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工作開始算起,一直到二十二章

“我保證很快回來,撐死十五分鐘。”

聽到了赤哥的保證,索拉也就慢慢的松開了握着他外套的手。

小赤臨走時摸了摸索拉的腦袋像是對待小孩子一樣對她交代道:“不要亂跑啊。”說完背着背包帶着皮卡丘走到洋館門前。

索拉看着他們打開洋館的門,然後走了進去。

緊閉的森之洋館大門,只有我一個人站在洋館的栅欄門口處。

獨自一個人站在幽暗的森林裏其實是一種煎熬,早知道自己呆着會更害怕就跟着赤先生進去看看了,好吧……是赤哥!

“不知道現在進去的話能不能找到赤哥,但是,進去萬一跟赤哥走岔道怎麽辦……”我有些舀不定主意的抱着背包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幹淨的栅欄靠在上面坐了下來。幽靜的森林聽不見精靈的叫聲,靜的渀佛是異空間一樣。

在我自己吓唬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保暖口袋裏面的一只精靈球滾了出來,然後發出了耀眼的紅光自己打開了。

已經進化成雷電獅的托爾出現在我面前,他低着頭用大腦袋蹭了蹭我的臉頰,然後背着風趴了下來。

我靠着栅欄看着正擡頭看我的托爾,最後,我終究沒忍住他這一身毛皮的誘惑直接爬過去靠着他的肚子半躺了下來,托爾大大的身體跟柔軟的皮毛散發着暖烘烘的氣息,他的體溫比我還要高好多。

托爾在我靠着他舒服的嘆氣時,他像是滿足了一樣将尾巴壓在我的身上,而大大的腦袋也順勢卷縮了過來。

靠着托爾取暖讓時間過的不至于那麽難耐跟害怕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掏出手機看着上面顯示的日期與時間,表上的數字很明确的告訴我,我與赤哥已經分開了十六分鐘零着三十秒。

——眼瞅着就要比約定的時間多出兩分鐘了……

“要進去找赤哥嗎……”我抖着手将手機收進口袋裏,然後擡頭看着窗戶泛着紫光的洋館。

就在我天人交戰思考要不要去白岱市道館找館主菜種幫忙的時候,趴在我身邊的托爾突然擡起頭對着過高的草叢發出:“嗚嗚!”的警告聲,他爪子狠狠的拍在地上劃出了三道深深的痕跡,就連背上的毛都因為呲牙的關系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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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的警惕讓我也跟着緊張了起來,沒過多久,我們面前不遠處的草叢突然沙沙的碰撞在了一起,然後一個深咖啡色的小身影尖叫着撲向了我……

如果索拉能聽懂精靈語,那麽她一定能聽見那只撲向她的精靈正在大叫着:“救命呀——!”

已經支起上半身的托爾看着索拉被一只棕色像是兔子一樣的小精靈給抱住了臉,他腦袋上控制不住滑下三條黑線,然後警惕的瞄了一眼正在樹叢中湧動的黑影,最後目送着黑影離去。

被兔子型小精靈抱住臉的索拉用力将小家夥從自己臉上扒下來,她看着自己懷裏正縮着兩只耳朵瑟瑟發抖的小家夥嘴角抽了抽說:“這個樣子……額……我記得好像是叫做卷卷耳?”

索拉說着不确定的轉頭看着托爾,然後獲得對方點頭的認可。

趴着的托爾站起身來,他湊到卷卷耳的面前嗅了嗅對方身上的味道,然後大體能分辨出剛才追卷卷耳的精靈為鬼系精靈。

托爾直起身子轉頭盯着洋館的窗戶看的出神,直到索拉叫他的時候才收回眼神。

夜幕已經降臨了神奧地方,索拉抱着卷卷耳帶着托爾離開了洋館周邊,她想把這只小家夥送回森林去。

索拉在前面領路直線的往森林裏走,直到走到她認為已經差不多遠的地方才蹲□放下卷卷耳,期初卷卷耳不明白索拉的用意一直盯着她看,看了大概一分鐘後,他慢悠悠的往後退了幾步,然後撒歡了一樣的直接竄進了林子中。

送走了卷卷耳後,索拉站起身來拍了拍托爾的腦袋說:“我們進洋館!”她一臉壯士的說完後抱着托爾的脖子又說:“你一定要跟好我喲。”

曾經誓死都不要再進森之洋館的索拉此時正站在洋館大門前,她看着鏽跡斑斑的大鐵門咽了一口唾沫嘀咕道:“索拉不怕,索拉可是崇尚科學的,妖魔鬼怪什麽的……西【嘩——】記還是天朝出的吶。”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的索拉抖着手在托爾的幫忙下推開了鐵門。

一人一精靈走進來後,大門‘砰——!’的一聲關閉了。

被吓了一跳的索拉抱着托爾的脖子抖啊抖,她從托爾脖子邊的毛中露出眼睛。索拉看着托爾用自身電力制作的雷電獅家用版手電筒,她總算是放松了些。

有了亮光在照亮周圍後,四周的陰暗氣氛被驅散了不少。

躲在暗處的鬼斯們看着索拉身邊威懾力不小的雷電獅,他們因為忌憚雷電獅的惡系「咬碎」攻擊對他們效果拔群而不敢靠近,不能惡作劇的鬼斯們桑心的飄去二樓找剛才進到卧室裏,一直轉悠不出來的那個小子去了。

正往二樓飄去的鬼斯們。

☆、31森之洋館的慘叫第二回

鬼斯們最喜歡的就是膽子小的人,因為這樣他們惡作劇起來會特別有成就感。曾經在森之洋館有着慘痛經歷的索拉顯然已經進入了這個狩獵範圍中。

索拉在跟托爾剛分開的時候,就已經被鬼斯e跟鬼斯f給盯上了。

奔出餐廳的索拉跑了一會後,終于不負重望的被一塊石頭給絆倒在了地上。

‘啪叽’的跌倒聲揚起了地板上積存了多年的灰塵,而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在這座無人又昏暗的洋房內響的異常清晰。索拉很狼狽的從地上直起身子改為跪坐在地板上。

昏暗的洋房內,沒有了托爾的向導索拉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裏。

她此時明明精神緊繃到難受的地步卻還是忍不住犯起了困,視線像是被什麽紫色的迷霧遮擋了一樣,模模糊糊的什麽也看不清……

等索拉回憶起這就是鬼斯身上的氣體時,她已經迷糊不清的直接被放倒在地了。

此時,惡作劇完畢的鬼斯e嘻嘻笑着從一處黑暗飄出來說:“啧啧~這丫頭蠻強的嘛,鬼斯的毒瓦斯可是連印度大象都扛不過兩秒鐘的,這丫頭……”

“她也就扛了三秒不到好不好。”鬼斯f邊說邊從黑暗中跑出來,他耷拉着死魚眼看着躺在地上昏睡中的索拉說:“說起來,這小家夥看起來有點眼熟唉,總感覺在哪裏見過……”f說到這裏歪着腦袋将氣體化作手在大嘴巴邊點了點。

鬼斯e聞聲湊到索拉睡顏面前皺了皺眉頭:“你不說還好,一說我也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了。”

兩只鬼斯飄在索拉面前研究着女孩的臉。

最後還是鬼斯f提前放棄的開口說:“嘛,算了,既然記不起來的話應該不是什麽重要人物。”f說着一臉慵懶的往二樓飄去。

鬼斯e擡頭瞅着鬼斯f,他看着越飄越遠的精靈說:“喂喂!你就準備把她扔在這裏啊,這也太不紳士了吧!”e說着匆匆忙忙追上了f。

鬼斯f懶懶的轉身瞅着鬼斯e說:“真是麻煩,如果要管她的話我們就趕不上二樓的惡作劇了。”f剛剛說完,洋館的二樓突然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然後一股清風迅速吹上了他們的身體,沒抗住風力的e跟f被直接吹的穿過了牆壁摔進了另一邊的房間中。

在鬼斯e跟鬼斯f被砸進隔壁房間還沒緩過勁來的時候,黑暗中有一位個子嬌小的小女孩慢悠悠的走進了昏睡中的索拉,她蹲□來看着還在熟睡的人微笑着輕聲說:“……找到了。”

黑暗慢慢遮蓋住了小女孩跟索拉的身影。然後,她們消失不見了……

在索拉跟小女孩消失後不久,被砸進另一間的鬼斯e跟f灰頭土臉的緩過勁來互相看了看對方說:“‘發生了什麽?’”

與此同時,小赤這一邊則是。

放出噴火龍的小赤擡手搭在額頭上看着自家噴火龍像是哥斯拉一樣對着空氣噴火破壞洋房,他看着已經露天了的二樓卧室一臉惋惜的雙手合适抱歉道:“安息吧,阿門。”說完後絲毫沒有一點要賠償的意思,直接從二樓的房間的大洞跳到對面的大樹上。

破壞了洋房天花板跟牆壁的噴火龍雙手抱胸不爽的看着已經滑下樹的小赤,他:“啧。”了一聲轉頭瞄了一眼一直躲在暗處看戲的四只。直到小赤叫他的名字時,噴火龍才憤憤的飛下二樓。

将二樓整面牆都毀掉的噴火龍看着沒事人一樣的小赤,他擡起爪子勾住對方的外套示威的噴了一口火燎過了小赤萬年不帶換的帽子尖。

小赤表情郁悶的看着噴火龍,他擡手将帽子摘下來将着火的那一面拍在噴火龍身上弄滅,然後在噴火龍惱羞成怒揮過來一爪子的時候快速閃開,閃到一邊的小赤在噴火龍要對他直接噴火的時候直接舀出精靈球把對方收了起來。

小赤看着精靈球裏面的噴火龍對着球壁狠狠的甩了一尾巴,然後轉身背對着自己趴下。

小赤看着跟他生悶氣的噴火龍聳了聳肩膀,他将冒煙的帽子扣在腦袋上将收進精靈球裏面的皮卡丘放了出來。

重新接觸外界的皮卡丘迅速竄上小赤的肩膀然後窩進他厚厚的外套帽子裏,皮卡丘半躺在外套帽子內擡頭看着小赤那還在冒煙的訓練師帽嘴角抽了一下。皮卡丘心想,赤君真是的,老喜歡去故意找噴火龍的茬,你們兩個什麽時候能不這麽別扭的相處啊。

被惡作劇的鬼斯們困在二樓轉了半天沒轉出去的小赤對着寂靜的樹林伸了一個懶腰,他對皮卡丘說:“回去正門找索拉吧。”說着擡腿從洋房背面往正門的方向走去。

在小赤還不知道要彙合的人其實已經進入洋房時,索拉這邊則是。

昏暗的回廊中,本應害怕的女孩此時表情很平靜的往一個方向堅定的走去,平時很有朝氣的瞳孔此時很渙散的耷拉着,她看起來很沒精神的在一間房門前停下,然後慢悠悠轉身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索拉」表情木讷的走進一間放了不少雜物的房間,她看着正對着她的一臺落了灰塵很舊的電視機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說:“找到你了。”

房間內的電視機在「索拉」的話結束後突然毫無征兆的亮了起來,它布滿了灰塵的屏幕重新出現了影像,一位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帶着草帽出現在電視機內,她的周圍是一片鸀油油的草坪,電視機內的女孩對着「索拉」微笑,然後跑遠。

「索拉」靜靜的看着電視機內的影像,她慢慢走到電視機前擡手撫摸着屏幕說:“碰到你了喲。”說着像是惡作劇得逞一樣咧嘴笑了。

黑暗中,只有重複播放着畫面的電視機的亮光照在「索拉」微笑的臉上。

與此同時,跟索拉走散的托爾。

擅長捕獵的托爾頓循着索拉身上屬于他的淡淡氣味在洋房裏嗅着,他在二樓的樓梯口處嗅到了跟索拉身上截然相反的,屬于潮濕泥土的味道。感覺不太好的托爾皺了皺眉頭将自身的電力強行開到最大,照亮了整個洋房門前的大廳。

這時,小赤也因為找不到索拉重新進入洋房,他此時正站在門口跟皮卡丘一起歪着腦袋想‘洋房的電力怎麽突然恢複了’這個問題。

雖然小赤糾結這個問題,不過比起這些,他更加好奇眼前飄着的正對他呲牙裂嘴的鬼斯。

洋房突然的電力恢複讓正在對小赤做吐舌頭動作的鬼斯a愣住了,他看着眼前正盯着他眼睛都不帶轉移的小赤反過來哆嗦了一下,無法借助黑暗隐藏自己身影的鬼斯a洩氣的直接消失在了小赤面前。

在鬼斯a消失後不久,站在二樓上的托爾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發呆的小赤,他對着小赤“嗷。”的叫了一聲,意思好像是讓對方上樓來。

小赤聞聲擡頭确定對方是托爾後,立馬帶着皮卡丘跑上二樓。

跟小赤彙合的托爾将他跟索拉發生的事情講給皮卡丘聽,然後皮卡丘扮演着被吓壞的‘索拉’幫小赤解釋了一下發生了什麽事情。從皮卡丘的肢體語言中得知索拉跟托爾走散了後,小赤擡手拍了拍托爾的腦袋說:“我們一起去找索拉。”

一人兩精靈就這麽達成了共識,然後在洋館裏開始了地毯式的搜索。

洋館裏的房間并不是很多,除去沒必要搜索的廚房、餐廳跟大廳外,剩下的基本就只剩下二樓的房間了。大廳二樓左右兩邊疑似書房的房間已經檢查過了,現在只剩下二樓內部關小赤的那間客房的那塊區域沒檢查。

小赤跟在托爾的身後帶着皮卡丘走進了洋房內部,他站在昏暗的回廊裏借着托爾身上的光亮數了數門說:“五個房間,除去關我的那間外還有四間啊……”

☆、32後遺症這玩意~

生病是一種什麽感覺?

要我本人來說的話,就是腦袋暈乎乎的感覺自己都不像是自己了。

然後就是,我會非常需要一個時間儀器将所有的一切倒退,我需要直接回爐重造一把讓「我妻索拉」這個人從這個世界上完全消失掉……

我可以保證,這已經不是鑽一鑽洞洞就能改變以及遺忘的事情。

事情的發生,還要從我們出了白岱森林說起。

那一天,風和日麗,對赤哥來說是這樣沒錯,但是對我本人來說就……

“索拉,你感覺怎麽樣?”背着我往白岱市走的赤哥詢問道。

我趴在赤哥寬大又有安全感的後背上蔫蔫的回答說:“很不好赤哥……腦袋有點暈……”我說完這句話後只感覺眼前出現了幻覺,好多鬼斯在飄?

“咳,應該不是被吓過頭了吧。”背着我的赤哥用有點心虛的口氣說道。

我看着眼前越飄越多的鬼斯腦袋暈暈的回道:“我感覺這個可能性很高。”

“好吧,我們很快就能到白岱市了。”赤哥最後安慰我說。

于是乎,我就像是三歲的小孩子一樣,被赤爸爸給一路背到了白岱市的精靈中心,這一路上我真的恨不得立馬鑽進土裏面一輩子不出來,但鑒定于我現在身上用不上力氣動不了,我選擇直接将臉埋進了赤哥的帽子裏當皮卡丘。

而本應該在帽子內趴着的皮卡丘兄,他趴在赤爸爸的腦袋上用尾巴安慰的拍了拍我的頭頂。

赤哥用很悠閑的速度逛蕩進了精靈中心,他走進門內稍微蹲下了一些好讓我從他背上滑下來。

赤哥将我放下後并沒有直接走人去找喬伊小姐,他扶着我的胳膊站在門口對室內叫道:“喬伊小姐!緊急!”說着将我環抱進了懷裏又對剛才就在腦袋上占窩的皮卡丘說:“皮卡丘,你……”

還沒等赤哥說完,白岱市的喬伊小姐就怒氣沖沖的從櫃臺後的房間內沖出來大吼道:“中心不準大吼大叫!”說完後才發現赤哥正用很親密的動作抱着個人。

白岱市的喬伊小姐愣了一會,然後立馬反應過來對面那個小個子的是自己人時她大吼道:“喂!那邊那個人!不準随便擁抱喬伊家族最好的朋友索拉醬!否則老娘割了你下面!”溫柔的喬伊小姐瞬間化身哥斯拉。

我能感覺到抱着我的赤哥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呆在赤哥懷抱的我為了确保赤哥的安全弱弱的舉手道:“喬伊小姐……赤哥是送我來這裏的救命恩人,我現在正在發燒……”

白岱市屬性為不良女的喬伊小姐一聽,她立馬從櫃臺內抽出一樣東西竄到我眼前,她兇狠的瞪了一眼很無辜的赤哥然後将我拉到身前。喬伊小姐将不怎麽用的體溫計夾到我的胳膊裏說:“可憐的索拉醬~你可以放心了,姐姐會保護你的~”說完直接把我揉進了她的胸裏。

——埋胸什麽的……好痛苦。

我無力的在喬伊小姐的懷裏揮舞着雙手求救,可惜正在赤哥扭頭裝看不到。

等我終于能躺在中心的病床上後,我只感覺自己只剩下半條命了。

現在回想起來,我在濱海市道館的時候雖說不完全是無病無災,但是可以說是萬事順利沒有不順心的事情。

但是,自從出了濱海市道館開始,厄運就像是不要錢了一樣玩了命的開始往我身上撲。

先是出門逛街腳滑摔了一跤;然後被誤認是逃家小鬼扣留在警衛室;再然後又因為希羅娜小姐的要求從濱海市道館撤離,定期的工資沒有了着落;之後又在索諾鎮的花田跟芭莉一起受到潔咪的詛咒;再之後在森之洋館很窩囊的被吓暈到發燒。

——索諾鎮的潔咪,我恨你。

我摸出剛才赤哥塞給我的體溫計,确定度數一直平穩的在往上升後反而放心了。

從39°狂飙到40°,我沒被燒死但是肯定燒壞腦子了!我的腦袋是被燒壞到什麽程度才會去伸手抱住,只是回來取體溫計的赤哥的……腰!

像是小時候生病對媽媽撒嬌一樣,我此時回歸童年時代任性的抱住了赤哥的腰。

赤爸爸瞬間變身赤媽媽,這絕對不是我故意的,我發誓!

不過,此時我一定要聲明一點,赤哥你的腰……摸起來感覺蠻不錯唉……

——卧槽!我在說神馬玩意啊——!!!

我現在抱着赤哥的腰整個臉都埋進了他身上那件黑色的薄毛衣,而那屬于赤的味道以及體溫透過一件衣服傳遞了過來。

——現在還想這個!我難道是流氓嗎——!!!

——我發誓我也會偶爾對着臉蛋漂亮的少年啊,青年啊發發花癡神馬的!漂亮的人誰都喜歡啊!但是我絕對沒有做過這麽露骨的事情——!!!

被我抱住腰的赤哥沒有推開我,他大大的手掌籠罩在我的腦袋上安慰的拍了拍。

對于一個生病的人來說,這種适當的安慰其實很能舒緩一個人的心情,就像是給動物順毛一樣,雖然我認為紮毛的時候「打濕」更加比較好順。

——卧槽!為什麽大叔的黃段子也出來了——!!!

我很确定的說,我的大腦此時已經完蛋了。

——赤媽!

迫不得已,我為了掩蓋激情澎湃yy無極限的大腦,只能厚臉皮的用上以前有人說我困倦時必定出現的殺必死萌音開口道:“赤先生的身上……好溫暖……”我弱弱的說着将整個臉都深深的埋進了赤哥的肚皮上。

我能感覺到身前的赤哥呼吸停滞了一小會然後重新恢複正常。

☆、33赤VS空

我們得承認,赤哥就是那傳說中的一杯倒體質。

當索拉躺在床上已經睡醒了一次後,她更加深刻的意識到赤哥的體質真的好有趣。本應該照顧病人的人現在需要病人反過來照顧喝醉的他!

——赤哥,你是有多悠閑啊。

索拉擡頭看着将小赤仍在她病床上的希羅娜小姐嘴角抽了抽問:“請問……現在什麽情況?”索拉看着病床邊上只留給她一個後腦勺的人,表示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只手就将小赤拖回精靈中心的希羅娜小姐很淡定的看着身穿病號服的索拉解釋道:“啊~一不小心,結果就成這樣了~”

希羅娜人工無害的這麽說着,對索拉宛然一笑。

索拉嘴角抽搐的擡手戳了戳身邊的黑腦袋低聲吐槽道:“這是要多不小心才變成這樣的……”索拉表示有點懷疑了。

被索拉吐槽了的希羅娜權當聽不到任何肺腑她的語言轉了一個話題說:“說起來,空醬你們的調查怎麽樣了?有什麽進展嗎?”希羅娜說着坐在索拉病房內唯二的凳子上一臉好寶寶的發問道。

從工作開始就一直在釣魚的索拉被希羅娜問倒了,她看着正對她燦爛微笑的希羅娜心一橫說:“對不起希羅娜小姐!是我太失職了!……我不太清楚赤先生進行到了那一步。”索拉坐在病床上直接低下頭對着希羅娜很誠懇的鞠躬道歉道。

希羅娜大概也料到小赤絕對會瞞着索拉,她很淡定的笑着對索拉擺了擺手說:“沒事啦,我大概也能猜到赤君開展工作後絕對的保密性。”

希羅娜雖然面上這麽說,其實心裏還是覺得可惜。

——郁悶了,沒想到小赤做得這麽絕,連索拉都瞞着嗎。

話題結束後,燒已經開始退的索拉跟希羅娜開始大眼瞪小眼。

兩人還沒瞪三十秒,希羅娜就先拖着下巴看着面色因為生病而有些潮紅的索拉說:“忘記跟空醬說了,濱海市道館一切順利,電磁在沒有空醬的情況下将道館搭理的僅僅有條。”當然,這要除去三餐必定食不下咽的對着空醬的座位嘆氣,以及變态到需要抱着你房間的枕頭才能睡着。

希羅娜默默的将最後一句話狠狠的咽進了肚子裏,偶然路過濱海市順道去蹭飯的希羅娜堅決不承認,當年的同窗已經因為眼前可愛的孩子完美的淪為了怪蜀黍的行列。

——大葉,當年我們這三人組可就只剩下你沒有淪陷了,你要鎮守住最後的崗位啊!

希羅娜內心惆悵的想法索拉當然無法得知,此時正在生病的她只能帶着發燒引起的紅潮笑着對希羅娜說:“我家不成氣候的館主給您添麻煩了。”索拉禮貌的對希羅娜鞠躬道謝道。

拖着下巴坐在索拉身邊的希羅娜很平靜的接受了女孩的道謝說:“對了,空醬知道銀河隊的大廈就在白岱市對吧?”希羅娜詢問着病床上的人,并确定她知道後又開口說:“我找過四天王幫忙分析,我們認為神奧精靈之所以出了問題是跟銀河隊脫不了關系的。”

希羅娜說完看着正安靜的索拉,她用非常嚴肅的口氣對索拉直接下達命令道:“我希望能掌控銀河隊的第一手資料。”

聽取希羅娜命令的索拉深深的對希羅娜鞠躬低聲回答:“是。”

交代完新任務的希羅娜臨走時對索拉囑咐道:“小心點。”

目送走了希羅娜後,索拉只感覺壓在她身上的擔子又重了一些。

因為生病的關系她渾身都沒什麽幹勁,最後只能重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發呆,而趴在她身邊疑似是被灌醉的小赤突然動了動手指頭。

剛才還趴在床上的小赤,在希羅娜走了沒幾秒後偷偷擡起頭來看着空曠的病房舒了一口氣嘀咕道:“終于走了。”

小赤突然的醒來吓了索拉一跳,膽子突然變小的索拉看着揉着腦袋起來的小赤說:“赤哥,你醒的好快……,你的頭。”索拉擡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在問小赤有沒有酒宿頭疼的後遺症。

從床邊起身的小赤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眼睛解釋道:“我是一杯倒,不是一口倒。”小赤安慰的對索拉說着起身拍了拍她的腦袋又問:“托爾他們去哪裏了?”小赤在索拉的病房內逛蕩了一圈也沒找到身材高大不适合躲貓貓的托爾他們。

病床上的索拉看着眼睛發光想找班娜檢查身體卻每次都被托爾擋住的赤哥說:“托爾導游帶他們出去撒歡了。”

聽索拉這麽說的小赤嘴角一撇嘀咕道:“啧,失策了。”

索拉瞪着貓眼看着一臉‘可惜了’的小赤控制不住的吐槽道。

——赤哥,麻煩你下次說失策的時候不要讓我這半個當事人聽見。

小赤心裏那些小心思索拉不是完全不知道,雖然她本人知道小赤絕對不會對精靈下手做壞事啦,但是……她總要為自家精靈考慮一下嘛。

索拉一邊安慰的這麽想着,一邊無視了正在制造怨氣的赤哥躺在床上。

發着高燒的可憐病人——索拉。

被接二兩三的事情打斷休息不說,還為了能早點恢複健康讓可憐的屁股小姐挨了那麽一下。現在,終于可以休息了。

——話說,真的可以休息嗎?

躺在病床上轉身背對着小赤的索拉感覺今天的事應該還沒完,按照作者的尿性來說,這種時候應該是加倍折騰主角君的最佳時期。

你不得不說,索拉的第六感真的應驗了。

毫無征兆的。

整個精靈中心突然震動了起來,不,其實不只是精靈中心,是整個神奧地方都震動了起來,就像是火山要噴發的前兆一樣,只不過這次毫無征兆的震動只持續了一分鐘就結束了。

第一次感受到地震很恐怖的索拉此時正被小赤抱在懷裏躲在角落中,她看着剛才喬伊小姐幫她挂上的點滴逆流出來的血欲哭無淚。

——我恨打針。

确定不會再震的時候索拉回到病床上坐好用眼神開始控訴她很難受。

這個時候,白岱市的喬伊小姐毫無形象的沖進了病房朝着索拉喊道:“索拉!神奧聯盟的緊急聯絡!”沖進房間的喬伊小姐突然想起索拉現在行動不便,她愣了一秒立馬拽住正在無辜抓頭的小赤遁走。

☆、34生病時最容易産生問題

半夜。

索拉的高燒總算是退了下來。

一直陪床的小赤用手試了一下索拉的額頭,确定她的體溫跟自己相差無幾的時候,他真的是放心到開始泛起困意了。

開始犯困的小赤拖着下巴看着正在熟睡的女孩嘀咕道:“睡得這麽香,這麽毫無防備會讓我起壞心眼的。”這麽說的小赤擡手向着索拉的臉頰處伸去。手指君慢慢靠近,最後在距離索拉臉頰大概一厘米的位置突然停下來抖了一下。

小赤維持着伸手的動作看着自己正在微微顫抖的手指,第一次産生這種奇異又難耐敢碰又不敢碰心理的他覺得自己變奇怪了。

小赤很确定,他的心理已經說服自己可以去碰一下,但是身體卻根本不去施行。這種情況可是這麽多年來都從未有過的。覺得自己有可能被索拉傳染了的小赤最後一狠心,他直接将身體向前傾碰到了索拉的臉頰。

溫暖的皮膚帶着軟軟的觸感,因為發燒帶起的感冒她只能微微張開嘴來吸進氧氣,臉頰的紅潮也因為之前的發燒沒有完全的退掉……

小赤壞心眼的用手指在女孩紅潮的腮幫子上按了一下,他看着沒有任何反應睡得任人宰割的索拉突然膽子大了起來。

發覺自己變得更加奇怪的小赤用手撐着病床邊。

昏暗的病房內。

猩紅色眼睛的青年的影子遮蓋了病床上的女孩,他一只手撐在病床的枕頭邊身體遵從本能慢慢的俯□來。

小赤重新擡起身體,他用不需要撐着身體的手輕輕的附上了索拉的臉頰。小赤能感覺出剛才的吻讓他的身體起了某種他不懂的變化。明明應該停止才對,但是總感覺還不夠,想要索取更多更多。心髒因為腦子中的想法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他跳動的頻率已經不能用普通惡作劇來形容。

這種難耐到恨不得叫醒索拉讓她看着自己的悸動,有一種苦惱的矛盾感。心理明明已經決定但是身體卻膽小的不敢去施行。

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的小赤神經很大的沒有直接跑掉,他低頭看着還在熟睡疑似要翻身的索拉,他大膽的在索拉要翻身的時候用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才剛剛退燒的索拉臉上稍微有些痛苦,她試了幾下不能翻身後就老實了。

小赤看到索拉沒醒做賊心虛的松了一口氣。

但是很快,小赤又為難了,他剛才根本不想管索拉要不要翻身的問題,但是……為什麽手會跟心裏反着做直接阻止索拉吶?

“我這到底是怎麽了。”小赤低頭看着熟睡的索拉在病房內喃喃自語道。

感覺自己像是生病了的小赤腦子裏有一個就算現在傳染了索拉也不想放手的想法。

——我這到底是怎麽了啊——!

在內心中毫無形象狂吼的小赤挫敗了,他看着索拉報複心理突起的說:“都是索拉的錯,沒事露出這種毫無防備的表情……為什麽……要這麽信任我。”說着再一次俯□來。

小赤閉上眼睛将自己的嘴唇輕輕的貼上索拉的,軟軟的濕潤的還帶着一股香甜的味道。身下的人因為呼吸不能發出了一聲很可愛的:“唔。”聲抗議。

為了不把索拉弄醒,小赤心裏雖然有一絲不樂意,但是為了不被抓包只能擡起身體。

身下的人因為剛才沒有獲取空氣臉色變得紅潤了一些。小赤就這麽維持了撐着身體的動作呆呆的看着索拉的臉頰,他再一次慢慢俯□來在快要碰觸到索拉嘴唇的時候立刻停止。

——我這是在做什麽!

小赤猛的意識到自己腦子裏有個不得了的想法,他突然起身倒退一步然後抓起外套奔出了病房。

病床上,剛才被小赤吻了的索拉睜開了眼睛,她眠着嘴臉色紅潤過頭的将自己的腦袋埋進被子中喃喃自語道:“剛才那算是什麽啊……”索拉說着又從被子裏露出藍色的眼睛看着門扉的方向,然後再一次埋進了被子中。

索拉那邊還在不明所以,小赤這邊則是天人交戰中。

知道自己剛才已經做過界的小赤跑到了精靈中心的院子裏,他蹲在院子門口舀出手機連幾點都沒看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冤大頭。

手機內響起了幾聲‘嘟嘟嘟。’音後,對方接了電話。

再一次成了冤大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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