落地的地方——沒錯,那種把查克拉集中在腳上,然後可以踩在樹上、踩水的技能我不會。這是需要的學習的技能啊,雖然後期表現得很簡單的樣子,但是我沒有學過,我不知道一次會不會成功,在衆目睽睽之下,我不想冒險。所以,我必須要找平坦的地方踩才不會出糗。

就在這時,旁邊的樹幹突然冒出了木條,方方正正的向我伸來。雖然知道這是大和的木遁,但我還是要說聲謝謝!

在衆人面前稍微挽救了一下我的B格。

眼見着對面攻擊不停,我還沒有站穩,一個标志性的、讓我看着就激動的熒藍色螺旋丸就已經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向後下腰,一手撐着木遁挂着轉了一圈,躲開了鳴人的攻擊落在了地上。

Superhero Landing——我早就想做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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