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年前，十歲的戚南銘被雷聲驚醒，偷偷跑到娘住的小屋子，想跟娘一起睡，卻在門外聽到爹娘的争吵。
“你心裏只有那個賤/人，你何曾愛過我和銘兒？”是娘的聲音，帶哭泣和桌椅翻倒的聲音，戚南銘躲在牆角不敢進去，娘又發病了嗎？
“你又發什麽瘋病，今晚就不該來看你！”是爹，爹生氣了，戚南銘知道娘的病很嚴重，有時候連自己都會很害怕，但有時候又會變得很溫柔，他希望娘能一直好好的，不要發病，這樣才不會跟爹吵架，爹也就不會生氣不理娘了。
“你走！你今晚要是走出這房門半步，我就告訴天下所有的人，你跟你那親姐姐做過的好事！”
“你在胡說什麽？”
“我胡說？那孽/種不就是最好的證據，還南風，連名字裏都要帶着那賤/人！”
“胡說八道！”
“還裝嗎？那孽/種的腳為什麽會殘的？不就是你跟那賤/人不顧廉恥，做出那種傷風敗俗的事來，連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
“你夠了，再胡說別怪我休了你！”
“休了我？你為了那賤/人不理我們娘兒倆，今天還要休了我？我背着自己的相公跟親弟弟通//奸了嗎？南銘是我跟弟弟生了孽/種嗎？”
“我當初為什麽要娶你？為什麽要自己找自己麻煩？”
“你們那些龌龊事還要我一一說出來嗎？家裏的那些叔伯為什麽都不跟你來往了？還不是因為你跟你姐姐那個賤/人上床被發現了，還生生氣死了爹！”
“你打我？你自己做的事你沒膽承認就算了，你還打我？我當初為什麽會瞎了眼嫁給你，為什麽會愛上你這個跟親姐姐亂/倫的禽/獸？”
戚南銘躲在牆角哭，滂沱的大雨澆濕了他的衣服，雨聲，娘的哭聲，爹摔門而去的聲音這麽多年都一直在他的腦中無法散去，當初的戚南銘還無法完全理解他們争吵的內容，但随着漸漸的長大，他發現自己知道了一個大秘密。
第二天娘就被發現在屋裏自缢而亡，如果不是那晚的争吵，娘又怎麽會想到去死；如果不是戚南風的到來，娘又怎麽會跟爹争吵，是他跟他娘還有爹一起害死了娘。那個會抱着自己，哄着自己的娘沒了，但那個罪魁禍首卻一直在自己家裏，受着爹的呵護與寵愛，這讓他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小時候他明着跟戚南風作對，搗亂作死但每每招來的都只是爹的責罵，戚南風卻因此得到爹更多的關懷。後來戚南風離開了，戚南銘為此開心了好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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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會什麽要回來，為什麽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
看到曲宣給爹的書信的戚南銘滿腔的怨氣，滿腹的不滿，他不想見到他，故意在戚南銘要回來的那幾天，天天喝得爛醉回來。
再次見到戚南風的戚南銘突然改變了主意，他再像以前那樣耍性子鬧脾氣，換來的依舊只能是爹的責備，這只能使戚南風更加受寵，他不能像以前那樣，娘受到的那些痛苦，他要原樣奉還。
戚南銘故意對戚南風示好，打聽他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他原本以為戚南風喜歡楚煙，他就不動聲色，裝作不知道一樣，故意約楚煙出去，故意讨楚煙開心，想把楚煙搶過來，想讓戚南風難受，但後來他發現戚南風喜歡的居然不是楚煙，而是自己。
戚南銘震驚了一夜，反複思量了一夜。呵，大哥你還真是你娘的好兒子，連喜歡勾引親弟弟這種癖好都一模一樣，這是你送到我面前的利刃，我豈有再退回去的道理？
虛與委蛇了這麽久，陪你做了這麽久的美夢，也該是夢醒的時候了，讓我看看這夢夠不夠美，摔得夠不夠慘，娘的痛苦，我的痛苦，你也該感受感受了。
“不會的，爹不會這樣做的！”戚南風滿臉的淚水，他無法相信這樣的事情，爹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他怎麽可能是爹的兒子？
“不會嗎？那你現在又再做什麽？你不也在跟自己的親弟弟亂/倫嗎？我的親大哥。”戚南銘一下下都頂到了戚南風的敏感點，戚南風原本因疼痛而軟下去的欲望在這一次次的撞擊中再次擡頭。
“大哥，你真是跟你娘一樣的下/賤，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你也會有感覺，還是得知被自己的親弟弟艹你就更爽了？”
“不要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大哥，我的親大哥，弟弟插進你身體的感覺是不是很好，我可是感覺到你在緊緊的咬着我。”戚南銘故意慢慢抽出埋在戚南風體內的欲望，讓戚南風可以更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內壁以為戚南銘将要離去，不住的收縮着，想要挽留，快要全根拔出時，戚南銘再次一插而進，全根沒入，外面的兩顆囊袋拍打着戚南風的穴口，也想要擠進去。
“啊~~~~不要......”
“不要嗎？”戚南銘握上戚南風挺立的欲望，“為什麽它爽得都哭了，你說是我現在艹得你爽，還是當初爹艹你娘的時候爽？”
“南銘......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當初是誰恬不知恥的說喜歡我？是誰一步步的教我怎樣上他的？全是你，我的親大哥，是你自甘下/賤求着你的親弟弟上你的，現在後悔了？”
“不要這樣對我，南銘，我愛你，我懷......啊哈~~~輕，輕點.......”
“啧，可惜大哥是個男人，不然就能跟你娘一樣生出你這樣的怪物，這樣的殘廢！”
“不！不會的......”戚南風松開抱着戚南銘的手，想要摸上自己的肚子，怎麽會這樣，這個孩子真的是個怪物嗎？他會跟自己一樣殘廢嗎？
戚南銘見戚南風俨然一副失神的模樣，眼角不住的留下淚水，心裏卻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的快感，反而跟戚南風的表情一樣沉重，不可以，他為什麽要同情他？他害死了娘，他和爹一起害死了娘！
“風兒，你找我？”門外突然傳來戚懷志的敲門聲。
戚南風不可置信的看着戚南銘，爹怎麽會突然來這裏？
“大哥，我送給你的驚喜還滿意嗎？”戚南銘低聲湊到戚南風耳邊問道。
戚南風的眼淚如決堤般湧出來，連成線直往下流，打濕了枕巾，他推着身上的戚南銘，想讓他起來，不能讓爹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大哥，你越動我可會越有感覺。”戚南銘捏着手裏的欲望，身下繼續抽插着。
“不要......”戚南風哭着無聲的對着戚南銘說道。
戚南銘想要吻去他眼角的淚水，嘗嘗這到底是什麽味道。
“風兒我進...... 畜生！你們在做什麽？”戚懷志見房門沒鎖推門而入，但眼前的一切卻讓他怎麽也不敢相信，他們？
“你看不出來嗎？這情形爹應該感到熟悉才是。”戚南銘不以為意，甚至戚懷志的到來讓他更加的興奮，加快了動作，進行最後的沖刺。
“大哥，在爹的面前被親弟弟上的感覺很好吧，你下面的小嘴又咬緊了，唔......你覺得爹這會兒會是什麽感覺？”
戚懷志氣得渾身發抖，兄弟相/奸的畫面沖擊太強了，舉起凳子就要往戚南銘身上砸去。
“不要爹！”沉浸在将要爆發的快感中戚南銘并沒有發現戚懷志的舉動，戚南風抱住戚南銘身體一翻，擋下了戚懷志的攻擊。
“大哥！”戚南銘抱住被打的戚南風，他沒想到從小到大無論他怎麽不聽話，怎麽跟戚南風作對都沒打過他一下的戚懷志會拿起凳子就砸，“爹，你瘋啦？”
“是你們瘋了！”戚懷志上去就将戚南銘從床上拖下來，一個巴掌甩上去：“畜/生！你們是兄弟！”
戚南銘淬出一口血沫，天底下的人都可以指責他，但是爹不行：“兄弟怎麽了？爹就沒做過？兄弟至少不會生出個半身不遂的廢物！”
見戚南銘還嘴硬，戚懷志直接一腳踹上去，将戚南銘踹翻在地，戚南銘捂着肚子從地上爬起來，依舊昂着頭，不肯認錯。戚懷志見他這樣更是怒火中燒，還要再踹，卻被從床上翻下來的戚南風抱住了腿：“爹，是我錯了，是我勾引南銘的，你別再打他了，你要罰就罰我吧。”
“爹，是我不好，是我勾引弟弟跟我上床的，是我耐不住寂寞，爹，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熟悉的話語在戚懷志的腦中想起，孽債，這都是孽債。
“還不把衣服穿上，這像什麽樣？”戚懷志看到戚南風的大腿根部留下的點點白色濁液，知道他們是真的做了，拖着戚南銘離開了戚南風的房間，不想再見到大兒子狼狽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