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後記

肆聆渡劫成功後直接躲到了冥海小世界,并在那完成了真元和仙元之間的轉換。

修真界的一幹事與他不再有任何牽扯。

不知多少年後,肆聆直接從小世界跨過壁壘進入了魔界。

與純均的魔界第一次見面,剛巧在魔界各大佬的排名賽上,肆聆果斷成了——男寵。

還受到了挑釁。

這讓他不得不想起當年修仙盛會上,那群修士眼中的深層意味。

媽蛋,這麽多年勞資給人的第一映象居然還是這個!

還有,勞資的男人也有人敢肖想,活得不耐煩了!

然後,魔界一幹人士,有幸看到了肆聆暴走後的大殺四方。

一個剛飛升到修士,直接和大羅真魔打了個平手,這是怎樣的武力破表?!

千萬魔修表示震驚了,然後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眼刀子飛向肆聆。

——都被純均攔了下來。

這就是抱大腿的好處!

再一次的,衆修士的眼都紅了,這位的大腿粗的他們更加羨慕嫉妒恨得狠恨得深沉了!

在魔界張揚了一把的肆聆接到了劇情,奔向了仙界。嗯,和純均手拉手一起去的。

然後遇到了早一步飛升的莫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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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莫楠和屠漓在仙界也闖出了番成績,早已晉級大羅金仙。

兩好友聚一起打翻了兩小攻的醋壇子,整天黑着臉制冷氣。

仙魔兩界的劇情不像修真界一樣,到處都是穿越者。試問那一位穿越者能運氣破表直接成仙?

仙魔兩界的劇情主要是刷纨绔。這個可簡單的多了。

什麽是纨绔,就那種飛升後的修士生下的孩子。不是父母均是仙魔就能生下資質好的後代的。所以,在仙魔兩界就有那麽一種仗着父母或家族頂上有人就胡作非為的仙人。

天道表示,渣滓太多了需要清理。

這種纨绔可不能直接沖上去教訓教訓到死,人家頭頂上的人或許分分鐘就能壓倒你。

這樣一來,即使抱上大腿的肆聆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刷纨绔,只能陰着來——不留痕跡的下黑手。

雖然做得很順暢,但是肆聆哀嚎:都已經飛升了還不能用拳頭揍上去真是太糟心了!

修真絕對是返璞歸真是吧是吧?玩陰謀這不是當年凡間界的手段嗎?

肆聆還遇到了戚淬和林倩夫妻,這兩貨一個陰險狠毒,一個純潔如白蓮花,居然這麽多年還在一起,真令人驚訝!但白蓮花好啊,尤其這白蓮花還相當信任肆聆的時候。

幾句似巧合的挑唆,讓林倩知道了,那段日子,戚淬的日子過得真是……啧啧。

然而,肆聆過得也不是很舒坦——戚淬給純均講訴了當年肆聆和衆多女修的二三事……

歡歡樂樂的又過了些年,當年肆聆手下《才子佳人》第一把手飛升了,帶來了修真界的第一手消息。

仙人蠱一出來,大殺四方。好多大能都隕落了。

墨水水和江暮秋和慕江的愛恨情仇都可以出書了!

據說,墨水水本來和江暮秋你侬我侬的,卻有一次兩人出行,遇上了屠殺了兩個合體期修士的慕江。慕江就上去調戲了墨水水,然一轉頭,一眼認出了江暮秋。氣氛之僵硬至極!

知道兩人之間糾葛的墨水水怒了,這對狗男男,居然這樣玩她!

知道兩人之間糾葛的慕江也怒了,師兄居然和墨水水這不要臉的女人攪一起了!

直到兩人之間糾葛的江暮秋木了,原來,原來師妹和師弟有過一段情!

天雷勾地火,走火入魔了的墨水水直接和慕江打了起來,等江師兄牧反應過來時就看見慕江對着墨水水下仙人蠱!他想都沒想就沖了上去,護住了墨水水。這一下子,慕江爆了,連師兄也不顧了,對兩人連下黑手。三人展開了一場混戰。

最終結果,三敗俱傷,漁翁得利。三人都隕落了。

肆聆聽得津津有味。真恨不得能親臨現場。

除此之外,還有做漁翁的段清茗和狐小白的事。

他倆在一起後,也算歷經艱難險阻了。但墨水水那三人的事不知怎麽走漏了消息,不少修士認為他們手裏一定拿着秘寶。對他們展開了追殺。

其實這些修士想要的不過是仙人蠱罷了。但這東西一到段清茗手裏,他只能毀了,天道在看着他呢!

但那些修士不知道,他們只知道殺了慕江的段清茗手裏一定有仙人蠱。

人都是這樣,東西在別人手裏就打着為天下大義的名號出手,實際上不過是想占為己有罷了。

段清茗和狐小白沒能逃過,段清茗為了救狐小白隕落了。

狐小白真正的黑化了。她的狐族血脈完全爆發,一瞬間碾死了所有圍攻的修士,修為直沖渡劫期。之後更對諸多仙修下了死手。

她成了真正的“血煞狐”。

聽到這,肆聆嘆了口氣,到現在狐小白都沒有渡劫之意,恐怕是不想飛升了吧。

維護者的運氣不會這麽糟的,段清茗會死肯定做了天道不允的事。例如,未毀了仙人蠱。

仙人蠱肯定有存留,天道不會做滅族之事。但到了維護者手中的,不毀了就不行。

這也是一次對維護者的考驗。

當年把她留給段清茗真是對錯難辨。

但段清茗為她而死,這一點已足夠狐小白不悔與段清茗在一起了吧。

孰是孰非?不過是人生一路人罷了。

肆聆飲下一杯清酒,對走來的純均一笑。

然後偎依着共賞美酒與明月。

這一世,選擇留在這個世界,肆聆并不後悔。

終此一生,有純均陪伴即可。

對了,補充一句,在白團送了顆奇異豔麗的紅果之後,赤雨終于成年了,然後,被白團吃了。

再補充一句,肆聆後來遇到了一位九天玄仙,有着玩養成游戲的怪癖,他有一幹的“幹女兒”,姓冷。他的結局是,被他的“幹女兒”們殺了。

作者有話要說: 肆聆的故事就這樣完結了。

短了點,但阿柳已經盡力了,再寫就臭了。

還有,對不起親們了,原本預定這文是兩篇的,現在出了點事,這文作短片了。

真的很對不起親們,等重新排綱後,阿柳會開靈筱上仙的西幻文的。

謝謝親們支持!

番外 來一發

話說,肆聆飛升後,終于和純均在魔界相遇了。

在武力破表閃瞎了一幹魔仙之後,幼稚的拉着純均在人群中走啊走的現恩愛順便宣示所有權(或許是純均在宣示?),又瞎了一群魔仙。

在現夠了後,純均帶他回了洞府。

肆聆興致勃勃的參觀了自家道侶的洞府後,默默壓下對純均濃濃的羨慕嫉妒恨,土豪啊,太拉仇恨了!

自家道侶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身份有身份,要錢有錢……這種被包養的即視感是腫麽回事?

難怪那群人滿眼裸裸的羨慕嫉妒恨!

包養就包養!反正純均的就是他的。

然後,肆聆默默地在心底策劃……撲倒純均。

咳,作為一個只聽過怎麽做,沒實際操作過的純男,肆聆表示工程浩大。

他和純均站一起,每一個看到的人都認為他會是被壓得那一個!

肆聆……覺得……可能性……确實很大。

Orz,這失敗的人生!

但,每一個男的都有一顆攻的心。握拳,他要把被壓改為互攻!

……至少第一次,必須是他壓倒純均……

純均應該也沒這方面經驗吧……?

肆聆在心裏勾勾畫畫,覺得最好的時機應該在共浴時。他看着眼前有半個足球場大的靈池,笑得格外……猥瑣。

踩好地點,肆聆積極的拉着純均來了場論道。

酣暢淋漓的打了場後(其實修士是不流汗的……),肆聆立刻表示身體不舒服,要洗澡。

純均看着他,黑色的眼珠子直直的盯着他,對視了幾秒,純均颔首:“一起。”

肆聆心裏小人抹了把冷汗,快步跟上。但心裏隐隐的覺得,不對勁?

靈池四周彌漫着淡淡的霧氣,不是冒熱氣,而是冷的凝結起來的。

但看起來雲霧尿尿,意境非凡。

為自己的好眼光點了個贊,肆聆就看見純均脫下黑袍,踏入了靈池。

肆聆直愣愣的看着,覺得臉有些燒。自家道侶長得真是太好了。他有些不自在的轉過身脫下自己的衣袍。

卻不知在純均眼裏,雲霧朦胧裏,他慢吞吞脫衣的背影更是誘惑。

純均掃了眼靈池,眼裏似有笑意。

肆聆下了水,泡在池裏僵硬着身子。

下一步,做什麽?

是直接撲上去呢撲上去呢還是勾引呢勾引呢?

想了會兒,他決定,兩個一起來!

肆聆撩了撩潑墨似的長發,黑發甩到露出水面的白玉般的肩上。做着這動作,他似有似無的掃了掃純均,發現……他居然啥反應都沒有?

難道沒看到?還是他沒誘惑力?

肆聆撩發的手頓了頓,驚疑地想。

那些女主是怎樣誘惑男主的?

【她撩起水,看紅顏的花瓣伴着水落在手臂上。

這浴桶後面僅有一道屏風,這時候她的影子投在屏風上,這般動作被屏風後的男人見了,呼吸不由緊促。】

屏風?花瓣?

肆聆抽了抽嘴角,這東西現在哪有啊摔!

不不,有他也不會用!這頻不對,他要修真的!

【水汽彌漫的雙眸是說不出的妩媚,緩緩滑落的外衣,露出了一身的純白,在浴池水汽的沾染之下,質地柔軟的白色裏衣就如同第二層肌膚般,完美的勾勒出了她妙曼的身軀,背後散着的黑色長發,一直垂落到了小腿肚那邊,随着衣物的經過,黑發微微的揚起,然後飄落,映照在眼底,竟是漸生漸濃的欲望。】

水氣彌漫?有!黑發?有!欲望?他看了看純均,一雙眼黑漆漆的,沒有!

一定是脫衣太快了,沒誘惑起來,一定是這樣!肆聆惡狠狠地咬牙,絕不承認自己沒誘惑力。

這邊看着肆聆咬着牙不自覺拍水的的純均,笑意更濃了。

肆聆垂首半天,終于慢慢的向純均靠近了。

他僵硬着把手摟上純均的脖子,慢慢的把身子貼了上去。

他是這樣想的:既然勾引沒用,就直接撲上去!

——其實,這也是勾引……

純均的身子僵了僵。

肆聆眼亮了,終于有反應了!

他再接再厲的貼緊兩人的身子,還用臉蹭了蹭純均。

感覺到純均的呼吸有點急促,肆聆內心小人仰天大笑:這絕壁是情動的節奏!

肆聆仰起頭,愣了愣,這時才發現純均比他高了點,親吻他還要擡頭。

——擦,這動作是不是有哪裏不對?

見肆聆愣神,純均眯了眯眼,低頭吻了上去。

肆聆立刻回神,不甘示弱的回吻了回去。

寒氣森森的靈池似灼熱起來。

肆聆很努力的回想當初話本的寫法,一點點的在純均身上實踐。

很快,兩人笨拙的親吻熱烈起來,氣息交纏,肢體也交纏在一起。

水聲晃了晃。

肆聆把純均壓在池邊。再次吻了上去,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動了起來,撫摸着純均的身子。

純均伸手摟住肆聆的腰。

若是從一旁看就會發現,雖然是純均靠在池邊,看似被壓迫,但肆聆是挂在純均身上的,還似急切的吻着純均!——标準的誘受樣。

完全不曉得這點的肆聆自以為很有經驗的握上純均的欲望。純均的喘息更快了,間或有“唔”的悶哼。

肆聆很有動力的繼續着動作。

低着頭的肆聆沒看見純均黑的沉沉的眼,那哪是沒有欲望的樣子?!

純均看着肆聆動作,低頭輕輕的親了親肆聆的黑發,慢慢的伸手握住肆聆的欲望。

“啊~”猝不及防的肆聆顫抖了下,然後被自己甜膩的聲音吓愣了。

純均的手包裹着肆聆揚起的欲望,摩挲着。帶得肆聆不自覺的挺起下身,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肆聆昏昏沉沉的,在快感的襲擊下,吐出一連串甜膩暧昧的碎音。

純均看着肆聆潮紅的臉和那被欲望浸染的微微放大的瞳孔,手上的動作加快了,另一只手摩挲起肆聆胸前的凸起,嘗試着低頭含了起來,輕輕的撕咬。

“恩啊~”肆聆張大嘴,陌生的快感把他僅有的理智都卷走了。

終于,在一波波快感下,他癱在了純均身上。

他不住的喘息着,純均的動作卻沒停,純均原本在他胸前的手早已滑到了他後方。

那兒j□j了根手指,肆聆瞪大眼,終于發現不對勁。

坑爹的,這被吃的節奏!

他擡手推了推純均。

“別鬧。”純均的聲音暗啞低沉。

別鬧?!肆聆憋屈的扭了扭腰,想擺脫後面的手。

純均的呼吸頓了頓,眼中黑沉一片。他看看肆聆不安分的腰,又看看低着頭一臉不忿的肆聆。想了想,他用空着的手托起肆聆的頭,吻了下去,那手又慢慢下滑,挑逗着肆聆的胸前。

肆聆很快又迷茫了。

“唔!!”

肆聆瞪大眼,被後方進入的火熱驚住了。

純均挺了挺腰,滿意的看着肆聆在那一瞬間的回神後,又癱軟的靠在他身上。

“唔~”

“啊~”

“嗯~”

……

靈池裏伴着水聲的晃動,傳出一連串令人臉紅的暧昧。

“他們在做什麽?”遠離靈池的草叢裏,赤雨問身邊的白團。

白團蹭了蹭赤雨,“他們在做很喜歡很舒服的事,等你長大了我教你。”它拉着赤雨轉身,“現在不方便找主人,等他們忙完了再來。”

“嗯。”赤雨呆萌的任白團拉着。卻在身後看着白團的眼神各種嘲諷,這種聲音它又不是沒聽過!

前面白團眯眼笑了笑,不想成年?沒門!

事後,肆聆咬牙怒吼:“你怎麽這麽有經驗?!”

純均拿出本書:“戚淬送的。”

肆聆看着上面一點也不含蓄的書着“雙修秘法(男男篇)”咬牙笑得陰風陣陣:王八蛋,你給我等着!

轉移怒火成功的純均,眼裏滿是笑意:是不是再來一次?

嗯,這個的時機要好好選……

——肆聆的互攻達成長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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