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柳相宇不會對秀亞低頭

以前,她依賴柳相宇,世界圍着他轉,所以,她才輸得徹底。

現在,她在工作上,也不想太依賴周澤雲。要是以後周澤雲離開了,唐家公司怎麽辦?

周澤雲聞言,把酒杯放下,點了一支煙。

他朝她走來,煙噴在她的臉上,手壓在她的嘴唇。魅惑低聲,“你是我女人,我願意讓你我靠。”

唐秀亞苦澀糾正他,“我不是你女人,”她苦笑,“我只是你的情,人,是你玩樂的玩物。”

周澤雲的手在她的臉上摩挲,側過臉吻住她。語氣帶點低笑,“有必要分得這麽清,女人跟情,人,有時區別不大。”

對唐秀亞來說,女人代表女友,情,人,代表玩物。

兩者區別很大。

唐秀亞別轉臉,躲開周澤雲的吻,對他認真說,“你不止一次告訴過我,讓我不要愛上你,所以,我一定要分清,女人跟情,人的距離。”所以,不管他的情話怎麽好聽,他們兩個人不可能是正常男女關系。

周澤雲皺了皺眉,把唐秀亞撈在懷裏。

唐秀亞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周澤雲雙手箍緊,帶她到沙發,放她在他的腿上。

唐秀亞要跳下來,周澤雲看她這麽慌,淡冷眉眼裏擒着點笑意。

他越發圈住她,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唐秀亞的臉登時紅了,說話氣息也不穩,“你放開。”

周澤雲拿過煙,放到嘴邊點燃,對她低低竊笑,“我又沒對你幹嘛。”

他每噴出一口煙,在唐秀亞面前煙霧缭繞,像在挑拔唐秀亞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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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秀亞連脖子也紅了。

周澤雲用手彈着她的耳朵,俯在耳畔喑啞說,“想不想做?”

唐秀亞後背猛地僵直,手忙腳亂從周澤雲腿上下來。

她定了定神,勉力發出平靜的聲音。“我是來跟你談,放了那些工人。”

周澤雲有着粗繭的大手,放在唐秀亞臉上。

唐秀亞打個冷顫,周澤雲說,“你的臉怎麽這麽燙,不想做嗎?”

明白他在捉弄她,唐秀亞嚴肅道,“周澤雲!”

周澤雲長臂一伸,又把唐秀亞拽回了的胸膛。

他一個翻身,就把唐秀亞壓在沙發下面。

手摸到她的裙子下面的大腿,唐秀亞身子顫了顫,後背冒着冷汗,全身繃緊。

周澤雲把煙放到煙灰缸,臉朝唐秀亞的臉壓下來,眼晴灼灼,黑又透亮。

唐秀亞喉嚨幹渴。

每當周澤雲這麽近距離專注凝視她,深邃的眼色讓她的心動了動,有些控制不住。

然而,她一定要穩住自己的心,不要亂竄。

是的,即使這一剎有些意亂情迷,也與愛情無關。

他不愛她。

所以,她也一定要看住自己的心,不要愛他!

誰沒有過一瞬剎的心動,然而這點心動,是成就不了一場愛情的!

周澤雲解開她的襯衫鈕扣,唐秀亞抓着他的手,制止他。

她懇求,“不要這樣。”

她是來談正經事情的,不是來跟他胡混。

周澤雲掀擡起濃眉,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眼晴變得銳寒。

他在她的身上,清晰問她,“你是不是看不起你和我的這種關系?”

不然,兩人即然簽了合約,她做他的情,人,他想要她,她就不應該這樣違抗。

唐秀亞胸口一震,迎着周澤雲的漆黑深眸,答得坦誠,“我只是不習慣。”

是,不習慣。

對柳相宇十幾年的感情,他一直對她冷漠,現在,有個男人見到她,就對她親親摸摸,也許這種行為代表親昵,可是,她一下子習慣不來。

周澤雲彎起嘴角弧度,像頓悟到什麽,在她的身上哈哈笑。

發自胸腔的真實開心,竄出一陣陣笑意,也震蕩着唐秀亞。

唐秀亞沒好氣,推開他。

她坐起來,整理衣服。問他,“我就這麽可笑?”

周澤雲斜眼看她,話裏掩不住笑意。“只要是個正常女人,都喜歡男人對她親親摸摸,可你總是拒絕,現在我大概明白了,你這是長期缺愛,柳相宇不愛你,讓你得了性,冷淡。”

唐秀亞動氣,挑起兩道秀眉。“胡說!”她像只氣球,砰地站起來。

對于她的動怒,柳相宇并不生氣。

他彎着嘴角,把她拉下來,坐在他的旁邊。

他的聲音也跟着有一點溫柔。“別擔心,即使你是性,冷淡,遇到我,我也會讓你學會享受男人的摟摟抱抱,親親摸摸。”

唐秀亞頭疼。“你,流氓!”

周澤雲的臉湊近她,吻壓下來。“不流氓,怎麽治好你這種長期缺愛的女人。”

狠狠吻唐秀亞幾下,手放到她的裙子,身下的她沒感覺,一點反應也無,全身冰冷,他的眼底閃過一絲幽暗,放開她,坐了起來。

唐秀亞松口氣。

周澤雲剛才還一副濃稠欲,情,渾身燙熱,此刻,他的神情恢複到淡漠,人模人樣。

唐秀亞不記得從哪裏看過一句話,能控制自己情,欲的男人,對別的事情也有很強大的控制能力,而且心會夠狠。

唐秀亞看到快到下午上班時間,她要趕回公司。

于是,她理好衣服,也理好弄亂的頭發,對周澤雲說,“答應我這一回,放了工人,是唐家公司先對不起他們。”

周澤雲看她一眼,語氣沒半點商量的堅決。“不行。”

過了兩天,工人招架不住,終于承認,是柳相宇鼓動他們,說唐家公司沒有資金,陳嘉耀想投資唐家公司,也撤回了這筆資金,唐家公司下個月根本不可能給他們發薪水。

于是,他們就跑去公司打砸。

唐秀亞對柳相宇忍無可忍。

她打電話找他,柳相宇又在會所。

自從他與李茶玉分手,跟唐秀亞結婚之後,每一天,除了公司,他就是待在這些娛樂場所。

唐秀亞推門進去,和她想的一樣,柳相宇身邊又有女人。

陶藝朵見到唐秀亞,就一臉不高興。

她故意用嘴在柳相宇臉上蹭了蹭,要是以往,柳相宇不等她主動,就會當着唐秀亞的面,抱着陶藝朵吻得瘋狂。

此刻,他反感身邊的陶藝朵,可又不能當着唐秀亞的面把她推開。

他放不下面子和自尊,一定要在唐秀亞面前表示,不管是跟她離婚前,還是離婚後,他對都她是不屑。

于是,陶藝朵誤會,以為柳相宇還是更愛她,雙手環着柳相宇脖子,把他的臉扳過來,聽得熱辣。

唐秀亞竟然不覺得心痛。

一顆心已經麻木。

她平靜走到對面沙發坐下,自己斟了杯酒。

愛一個,心傷到徹底,原來是會這樣,既不難過,也不心灰,而是內心空蕩蕩。

她平靜呷口酒,像在放松自己,身子深深靠向沙發背。

柳相宇眼角睨向她,打量唐秀亞神情。

她的神情沒有裂痕,看不出一絲傷心,或者痛苦。

柳相宇英俊的臉閃過一絲不耐,原來,他也要看不透唐秀亞的時候。

陶藝朵親了柳相宇很久,連在大包廂裏面兩米遠的地方吼着歌的幾個哥們也朝柳相宇看過來,再看向唐秀亞。

唐秀亞平靜喝着酒。

她一直不出聲。

好一會,她是這樣沉默,柳相宇不耐煩,冷冷眼神撇向陶藝朵,陶藝朵心裏不滿,但又明白,柳相宇是讓她不要再吻他了。

陶藝朵用紙巾款款擦着嘴角口水,瞥唐秀亞一眼。

唐秀亞無視陶藝朵眼光的恨意,緩緩斟滿一杯酒,站起來,潑向柳相宇。

然後,拿起手袋,頭也不回打開門走了。

衆人皆愣。

柳相宇反應過來,沖出去。

他從背後抓着唐秀亞手臂那剎,唐秀亞轉過頭,擡手就狠狠掌掴柳相宇。

他一步一步要收拾她,她已經無路可退。

她對他咬牙,“你做了這麽多,想讓我還擊你,好,我滿足你,成全你!你等着收律師函!”

柳相宇眼晴微眯,手擡起唐秀亞下巴。殘忍地,“你要告我?”

“我會!”唐秀亞拍開他的手,目光是空洞的陰狠。

柳相宇胸口震了震。

他一步步逼她,是想讓她識相,讓她滾回他身邊!

不是讓她還擊他!

不過,柳相宇說不出口,跟她解釋明白。

這代表着,他要對她低頭!

他一向高高在上,怎麽可能會對唐秀亞低頭!

于是,他用話頂撞唐秀亞,冷酷說,“要告我?歡迎,我奉陪!”怒氣與鄙視從他的話裏透出來,砸在唐秀亞臉上,“到時,我看你能得到什麽!”

總是這樣用話威脅她。

仿佛她離了他,就不能生存,就無法生活。

可是,她養得起自己!

無論如何,她不會對他回頭,對他乞讨!

柳相宇微眯視線,把唐秀亞抵在牆壁,很想吻她,可是,唐秀亞目光兇狠瞪着他,讓他沒了興致。

他捏着她的下巴,緊繃的聲音帶着濃濃輕蔑。“不記得你大哥那個官司嗎,不會有律師敢接這個案子!”

“是嗎?”唐秀亞冷笑了,他就是看準她的無能為力,才對她這樣肆意踐踏。她說,“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腳下!”

烈性的話挑起柳相宇情愫,他朝她趨近,強悍身形把她抵住,他的氣息帶着痞氣,混着女人香水味,唐秀亞皺眉。

她擡起腳,高跟鞋踩在柳相宇皮鞋上。

柳相宇吃痛,站不穩。

唐秀亞推開他,陶藝朵沖上來,一臉關切扶着柳相宇。

陶藝朵對唐秀亞斥聲,“也不瞧瞧自己,敢在這裏亂來,只要我出聲,這裏的保安立刻就把你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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