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一起種花、種藥(完結) (2)

端了小火爐溫酒,酒是羅冶能找到的最好的酒,青陽家流傳出來的一點茶露,還有他想羅老爺子讨來的不知名的白酒,這兩種酒的共同點都是酒味醇香,但後勁十足。

羅冶裹了棉袍,穿了件兔毛襖子,又披了件野狐披風,裹得不透一絲風,端着一杯溫熱的茶笑眯眯地看着雪天裏的雪玉梅,心裏卻在想着莫頃先今日來不來。

冷風吹來,冷掉了一地雪梅,白中的點點紅色點綴下,穿着一身藍色錦袍。裹着兔毛襖子的男人慢慢周來,發絲上的花瓣,雪粒更加凸顯了 那人小麥色的皮膚。

羅冶微微眯眼,起身迎接,羅冶發現自己竟不必他矮,只是他身形清瘦,看着便小了。

羅冶伸手将莫頃先頭上的花瓣取下,莫頃先想動,羅冶便道:“別動。”

羅冶的聲音不自覺地帶上了往日的威嚴,聽得莫頃先僵了身子,竟一動不動。羅冶見了,不由輕笑,羅冶不知道的是,他的模樣大多繼承自母親,雖不是絕美,但頗有些雌雄莫辯的味道,這一笑,頗有點百花失色的感覺,加上先前威嚴的聲線和氣息,竟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莫頃先有點失神,竟任由羅冶親昵地将他頭上的花瓣摘了個幹淨。羅冶将失神的莫頃先拉倒鋪了棉墊子的石凳上坐下,倒了杯茶露遞給他,道:“這是青陽家的茶露,嘗嘗!”

香醇的酒香讓莫頃先回神,臉上泛起了一抹薄紅,看得羅冶有些失神,莫頃先忙端着酒杯裝作飲茶,心裏竟慢慢地熱了起來。

“沒想到你竟能弄到這酒!”

羅冶聞言輕笑,不能逼得太緊啊!便道:“朋友相贈。”

“我進了這梅園,怎麽沒見着人?”繼續轉移話題。

“這梅園是我的住所,自是沒人來。”

“沒想到你竟然住在這裏!”莫頃先詫異,羅家的梅園在峒汀城誰不知?為的便是梅園裏的幾株雪玉梅,沒想到老爺子竟将梅園給了羅冶。

“若是喜歡,頃先以後可随時前來,羅冶必定備酒相迎。”羅冶說着端起自己的茶一口幹了,這股子豪勁也讓莫頃先開懷,於是笑道:“那便先行謝過了。”

一壺茶露、一壺白酒大半進了莫頃先的肚子,羅冶只喝了一點。

命人收拾一下,羅冶扶着莫頃先往自己的屋子行去,命錦一讓人打熱水來,讓錦一去通知莫家,便道莫頃先醉了,今日先歇在羅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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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一一一應了,不一會兒熱水便送來了,羅冶命人退下,自己先解了莫頃先的衣物,小麥色的肌膚在酒液的作用下有些發紅,精壯的身體帶着熱氣,棱角分明的眉眼微微蹙起,帶上了些柔和。

羅冶用濕帕子将莫頃先的身體擦了一遍,昏暗的燭光下,屋子裏流轉着旖旎的氣息。羅冶的手指在莫頃先的身上游走,微微有些吃驚地看着莫頃先的下身,有些失笑,真是敏感的身體啊!

羅冶想着不由得舔了舔唇,莫頃先卻突然翻身将羅冶壓在身下,唇沒有規律地往羅冶的唇上湊,半眯着眼睛啃着羅冶的唇。

羅冶皺眉,下身的火已經被挑起了,在這般下去就無救了,他還不想這麽急,這對於他的計劃不利,他想要的是細水流長。

可是羅冶也奈何不了莫頃先,莫頃先畢竟是習武之人,羅冶這纨!子弟的力氣怎比得過他。

莫頃先的下 身在羅冶的身體上亂蹭,羅冶的眸子暗了暗,輕笑道:“莫頃先,放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羅冶,怎麽是你?唔,不對,不是羅冶,你是哪家姑娘,娘叫你來的?嗯,罷了,我難受,你先幫幫我。”莫頃先眯着眼,看着羅冶,呢喃般說道。

羅冶聽完莫頃先的話,妒火中燒,一個翻身将莫頃先壓在身下,解下他的腰帶将莫頃先的手綁在床頭,低聲呢喃:“頃先,這是你逼我的。”

纏綿近乎瘋狂的吻讓莫頃先都喘上了氣,臉色潮紅,迷蒙着眼看着羅冶,意猶未盡地砸砸嘴,嘿嘿笑道:“再來!”

羅冶下腹一緊,罵道:“夠騷!”

“是啊!美人夠騷!”莫頃先話音一落,羅冶咬牙切齒地啃了他的鎖骨,讓莫頃先舒服得哼哼。

羅冶一邊啃着他的鎖骨移到胸口,一邊将手附上他的命根。莫頃先瀉出後,虛軟般的吸了口氣,意識便清醒了一點,身上點火的手一直不停,他這才看向他羅冶,這一下,他臉都白了半分,顫抖道:“羅冶,你……你……”

“頃先?醒了?”羅冶輕笑,拉着莫頃先又來了個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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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喲西,又來了,大家看文愉快!

☆、莫頃先和羅冶的番外四:我來提親

趁着莫頃先失神的功夫,羅冶将沾了莫頃先東西的手指伸入莫頃先的身體,立即尋找那個歡樂的點。身後的痛讓莫頃先回神,卻在此時再次失神,下身奇異的快感讓他難耐,斷斷續續道:“羅冶,住……住手,住手……唔……”

“頃先,你确定要我住手。”羅冶找到一點,也不急着繼續,反而笑看着莫頃先。

身後難耐的感覺讓莫頃先痛苦,又讓他舍不下,於是越發的恨自己,恨自己的身子,恨自己大意。

“頃先,你知不知道,你真是極品。”羅冶又加了根手指攪動,一邊添着莫頃先胸前紅點,一邊道:“我見着你是在父親的壽宴上,那次我便想要這般對你,可是你說極品啊!呵呵,我想要細水長流。後來我真是無比慶幸我當時的決定,我現在想要你成為我的人,一輩子成為我的人。”

“羅冶?”莫頃先無疑是驚詫的,不僅是哪所謂的第一次見面,羅冶的這種心思,還有羅冶身上那絕對威嚴的氣息,那是上位者長期積累的威嚴。

接下來的事兒很順理成章,只是羅冶低估了莫頃先的承受能力和自己的身體狀況,最後竟是他先累了放棄,連下 體都沒有分開。莫頃先也是撐不住了,在羅冶睡下後竟安心地睡着了。

第二日,莫頃先先醒了,頭有點暈,想到昨夜的前前後後,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想要撐起身體,卻發現羅冶的拿東西竟然在他體內硬了。

“羅冶!”莫頃先的聲音陰深深的,帶着顫抖,有點沙啞,那目光似要将羅冶殺了吞吃入腹。

羅冶一把抱緊莫頃先,手上開始不規矩,揉搓着莫頃先的身體,真是舒服得緊,一大早醒來發現自己還埋在那處舒服的地兒,想想那模樣就讓自己熱血沸騰。

莫頃先雖是習武之人,但禁不住昨夜一夜的索取,此時竟手軟腳軟,頭暈無力,連羅冶也不能推開。

羅冶也樂得輕松,按着莫頃先索取一回才發現他的不對經,額頭發燙,臉色不正常的潮紅。

羅冶心中一緊,連忙退出,匆忙喚來錦一端來熱水,親自幫他清理了一遍,這才差人請來大夫。

待莫頃先喝下藥後,羅冶将人送回了莫家,回屋後便取了銀錢出了門。

莫頃先醒來後發現自己好好地躺在自己的屋子裏,有一陣恍惚,很想說服自己昨夜的一切是一個惡夢,但身上的疼痛卻提醒他,那是真實的。如此想着心中泛起一陣失落,夾雜着失望,為何失落,失望什麽,他不得而知。

在家休養了三日,屋外傳來唢吶歡快的聲音,隐約聽到了提親的字眼,暗自奇怪,又有誰上門提親了,大妹還是二妹?

莫頃先來到前堂,見到羅冶的第一動作竟不是上前揍他,而是轉身逃走,羅冶快手拉住他,笑道:“頃先,想我沒?”

他将莫頃先送回莫家,又耽擱幾日,為的便是準備提親的事宜,那夜他也明白了,莫頃先對他不是無情,他也如他一般,将君安放於心。是以他才如此大膽,上門提親。

“羅冶!”莫頃先壓低了聲音瞪着羅冶,問:“你來作何?”

“提親!”羅冶勾起唇角,笑看着莫頃先,他還真是期待他的反應。

“哦!”

羅冶一愣,就這麽個反應?羅冶看着莫頃先,努力想在他臉上看出不一樣的表情,但他失望地發覺莫頃先的表情依舊淡淡的。羅冶有些挫敗:“頃先,你就不能有些其他反應?”

“什麽反應?”莫頃先冷笑,學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

羅冶反應再慢也該發現莫頃先的不對經了,更何況他反應不慢,見此,立即拉住莫頃先,問:“頃先,你在想什麽?”

“想什麽?”莫頃先突然怒了,揪着羅冶的領口吼道:“羅冶,我警告你,休想打我家妹妹的主意,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羅冶心中無奈又有氣,生氣莫頃先的誤解,無奈自己下手太快,眼前這人還搞不清狀況。

羅冶冷下臉,手卻撫上莫頃先的臉,輕聲道:“你忘了我的話?”

莫頃先渾身一僵,迅速放開羅冶的衣襟,轉身便要離開,他相信若是他繼續留在這裏情況會脫離他的控制,那是他絕對沒法接受的事!

“頃先!”羅冶想要拉住莫頃先,卻被他甩開。羅冶被甩了一個踉跄,倒在地上,皺起眉。道:“莫頃先,你若打出房門一步,我便将三天前與你說的話在城門上說一遍。”

莫頃先臉色鐵青,定在門邊,長嘆口氣,回道:“為何?”

“那天我說得很清楚,你不是傻的。”羅冶站起身,看着莫頃先的背影,繼續思索接下來該怎麽辦。卻不曾想,莫頃先一個轉身一拳打在羅冶的面門上。

坐在廳裏一開始有些懵的一行人也反應過來了,雖然覺得這二人相處很是奇怪,但是莫老爺子依舊開口阻止:“頃先,給我住手。”

莫頃先也不說話,就這麽看着羅冶,他承認了,他現在很亂,剛聽到羅冶來提親,他什麽都無法思考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麽反應。這個人,三日前還迫使自己作下那等事,此刻卻到他家裏向他妹妹提親。

可是現在呢?現在他是什麽意思?他不知道,不敢想。是的,不敢,他怕自己一想通便控制不了自己想去答應他。羅冶,羅冶,為何會變成這樣?

羅冶心裏難受,卻也明白是自己太心急了才會這般的,摸摸臉頰,只是有點痛而已,以莫頃先習武之人的臂力,若是全力打下,估計他現在就不是有點痛這麽簡單了。果然,他潛意識裏還是不願傷害自己。

羅冶慢慢站起身子,他此刻很狼狽,但那周身的氣勢卻不容忽視。莫老爺子也被羅冶身上的氣息吓了一跳,微微皺眉,道:“羅家侄子,老夫不知你和頃先有何過節,不過若是你就這般來提親,那你便回去吧1”

羅冶突然笑道:“伯父,我和頃先的事兒确實未解釋清楚,不過今日這親我是一定要提的。我怕過了今日我便沒機會了,我怕他不會再聽我解釋,會直接逃走。”

莫老爺子皺眉,他是真的不明白了:“羅家侄子這是什麽話?”

“伯父。”羅冶向着羅家老爺子跪下,那嚴肅的表情讓在場之人下意識屏住了呼吸,不得不說羅冶長期積累起的威嚴不比那掌握生殺大權的帝王少多少。

羅冶這一跪,莫家老爺子的表情嚴肅起來,莫頃先卻慌了,後道:“羅冶,別說,羅冶!”他甩開制住自己的人,沖到羅冶面前,他很慌,卻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慌張,這不是他。

羅冶看着莫頃先臉上痛苦的表情,心中不舍,便道:“真的不能說,可是我很想說。”

“羅冶!”莫頃先的聲音威嚴有力,可是誰都聽得出他字裏行間的請求之意。

羅冶看了莫頃先半響,突然嘆了口氣,對着莫老爺子道:“老爺子,我可否和頃先介意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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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頃先和羅冶的番外五:向你提親

莫老爺子算是看出了點苗頭,忍著心中怒意,屏退左右。

大廳的們備關上,莫老爺子擡起手向莫頃先身上打去,卻被羅冶用身子擋著。羅冶看著老爺子,不言不語,那架勢頗有些剩下的我替他受了的味道。

“羅冶!”莫頃先知道自己爹下手有多嚴重,将羅冶拉開,那白嫩的手臂上硬是紅了一塊,他知道他的手腫了是避免不了了的。莫頃先将羅冶拉開,吼道:“滾開!無需你管。”

羅冶看了莫頃先一眼,淡然道:“我樂意!”

莫老爺子渾身發抖,但好歹是練武之人,倒無什大礙。“莫頃先,你給我說清楚,你們究竟是怎麽回事?”

“老爺子,我是來向頃先提親的。”

“羅冶!”

“莫頃先,我告訴你,我羅冶要的東西就算纏上一輩子也不會放手,更何況是你!”羅冶看著對他吼的莫頃先,冷聲道:“是你,我更不可能放手!”

“羅冶,你究竟想做什麽?報複?因為我讓你被打?”莫頃先紅了眼,看著羅冶吼道:“那你要報複就報複我,不要扯上莫家。羅冶,羅冶!”

“我不會報複你,相反,我還得感謝你。”羅冶湊到莫頃先耳邊,輕聲道:“若是我沒有被打,我便無法來到這裏,更無法遇到你!”

“夠了!”莫老爺子一聲吼,們卻在此時被撞開了。

莫家的大少爺莫頃嚴陰沈著一張臉站在門口,看了莫頃先一眼便想羅冶沖去,羅冶雖然體力不行,但上輩子的反應可是沒拉下一點,莫頃嚴沖過來的瞬間,羅冶已經順勢滾到了一邊,躲過了莫頃嚴的攻擊,眯起眼看著莫頃嚴。

莫頃嚴也是陰沈著一張臉,道:“你是誰?”

“我是誰?”羅冶輕笑:“我不就是羅冶?”

“你不是羅冶!”莫頃嚴沈聲道。

“哦?”羅冶輕笑:“那誰是羅冶?”

誰曾想莫頃嚴突然笑了,道:“羅冶可沒這般膽量!”

羅冶沒說話,卻看向莫頃先。莫家老爺子和莫頃先都皺著眉看著羅冶。

确實,他和以前的羅冶相差太大,他也從未加以遮掩,沒人發現才是怪事了,可是這事兒該怎麽解釋呢?真是的,羅冶突然有些後悔當初将哥哥那個兼職網絡寫手的秘書調到二線了,不然也能學點什麽不是?

羅冶看向莫頃先,見他眼裏滿是警惕,心不由有些苦澀,這叫他怎麽解釋啊!

羅冶坐在莫老爺子旁邊的椅子上,頗有些頭疼,羅冶無計可施時喜歡靜坐發呆,雖然這沒什麽用處,但大腦放松後他能相處好的對策。但此時可不是在他自己的辦公室,他無意間展現的與羅冶完全不相同的氣勢被莫頃先三人認為是挑釁。氣氛更加底下。

而莫頃先見羅冶不解釋,心更是下沈了不少,為何不解釋?你究竟是誰?羅冶!

“我是羅冶!”羅冶糾結,他确實是羅冶,只是不是這個羅冶。大老板糾結了,自重生以後這是他又一個解決不了的問題,但這個問題很簡單,這問題的主要問題在於怎麽把這個問題說清楚。

羅冶嘆氣,他把他自己給繞暈了。

羅冶站起身子,看向面前三人,撇到莫頃先一瞬間失望的表情,突然笑了:“不過我的身份只能告訴頃先,他是我媳婦兒,只有他有資格知道。”

為了追媳婦兒,還是這麽別扭的媳婦兒,大老板決定拉下臉皮了。可是他媳婦兒不買賬,轉身就走。

“媳婦兒,等等我!”

於是在莫頃嚴和莫家老爺子還沒回過神時,沒臉沒皮的大老板就追著媳婦兒跑了,留下一臉黑線的莫頃嚴和莫老爺子。

羅冶出了屋子,卻被人一把拉住跑了起來,羅冶覺得自己的臉都被寒風給刮裂了,生疼!

莫頃先停下後,羅冶窩在一邊喘氣,摸了摸臉,真是疼啊!這裏冬天也有抹臉的膏油,但那味道不是羅冶能忍受的,白嫩嫩的臉都開裂了。

“頃先,你幹嘛?”羅冶看著面無表情的莫頃先,皺眉。

“羅冶,你究竟想幹什麽?”

羅冶苦笑:“你還不清楚嗎?我都站在這兒了,站在你莫家了。”

莫頃先沒有說話,等著羅冶的下文。羅冶看了,嘆了口氣,想要坐下,但周圍除了草地就是冷冰冰的石頭,只能退而求其次靠在了樹上。

“頃先,你信鬼神嗎?”

莫頃先不言,就這麽看著羅冶。羅冶笑笑:“說真的,我臉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都不得而知。”

羅冶的表情很是落寞,細細的雪花中是那麽的不真實,像立即要消失了一般,莫頃先心中一慌,出口道:“為何?”

羅冶對著莫頃先一笑,這人真是可愛啊!羅冶想莫頃先生出手,笑道:“頃先,很高興認識你,我叫羅冶!”

莫頃先一瞬間有些失笑,突然想到眼前之人并非他羅冶,皺眉:“你不是羅冶!”

“不,我是羅冶,但此羅冶飛比羅冶!”羅冶道:“若是飛要說清,那便只能用借屍還魂來解釋了。”

“借屍還魂!”莫頃先臉色鐵青。羅冶看了反而一笑:“是啊,老天給羅冶借的屍,然後從閻羅那裏搶了我的魂。”

“你……”莫頃先皺眉,看著羅冶,想看出羅冶臉上哪怕一絲一毫的破綻。

“我啊,出生在有錢人家,我們那兒不像這裏說什麽多子多福,像我們那類人家最多也只有三個孩子。我只有一個哥哥,叫羅煉,哥哥得了治不好的病,然後我……”羅冶靠在樹上,努力用莫頃先可以聽得懂的話将自己所經歷的告訴了莫頃先,最後連神仙都扯上了。莫頃先也聽著,不時發表一下疑問。時間就這麽過去了。

天黑了,雪也越下越大,落了一身。羅冶打了個寒戰,動了動有些凍僵的手腳。

“回去吧!”莫頃先道:“你再不回去,羅叔他們要擔心了。”

“你還沒答應我。”羅冶皺起臉,提個親怎麽弄得這麽複雜?

莫頃先身體一頓,旋即笑道:“你确定你不會突然消失?”

“我……”羅冶無言,他确實不知道他能不能回去,也不知道會不會哪天醒來他看見的是醫院的天花板或是自己房間裏的燈。

莫頃先走了,他轉身離開的同時,羅冶只覺得自己似乎要失去了他這輩子最寶貴的東西,但他沒說話,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似乎來了這裏以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無力。

雪越下越大,羅冶覺得非常挫敗,老天究竟讓他來這兒做什麽的?

莫頃先和羅冶的番外六:可憐的羅老爺子

發文時間: 12/14 2013

第二天一早,羅冶的房門就被敲響了,羅冶窩在被子裏,懶洋洋地嘆了聲。

羅新沖進屋裏,看到的便是無精打采的羅冶,頓時更急了,沖上前拉著羅冶,大聲道:“小弟,你怎麽還在這兒睡,天雲港鬧翻天了。”

“怎麽了?”羅冶打了個呵欠,毫不關心的模樣。

“你昨天道莫家提親的事兒弄得全城都知道了,莫頃嚴生氣了就把天雲港堵了,進得去,出不來,揚言,除非你去道歉否則他不會開發天雲港的。現在港口裏還有好幾艘船,莫家那兒還有木家的船,估計要不了多久,木家主就會來了。爹讓我來叫你去解釋一下。”

羅冶聽了冷笑一聲,慢吞吞地起身将衣物整理了便出門。羅新一邊擔心自家爹生氣,一邊擔心自家小弟,最後一咬牙跟上了死活不聽他的羅冶。

很冷,真的很冷,羅冶想著,端起一杯熱茶,緩緩道:“這是我和頃先的事兒,你不必扯上羅家和莫家。”

“哼!”莫頃嚴陰沈的臉上挂起一抹嘲諷:“頃先是我莫家二少爺,你做了侮辱他的事,還想撇清羅家?”

“莫頃嚴……”

“羅新,閉嘴!”

羅新剛說出口的話便被打斷,還是那麽命令式的口氣,羅新氣得臉都青了。羅冶拉著羅新,安撫了下,道:“反正與我無關,莫家或是羅家。”

“小弟!”羅新瞪眼。羅冶無奈,這單純的哥哥是不是該找個男人來疼疼?似乎莫頃嚴對他哥有意思呢!

羅冶幹脆地起身,看著莫頃嚴,鄭重說道:“大哥,你不必擔心頃先,我會好好待他的。”

“羅冶!”,莫頃嚴暴怒、

“三哥,拉住他!”羅冶笑。

“哦!”羅新呆了一下,迅速抱住。

羅冶奸笑,看吧!莫頃嚴就舍不得就這麽将他哥給甩開。

“羅新放開!”

“不放。”

“若是不放,別怪我不客氣了。”

“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放。”

“我絕不會打你。”

“那你想幹嘛?”

“唔……”

羅冶奸笑,真是呆萌的三哥啊!

“羅冶!”

“嗯?”

莫頃先的臉色很黑,黑得可以媲美鍋底,羅冶依舊在笑。瞥了眼屋子裏被吻得軟趴趴的三哥,羅冶突然詭異一笑,撲到莫頃先身上,狠狠吻上了莫頃先的唇。

於是,當莫家、羅家兩個老爺子趕到天雲港後院時,看到的便是屋裏屋外,兩隊吻得難分難舍的男人,雖然被吻的最初都是被迫的。

於是,四個男人各自被自家爹請到了祠堂。

莫家:

莫頃先瞅瞅莫頃嚴,不說話。

莫頃嚴青筋直跳。無奈道:“小弟?”

莫頃先猶豫半響,開口:“哥,你不待見我是不是因為我老是欺負羅新?”

莫頃嚴瞪了莫頃先一眼,不說話。而此時走近祠堂的莫家老爺子額頭直跳,難怪這個大兒子這麽尊敬他二娘,卻一直不待見這個二娘生的弟弟,他還以為大兒子是擔心二兒子和他争家産呢!莫老爺子一邊欣慰,一邊難受,為什麽兩個兒子要在同一天捅出這等事兒啊!

羅家:

羅冶看著羅新一直紅紅的臉,調笑道:“怎麽,三哥,還沒回過味來?”

“小弟!”羅新頂著一張紅撲撲的臉瞪眼。羅冶奸笑,這要讓莫頃嚴見了保不準立馬收腹!

“羅冶!”羅老爺子瞪眼,這讓人難省心的兒子啊!

“在!”羅冶舉手。

羅老爺子差點沒噴他一口血,吼道:“好好說話!”

“是!”

“羅冶,這事兒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你自己看著辦!”羅老爺子這些年也是走南闖北的,見識多了,對此也不是那麽難接受,但是他的嫡子就只有羅冶。

“若是爹擔心嫡子的事兒,把三娘擡正不就行了。”

“我不同意!”羅鵬臉色難看地看著羅冶。羅冶連忙改口:“或是二娘也可以!”

羅新聽了就不舒服了,瞪著羅鵬:“你有資格不同意嗎?”

“有,如果三娘擡了正妻,那我怎麽辦?”羅鵬道。

“啊?”羅冶呆了,千萬不要如他想的那般,如果是那樣,那……

“羅雲你什麽意思?”羅老爺子吼。

“我想要羅蒙,只要羅蒙。”羅鵬一字一頓,認真無比。

羅冶低頭悶笑,可憐的羅老爺子,一天之內,兩個兒子出櫃,兩個兒子準出櫃。不過莫家老爺子更可憐,好歹羅老爺還有一個兒子,不過羅老爺的兒子還是亂倫的,半斤八兩了。不過是莫頃嚴已經有了一個死了娘的娃了!

羅冶在心裏碎碎念,羅老爺子氣得臉色鐵青。

羅冶、羅新、羅鵬和無辜受牽連的羅蒙被罰在祠堂抄佛經,而羅雲則是每天黑著臉給四個弟弟送吃的。

“大哥啊!我們家是不是換廚子了,怎麽這麽好吃。”羅冶啃著手裏的雞腿,真是好吃,他可不知道自家廚子的廚藝什麽時候變這麽好了。

羅雲沒說話,羅鵬接口道:“是大嫂做的吧?”一邊說著一邊給羅蒙盛湯,羅蒙呆呆愣愣的,也不管羅鵬,心安理得地接受羅鵬的服務,還傻兮兮道:“二哥真好!”

“大嫂?”羅冶則是擡頭看著羅雲那張黑臉,讨好道:“耽擱大哥和大嫂親熱了,弟弟感到十分抱歉!”

羅雲挑眉,輕哼一聲:“知道就好!”

“那拜托大哥幫忙求求情?”羅冶拽著那軟軟的毛筆,羨慕地看著其他人抄得比他多了不知道多少的佛經,他真的拿這文藝的東西沒辦法了。

羅雲抽抽嘴角,看著那小眼神閃閃的小弟無奈點頭,他發現自己對這幾個弟弟狠不下心腸了,真是的!怎麽他弟弟們都得了這麽個病啊?不是說這種病只有荊郇有嗎?

羅冶看到羅雲眼裏的憐憫,生生打了個寒戰,他大哥在想什麽?

羅冶四兄弟被關了十天後被放了出來,莫家兩兄弟也被放了,反正莫頃嚴已經有了一個兒子,莫家老爺子現在把孫子待在身邊,免得被他爹、他叔帶壞了,反正現在他老了,也管不了這麽多了。

而羅冶幾人之所以被放出來則是因為他大嫂懷了,羅老爺子要讓自家大兒子好好守著兒媳婦就不能再關著他們,因為家裏的事兒沒人管,大兒子要管生意又要被兒媳婦拉去給那幾個混小子送飯。為了孫子,忍了,反正他老了。

羅冶算是順利過關了,不過羅鵬和莫頃嚴就慘了,他三娘可不是好招惹的。自家呆萌的兒子加外甥和傻兒子被盯上了,她能不生氣,不過想到自家那兩個傻兒子,她很無奈啊!她也不能護他們一生啊!可是她想要抱孫子啊!

羅冶抱著一盤子瓜子嘻嘻笑笑地看著跪在他三娘門前的羅鵬和莫頃嚴,那個幸災樂禍啊!

他二娘看不得自家兒子受苦,跑到他三娘門口吼道:“他三娘啊,你看我兒子都跪了一天了。”

“他自找的。”他三娘黑著臉道。

“我跟你說吧,這麽多年來我之所以恨你們姐妹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兒子喜歡羅蒙。”他二娘邊哭邊說:“這麽多年我也看開了,這兒孫自有兒孫福啊,我們也不能勉強不是,想當初我們也是被逼來的吧,若是沒這兩個孩子,你能撐這麽久?”

“可是……”或許是想起了當年,他三娘紅了眼,還有些猶豫。

“你不就是想抱孫子嗎?走,和我去看媳婦兒去,看看我們孫子好不好。”他二娘說著還向自家兒子和莫頃嚴眨眨眼。

羅冶憋著笑看著這兩上演姐妹哥倆好的老小孩!等兩老一走,羅冶噴笑。

但是樂極生悲,羅冶竟笑著竟一頭栽進了蓮花池裏,剛進門的莫頃先見此沒有絲毫猶豫跳下蓮花池,但是兩個人竟就這麽在衆人的驚呼聲中消失在了蓮花池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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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頃先和羅冶的番外尾聲:帶著你,跟著你

發文時間: 12/14 2013

羅冶醒來時忍不住罵了一聲。四周看了看,沒人,該死的,莫頃先呢?他看到他跟著跳下來了的,難道只有他一個人回來了?

“頃先,頃先!”羅冶撐著虛弱的身體,慌慌張張想要下床,聲音有些顫抖。

“羅冶,你幹什麽?”

“爸?”羅冶張張嘴,顫抖著聲音:“爸,幫我找一個人,幫我好不好?”

羅爸第一次見到兒子這麽慌張,一個使勁将羅冶按到床上,問道:“你要找誰?”

“莫頃先!”羅冶出口便道。

羅爸皺眉,卻不答,只緩緩說道:“今早你的病床上出現了一個人,長發,古裝!是他嗎?”

“對!他在哪兒?”羅冶連忙問道。

“隔壁房,還沒醒。”羅爸沈著臉道。

“讓我過去。”羅冶翻身下床,羅爸連忙扶著。

夕陽的紅色将莫頃先染得嫣紅,他臉色發白,看著讓人心疼,羅冶趴在他身上,笑了,心又慢慢放下了。羅冶這才回頭看向身後的人。

羅媽扶著羅煉站在病房門口,神色複雜。羅冶想要起身去扶自己大哥,羅爸就将他拉住,按在了病床上:“自己還是個病秧子,就不要添亂了。”

羅冶無所謂,只是勾起唇角向羅媽和羅煉笑道:“媽,哥,我回來了!”

莫頃先被打了鎮定劑,天黑了才醒來。即使是在夜裏也看得清楚的白色天花板,淡淡的藥味,他皺起眉,他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他看到羅冶落水,本能地想去救他。但是,為什麽他會來這裏,為什麽羅冶沒有來?莫頃先被恐懼和警惕包圍著,那時對陌生環境的本能反應。

床邊趴著一顆黑色腦袋,莫頃先小心翼翼揭開被子下床,以他的身手必不會驚醒熟睡的人,但羅冶睡得很不安,夢裏是莫頃先一直不願承認他是羅冶。被輕微的響動驚醒,羅冶看著站在月光下的精壯身體一瞬間僵了。

“頃先!”羅冶一下子跳了起來,想要拉住莫頃先,卻被他一下甩開,這一下莫頃先用了全力,羅冶就不是簡簡單單地摔倒這麽簡單了。

羅冶被甩開,撞到牆上,頭有點暈。羅冶也不管,撐著身體拉住想要奪門而逃的莫頃先,輕聲安慰:“頃先,是我,我是羅冶,頃先,冷靜點!”

“羅冶?”莫頃先僵了身子,看向拉住他的人,臉色鐵青,冷笑道:“閣下當我是傻子?”

“頃先,你忘了我與你說的話了?”羅冶看著莫頃先,面無表情,他不知道該做什麽表情才合适了。

莫頃先沒有說話,羅冶接著道:“你忘了,我去你家提親那日與你說起的我的身份?”

莫頃先定定地看著羅冶,顯然有些反應不過來。羅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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