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送上門讓我睡你?

唐秀亞震驚。“誰要結婚?”

楊誼寧這才發覺唐秀亞神色不對,急忙摸着她的額頭,呀一聲,“你發燒了!”

她跳起來,二話不說就要帶唐秀亞去診所。

唐秀亞對她說,她拿有藥。

楊誼寧不放心,強行讓唐秀亞回去休息。

唐秀亞離婚後,楊誼寧第一次到唐秀亞的公寓。

經過陰森森的小巷,站在破舊的老房子前,楊誼寧的眉皺得深。

她生氣問唐秀亞,“跟柳相宇離婚,沒拿到一點好處嗎?”

唐秀亞開門,一邊答,“淨身出戶。”

楊誼寧罵,“柳家可真小氣,”又罵,“那麽多男人,你就非得看上柳相宇,頂着小三罵名也要嫁給他!”

唐秀亞倒在沙發。

楊誼寧跑去廚房倒開水,憤怒問唐秀亞,“藥呢?”

唐秀亞無力指了指桌子抽屜,楊誼寧把藥找到,悶悶把藥和開水拿給唐秀亞,一邊訓斥她,“他們讓你淨身出戶,你不懂打官司嗎,法律用來幹嘛的!”

唐秀亞苦笑。“你是記者,不是比我更清楚法律是用來幹嘛的嗎?”即使她想拿到財産,柳家家大業大,她打官司也打不贏,而且,官司需要給律師費用,到時,不僅官司不能贏,她還得賠進律師費用。

這些她都無奈想到了。

楊誼寧對唐秀亞生悶氣,“當初你就不該嫁給柳相宇,他的爺爺看上你,讓你跟他結婚,那時柳相宇狂熱迷戀校花李茶玉,一心認為是你拆散他跟李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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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秀亞服了藥,在沙發坐了一會,對楊誼寧說,“當時,柳相宇和李茶玉分手了。”

楊誼寧撇着唇。“他們這對,三兩天就鬧分手,在一起幾年,分手不下十次。”

可是,正當所有人以為柳相宇和李茶玉分手只是個玩笑,過段時間又和以前一樣分了又合好的戲碼,卻想不到柳相宇爺爺這時讓柳相宇結婚,而且指定他要娶唐秀亞,不然就取消他以後繼承柳家企業的資格。

從那個時候開始,柳相宇就對唐秀亞恨得咬牙切齒。

在婚禮上,新娘新娘交換完戒指要親吻對方,柳相宇不是吻唐秀亞,而是恨得咬破她的嘴唇。臺下所有人,都以為柳相宇吻得熱烈,才吻破唐秀亞的嘴唇。

楊誼寧靜了一會,問唐秀亞,“聽說李茶玉這些年在美國,知道在哪裏嗎?”

唐秀亞黯然搖頭。

她一心想要忘記這個女人,從不去關注她的消息。

她看着楊誼寧臉上未消去的淚痕,關心問,“紀雅文怎麽回事,他不是挺優秀一個男人嗎?”

楊誼寧冷笑。“我也以為他是世界上僅有的專一男人,誰想到他結婚了,我才知道他另外有女人,而且還懷孕了。”

她從手袋拿出結婚請貼給唐秀亞,新娘的名字很秀氣,叫蔣以寧。

唐秀亞看着這個名字好一會,捧着頭說,“蔣以寧是柳相宇的表妹,蔣飛茹妹妹的女兒,她跟着母親的姓。”

楊誼寧勾着唇角。“我和你跟柳家真是有緣分!一個是被抛棄離婚,一個是搶走我男人!”

唐秀亞問,“明天你會參加紀雅文婚禮嗎?”

“去,怎麽不去!我拿把刀去!”楊誼寧拍着桌子。

她抓過手袋,一陣風沖出去。“我現在去買把刀!”

“誼寧!”唐秀亞要追出去,站起來就頭暈得歷害,急忙扶着沙發椅背。

她給楊誼寧電話,好一會,楊誼寧才接聽。

唐秀亞撐着頭疼的額頭,啞聲問,“在哪個商場?”

楊誼寧在電話那端大聲嚷,“報社!”飚一句髒話,“從你那離開,就被主編召回趕去做采訪,連中午都沒得休息!”

唐秀亞放下心。

無論如何,她不建議楊誼寧拿着把刀出現在男友婚禮現場。

休息了一下午,燒退了,唐秀亞想起要給周澤雲做設計稿,她自己想了幾個初步方案,需要與周澤雲做進一步溝通。

沒吃晚飯,她在餐廳買了份便當,想了想,又走回再買一份,然後提着兩個便當到周澤雲公寓給他電話。

電話接通,唐秀亞猶豫問,“在家嗎?”

周澤雲淡漠的聲音傳來,“怎麽,這回是送上門要我睡你?”

唐秀亞無奈,她再次道歉,“那晚是不對,以後會不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話擺明是跟周澤雲拉開距離,讓他放心,可不知為何又惹惱周澤雲,他在電話那端冷笑。“是嗎,不會離了婚寂寞孤獨到處找人睡你?”

濃濃的嘲諷讓唐秀亞皺眉。她柔聲,對他說,“別這樣好嗎,我過來是想跟你商量星光工程的設計方案。”

周澤雲的語氣終于轉為正經。“十分鐘之後,我就回到。”他挂上電話。

小區門口有一排休息椅,唐秀亞就坐在那裏等他。

天色暗透,空氣悶熱。

唐秀亞寂寥坐着,不停看手表,每輛從街邊開過來的車子,她都擡頭張望,每次都帶着期望,每次都讓她失望。

很多輛車從她面前過去,也已經超過半個鐘了,周澤雲還沒有回到。

她給他電話,他關機。

時間一點點過去,唐秀亞認為周澤雲是在捉弄她,并不是真的打算回來。

她拿起手袋,拎起盒飯,轉身走了。

身後一輛車開過來,在她的背後放慢車速,對她大力按着喇叭。

喇叭震到響,穿破唐秀亞耳膜似,唐秀亞吓到,跳了起來。

周澤雲覺得好玩,嘴角斜起一抹淺笑。

唐秀亞眯着眼晴看進車裏,發現是周澤雲,更加惱怒。

她大聲,“我要是有心髒病,就暈過去了!”

周澤雲對她擡了擡下巴,示意她上車。

唐秀亞悶悶坐到坐上,周澤雲眸子在她身上轉了轉,帶點笑說,“等很久了?”

唐秀亞橫他一眼。

周澤雲伸手撓着她的頭發,“不要生氣了,容易老。”

這動作,這親昵語氣,唐秀亞心裏震了震。

周澤雲說,“你怎麽這麽敏感,只不過是撓了撓你的頭發。”

話裏話外,都像在說在床上,碰一碰她,她就敏感。

唐秀亞正色,看着他,“你以後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流氓?”

周澤雲的臉朝唐秀亞湊過去,眼底擒着一點笑意。“你是說我說話很色?”

唐秀亞看向窗外,沒再說話。

周澤雲深意望她一眼,也沒再說話。

他把車開回小區停車場,唐秀亞臉上無表情跟着周澤雲進電梯。

周澤雲又望了她一眼,還是不出聲。

他開了門,側身請唐秀亞進去。

唐秀亞把便當拿出來,放好在桌上,對他說,“過來吃飯吧。”

周澤雲輕愣,“你怎麽知道我沒吃飯?”

唐秀亞瞥他一眼,沒好氣答,“猜的。”

周澤雲走來,扳着她的手掌心,低頭翻來覆去的看,然後用很古怪的聲音對她說,“那你再猜一猜,你要用多久時間才能愛上我呢?”

古怪的聲音裏帶點溫柔,唐秀亞感到莫名。

她看着周澤雲,他一直低頭握着她的手掌看,映在她眸子裏的是他的腦袋。

她詫異問,“你不會喜歡我了吧?”

周澤雲微愣,嘴角笑意斂起。

他擡起頭,回到餐桌坐好,然後看着唐秀亞,認真答,“只是開個玩笑逗你,你又當真。”

唐秀亞抓起桌上的紙巾就朝周澤雲扔過去。她生氣,“這種玩笑,也能随意開嗎!”她紅着臉,大聲,“以後別用這種溫柔語氣,詢問一個女人,能不能愛上你!”

這在她聽來,他愛上她了,也希望她能愛上他!

聽到他問她這句話的時候,有那麽一個瞬剎,她的心軟了軟,相信了!

周澤雲只不過是開個玩笑,卻讓唐秀亞這麽生氣。

他漆黑的眸子定定瞅着她,帶着三分深思,微擰着眉心問,“你該不會是希望我愛你吧?”他冷下臉,“我說過,我對你不稀罕。”

唐秀亞沒好氣,把便當打開,放到周澤雲面前。

吃飯的時候,周澤雲很認真對唐秀亞說了這麽一句話,“你想睡覺,我可以跟你睡覺,不過,你想我愛你,那不行。”

唐秀亞覺得很沒面子,擡頭氣呼呼打斷周澤雲。“吃飯能安靜點嗎,我也不稀罕你愛我。”

周澤雲的眼晴變得格外亮,歪着頭凝視唐秀亞。

半響,他哧出一聲得逞的笑,“還說你不稀罕,不稀罕你剛才為什麽反應這麽大?還傻乎乎問我,是不是喜歡你?”

唐秀亞怒目瞪他,拍桌。“吃飯!”

隔着桌面,周澤雲的手伸過來,擡起唐秀亞的下巴,對她低笑說,“可能你不知道,我特別想睡你,這和喜歡無關。”

唐秀亞被米飯嗆到,噴出一口飯。

飯飛到周澤雲臉上,周澤雲登時板着臉,罵一句,拿過紙巾猛地擦臉。

唐秀亞看着周澤雲臉上沾有米飯,不由樂不可支,哈哈笑。

周澤雲擦完臉,走過來拔一拔唐秀亞的頭發。

他深眸看她一眼,咬着她耳朵說,“第一次在包廂見你,你拿着酒瓶狂砸柳相宇,臉上有着那股要殺了他的狠勁,我就在心裏想,這樣的女人睡起來應該很爽,這麽狠,這麽有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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