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沒有事情啊?”

從他們身後脫穎而出的一身粉色,急呼着撲過來,一頭紮進曦兒的懷裏喃喃道:“娘子,兔兔想你~”

“知道了,你們怎麽在這裏?”曦兒不解的問道。

“等會不就知道了,還看不出你是急脾氣啊!”

曦兒一擡頭,發現敖青站在聖母身邊,沖着她抛了個媚眼,淺笑連連,随即抱着聖母的胳膊道:“娘親,快點讓大哥和二哥停下來,可別傷了!”

“哼~”聖母一心關注園內拼殺的兩個兒子,先不理雲曦兒,厲聲喝道:“都住手!”

敖柄呼救:“三弟還不來幫忙,想看二哥被打死不成?”

本來以為敖晟只不過是說說,誰知道他招招致命,毫不留情,加上敖柄剛才被他所傷,傷及根本,本來武藝就在他之下,何況現在敖晟怒火沖天,完全不受控制。

他像是一只嗜血發瘋的野獸般,不将對方咬死便不會罷手。

“大哥,你饒了二哥吧,大哥……”

敖青本打算飛身過去,誰料被聖母一拽,寵愛擔心的低聲道:“他們打成那個樣子,你過去送死不成!”

“娘親,那你快點出手啊,青兒不要大哥出事~”

曦兒都快吐出來了,這個惡心的男人矯情撒嬌起來,真夠人受的。

這一家子,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全都碼得死變态啊!

她伸手牽住懷裏的冥紅,給他使了一個顏色,然後悄悄的溜到了衆人身後,拽了一把唐嫣兒,示意開溜。

本來做的天衣無縫,誰知道,唐嫣兒發現曦兒有想要逃跑的跡象,走了幾步竟然一個踉跄跌倒在地“雲姐姐,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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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兒警鈴大響,她上輩子絕對是欠了這個女人的,她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啊!

好端端跑路都會跌倒,而且還那麽大聲的呼喊,深呼一口氣,見聖母那眸子冰冷的将她射穿,手中握着冥紅的手“兔兔!”

“娘子,我們快跑吧!”

啊啊啊,身子被冥紅拉扯着開始飛馳,他他他,為什麽要搶她的臺詞啊?本來她想說我們快跑吧,看來兔兔和她呆的時間久了,連她的專屬臺詞都融會貫通了。

剛才還在拼鬥,誰都勸解不聽的敖晟,只因為那句“雲姑娘你不能走!”

嗖的一聲,身子便繞到了曦兒和冥紅的身前“曦兒要去哪裏?”

“哈,我,我,我随處走走,月色很美,花兒挺美,那個……小草兒也挺美滴……不過,最美的自然還是我家的晟晟了!”

沒辦法,一頭紮進敖晟的懷裏,哭腔喊道:“你就不能放過我啊!”

“公子,你有沒有怎麽樣啊?”唐嫣兒追來,見曦兒身子被敖晟抱着,可手卻拉着旁邊的冥紅,冥紅正啪嗒啪嗒的掉淚“娘子,兔兔也要抱抱嘛!”

“公子……”唐嫣兒心涼如水,難道即便是看着那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還是願意守着她麽?

公子那麽好的男人,竟然會和別的男人共享一個女人?

唐嫣兒怎麽都想不明白,她不懂不懂!

一股恨意油然而生!

“看來這戲是越來越有趣了。”聖母盯着冥紅身邊的唐嫣兒,那個女人她倒是有點興趣!

【056】章節

更新時間:2013-2-1 13:33:41 本章字數:12645

紅牆綠瓦黃屋脊,雪白的牆壁,朱紅的門檻,外圍砌着秀美的院牆。

飛檐峭壁華麗的房舍,布局參差錯落,深遠廣大,房與房之間有迥廊相通,朱欄玉砌,拾階而上,便是一處三層的樓閣。

宅子美是美,但是曦兒總覺得她本人和這裏格格不入,手任由敖晟牽着,四周鳥語花香,景色怡人,她卻無心情欣賞。

樓閣正上方有塊牌匾,名為“攏月閣”

進入正堂,富麗堂皇自不必說,敖晟似乎很高興,握着曦兒的手随意的拉扯在自己的胸口處“曦兒,閉上眼睛,乖,爺要給你個驚喜!”

曦兒不禁咯咯笑出了聲,撤出自己的手,雙手環胸“你又想要玩什麽把戲?”

“真是不乖,爺讓你閉起來,你不聽話,是打算讓爺吻着閉起?”

額……

該死的!這個男人總是有話在那裏等着她,她就是鬥不過,能怎麽樣?

不耐煩的閉上眼睛,感到身子後面的門啪嗒一聲關閉,她竟然有點害怕。

眼前突然變得很黑,敖晟用東西蒙住了她的眼睛,雙手抱摟着她的肩頭,在她額頭深深的落下一吻“爺怕你偷看,所以先給你用紅布條系好!”

“矯情!快點吧!”曦兒有點不爽!

“真是個急性子,爺說讓你睜開你便睜開,聽到沒有?”敖晟的聲音越來越遠,曦兒伸手一抓,果然四周都是空氣,哪裏還有那個男人的身影,她不由的慢慢移動着自己的雙腿,往前試探性的邁步“敖晟,你在哪裏?你說話啊!”

叫了幾聲,竟然沒有人回應,曦兒承認她其實是有點膽小的,這屋子裏靜谧的掉下一根發絲都可能聽得見的地步“敖晟,你在不出聲,我就走了!”

正當她不耐煩的想要将眼上那條紅色的方巾取下的時候,敖晟的聲音暗啞而低沉的跳躍出來“曦兒,你睜開眼睛,沖着亮光走過來!”

“玩什麽?哪裏有亮……哇塞……好美啊!”眼前的畫面讓曦兒一輩子都記憶猶新,她慢慢的睜開雙眼,沒有取下方巾,而是流光溢彩的雙眸在紅色的絲巾下,透過它,看到了世界上比煙花還要璀璨,還要奪目,還要觸動她心靈的美好。

只見那跳躍如同池中紅鯉般的火苗,滿滿的在她周邊羅列排開,她轉着身子,45度!90度!180度!360度全方位的身體旋轉,竟然,全部都是淡黃色腥紅的火苗,透着紅絲巾的朦胧之感,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

她大笑“果然是好美啊,晟,你是怎麽想到的!”

他竟然會如此的浪漫,他不該如此的,人人都道他的殘忍和冷酷,誰能想到堂堂水族少主竟然會為了她做這種癡情男讨取她的歡心?

他竟然放下身段,為了博得她一笑而精心設計了這樣一場繁華的浪漫情景?

他真的……

曦兒即便是鐵石心腸,此時也被感動了,一次次的舍身救助,一次次的護她周全,她到底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曦兒不禁一遍遍的在心裏吶喊,是的,她該滿足的,但是……

欣喜之餘,她還是冷冰冰,涼涼淡淡的說道:“看完了,好看是好看,但是華而不實,你還有別的事情麽!”

敖晟那邊沒有聲音了,只留下了急促的喘息和簌簌……聲音……

“過來,爺在這裏呢!”敖晟突然發笑,笑的有點凄涼,曦兒能聽得出,心底裏劃過一絲悲傷。

這個男人,她要不起!

也不能要!或許此時放手是最好的吧,她只要狠心放手,男人總是貪圖新鮮,早晚就會将她忘記的,她已經招惹了之前的4位,好不容易只留下了冥紅自己,她不想看着他傷心了。

即便兔兔不是最好的,不是最堅強的,不是最會保護她的,可是她不是一個濫情的人,她嘆了口氣,伸手解開了自己眼睛上的紅絲巾。

“額……你這是……”曦兒咬着牙不爽的發洩出來“趕緊穿好!你這是什麽樣子?!”

紅色的燭火光芒四射,在屋子裏跳躍出魅力多姿的身影。

那深處的一張大床上,白色的羅帳輕紗蕩漾,四周堆放着數不清的曼陀羅花,将床上裸體的男人映襯的更加妖冶動人。

他全身剝除了所有的遮擋,眯着雙眸,彎着好看的唇角,伸手喚着她“曦兒,來,爺在這裏等着你呢!”

騷包!曦兒喃喃的嘟囔了一句這個詞兒,發現果真适合眼前這個主動獻媚的男人。

這麽大歲數了,竟然玩這種獻身計,虧他想得出來。

“我回去了,兔兔見不到我會找我的,還有……真是浪費,這都是些什麽啊!”

曦兒伸腳一踢,将腳邊的幾根紅蠟燭踢滅,心口火辣辣的疼,見到黑煙冒起,她竟然揚長而去,完全不理會床上那個受傷等待她安撫的敖晟。

她竟然說浪費?

這是他好不容易一根根點燃的,其實憑借着他的內力完全可以一瞬間将這些蠟燭全部點燃,但是聽說只有自己親手點燃,才能贏得心愛的女人的心。

雖然他對這些平日裏嗤之以鼻,但是他好想讓這個神話變為真實。

“雲曦兒,你當真就要如此對我嗎?”他深邃的雙眸嗜血的眸子黯淡了下來,伸出手中的絲線緊緊的将他赤裸的下身纏起,發狠的笑着“爺會讓你知道,爺從來都不會輸!”

曦兒剛踏出攏月閣,頭也不回的便拔步而走,身形沉重,心裏千絲萬縷般的難受着,他該被她傷害的有多深啊,可是他那樣高高在上的身份,霸道不可一世的尊容,哪裏會忍受她有一個冥紅,哪裏能忍受和別的男人分享她?

而且,即便是他肯,曦兒都覺得會委屈了他,她不能,她真的不可以?!

不是打定決心不要回頭了,不要他了,現在事情朝着她預計的發展軌跡再走,她可以放手的甩開他,但是為什麽,為什麽她的心口不是輕松暢快,反而痛的連呼吸的勇氣都沒有?

只要輕輕一碰觸,那塊地方就撕心裂肺,被人挖開一般,淌着血,流着淚,張口喊不出半點聲音,她不知不覺淚流滿面“雲曦兒,你就是個混蛋,你是天底下最混蛋的女人,你……”

“你絕對不要後悔才好!”

她快步的跑了出去,竟然速度太快,和來人撞了一個滿懷。

“對不起,對不起……”

“我還當是誰呢?這不是雲姑娘麽,真是沒規矩,像是個瘋子般亂跑亂撞!”

曦兒本來心情郁悶難舒,痛苦的要死,隐忍的要發瘋,此時突然碰到一個滿嘴放屁的人,她全部的火焰幾乎全部的噴在了眼前這個自視甚高的女人身上。

“喂,你說什麽呢?你說誰沒有規矩,老子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麽滿嘴噴糞!你是抽糞機器嗎!你還要不要臉了,老子就算是再不濟,也是你們少主的座上賓,你這一個小小的侍女,你算什麽?憑什麽對着老子大呼小叫的,你以為你是誰啊,滾開,別擋着老子的路!”

曦兒眼中本身的痛苦掙紮快速的逝去,取而代之的是咄咄逼人不容他人欺負的雷厲風行。

“滾——”

“你,你,竟然敢和我這麽說話?!你可知道我是誰?”春蘭伸手指着雲曦兒大叫“就算是少主,也從來沒有這樣指責過你,你算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你是誰?老子不想知道,老子知道的是,今天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懼你!滾開,好狗不擋路!原來這個道理你不懂啊~”

曦兒伸手狠狠地抽打在春蘭伸出的右手背上,赤紅火辣辣的一片暈染開來。

“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動手!”春蘭在水族中也算有點位置。

春蘭、夏雨、秋竹、冬梅!四位侍者乃是聖母貼身之人,除了武藝超群負責守護聖母之外,還各個心思缜密,只不過這個春蘭是個例外。

“打的就是你,怎麽樣?你能怎麽樣?”曦兒終于找到一個突破口,原來人被逼急了罵起人來竟然是這般豪爽,真是太痛快了!

“不要以為少主護着你,你就可以肆意妄為,你還遠遠沒有那個資格!想要爬上枝頭做鳳凰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喲,你還真是別刺激我,我還告訴你,本來我沒打算要攀附敖晟的,既然你這麽說了,老子就攀附給你看看!”曦兒本事一時氣惱,随意亂說的,可是春蘭聽在心裏便像是一根毒刺在喉,狠毒的眼神秒殺過去,曦兒頓時覺得渾身冰冷,這女人不是好惹的。

“春蘭姐姐,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從攏月閣那邊跑來的幾個侍女慌亂起來,見到春蘭後,上氣不接下氣喘息道“不好了,不好了……”

“到底是何事?你們竟然如此驚慌?!”春蘭凝眉不展,一雙鳳目依舊賭氣般緊緊的盯着曦兒,像是要将她看穿刺透。

那眼神仿佛在說,看吧,在衆人的眼裏,我這個小侍女還是比你這個座上賓要有地位的多~

曦兒冷眼瞧着,和她有什麽關系?她本來就打算要走了,繞過那幾個人身旁,正要邁步,卻聽到了那句——

她撒腿便往回跑,幾乎沒有半點猶豫和思考,她不知道是怎麽了?

她聽到那句“攏月閣失火了!”

她便身子如同千斤重,被泰山壓頂般透不過去,只想着那個被她甩在閣樓上的某男身影,她緊張的連呼吸都開始急促。

一口氣健步如飛的跑到了攏月閣,見裏面果然濃煙四起,周邊的侍女們都忙着搶火,曦兒冷靜不了,滿腦子裏都是那個妖冶男人溫柔的聲音“爺在這裏,爺讓你過來,爺喜歡你……”

“敖晟,敖晟!不要,不要……”

她瘋狂的打算沖進去,旁邊的衆侍女一聽她的叫嚷,都驚了。

亂作一團。

“少主在裏面?”

“天哪,少主真的在裏面嗎?雲姑娘是真的?”

“快點救少主!”

“……”

曦兒懵了,她本來要沖進去,結果被衆侍女攔下,眼見她們成群結隊的要往裏面沖,她腦海裏突然閃現出那個妖孽全裸的身子,倒在了床上,然後然後……

“你們全部給我退後,退後!滾開,不用你們……老子自己去!”

她一咬牙,望着燃燒的熊熊大火,心一橫,将旁邊的一桶涼水從頭灌下,便沖進去了——

“快點攔住她!”春蘭急斥道。

“雲姑娘——”

曦兒只覺得眼前白衣素裹,從空中翩然而下,緊緊的環箍着她的身體,溫柔的窩在她的頸項中,曦兒全身都開始麻木了,胸口狠狠的一揪,恨不得将眼前這個男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你,你,晟~”

“恩,曦兒,我在我在~”仰頭,溫柔的吻住了曦兒的唇角,她的身子很冰冷,許是淋濕了衣物的原因,他緊緊的抱着她,暗自發動內力,将她衣服全部烘幹。

玲珑有致的身材被他握在手中,只有這個時刻,他的心才完全的開啓了,因為,在危險的時刻,她竟然不顧自己的性命回頭了。

她到底還是回來了不是麽?

即便是他用了非常的手段,可是他的曦兒還是回來了!

這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心裏有他,即便不是全部,但還是願意接受他了呢?

“你沒事?你真的沒事麽?”曦兒緊張的推開他幾步,從頭到尾掃視着他的身子,在确定他真的安然無恙後,雙眶紅如滴血,刷刷的眼淚奪眶而出。

似清泉般突突的湧着“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它就會着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麽,別擔心,別哭,你別哭好不好?”敖晟雙眸一橫,一記冷眸閃出,周邊這些礙事的人自然而然的識趣的退了下去。

少主的柔軟只在雲姑娘一個人身上綻放,別人想看,除非不要眼睛了!

春蘭甚是惱怒,但是礙于敖晟,她即便是心情再不愉悅,可是完全拿她沒有辦法,此時見老遠處過來一人,她尖銳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一角,笑容詭異起來。

這邊兩個人露天接吻,馬拉松般吻的天昏地暗的,還沒嘗試過在外面這般瘋狂,曦兒覺得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不過不久,她便眼神一暗,身子一沉,随手便推開了正在她身上輾轉的男人。

“你給我滾開!”

“又怎麽了曦兒,不要鬧,來繼續!”

“繼續你個毛線啊繼續,不要以為老子不知道你的小伎倆,剛才為什麽要放火!”好端端的房子被燒成了現在這個落魄的樣子,真是可惜死了。

不過,這是他家的産業,她心疼個什麽勁兒?

和她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哼,她轉身,冷哼一聲,避開敖晟再次伸過來的手臂。

“生氣了?”

“你說呢!”

“爺很高興,你生氣了說明你心裏有爺,不然也不知道剛才誰不顧性命便要沖進去呢!”

“你別美了你,你以為老子是沖進去想要救你?”

曦兒避開他要摟抱自己腰腹的手,可是敖晟低咛一聲,反而擁住了她的後背,将她整個人擁在懷裏,熱情如火的唇滑過她的頸,細細的舔舐着她那美麗的鎖骨邊緣,雙手忍不住撫摸起來。

“那曦兒說說,爺聽着就好。”

狂妄自大!曦兒腸結,繼而開口道“我還不是為了你的臉面着想,你想啊,要是她們沖進去,看到她們平日裏威風八面的少主正裸倒在床榻上呻吟,你說會怎麽樣啊?”

曦兒哈哈大笑幾聲,果然夠爽!

她此時不回頭便可以想象的出敖晟那眉頭皺的一定成了川子,而且臉拉得又長又黑,像是黑包子!

只不過,這是什麽意思?

只見敖晟一雙刀刃般精銳的黑眸流露出來的寒氣幾乎要将曦兒凍傷,但是轉眼又突然笑盈盈的牽着曦兒的手“曦兒,你還不承認你喜歡爺?你害怕別人看到爺的身子,這個爺懂了!”

“噗,哎哎……不是,不是這個……”

“原來曦兒占有欲是這麽強烈呢,爺當真現在才知道!”

“敖晟,你存心想要氣死我是不是?!”

“爺哪裏舍得啊,爺要是氣死了你,爺可怎麽能活啊?”

說完,撈起曦兒的身子,腳尖一點,瞬間消失在原地,他會用行動來證明,他的存在,她的口是心非将在床上驗證!

玉湖旁,兩側楊柳青青碧波清透,花瓣零落在湖中微風襲來打着旋轉輕盈旋轉成一圈圈,旁邊青花大石之上,唐嫣兒蹙眉深思,一雙嫩白的小手搓着柔軟的下巴,靜靜的靠在雙膝間。

“汗~”這已經是她不知道多少次嘆息,總是嘆不完,滿臉憂傷。

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可恥的,她想法是龌龊的,她的命是雲曦兒和冥紅所救,但是她竟然有着非分只想?

而且愈來愈濃,叫她無所适從。

她算什麽?她總是在心裏這樣問自己!

她算什麽?

她其實什麽都不算,她就是被人玩弄壞的破鞋不是麽,公子不喜歡她不就是因為自己身子髒,配不上,可是雲曦兒難道就不髒?她和那個敖晟天天鬼混傷害了公子的心,可是公子為何還要喜歡她呢?

她不懂,就是不明白!

“這不是唐姑娘麽?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身後突然有人發聲,唐嫣急忙用手抹了幾把自己流着淚花焦愁的小臉,回頭看見春蘭一身淺綠緩緩而至,雖然是侍女,但是穿衣打扮比起平常人家的小姐還要略勝三分“原來是春蘭姐姐。”

她忙站起身子,微彎了腰“請問,春蘭姐姐找我可是有什麽事情?”

“也沒事,就看到妹妹你自己坐在此處,身單影薄,好似悲傷,看着姐姐我啊心都跟着泛酸呢!”春蘭見唐嫣兒是個明白人,一見自己便忙呼姐姐,她便正好随其所願妹妹的喊起來。

“我沒有,我只不過是……”

“妹妹有什麽不能和姐姐說說的,來,正好前幾日聖母賜給我一批首飾,我覺得有幾樣特別适合妹妹,我打第一眼便看着妹妹就喜歡,也是有緣。”

“姐姐,這可使不得,那麽貴重,我……”唐嫣兒急忙推辭,卻不料手被春蘭一把抓住,硬是拖着往自己住處去了。

本來聖母生辰已過,往年敖柄與敖青都是在第二天便各自回自己的去處,今年倒是和往年有所不同,不知為何,二人均沒有提前想要離開的想法。

這倒讓聖母好生奇怪。

聖母坐在青鳳椅上,後面是鳳凰金黃色的鳳尾裝飾,擡頭看了眼外面黯下來的天色,這又該是一場大風暴即将來臨。

“聖母,已經安排妥當了!”

“哦,哼,那就等着好戲開羅吧!”她看着來人,繼而揚起嘴角陰測測的笑容“為了晟兒,本宮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

春蘭站在一側,已經感受到聖母那種強大冰冷的光環,不禁滿頭的黑線,這招可真夠損的,想起來都覺得有些卑鄙,但是為了少主回心轉意,也只能如此了。

交代完一些事情後,春蘭随即便退下了。

午夜時分,四周突然籠起了雲霧,天空星芒霎時間隐忍不見,進入雲層。

從那日起,晟鬥宮進入了另一個人物,那便是冥紅!

“兔兔,你在做什麽?”曦兒一腳踏入冥紅房內,見他此時正歪倒在凳椅上,冰澈清涼的眸子染上一抹清幽純黑,望着天際發愣“兔兔,想什麽那麽出神?”

“恩,娘子,你來了!”冥紅收回視線,轉眼望向曦兒,兩人相視而笑。

“你看什麽呢?”

曦兒站在他身側,遙望天際,一片昏暗。

“哦,沒什麽,娘子這麽晚了,你……還沒休息啊……”說着,臉色便緋紅一片,低頭手指拽着自己的一角,嬌羞起來。

“今晚我來陪兔兔啊!”

“啊——”

“你這是什麽表情啊?難道不喜歡?”

“哦,不是不是……只不過……”

“不過什麽啊,笨兔子,我們床上去!”曦兒拉着冥紅的手,放下帷帳,便挺身進去。

門外,唐嫣兒端着早就沖泡好的茶水,站立在外,她怎麽來了?

這個時間,她不是應該在敖晟那裏麽,往常這個時間她總是給冥紅沖杯熱茶,然後靜靜的坐在他旁邊,看着他為情所傷,唉聲嘆氣。

可即便是那樣,總是能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她也是開心的。

眉頭一緊,突然心口一陣鈍痛,想起那日春蘭交代給她的事情,她本來還不肯,如今她也顧不得那麽許多了。

“娘子,你說什麽?不要好不好?”

被子中的冥紅緊緊的被曦兒壓在身子下,一張小臉早就漲紅,曦兒手拂過他身上的紅櫻,他身體輕輕一顫,喘息聲變得更加的焦急。

曦兒眯起眼睛,沿着那性感的鎖骨,一路滑下。

“啊啊——”

“放松,兔兔!”

“娘子~”冥紅雙眼氤氲濕潤起來,身體帶來的感覺讓他無法自拔。

他想要推開,可是身子卻更加的貼近娘子,想要索取的更多。

一番雲雨過後,曦兒歪倒在冥紅的懷裏,貪婪的吸允着屬于他的氣息,她啞言道:“兔兔,如果我傷你心了,而且其實我不是故意的,不過這件事情又不是我意料中可以控制的……而且我也不想讓它發生的,可是它卻偏偏發生了,我……”

“娘子,到底是想要說什麽呢?”冥紅并不笨,他就知道曦兒會有主動來找他的這一天,她這樣說,他心口雖然很痛,可是,只要是娘子喜歡的,他為了娘子,也會忍受的。

“我是想說,其實那個敖晟……”要怎麽說啊!當着一個愛着自己的男人,說她不能不要另一個男人?

荒唐啊!雲曦兒這輩子還沒有做過這麽荒唐的事情呢!

“哦,是少主,他怎麽了呢?”冥紅強壓制自己情欲的聲音,可是那聲音竟然随着曦兒身子的撩撥而不由自主的從鼻尖悶哼數聲,他扭動身子想躲,卻被曦兒再次的抓了回來“我要是說了,怕你不開心,其實你要是不同意,就當我這事沒說!”

“可娘子還沒有和兔兔說,你說的這件事情是什麽事情呢?”

“啊?原來我剛才沒說啊!”汗滴滴,曦兒吐吐舌頭,面色可愛,冥紅暗笑,這娘子可真是好玩,伸手幫她捋順她淩亂有些濕意的發絲“娘子可是要接受少主的愛意?”

“呵呵,那個……就是說啊……你看他天天要死要活的,要是不要他,好像不太好,可是要是你不同意,就算了吧。”

“娘子為何要來問我的意見?”冥紅咬着下唇,即便是知道這個結果,他聽到她親口說出來,心中還是不快,有哪個男人能接受的了和別的男人一起共享自己的娘子?

以前那種情況是特殊的,好不容易其餘的三夫都走了,現在只有自己獨享娘子,這會兒又來了一個敖晟,真是氣死他了!

“我還不是怕你不同意……”不同意,就會尋死膩活給我看,不然誰閑的蛋疼來問你啊!曦兒這話自然是沒有說出口,轉眸一笑道“還不是因為人家在乎你嘛!”

“真的?”

“自然是真,難道你還不相信我?”

“娘子說笑了,兔兔既然是娘子的人,只聽從服從娘子便是,何況娘子說的也不無道理,少主愛娘子的情意并不比兔兔少分毫,兔兔雖說心裏也不情願,但是兔兔要的是娘子開心幸福就好,兔兔沒有什麽能耐,不能保護娘子,早就想着如果有個武功蓋世的男人在娘子身邊,那兔兔也安心一點,只要娘子平安就是兔兔此生最大的幸福了~”

“兔兔,謝謝你,你真好!”曦兒心疼的摟着他,他做的是為了讓她順心,安心,他并不是一無是處,而是對她有着那顆謙讓無私奉獻的心!

這點是別的男人比不上的。

舌尖在冥紅的耳垂上輕輕的一舔,“恩唔~”

冥紅竟然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嘤咛之聲,剎那間,他腦袋一縮,像是烏龜般不敢出來了。

曦兒爽朗的一笑,随即進入錦被中……

次日。

“都給本公子滾出去——”

曦兒漫步于長廊,突然間一旁的宮殿內浩浩蕩蕩的出來好些侍女,像是捅了馬蜂窩似地四處逃竄。

她停步不前,問了人才知道,這是二公子敖柄的住所。

“卧槽,這色魔男,我還是繞着走比較好!”

她扭身欲要離去,便聽到殿內一聲慘叫之聲,甚是凄涼。

“叫的這麽恐怖,難不成又在裏面禍害人了不成?!”

她剛走進數步,便又停下“雲曦兒啊雲曦兒,你真是喜歡多管閑事,和你有什麽關系?這個可是色魔,你管他死活?”

打定主意,停留在殿門外的身影即将飄離,就在這裏時候,裏面的人像是聽到了她的腳步聲似地,竟然一條白绫穿破了旁邊的窗棂,直接用內力嗖的一下将她的身子卷起帶入,身子跌落在屋裏的地面上。

“哎喲,痛死我了,搞什麽啊!”曦兒不爽的叫道。

“你個死丫頭,都是被你禍害的,都來了為何不進來?!”敖柄躺在床上,青絲瀉了一地,他蒼白的臉回望着地上的這個女人。

這樣的時刻,他忽然覺得,他雖然在床上,她在床下,在他的腳下,但是其實狼狽的她卻仿佛在雲端,他在溝壑!

似乎雙眸對視時,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東西從指間流出,他悸動的心想,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無形的力量,駐紮在他整個冰冷浩瀚人生中,在心海裏不停的旋轉沉澱!

“喂,你生病了?”

“還不是拜你所賜,只不過是抱了你幾下而已,真搞不明白!”

“那是你活該,哼!既然沒死,我就走了!”曦兒拍着身上的塵土,不想在這裏多做停留,不過今日再見敖柄,感覺又與昨夜有些不同。

但是至于哪裏不同,她也說不好。

“喂,本公子被你禍害的這麽慘,你怎麽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我沒同情心?!”曦兒驚叫,淡定的望了一眼敖柄,只見他右腿骨折處有暗紅的淤血流出,他就那樣趴在床上,一動都不敢動。

想着這平日裏的淫賊也會有不能動彈,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時候,她就覺得好笑。

“你笑什麽?”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笑?”曦兒嘴角浮現出一絲冰冷。

“本公子這腿是被敖晟銀鏈所傷,沒有他的藥恢複不了!”敖柄只說了這句,便再無下話!

“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曦兒聽得出他的言外之意,無非就是她是敖晟在乎的女人,所以她能從敖晟那裏要來他的解藥救他性命!

只不過,這個男人求人的語氣她非常不喜歡,于是轉身要走,想要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何種程度。

“喂,女人,別走,你到底想要怎樣?!”敖柄眸底一抹幽深逐漸的暗淡加深,咬牙切齒的吼道。

“你求我啊,你求我的話,我可以考慮看看的!”

“什麽!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誰?!”

“我知道啊,我就是因為太知道了,所以說才讓你求我!”曦兒毫不留情,嘴角揚起一抹風輕雲淡的笑容,執起手中的茶盞,坐下細細品嘗起來,好像在等待,等待着這只受傷的小豹子,吃人的小豹子是怎麽慢慢屈從于她。

“算你狠,行,算本公子求你了!”

“就這樣?”曦兒頗為不滿的蹙眉搖頭。

“還想怎樣?”敖柄怒急,挑眉道“我求求你了行不行?!”

“哈哈,行,你等着我,我去去就回來!”曦兒看着他憋屈的模樣,只覺得好笑,心中暢快啊,如果此時有照相機,她非得拍攝下敖柄此時的囧狀,見一次挖苦他一次才好。

既然答應了人家的請求,她就要說到做到才好。

晟鬥宮內,無論金銀、珠玉、木石古玩,應有盡有。

曦兒踏進敖晟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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