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上藥(微h)

狐貍在酒香鎮待了三天後又離開了,他回去悟藍著手幫助天鄰的事,這樣也可以讓這場必然發生的戰争早些結束。

藥谷幫助天鄰主要的派出羅生門弟子随軍行醫,魇死門的毒,除非必要,一般是不會用的。毒畢竟是毒,它不分敵我,不便是非,更不可能大規模使用。

應皇四年,三月,狐貍暗裏派了魇死門和羅生門的九個長老,以及羅生門的十個二代弟子及門下弟子若幹,拿了葉延的名牌前去支援天鄰,狐貍派去的人并不是只會醫術或毒術的人,他們在武學上的造詣不比別人差。

随著藥谷的加入,僵持了快一年的戰争局面開始打破。

四月,天鄰軍隊攻破陰司城,荊郇開始呈現明顯的敗勢,悟藍的情況也并不比荊郇好多少,失去四王爺的悟藍就是少了狼牙的狼,攻破它也只是時間問題。

與此同時,木子弦、狐貍以及達龍詩寒帶上木恙心姐妹以及木恙言那個小孩,再次登上狐鳳號,前往納達。

帶上木恙心姐妹,是因為木恙竹和木子弦說了自己想要入朝為官的打算,應皇登位,下令恢複了逝水皇後的法令。

所以木恙竹可以入天鄰為官,但是木恙心厭惡官場,是不會輕易應允木恙竹入朝的,所以木子弦帶上兩姐妹去納達,至少在納達她們可以無比接近地接觸官場,如何決定便看她們自己了。

而木恙言至少順便捎上的。

除了她們三人外,其它人都不願随木子弦離開,畢竟現在的天鄰是安全的,而且中原三國是他們的家,他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有自己的家人要照顧,還有撇不下的責任。

五月,也是信元二十二年五月初二,木子弦幾人在經歷一個月的颠簸終於抵達了西峰碼頭。

下船時,原本虎頭虎腦的木恙言無精打采的扒著木子弦不放,暈船暈得厲害的他被木子弦抱在懷裏,一對大大的黑眼珠子在眼眶裏轉個不停,讓人哭笑不得。

木恙竹也是全身無力的被木恙心和達龍詩寒扶著,精致的小臉蒼白無比,腳一踏上陸地就狠狠吸了口氣,安下心來。

原本成熟的孩子做出符合她年級的動作,讓在場的大人們又是想笑,又是心疼。

達龍詩寒看得西峰碼頭也是放松了不少,畢竟這塊土地才是她該待地方,也是屬於她的地方。

就這樣,木子弦抱著木恙言,木恙心和達龍詩寒扶著木恙竹,狐貍殿後,踏上了久別一年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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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船,随行的侍衛找了馬車将幾人帶到了新鳳府的知府府上休息,然後聯系熙城皇城裏的達龍賢斯和木言兒。

坐了一月的船,木子弦和狐貍也很累了,安排好幾個小的,就回自己的屋子了。

木子弦回到屋子便躺在了床上,動一下也不願意了。

“木木。”狐貍好笑的将木子弦拉起來,道:“先洗一下吧!”

“好!”木子弦看了狐貍一眼,點點頭,洗澡的水早就準備好了,水裏還放了香精,納達的香精很好,就是太貴了,而且很多都是貢品,在納達皇宮時木子弦就用過,很不錯。

木子弦勾勾唇,迅速除下衣物,入到溫熱的水中,木子弦深深吸了口氣,好久沒有這樣好好洗過一次了。

“木木!”狐貍從木子弦身後摟著他的脖子,圓潤修長,帶著些硬繭的手侵入水中,繞著木子弦的頭發。

“嗯!”木子弦應著,雖然這等親密的事他們做過不少,不過木子弦還是覺得難為情。

“我們一起洗吧!”狐貍伏在木子弦的頸項上,溫暖的熱氣拂過脖子,那溫度仿佛比熱水還熱。

狐貍沒有等待木子弦回答,迅速除了自己的衣物,不著一縷,跨進了浴桶,浴桶雖大,但進了兩個大男人,還是顯得有些擁擠。

木子弦吧自己盡量靠在一邊,不碰到狐貍,臉上發著燒,心髒更是越跳越快。

“啊!”木子弦一聲驚呼,立即回神,發現自己坐在狐貍雙腿之間,身後的東西抵在腰上,木子弦只覺得自己的臉快燃了,心髒也不是自己的了,火開始從臉上燒到了小腹。

狐貍将下巴壓在木子弦的肩上,雙手從木子弦的腋下穿過,來到木子弦身前。

“狐貍……”木子弦手足無措,扭動著身體想要離開狐貍的懷抱,焦急地叫著狐貍的名。

“嗯!別動!”狐貍悶哼一聲,一手抓住木子弦不安的源頭,一手按住木子弦的腰。

木子弦咬著下唇,一聲悶哼,身體的感覺清晰無比,無論是前面還是後面。

木子弦皺著眉,難耐的扭動著身子,一邊叫著:“狐貍,放開……唔。”

木子弦肩上一痛,不由悶聲。溫熱柔軟,帶著濕潤的觸感讓木子弦全身一僵,酥麻到痙攣的感覺襲來。身下的手也開始朝著後方移去。

“狐貍……”木子弦有些著急,扭動著身體,卻讓自己的臀*部觸碰到了那僵硬火熱的東西。

“嗯!木木!”狐貍深深一路口氣,手上懲罰性的捏了捏木子弦的東西,另一只手扭過木子弦的頭,将木子弦的悶哼吞下。

将木子弦的身子轉一個放下,面朝自己,兩腿分開,圈到自己腰上。

“狐貍……唔!”木子弦抱著狐貍的脖子,頭向上仰,狐貍的唇留戀在他的頸項上,惹得木子弦全身顫抖,木子弦感到狐貍的手慢慢移向自己的後面,放在了密縫中間,不由叫了一聲,卻被胸前的痛感止住。

迷蒙的雙眼看著胸前迷醉的狐貍,心中一嘆,罷了,随他吧!

感受到木子弦的心境變化,狐貍放開木子弦胸前的紅點,擡頭看他,對上一對黑眸,不由勾唇一笑,吻上他紅潤的唇。而放在木子弦臀縫上的手指瞬間擠進了緊致的入口。

“唔!”木子弦的悶哼立即被狐貍吞下,胸前的紅點被狐貍的另一只手揉捏著,全身都沈浸在狐貍給的快感中,放下心防,全身去感受,木子弦只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掌握在了狐貍手中,歡樂也好,悲傷也罷!

狐貍攪動著木子弦的身後,看著眼前迷蒙的人,不由笑笑,這個人真是,愛上什麽人都全心付出,雖然他不說,但他知道他的妥協。

他遇到他時是在十五歲,當時二十歲的木木卻被自己忽悠得叫自己大哥,他被他傻傻的模樣勾起了對他的興趣。他看著他一步步得到木家,周旋在一個比一個精的老狐貍中間,艱難的發展著木家。

木子弦并不是什麽良善之人,當初發展木家時也沒少給對手使絆子,甚至會逼得那些人傾家蕩産,但總會心軟的給別人留些後路。

不過木子弦妥協不代表狐貍不會遵守諾言,待木子弦正準備接受狐貍時,身下傳來一陣涼意,狐貍塞了什麽東西進去。

“狐貍,你做什麽?”

“放心。”狐貍吻了吻木子弦的唇,笑道:“是藥,可以軟化你的那裏,我可不想把你弄傷,不過你不準取出來。”

木子弦的臉紅了又青,青了又白,一腔熱情化作冰涼的水。木子弦瞪著狐貍,不滿道:“那我要出恭怎麽辦?”

狐貍一手攬著木子弦一手摸著下巴,頗為認真的道:“嗯!那你可以取出來,然後再塞回去。”

聞言,木子弦的臉變成了黑色,掙脫狐貍的手,自顧自清洗幹淨,默默睡下,沒再說一句話,不過也沒有取下那東西。

狐貍看著難得使小性子的人,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烈,帶著笑意摸上床,抱著木子弦,在他耳邊輕聲道:“木木!我是逗你的,那藥會自己消融的。”

木子弦并沒有睡,狐貍的一切動作他都知道,聽到這滿含情意的呼喚,木子弦身子一僵,默默轉過身子,将頭埋在狐貍懷裏,氣憤的心一下子安靜下來。

對於木子弦的動作,狐貍卻是感到一陣心疼,這個人為什麽可以這樣毫無保留的付出?想到當初的白勤海,狐貍寧願木子弦不要這樣。

不過,幸好,這次是自己,自己絕對不會背叛他的,這樣想著,狐貍在木子弦頭上蹭了蹭,輕聲道:“木木,我愛你。”

木子弦身子一僵,鼻子湧上陣陣的酸意,半響才在狐貍的懷裏點點頭。

想要對一個人好,就全心付出,想要将自己交給一個人就毫無保留,同樣的,想要斷絕一切便不能有一絲留念。這是木子弦的想法,他知道這樣對自己是殘忍的,但是如果不這樣,他會愧疚的。不過幸好他遇到的是他,幸好他有他。

春末夏初的夜有些微涼,但有人覺得熱,有人覺得涼,有人覺得恰好。世界衆生,有人歡喜,有人憂愁,怎可能讓人人如意,人人憂,只嘆一句,各人自有各人福。

春末夏初,春天的花凋零飄落,夏天的花卻還是花骨朵兒,這一路上看得最多的無非是那飄零飛舞的桃花,桃花性野,路邊常有,一簇簇的,一朵連著一朵,滿眼的桃色,可愛之極。

女孩兒見之無比歡喜,折了桃花裝飾在馬車上,偶爾可以聞到陣陣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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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呵呵呵呵……

不會有全肉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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