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厄梨呆呆的看着頂置帖子中鎮樓視頻下的清一水兒為他打抱不平的評論,其實,厄梨覺得,還好吧,哪有那麽嚴重。

長不到三分鐘的閻犀在紐約出席公司上市媒體會的視頻,閻犀看起來氣色心情都相當不錯,對記者們提及目前感情狀況也是有問必答。

閻犀的身家也是剛被國外媒體挖出來,都是托西格的福。

可能是西格太備受寵愛的緣故,代表的是時尚界幾年的尖端,從和閻犀緋聞曝光後就是多家媒體的主要跟蹤報道的對象。

這回是閻犀唯一一次在媒體面前公開接受公司上市的訪問,娛樂刊又怎麽會放過這次大好的機會。

被問及西格,其實也不像文章标題概括的那樣,閻犀并沒有公開承認什麽,只官方的回應稱西格很漂亮,也很符合他的擇友标準。

閻犀委婉的表示自己目前的感情生活是空窗狀态,停頓片刻稱,如果要發展的話,西格會是當前的第一人選。

神通廣大是記者這一行當的共通品質,它好像已經跨越了種族。

當記者又不知足的提到了厄梨,閻犀的當下黑臉也是真的,

只不過當然也不是标題所避重就輕的那樣。

這家媒體在美國專職以曝光演員的醜聞所聞名,其主編文筆辛辣大膽,字字直逼要害的風格也為其雜志社以不入流的內.幕跻身進數一數二的幾家大型八卦娛樂周刊中。

前往采訪的記者只要內容,最勁爆的內容,職業素養是什麽東西?寫出來的東西有人花錢肯買才是硬道理。

往往出口的問題都會引起現場一片嘩然。

而對于他所問出的有知情人士指出厄梨是潛規則才拿下化學一角,和更早有人爆料,厄梨的私生活與閻犀并駕齊驅的混亂。

拿着閻犀和厄梨在意大利拍攝的雜志封面上的同志大片問道,還有人說,厄梨更私下曾多次表示要和你進行肉體交易的問題是否真實時……

閻犀的臉幾乎是以毫秒所計算的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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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便反唇相譏,反問記者女星比諾什之所以能夠出演《入圍》,是不是也因為她被導演帕梅拉潛規則的?

電影入圍是近幾年美國電影業最成功的一部巨著,帕梅拉所導,而新人比諾什僅憑此角一躍成為一線巨星,全程黑白色調。

古老的衣着妝容無不透着禁欲氣息,講述人性對欲望的渴望,白花花的肉體交纏幾乎占據了電影大半。其中對人權平等的赤.裸宣誓,更加速了上映當年便被評為藝術佳作。

閻犀毫不留情的鞭策另記者也有些下不來臺面。

無疑,種族歧視雖然永遠不可能完全消失,但這部影片是黑人們的驕傲,而身為黑人的男記者對閻犀拿如此影響力的巨著,去和化學相比。

他憤怒卻也不知如何辯駁。

厄梨不知道現在的人們都怎麽了,閻犀明顯完全是在為自己打抱不平。并好奇難道他們只看了标題而沒有看視頻裏的內容麽?

又都在為自己鳴不平什麽?

偶爾有幾個網民冒泡出來說句公道話,便又被西格粉們大批指責閻犀的聲音給淹沒了。只有犀梨粉看透了本質,堅持不懈的聲援閻犀真漢子,能護老婆的漢子才是真爺們。

太亂,厄梨那腦容量極小的腦袋瓜有點兒蒙。

現在網上怎麽說的都有,指責閻犀對西格不負責任的,罵厄梨是男人還和女人争男人的,說厄梨可憐被吃了就給扔了的,同意犀梨CP拆不開的,還有說刺瞎了自己钛合金狗眼的……等等等……

厄梨越來越糊塗了,心想他們大家到底關注的都還是一個事兒嘛??

閻犀不在的日子…………厄梨其實還是過的照樣兒。

吃吃睡睡,看幾本兒地攤兒上淘來的無名書,沒戲拍的時候就帶上帽子轉一轉這北京城的大街小巷,專淘地道的麻辣小吃嘗鮮兒。

沒事兒就跟閻犀玩兒個跨國短信啥的,內容都沒什麽營養,無非就是肉沒掉,肉還在呢之類的……

厄爸拿着厄梨化學1的片酬在海南供了一套度假小屋兒,打算等厄媽退休後老兩口兒的就安居在海南了。

本想是用這筆錢先給厄梨在老家早早安置下一棟婚房的。可跟厄媽媽一合計,心想厄梨以後也肯定是在北京發展,買了也是空着,就算了。

厄梨在錢財方面啥都不懂,手裏就擱着一筆巨款那心都慌。索性,厄梨又把前幾天剛拿到的化學2十萬片酬又直接郵給了厄媽媽。

整的現在還是合着每月都靠厄爸打給他的生活費一月1500塊過活。

不過還好,身邊有個潘落兮,厄梨就是出去買個必用品什麽的也不愁自己老是挨宰了。

下了戲,厄梨掏出手機回複大洋彼岸那邊兒閻犀來的短信“潘潘哭了,你快給我想個法怎麽安慰,急。”

“真麽?”

厄梨早就對閻犀打字不分平翹舌的習慣,習慣了“床戲,潘潘不想拍。”想了想又打一條發過去“我也覺得尺度太大了,很不好。”

“這有真麽。。小題大桌”厄梨對閻犀滿不在乎的話語很氣憤。剛要回過去,短息震動,厄梨打開“有我們的大?”

臉發燒,不知是因為閻犀口中的那個尺度,還是因為他口中的那個我們?

“能一樣麽,潘潘一個女孩子。”

“說以這個時候想起他是女人了,就不要還天天喊這男女平等”

厄梨氣的臉蛋兒都鼓了,一個電話撥過去,覺得有必要和這人好好聊聊世界觀。

“怎麽?不急着拍戲了。”閻犀帶笑的渾厚男音兒,還有唰唰唰翻動紙張的聲音。

一聽到人的聲兒厄梨就沒脾氣了,眼睛幹瞪着,嘴張張合合像是被沖上岸離開水的魚。大口的呼吸。

“北京現在很熱,還是氧氣稀薄?”

厄梨自我鎮定了一下,才顫音兒着答非所問:“你,幹嘛呢。”小尾音兒一勾,給經過他身邊的助理都抖了抖。

心想不用問,肯定又跟咱閻小少爺電聊呢。

無奈翻個白眼,助理吧嗒吧嗒踩着小高跟兒找王曉依彙報去了。

閻犀笑的很沉,給厄梨感覺像是這人上回回來給他帶的沉香松子酒:“工作呢。”

“哦。”厄梨幹巴巴的應聲兒,為了打破這股子讓他哆嗦的粉紅感覺,又幹巴巴的跟人強調:“潘潘這場戲尺度真的大。”

閻犀一聽厄梨口氣就知道這人接下來想幹什麽,浏覽着文件認真的對厄梨說:“少管。”

“可是。”厄梨急了:“可是,沒人敢跟曉依姐說,我不去說的話,不說的話、”

閻犀打斷:“不說的話就沒人背後非議你跟導演的關系,恩。”閻犀沉吟後無不譏味的繼續:“你非要做好人嘛,用不用我在這邊為你的豪言壯舉開個記者招待會給你歌頌下?”

厄梨臉白下來,十分不喜歡閻犀的語氣:“我又沒求你給我說。”不喜歡,不喜歡閻犀的一舉一動都能影響自己的心情好壞。

最重要的是厄梨覺得自己被閻犀給笑話了。

“恩。”閻犀也冷下來:“我上趕着麽。”頓後:“你什麽時候能長大起來,別再讓我感覺自己在對着一個還能因為闖禍也不用受責罰的孩子。”

“我,我。”厄梨生氣:“我這個長的比你高的孩子!!”

再聽不下去了,啪,厄梨狠狠的挂了電話。在心裏罵着,閻犀你個癟犢子。

鼻子紅着,還要蔓延到眼睛。

手裏的手機嗡嗡震動,吸吸鼻子打開“是不是兩天沒見你就跟我泛毛病,乖一點”

呆呆的,厄梨編輯字體打了又删,删了再打,最後好像是反思過後的認錯一樣,發過去:“我又不是不懂,你就不能跟我好好的說。。”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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