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

兒的刺激,心中本來震撼不小,看來不能再讓這個女人和兔兔接觸了,不然即便是兔兔沒有那個意思,這個女人也會用非常的手段。

她正在思考,卻沒想到敖晟利用她一時失察,動情的吻住她的雙唇,而且欲有燎原之火的趨勢。

她臉火燒起來,推開他,氣得無法言語。

“娘子,是不打算要兔兔了?是不是?”

“對,沒錯,曦兒不要你了,曦兒要留下來永遠和爺在一起,所以,你這只沒用的兔子帶着你的女人走吧。”敖晟指着旁邊的唐嫣兒,他早就看出這個唐嫣兒中意冥紅。

冥紅本來就總是給曦兒添麻煩,他自己總覺得自己特沒用。

這樣被敖晟一說,他是只沒用的兔子,那麽娘子也是這麽認為的?

還是娘子跟他說,他是只沒用的兔子?

他受傷的樣子刺痛了曦兒的眼睛,曦兒從敖晟身上躍了下來,直接跑過去,摟着他“兔兔,不哭,不難過,他是騙你的,娘子不會不要兔兔,恩,不怕,乖~小兔子乖乖~”

“娘子,你是說真的嗎?真的還要兔兔麽?”

這只傻兔子總是這麽可愛,曦兒努力的點點頭,非常鄭重的回答“放心,就算娘子不要某只畜生,也不會不要你的!”

畜生二字說的咬牙切齒,敖晟聽到後整張臉都扭曲範黑了!

不能對着曦兒發火,也不能對她的那個男人發火,他把自己憋成內傷,這總行了吧?

坐在亭子裏,他一壺壺的酒火辣辣的入喉,“哼,不準爺欺負你們是吧,那爺就欺負我自己的身子,看你到時候心不心疼!”

“大哥,你獨自在此喝悶酒,三弟我來作陪如何?”

敖青手裏把玩着剛從樹枝上摘下來的芙蓉,伸手便插在了敖晟的發間,媚眼如絲的看着他的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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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還沒走?”敖晟問道,話語間諸多不悅。

“瞧瞧,大哥這是要攆我啊,聽說大哥最近從外面帶回來個美人,三弟我還沒見見呢,怎麽這就要打發我回去了?”

伸手從後摟住了敖晟的腰肢,将臉貼了上去“晟~”

【055】章節

更新時間:2013-2-1 2:03:02 本章字數:18051

此處的錦園坐落在晟鬥宮之外兩裏開外,是一處繁華四季如春的莊園。

背後的敖青深深的擁着敖晟的腰,燦爛笑着如同銀鈴般悅耳。

“青兒,你都多大了,還像小時候那般沒規矩?!”

敖晟許氏喝的有點多,轉過頭微微的瞪了一眼,“不要鬧了!”

“大哥,你真的是好小氣啊,以前你就喜歡青兒這般抱着你,現在到底是和以前不一樣了!”敖青坐下來,抿緊嘴唇,慢慢的說道“是不是因為她?”

敖晟怔了怔,看着眼前這個帥氣陽光的三弟,立起身子來,神情微涼道“你該知道我的東西誰都不能碰!”

他在曦兒身上聞到的氣息,淡淡的玉蘭清香,在整個水族境地沒有第二個人敢用這種香料,除了一個人,那便是眼前的這個三弟——敖青!

敖青也不解釋,淡淡一笑,随即跟了上來“大哥,我知道你的東西誰都不能碰,但是你也是知道的那個誰不包括我!”

敖晟握緊雙拳,在袖口咯咯作響,沒錯,這個三弟性情古怪,偏偏他拿他絲毫沒有辦法。

不僅他是聖母的溺寵之子,而且還是與他生靈想通的産物。

也就是說,他亦是他,他便是他,牽其一發毀其終生。

他與他的命緊密相連,這便是他這些年始終縱容他的全部原因,當然最次他還是他的三弟,是他的至親。

但是,那都是在沒有觸及他底線的時候,他做的那些事情,他所有的包容并不包括,如今眼睜睜的看着敖青對曦兒做那種事情,他還要包庇他,還要縱容他,還要任由他去傷害曦兒。

兩個人也不說話,就步行離開亭子,漫步于玉石階之上,一前一後的走着,敖青并不贊同他與敖晟這種一前一後的走姿,這樣他看不到他的側面,只看到他的背影,他會覺得惶惶不安。

于是,沒走幾步,便沖了上來,靠在敖晟左側并排。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他,他為何喜歡走在他左側的原因,那是因為他想要離着他的心更近一點。

可惜,敖晟總是不明白……

此時已是夏末至極,但是這園內卻有着暮春時節方有的景色。

那桃、李、杏、櫻桃、海棠,自然還有那株小時候自己同大哥一同種下的玉蘭樹,此時也已經結滿了花,各色的花樹已經是枝葉繁茂,落英滿地。

一派傷春的氣息,可見這錦園與外界的不同之處。

“大哥,你看那邊的那株玉蘭,還是我們小時候親手種的呢,當時你比我高一個頭,可是現在,看看,我已經比大哥還要高了!”

敖青快樂的語氣洋溢滿園,他和敖晟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快樂的如同一只翺翔天空中無憂無慮的鳥。

敖晟只是淡淡的笑着,低聲道:“我不記得了。”

聽完,敖青伸手揪下了旁邊一朵杏花拽在手中,狠狠的揉碎,嘴角微彎,繼而锲而不舍的又開口道:“大哥,你別不高興了,那件事是我不對,我以後不會了。你別扳着一張臉了,消消氣嘛,以前你的東西都是拿來與我分享的!”

他并不覺得他上了雲曦兒是錯,敖晟平日裏那般寵他,他只不過是動了他的女人,他能對他怎麽樣啊?

他可是他弟弟啊,是他最疼愛的弟弟啊!

“你真是該死!”砰的一聲,随着敖晟一掌飛出,敖青沒有防備,便失措的捂着胸口,慘白的小臉上,唇角微微的閃出了血紅色的絲線,正緩緩流下。

“大哥,你……”

他紅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敖晟,“為什麽?你這是為什麽,你怎麽可以打我?我是青兒啊,我是你最疼愛的青兒啊,你就為了那個女人,你就為了那個……你竟然這般傷我?”

敖青按捺不住,急于上前,一把便将敖晟拉到自己的面前,直直發問:“你到底是怎麽了?”

敖晟也是微微一怔,他并無意要出手傷害敖青,這麽多年來,他對他的呵護無微不至,除了不允許他踏進晟鬥宮,其餘的他都是全盤答應他的要求。

他也沒想到,自己剛才真的會出手,他心口也痛,其痛難惹。

“痛不痛,你笨死了,你為何要傷我啊,你傷了我難道你就不痛?笨死了你!我以後不碰她了,不碰了,我再也不動她了,你別這樣了,我錯了還不行!”

敖青伸手撫摸着敖晟的胸口,急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他有多痛,青兒自然是知道的,因為此時他已經感同身受。

“青兒,大哥什麽都可以縱容你,唯獨她不行,你要明白!”

“是,我明白了,大哥,青兒錯了,我送你回去。”敖青垂下眼簾,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那般無助。

敖晟也不惱他了,這會兒曦兒該回晟鬥宮了,他是該回去了。

待敖晟離去之後,敖青踉跄的後退幾步,為了平穩自己的身子,扶住了旁邊的那棵玉蘭樹,一時之間,風吹樹葉搖,落花如雪,紛紛而至,沾的他滿身滿發。

“晟,你下手真的好重,傷了我,更傷了你自己!”

漫天花雨中,敖青淡綠色衣袂輕飄,緩慢的轉身,身旁不見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只得抓起一旁繁花似錦的枝頭,狠狠的拽下,抛向了空中。

晟鬥宮內,曦兒正在收拾行李。

剛一進殿的敖晟在她身後止住了腳步,她這是做什麽?

難道這就要走了?

“你在做什麽,曦兒?”敖晟眉頭皺了又皺“竟然這麽專心,連爺在你身後都沒有覺察出來。”

“你沒長眼睛啊,自然是收拾一下,準備……”離開啊!難道還要死賴着這裏不走了?

她還有更重要的任務等着自己去做呢,不能因為貪戀美色就止步不前了,那樣她怎麽對得起她那個死去的爹爹啊!

“準備怎麽樣?”耳邊炙熱的氣流噴灑而入,曦兒瞬間顫栗的身子一搖,反手抱住了敖晟的腰。

這個時候的敖晟便是另一個人,她只要聽到他聲音便知道,不用擡頭看他的臉,便知道已經冰冷尖銳的可以割開任何的物件。

索性将腦袋直接壓在他懷裏,緊緊的抱着,即便是只有這樣一個輕微的小動作,也令敖晟毫無反擊的能力。

他就是這麽犯賤,這麽窩囊,雷厲風行了這麽多年,陰溝裏翻船,栽在了這個小丫頭手裏了!

他望着床上曦兒收拾已經利索的包袱,心裏不由一沉,一片涼意劃過心頭,漫過胸口。

失望的情緒如同毒蛇在腹一般慢慢侵蝕着他的敏感神經,開始鋸啃着他的理智,幾乎是完全沒有想明白的時候,便已經被曦兒強拉到了床邊坐好。

“做什麽?”

敖晟剛張口,曦兒的吻便鋪天蓋地的襲來,最終壓制在他的唇角處細細的厮磨起來。

冰涼的柔軟沁人心脾的少女芳香,一陣陣的傳來,敖晟伸手摟過她的腰将她完全的放在自己的雙腿上,她還從來沒有這般主動過。

這樣的曦兒,他好喜歡好喜歡。

深吻過後,兩個人皆氣喘籲籲,毫無力氣,曦兒倒在他懷裏,倚靠着他。

兩個人已經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身子已經縮進了床裏側,就那樣擁抱着,敖晟不問,曦兒亦不答。

僵持了一會兒,曦兒還是年紀尚小,比不過敖晟耐不住性子,轉頭問道:“咦?你怎麽不問我了?”

“是不是爺不問你,你就準備拿着這包袱,将爺一腳踹了,然後和那個男人一起私奔了!”

他輕輕的将吻落在曦兒的發梢上,嗅着格外的認真。

“去你的,你才私奔呢,老子什麽時候說要踹了你了,你以為老子是那麽不負責任的人麽?!”

“哦?那爺我倒是要聽聽,曦兒打算怎麽對爺負責?!”敖晟揚起眉頭,滿臉得意的笑着,松開了抱着曦兒的手。

“額……這個……”曦兒尴尬的說不出話來,她還真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哎,怎麽辦?

“難道你從來沒想過?睡了爺,享用了爺的身子,要怎麽負責?還是你從來都沒把爺當你的男人?”敖晟酸溜溜的噙起了鼻子“爺就這麽令你讨厭了?”

“你這麽個大男人,右手右腳的,不缺吃不缺穿的,幹嘛硬要我負責,不就是睡了你一下下嘛,至于麽,這麽小氣,還是少主呢……”

曦兒沒有聽見敖晟在問她的話,自己的思緒開小差去了,喃喃的嘀咕着對敖晟的不滿。

要是旁人,別說是在敖晟身邊說他壞話了,就算是在千裏之外,被敖晟知道了那絕對逃脫不了一巴掌直接拍死的下場。

可這個女人,就是沒心沒肺到如此地步,對她百般隐忍,她卻絲毫拿他的好心拿他的真心去喂狗了?!

“雲曦兒!”敖晟鄭重的推開了她的身子,吼叫一聲,吓得曦兒從他的腿上滑了下去。

“幹嘛,幹嘛啊你,吓死我了!”曦兒摸着小鹿亂撞的心口,撇撇嘴角道:“你要我怎麽負責你只說不就行了麽,這麽費勁讓我想,我想不出來!”

她雙手一攤,直接将問題重新的丢給了敖晟,自己樂得清閑,頭伏下來,直接趴在他的腿上“這裏酸,給我捏捏~”

瞧她這小霸王的架勢,竟然得了便宜還賣乖,敖晟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誰讓自己比人家大呢,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到底還是個孩子。

他這麽大的人了,犯得着和孩子一般見識?

“這裏,這裏,這裏也酸,捏捏~哎喲,這手勁兒真舒服~”

曦兒暗笑道,就知道你丫的好這口,把你先哄舒服了,她走了也不算是完全的對不起他了。

心裏正得意的想着,身子上開始有異樣的感覺,睜開眼睛一看,傻眼了。

“喂喂,你脫我衣服幹嗎啊?”

“爺給你捏捏啊!”

“捏捏而已,用不着脫衣服吧?”卧槽,只剩下一件肚兜了,大白天的這,不好吧?

“脫了捏着更舒服,想要更舒服不,爺這就來伺候了!”

敖晟身子一沉,紗幔一搖,颠鸾倒鳳,晟鬥宮的床吱嘎吱嘎的響了一下午,一晚上,一早上!

第二天正午,曦兒滿臉罩着一層寒霜,耷拉着腦袋,無精打采,眼看着自己昨天整理的包袱便在她咫尺之間,可是她的手怎麽勾都拿不到。

虛弱的身子再次的跌進了錦被中,全身散架似地沒有力氣。身上的痕跡自不必說,那草莓片片落在她這塊好土地上,她瞅了一眼,臉紅的熟透蘋果般縮進被子裏,便開始嚷道:

“卧槽,敖晟,你個混蛋,嗚嗚,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我今天要走,你非得折磨的我起不了床!”

此時殿外的侍女們均低頭嘴角輕輕的彎了彎,方才敲了敲門道:“姑娘,可是睡醒了?奴婢們是來伺候姑娘沐浴的!”

曦兒雙手撓着頭,瞅着自己身上的斑點,這敖晟到底是用了多長時間,能将她從頭到尾都印上他的痕跡啊。

他竟然還派人來給她沐浴,不是讓她出醜是什麽?

那外面的侍女個個長得冰清玉潔的,一看就是沒有受污染過的清純小油菜,要是看到她身上這些,還不得腐蝕壞了?

不行!這絕對不行!

而且,她要是被她們瞧去了,還怎麽有臉出去見人啊!

“你們,你們回去吧,我……我自己……”她氣得牙都開始打顫了,愣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這一切她都歸罪于昨晚那個在她身上肆意馳騁的男人。

“姑娘,奴婢們可進來了!”

“啊啊啊,你們出去啊,你們怎麽随便進別人的房間啊!”可是那些侍女已經站在她面前,而且均面紅耳赤的低頭“姑娘,你要是不讓奴婢們伺候,少主又要怪罪奴婢們了,您全當救救我們可好?”

還是一個稍微年紀大點的侍女比較有心計,一看曦兒便是好說話的人,于是只得衆人表現的可憐兮兮,這才瞞天過海,曦兒同意讓她們伺候。

披着被子,指着她們“你們都背過去,我先進去,你們再回頭!”

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比劃完,只聽到那些侍女淺淺而笑,她算是今天裏子面子全都不要了。

昨夜晟鬥宮的大床吱嘎吱嘎的響了半夜,就算是屋頂的夜貓也知道裏面發生什麽事情了額,何況是她們這些守門的侍女呢!

好不容易剝洗幹淨,曦兒想着這總該是完事了吧,她腳都軟了,可是愣是撐着,不讓侍女來扶。

“姑娘~”

“什麽事?”曦兒已經累得前胸貼後背了,本來就很累,再加上在水中泡的也有些乏力,何況從昨晚到現在她還沒吃過東西!

疲憊的懶懶開口問道“說~!”

“姑娘,奴婢們給您穿戴好,少主吩咐讓奴婢們将姑娘送去榮華宮,拜見聖母!”

“啥?為什麽?我不要去,我累死了,怎麽還要見家長啊!”曦兒萌呆了的表情,瞪着大大的眼眸,眼底含着幾分隐忍,仿佛在哀求什麽。

那些侍女見狀,紛紛低頭“姑娘,請別為難奴婢們了!”

得,被人揭穿了!本來還想萌一把,裝回無辜小清新,竟然不上套?

“你們放下吧,我自己穿,行不!”

“那奴婢們在門外等候!”

曦兒冷眼瞄着已經被關閉的門,笑道:“等着就等着呗,等夠了自然會消停了!”

她優哉游哉的爬上床,本來想小憩一下就好,沒想到實在是太疲勞了,眼睛眨巴眨巴,竟然再次的睡了過去。

這一睡,那叫一個昏天暗地,這一睡,那叫一個黯淡無光啊!

只記得,自己睡着了被一雙大手摸來摸去,曦兒感覺身子不對勁,睜眼張口結舌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你!你給我松開,你這個色魔!”

曦兒臉色難看,身子卻被敖青溫柔的抱着走下了大床“你這樣可真是不乖哦,怎麽能讓人坐在那裏幹等着你,你卻在這裏睡大覺呢?”

“你什麽人啊你,用的着你操心麽,你給我滾開!”曦兒伸手推開他更加緊貼的胸膛,臉蛋這才算完整的暴露在空氣中,剛才他那般用力,差點憋死她。

敖青不理她的拒絕,強行的按她在落地鏡前,曦兒看到自己的身子完全暴露在此處,雙眸盯着鏡子裏的軀體,感到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這個是她?

她有多久沒這樣好好的照鏡子了,而且還是裸照,她的身材真好,凹凸有致,細嫩光滑,玲珑剔透,藕般的潔白,本來那張黑乎乎的臉早就換成了現在的絕世容顏,沉魚落雁也不為過了吧。

欣長的鳳目此時含情脈脈,桃花無限,漫天飛舞,身後的敖青一把從後擁住她的身子,細細的厮磨“你可真美,我答應了,卻還是不自覺的來找你,你真是個妖精。”

“滾開,給老子滾!”曦兒憤怒的拽開他的手,敖青也不惱,急切的拿起身旁的白色流沙群套在她身上“快點穿好,我可不想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雖然很美,可是,嘿嘿,引人無限遐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曦兒懶得理他,索性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搗來搗去,她身子還酸着呢,有個免費的傭人伺候着,她也不拒絕。

兩個人在晟鬥宮逗留了一陣,自始至終,曦兒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他先她一步離去,似乎是怕這晟鬥宮人看見一般,并沒有從正門出去,而是詭異的打開了旁邊的書櫃,那裏突然出現了一個洞口,顯然是密道。

他對這裏的一切是如此的熟悉,曦兒更加對這個男人好奇的很。

只不過,她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男人的,他竟然強上了她,這是她的奇恥大辱!

“快點哦,小乖,不要在胡鬧了!”

什麽,他好聽到極致的聲音随後響起,便關閉了暗道,留下了一臉無措的曦兒。

“卧槽,誰是小乖啊,你個猴孩子!讓老子揪住你,一定要你好看!”

曦兒大聲的吼叫,引來了門外早就等着心急如焚的侍女,見曦兒總算是穿戴整齊,急忙俯身道:“姑娘,那個……”

“知道了知道了,帶路吧!”

總是敖晟的家人,她再不知禮數,但是還是要給敖晟面子的,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榮華宮外,還未進入,便聽到宮門口一陣切悲慘的聲音貫徹耳際,曦兒心尖一顫兒,這誰啊,大晚上叫的如此的……慘烈!

“啪啪~”

“二公子,你放開我,你……”

“被本公子看上是你的福氣,你叫的可真是好聽!”

“松開,放開我,不要!”

“啪啪啪~不識擡舉!”

接二連三的巴掌聲傳來,曦兒淡淡的睨了過去,結果看到在宮門外的那幾個廊柱後是,一個穿着錦衣華服的男人正對着一個較小的女子——施暴!

卧槽,這還得了,見女子哭喊的聲音逐漸的凝結,只剩下幹裂嘶聲的抽搐,雙眸似魚般死沉下去,曦兒大怒,這女子看起來比她還要小,竟然被這樣對待!

看到這一幕,便不由想起被那個男人強狠的壓在身下的情景,和這又有什麽不同。

敢情這水月族男人都有這個毛病是吧,動不動就對女人施暴,那這裏的女人算什麽?

是玩具,是小貓小狗,越想越是氣憤,也不顧那男人究竟是誰,她不想知道,她只是知道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訓他,她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惡氣。

身後的侍女似乎感覺到曦兒的動作,急忙在身前阻攔“姑娘,聖母和少主還在等您呢,您這邊請!”

“你難道沒有看到,她有多可憐?!”

為何這裏的人心腸都冰冷到如此的地步,她指着那邊依舊不堪的場景:“要是那個女人是你們,你們也那樣被人肆意的淩辱而無動于衷?你們給我讓開!”

曦兒見那幾個侍女雖嘴上不說,但是眼睛裏流露出來的憎恨顯而易見,她們也是恨這個男人的吧,只不過這個男人應該是很難對付的,是她們不能抵觸的人物!

衣料的聲音撕拉撕拉,曦兒等待不了,邁步上前,趕忙去滅火!

她走到身前,只見那壓制女子的男人已經擡頭,回頭與她四目相對,這場景,竟是那麽的……眼熟!

好像在哪裏見過似地。

她努力的在腦海裏回想,終于捕捉到了支離破碎的片段,那就是,假山後的!

“你,你給我松開,混蛋,我踹死你!”

她脫下自己的繡花鞋,直接朝着敖柄扔了過去,可是他卻并沒有閃躲,只不過是稍微的偏側了身子,伸手直接将那繡花鞋夾在兩根指腹間,眼睛勾魂般的瞅着曦兒,手慢慢的移動到他的鼻翼間。

“好香啊,味道真不錯~”

他竟然在嗅她的繡花鞋,那表情盯着曦兒的身子,又好像不是在嗅鞋子,而是爬在曦兒身上嗅着她的身子!

可惡,曦兒擺明被他調侃了,這時候被他壓制在身下的女人,顫抖着身子,随意的披着被撕得支離破碎的衣料,慢慢的往外爬。

“哪裏去,本公子說過你可以走了嗎?!”

“不要,二公子,求求你了……”

身下的侍女剛要爬出,便被敖柄握住了腳踝,直接又拖至自己的身下。

口吻暗含嘲諷的說道:“洗幹淨了等着本公子,稍後去找你!”

他妖冶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曦兒,曦兒吓得連連後退,剛才的氣勢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說完,敖柄冷冷冰涼的随手一揮,身下的女子便像是浮萍般被甩出去好遠,身子重重的跌倒地上,噗的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曦兒氣急張口罵道:“你這個畜生!老子今天要和你拼了!”

曦兒尖細的嗓音喊出,身後的侍女還未出手攔阻,曦兒已經發瘋了般的沖了出去,敖柄只是笑容滿面,彎着眉眼眯着眼角,看好戲般的站在原地,也不躲避,直直的等待着曦兒沖殺過來。

覺得甚是有趣的很。

竟然在曦兒沖到他身邊的時候,張開了傲鷹般的雙臂,緊緊的将她環在了胸口,兩個人在原地打旋而起,離地面兩天米,曦兒吓得忙伸手抱住敖柄的腰,哆嗦的喊道:“你,你,你放我下去,我,我恐高啊啊——”

敖柄加重了停留在她身上的手掌,像是在撫摸一匹柔軟順滑的綢緞那般,她的手感可真是好,他碰了這麽多的女人,只有她能讓他接二連三的得到他的碰觸。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敖柄雖然花心,雖然濫情,但是他是有潔癖的!

一個女人他爽夠了也只是玩一次,要不死要不就是永遠從他眼前消失。

他從來不會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浪費第二次精力!

不過,這個女人,倒是有趣,打破了他的規律,一時之間,他覺得很稀奇,揉捏着懷裏的這個女人,她到底是誰?

那日在假山後的一幕,被她撞到,他本來想要把偷窺者挫骨揚灰,但是當他抱緊的她的時候,竟然發現他——下不了手!

而後來,竟然被三弟敖青那個冤家碰到,只好将懷裏的美人拱手相讓了!

看她的穿衣打扮,均不像是水族中人,他從來沒有見過,她是誰呢?

敖柄有一時的失神,“你是誰?”

“什麽?”曦兒抽搐着嘴角,伸手便是一巴掌甩過去“老子是你祖宗!”

他的手到底是往哪裏摸啊,這個該死的臭不要臉的,兩個人落地後,旁邊的侍女們怕敖柄不知輕重傷害了雲姑娘,急忙跪倒在地,俯身道“求二公子放開姑娘!”

“她是何人?”敖柄再次轉頭看着曦兒,轉手将她細長柔軟的玉手撫摸在他被打的臉頰上,似乎非常的享受!

跪倒之人,他不是不認識,那是晟鬥宮的侍女,難道這女人和敖晟那具寒冰有關?

“姑娘是少主的人,還請二公子……”

“果然,竟然是敖晟的女人,稀奇,他什麽時候喜歡女人了?這輩子本公子碰的女人多了去了,還沒碰過他敖晟的女人!”

那意思很明白,碰過的女人千千萬,敖晟的女人非但不會放過,反而增加了他的好奇更具有争奪欲。

“二公子,不可啊,要是被少主知道了,二公子還不知道,雲姑娘真的是碰不得的,求二公子放開雲姑娘,不然,二公子會有滅頂之災!”

“混蛋,竟然敢咒罵本公子,你們這些卑賤的女人,想死本公子成全你們!”

敖柄被激怒了,伸手一揚,剛勁有力的風便從他袖口甩出,曦兒即便是緊緊的靠在他的身上,也可以感覺被卷入了一場沙塵暴中,整個人眯着眼睛,什麽都看不見。

只聽到那慘烈的呼喊聲,曦兒心口一痛,那些人又犯了什麽錯,為何這兄弟兩個都喜歡用這種暴力的方式解決問題。

她不能看着她們為了救自己而有損傷,瞬間慌了神,肩膀抖動的厲害,沒辦法了,現在以暴制暴,她勝算是……零!

只能以柔克剛了,于是便緊緊的回擁着敖柄的身子,一口咬在了他白皙的脖頸處,牙齒輕輕的撕咬打着顫兒的聲音喘息着溜出來:“放了她們!”不放,她就敢這麽一口下去,咬死他!

敖柄身子一怔,收回了手中的風袖,身子一動都不能動,任由曦兒攀纏在他身體上,唇含住他脖頸上的肌膚,兩具身子已經交疊在一起。

“你這是做什麽呢?”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對他做這樣大膽的舉動。

也沒有人敢不怕死的,在他身上用咬留下她的痕跡。

他從來沒有想過,竟然被一個女人撕咬,是這麽的,這麽的,舒服嗎?他說不出來,只不過他确實沒有排斥就是了。

曦兒見他已經停止了暴動!本能的想要松開,頭頂的人卻笑的入骨入肺,胸腔上下起伏震動着,好像被曦兒玩,是件天底下最開心的事情了。

一旁倒在地上抽着冷氣,捂住胸口,掩着嘴角血跡的侍女們都看呆了。

什麽情況?

二公子從來殺人不眨眼,即便是少主殺人也是有理由而為之,要一個死絕對給她充足的理由!

可二公子不同,他就是色魔和殺魔結合體,沒有理由,要一個人的性命只憑借自己心情好壞來随意的殺害。

從來二公子出手那必要見血,而今天姑娘竟然能克制住他,不僅沒有令他生氣,而且,還,還笑了?

“你真可愛,本公子喜歡,不如本公子去向大哥讨了你如何?”

“什麽?你敢!”

“怎麽?伺候本公子你覺得委屈?”

“他不會同意的!”曦兒堅定的說道,在他懷裏掙紮。

“大哥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

“爺看二弟是……太不知死活了!”聲音漸漸高起來,一陣電光火石般的速度,曦兒已經跌進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中,她擡頭一見,委屈的吧嗒吧嗒的掉眼淚“晟~他,他要欺負我!”

“大哥,你這是什麽意思,不過是個女人而言?”敖柄膝蓋一軟,早就撐不住身體的重力,啪嗒一聲跪在地上,剛才敖晟的那一掌,足見有多重,下了多大的力道。

敖晟并不看他,輕柔的用手指撫摸着曦兒的唇角,那裏已經是紅腫一片,低頭吻住輕輕的厮磨,唇轉了進去“爺不喜歡這裏留下畜生的氣息。”

曦兒只覺得好笑,畜生?他還挺會比喻的。

不過,敖晟來了,她底氣足了,靠在他懷裏,指着地上慘敗的敖柄“那個人是你弟弟?”

“恩。”

“他欺負你,你打算怎麽辦?”其實她是為了那些受傷的女人抱不平,倒是想要看看敖晟對她的感情到底深到了什麽程度。

“那曦兒想要打算怎麽辦呢?”敖晟眼底一片殺氣,嘴角雖翹,但是冰寒徹骨,令人不寒而栗。

“殺了他如何?”

“啊?”曦兒詫異的看着他,他說的堅定自若,并不像開玩笑,手開始慢慢的揚起,從袖口中飛射出來一條細長的銀鏈,曦兒認得,他難道真的要殺他?

“敖晟,你敢動我!”敖柄也不示弱,兩個人一白一黑兩個身影糾纏在一起,在空中打鬥起來,曦兒責被侍女們環繞成圈,退避到後面的亭內。

“怎麽回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衆侍女一聽那聲音,紛紛跪倒“聖母!”

曦兒扭頭,見聖母白衣潔淨,如瓊枝一樹,栽種在青山綠水之間,盡得天地之精華;又似昆侖美玉,落于東南一隅,散發着淡淡華彩,不由一呆。

這人就是敖晟的娘親?怎麽覺得竟然像敖晟姐姐般,“你就是聖母?”

“大膽,敢直呼聖母,還不跪下!”

曦兒撇了撇嘴角,不悅的嘟囔道:聖母還未發話,這個邪氣的女子是誰啊?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春蘭嘴角邊帶着一絲幽怨,滿身缟素衣裳。一身淡綠色的貼身水靠,更顯得纖腰一束,一支烏溜溜的大眼晶光粲爛,閃爍如星,流波轉盼,靈活之極,

只不過看曦兒的時候,曦兒總是感覺有那抹怨氣!

“娘子,娘子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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