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李廣榆轉身就跑,卻被夏彬輕松的拽住,力氣之大,證明他根本沒有醉。
“回家?”他聽到夏彬冷冷地說,“在你的心裏,還會把這裏當作家,把我當作家人嗎?”
他慌亂地看着夏彬,後者只用一只手就輕松地将他的頭死死按在車上,動彈不得,另一只手打開後車門,然後拽着他的頭發,将他塞了進去。
夏彬随後也坐了進來,從李廣榆的手上奪過車鑰匙,關上車門,在車裏将車鎖上,然後将車鑰匙随手往前一扔。然後,他轉過頭,看着正努力縮向角落的李廣榆。
“你怕什麽?”夏彬問他,語氣冰冷得讓李廣榆發抖。李廣榆抖抖索索半天,才開口:“為什麽騙我,你明明沒有醉……”
“不這麽搞,我有機會接近你嗎?”夏彬得意地說,他上前拽住李廣榆的腿,将他拖倒在座位上,然後便去解他的褲帶。
“夏彬,住手……”李廣榆掙紮着,夏彬直起身,将他兩只手都抓住,借着體重按到他腦後。李廣榆動彈不了,很快外褲、保暖褲、內褲都被扒去,下半身裸|裎在空氣裏。
這不是夏彬第一次扒李廣榆的衣服,所以他剛開始并沒有意識到夏彬的真正意圖。等到夏彬按着他的手,反手從兜裏掏出潤滑劑,去掉蓋子,對着他下身擠了幾下,他才開始發現事情有些不對。
“夏彬你要幹什麽?你——”
夏彬用手指蘸着潤滑劑,毫不猶豫地伸進了他的後|穴。
“啊!……”李廣榆驚叫,拼命掙紮起來,“你幹什麽!你瘋了!放開我!”
夏彬年輕力壯,李廣榆再怎麽掙紮,也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放開我!……呃!……放開我!”李廣榆像只被翻過身的烏龜般徒勞地掙紮着,夏彬冷冷道:“你可以喊得更大聲一點,喊來人才最好不過呢!”說着他拔起安全鎖,打開李廣榆身後的車門,道:“叫啊!繼續叫!叫來鄰居,讓大家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多精彩!”
李廣榆像斷了電的随身聽一樣頓時沒了聲音。夏彬繼續在他後|穴中反複紬|插,揉|弄,将潤滑劑推到深處,逐漸增加手指的數量。等增加到四根,他一邊撫摸着李廣榆裏面的褶皺,一邊去看他的表情,只見他咬着嘴唇,原本蒼白的臉,現在兩頰微微泛紅,知道他也有了感覺,很是得意。
他解開自己的褲子,握住自己的XING|器捋|弄,一面道:“看來你真是喜歡被男人上啊,李廣榆?”
李廣榆原本閉着眼不肯看他,這時才睜開了眼睛。他的眼鏡被碰掉了,所以他眯起眼睛看了半天才看見了夏彬博|起的XING|器,頓時大驚失色,不顧一切地掙脫夏彬的束縛,雙手掙紮着向外爬去。夏彬毫不留情地拽着他的頭發将他頓住,關上車門,重新鎖好。
他一手拽住李廣榆的一條腿,一手握着自己的XING|器,對準李廣榆的後|穴。李廣榆抵死掙紮,用力去掐他的手臂,夏彬的手很快被他掐出了許多青紫,但是他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李廣榆絕望地哀求他:“夏彬我求你不要這樣,我求求你停手,停手!”
夏彬仿佛沒有聽見一般,接着酒意忽然用力,整個捅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夏彬這一下非常狠,直接貫穿到最深處,李廣榆疼得痙攣起來,好半天緩過勁,瘋了一般開始掙紮,夏彬一下沒按住,他掙脫了手,伸手去掰車門把手,然而門是鎖着的。于是他也伸手去拔安全鎖,夏彬拽着他的腿,保持着交合的姿勢,見狀冷笑,道:“你可以打開門。我真的不介意。”
李廣榆回過頭看他,臉都是扭曲的,聲音嘶啞:“瘋子……”
“沒錯,我是瘋子。”
他按着李廣榆的腰開始律動:“瘋得徹徹底底的,才算是好呢。”
李廣榆絕望地抓住他的手:“夏、夏彬,停手……現在停手還不算遲……啊——!”
夏彬不想再聽他說,于是用力頂了一下,李廣榆發出痛苦的哀鳴,如同觸電一般顫抖着,松開了手。下一刻,他又瘋了一般掙紮起來,兩腳亂踹,兩手撐着身體後退:“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夏彬緊貼着他後退的身體一起,很快李廣榆的背靠到了車窗上,成了坐姿,而夏彬下|身仍與他結合着,兩人貼得更緊。夏彬想抓住李廣榆的雙手,李廣榆絕望地胡亂去推夏彬,亂揮着雙手,夏彬沒來得及躲開,“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到了他臉上。夏彬愣住了,李廣榆自己也愣住了。
這一場XING|事,簡直像是一場肉搏戰,
随後夏彬很快先反應了過來,他立即趁機控制住了李廣榆的雙手,把他卡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幾番折騰,自己的XING|器幾乎要軟了下來,他低下頭,去吻李廣榆的脖子。李廣榆整個人抖得如同篩糠一般,在他嘴唇觸到他肌膚的那一刻,又開始新一輪的掙紮。
夏彬将他緊緊卡在車廂角落,仔細吸吮着他頸部的肌膚,任由他徒勞的掙紮。李廣榆耗費了太多體力,呼吸越來越急促,不得不停了下來。他在夏彬身下喘着氣,忽然嗚咽着哭了出來。
哭也難怪,被養子強|上的感覺是不太好受,總得習慣習慣才行。夏彬冷漠地想着,并沒有停手。而李廣榆停止了掙紮,低聲哭泣着,聲音越來越低,漸漸沒了動靜。
夏彬“嗯?”了一聲,擡頭去看他。卻見李廣榆緊閉着眼睛,如同睡着了一般。夏彬試了試他的鼻息,還算均勻,大概是體力透支太多才暈厥過去了。夏彬趁機托着他的臀部将他重新放平,脫掉了他的羽絨服和內衣,俯身去吻他的RU|頭。李廣榆要比蔣餘瘦一些,對他來說,抱着可能更順手一些,他吮吸了一會兒,擡頭去看李廣榆,見他還沒醒,便試探着去親了親他的嘴唇。
換作一個月前,如果有人告訴夏彬“你會和男人上|床”,他恐怕都會暴跳起來,打碎對方所有的牙。可如今,他不僅和男人上了床,甚至對李廣榆下了手。
夏彬無比的冷靜。他的目的很明确,只是想要留住李廣榆。蔣餘說過,他經常把別人當作自己來做|愛。如果能留住李廣榆,那他把自己當作周越也無所謂。
如果沒有解決的方法,只能不斷的互相傷害,那夏彬願意割開兩個人的傷口,讓它們長到一起,長成可怕的畸形。
他捧着李廣榆的臉,閉上眼睛,深深地吻他。許久,李廣榆的手動彈了一下,下一刻,夏彬的舌尖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李廣榆咬了他。
他不得己撤開,嘴裏全是血腥味,李廣榆咬得相當狠。他看着李廣榆,後者并不看他,只是喘着氣,開始了新一輪的掙紮。然而體力已經透支太多,這掙紮對夏彬來說不痛不癢,他一言不發,也不去阻止李廣榆,只是擡起他的臀部,開始一下一下,用力的頂送。李廣榆掙紮了一會兒,實在無用,才嘶啞着開口,還是那兩個字:“……瘋子。”
夏彬沒有回應。兩個人不再說話,空間裏只剩下肉|體撞擊的聲音。夏彬漸漸得趣,只覺得快|感越來越強烈,他也不願意多忍耐,抽出XING|器,自己搓|弄幾下,故意射|了李廣榆一身。
車廂裏安靜下來。李廣榆仍然保持着被他上過的姿勢,一動不動。氣溫相當低,他的身體不自覺的瑟瑟發抖,然而他本人卻似乎沒有感覺。夏彬探身找到剛才被自己随便扔掉的車鑰匙,發動車,打開空調。李廣榆漸漸不再發抖,卻仍然躺在後座上不動彈。夏彬伸手扭過他的頭,才發現他雙眼發直,滿臉都是淚水。
他愣了愣,在口袋裏翻了半天,又在車裏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沓紙巾。他擦掉李廣榆的眼淚,然而眼淚擦掉了很快就又流下來。他只好擦掉剛才灑在李廣榆身上的菁|液,扯過他的羽絨服給他蓋上。李廣榆沒有任何的反應。夏彬停了片刻,俯下身,隔着羽絨服摟住他。
“我的和周越的,有什麽區別嗎?”
這個名字讓李廣榆像觸電一般彈了起來,他又開始掙紮,然而夏彬緊緊箍着他的雙臂令他動彈不得,最後他徒勞地放棄,轉過頭去,不看夏彬,一言不發。
“穿好衣服,和我回家。從今天開始,你要和我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