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戀愛法則不通用

葉韶華的女友的名號傳播起來是超過了紀漠準備的速度不說，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在休息時間蹭到她的班級來看她和葉韶華在教室裏吃午飯。原本只有少部分同班同學半開玩笑取的“寂寞小姐”的名字，一時間風頭幾乎超過了所有的校內名人變得人盡皆知。她雖然有了隐約的心理準備，但是當自己不論和葉韶華在哪裏吃飯也好約會也好都像觀賞動物一樣被人看着的時候，紀漠心底還是很別扭的。

她習慣了自己僻靜的角落，突然被這樣拉到刺眼的陽光下，似乎硬生生地灼傷了皮膚。甚至沒有遮掩地，被迫承受這各式的眼光。

“為什麽我要答應你呢。”某天吃飯的時候，紀漠突然不自覺地抱怨道。她和葉韶華的相處方式似乎并沒有什麽變化，依舊維持着每天一起吃飯散步，最多偶爾周末去看個電影而已。葉韶華似乎也收斂了之前的死皮賴臉，恢複了原本彬彬有禮的外在形象，并沒有太過親近的舉動。所以讓紀漠難得地對他的體貼感到驚喜。

她以為，這是這個男人體恤自己的方式。當然，徹底忽略了她紀漠自身的原因。

似乎對紀漠的抱怨倍感意外，葉韶華放下筷子詫異地看着她。沒有生氣和懊惱，也沒有放松，只是一閃而過的驚訝和随之而來的喜悅。這是紀漠第一次，用這樣的口氣對他說話。不再是全然的冰冷和客氣，而是帶着感情的抱怨。

哪怕對象是自己，他也足夠驚訝了：“可是我已經答應了。”下意識地回答道。

“那又怎麽樣，結了婚還能離婚呢。我們不過是在交往而已。”紀漠不以為然地說，“要分手很容易。”

葉韶華原本的笑容又在瞬間隐沒了下去，似乎是對紀漠的不在乎很是感到挫敗。他知道或許這些話都是她無心的，可是這樣無所謂的語氣真的會讓他很挫敗。

明明答應了自己，她卻依舊保持着自我的獨特，并沒有任何變化的相處方式持續着。他過去交往過的女生，就算在确認關系之前再矜持，名正言順之後都無法接受自己冷清的樣子，低姿态地嘗試讓關系更進一步地纏着他。

然而眼前的紀漠，卻似乎絲毫沒有這樣的變化。

有趣。

葉韶華想通了一般再次笑了起來，眼中是濃濃的興趣，卻清亮無比：“阿漠，你知道戀愛法則嗎？”

“那是什麽？”紀漠問，“談戀愛還要規定好嗎？”

“對，那是談戀愛的兩個人定下的規矩。必須要遵守的約定。”

“比如呢？”紀漠一面放慢吃飯的速度一面看着眼前似乎越發開心的葉韶華，奇怪地問。

“比如，一周見幾次，見面要給對方告別吻，一起出去要手牽手……”葉韶華笑着說，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輕扣住了紀漠放在餐桌上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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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為什麽？”紀漠雖然沒有掙脫，任由眼前的男人扣着自己的手，可是也并沒有任何心動的紊亂。

“因為我們是男女朋友，應該親近彼此。”葉韶華理所當然地說，“這樣的肌膚相親會讓我們的關系更融洽的。”

“如果這就是那個法則，那麽我只能說，它并不通用。見幾次這樣的法則也會被零時的計劃打亂，告別吻這樣的東西也會因為不小心地遺忘而被忽略，手牽手也會因為太冷而選擇自己的手套也好口袋也好而被放棄。”紀漠似乎很難得地說了這麽長的一段話，內容卻是讓葉韶華心裏越發冰冷起來。自從和紀漠确定了關系，挫敗的感覺，似乎一直就不曾消退過，反而在一天天加深。

他不甘心。

－－－－－－題外話－－－－－－

自己看到這低迷的收藏都覺得挫敗……果然文藝腔太濃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