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工作開始算起,一直到二十二章
山壓頂!”并一下子跳起來去壓住跑過來阻攔他們的銀河隊隊員a、b、c的話就更好了。
在洛托姆嬉笑着第n次壓住口吐白沫的銀河隊隊員時,噴火龍壓力頗大的背着洗衣機把身體太大手臂力氣太小的冰箱洛托姆從地上扶起來,然後繼續看着他飛身壓上銀河隊隊員再一次出手扶起他。
“你y的給老子夠了!飛來飛去你知不知道扶起你的我壓力很大啊!我還給你背着個洗衣機,你y的給老子老實一點!”噴火龍瞬間紮毛直接一腳踢上洛托姆疑似屁股的位置,然後順利讓他再一次飛身壓上了跑過來要阻攔他們前進的銀河隊隊員。
可憐的銀河隊隊員躺着也中槍。
第n次臉朝地趴着的洛托姆揮動着兩只三角一樣的胳膊喊道:“噴火龍大叔,我錯了!快來救我,要呼吸不能了的說!呼吸啊——!”他喊完這句話後立馬噤聲了。
心情不爽中的噴火龍用腳把洛托姆翻過來,他低頭一臉痞子樣的不爽說:“小子,你還飛不飛了。”噴火龍說着惡劣的扯開嘴角。
被噴火龍用腳壓着半邊身體不能動的洛托姆癟了癟嘴回道:“不飛了。”
洛托姆被噴火龍欺負的老實了後,隊伍的行進速度顯然又快了不少。
這個時候,索拉蔫蔫的趴在小赤的肩膀上顫巍巍的說:“我想吐……”
小赤一聽索拉不舒服,他立馬放下女孩領着她繞開銀河隊的人竄進男士洗手間裏,差點被颠出肺的索拉一進洗手間沒忍住直接吐在了小便池裏。在洗手間裏吐了将近半個小時後,索拉才蔫蔫的趴在洗手臺上休息。
這個時候,她平時不怎麽接到聯絡的聯絡器響了起來。
打開聯絡器,索拉将神奧聯盟的聯絡的聲音調到最大放在洗手臺邊。
聯絡器的另一邊電子女音說:“緊急聯絡,三湖精靈栖息的湖泊被銀河隊炸毀,周圍受傷的精靈已經由精靈中心接管,但是三湖精靈被銀河隊抓走了,請距離戶張市近的訓練師前去支援,另外,金岬市的神殿因為之前的地震崩塌了一些,距離近的訓練師請去查看神殿內的封印是否完好。以上。”
電子女音結束後,索拉顫巍巍的将聯絡器重新收好,她臉色泛青的擡頭看向擔心她的小赤說:“赤哥,你能告訴,我們還有多久能逃跑……”
還沒等小赤開口回答索拉,廁所上方突然就爆炸了!整個天花板都快被炸沒了,水管因為爆炸裂開噴出了水,而煙霧則覆蓋了整個洗手間,一個非常嚣張又有些神經質的聲音從渾濁上方傳來說:“啊哈!聯盟的人你可算來了!你讓老子我好等!”
☆、38飄啊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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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級不夠,提前遇到**oss怎麽辦?
正常人遇到這種情況第一反應當然是跑。請注意,這是正常人的反應。
自認為正常其實已經不正常的索拉,跟整日在山間當幽靈又毀掉不少組織的赤哥顯然都不屬于這個範疇中。
于是乎,我們不正常的索拉仗着自己的身高優勢,她躲在小赤的身後彎腰撿起了一塊石頭。索拉手握重量不小但是足以扔出去的一塊小石頭,她擡起一條腿一只手握着石頭另一只手則護着石頭,索拉以一個非常标準的棒球投手的動作,大力扔出了石頭。
石頭君以一個非常優美的弧度飛出,它越過從大洞上方掉下來的碎石塊和正噴水噴的很歡暢的管道君,然後直直的穿過廢墟的陰影正中了正掐腰一臉嚣張的赤日的鼻子。
石頭君羞澀的從赤日boss的鼻子上掉下來砸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啪咔’聲,中槍的赤日維持着剛才嚣張的動作,他的鼻子下面多了條小瀑布呆立在原地不動。
而此時,站在赤日身後聽着那明顯清脆的鼻梁斷裂聲的銀河隊隊員們,他們集體将剛才瞪着小赤的視線移動到了赤日的身上,其中有幾個非常沒有boss愛的用可以讓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嘀咕道:“哇啊!老大被打了!”、“哎呀!流鼻血了。”、“活該。”、“……”
小赤頗有壓力的聽着銀河隊員們的嘀咕,他默默地低頭看向躲在自己身後當沒事人一樣的索拉,他抖了抖手指低聲問道:“你剛才扔石頭的動作好熟練。”赤哥有點胃疼的看着低頭踢着腳邊小碎石裝乖巧的索拉。
——你別以為這樣裝可愛就能讓我無視掉你把一塊跟棒球一樣大小的石頭扔向赤日,正中目标不說,還給他砸出來血了……這可不像是一個小姑娘能做到的。
小赤眼中的壓力索拉全當看不到,反正就算解釋估計到最後還是被誤會。
已經破罐破摔的索拉毫無壓力的賣乖說道:“輔助系的訓練師也有各種各樣的工作呀,所以鍛煉一下臂力什麽的也很正常的。”當然了,臂力不是輔助系訓練師的必修課,而且神奧也沒這課。索拉默默地将最後一句話咽進了肚子裏。
壓力很大的小赤默默地擡起頭來,他看着烏煙瘴氣的天花板說:“我們還是趕快回去找在外面等我們的噴火龍他們比較好。”身上已經沒有可用精靈的小赤伸手拉住了索拉的手,他轉頭看了一眼繼續維持着嚣張動作當石頭像的赤日很沒良心的對他擺手道:“銀河隊**oss,希望我們以後再也不見。”說完拉着索拉轉身就跑。
小赤拉着索拉一路狂奔向噴火龍他們所在的地方,直到他們跟噴火龍彙合,銀河隊隊員都沒有一個再來阻攔他們的去路。
——銀河隊的老大不會被索拉那一石頭給提前打出老年癡呆症了吧。
心裏這麽想着的小赤頗有壓力的看着前方不遠處正幫洛托姆舀微波爐的索拉,他默默的低頭對着跟在身後的皮卡丘嘀咕道:“怎麽會,怪力神馬的。”
“赤哥快點!我們要離開銀河大廈了。”索拉的聲音從不遠處的地方傳來。
“哦!來了!”
赤哥離去的背影下是皮卡丘一臉胃疼的表情。
——你真認為那不是怪力嗎,小赤。
從銀河隊的大廈出來後,索拉他們并沒有直接回白岱市的精靈中心,而是一夥精靈跟人去了一趟郵遞中心。
小赤在郵遞員叔叔的幫助下将幾件從銀河隊順回來的家電全部快遞回了關東地方的常磐市道館,收貨人署名是一名叫做板木花的人。赤哥看着郵遞員叔叔把東西打包,他寫了一張卡片交給對方,讓對方同時交給收貨人。
搞定完這些事情後,小赤走到一直坐在一邊抱着皮卡丘發呆的索拉身邊坐下。
兩人就這麽靜靜地坐着誰也不說話。
最後,還是索拉先忍不住轉頭看着正用手撐着下巴的小赤開口說:“赤哥,我們能不能繞道去一趟切鋒神殿,我有點擔心神殿中的封印。”索拉說着有些緊張的向小赤提議道。
裝沒事人的小赤用手遮住微微向上翹起的嘴角,他開口詢問道:“我不是神奧本地人,所以不太了解,聯盟所說的那個神殿到底是什麽。”小赤好寶寶的向索拉發問道。
被詢問的索拉這次沒有被問題難住,她看着小赤解釋道:“金岬市有一座切鋒神殿,裏面沉睡着遠古精靈聖柱王,你也可以稱呼他為「雷吉奇卡斯」,相傳聖柱王蘇醒的時候是世界經歷波折的時候。”索拉說着皺了皺眉頭又開口道:“重要的是,清醒過來的聖柱王可以讓天地崩裂。”
小赤用手托着下巴轉頭看着一臉為難的索拉,他曾經也聽說過聖柱王的故事。聖柱王被人稱為「雷吉奇卡斯」,他是現存唯一一個活生生的遠古精靈,因為年歲太久遠再加上保密性做得很好,所以很少有年輕人知道他的存在。
但是,書本上說聖柱王是被困在某個地方,并不是沉睡才對。
索拉的信息跟小赤自己知道的信息産生了出入。
小赤不是不相信索拉的話,他只是不怎麽能接受不是經過自己親眼所見的事實而已,雖然他心裏明白那肯定是真的,但是大腦卻還是會理智的做一下反抗。
——這該死的職業病。
于是乎,小赤敗在職業病跟索拉那明顯在拜托他的注視下。敗北的小赤挫敗的低頭同意道:“去……金岬市。”小赤用有氣無力的口氣說完這句話,他轉頭看着距離自己并不是很遠的天冠山默默地出神。
——親愛的天冠山,我們說不定明年才能見面。
意見達成一致後兩人粗略的在超市內采購了一些補給品就向着211號道路的天冠山洞窟出發。從洞窟內向下走繞過天冠山就能達到距離金岬市最近的216號道路。
小赤心裏背誦着剛才從超市收銀員那裏打聽來的消息,他在洞窟裏打着手電筒走卻沒有一只精靈過來攻擊他們,感覺走的都有些無聊的小赤無意轉頭看向身後的人,他看到了平時很少做少女動作的女孩正将擋住光線的頭發往耳後撸了一下,手機的背景燈光打在她的臉上略顯蒼白。
——她在看手機導航。
心裏這麽想着的小赤沒注意前面的路,結果撞上了拐彎的石壁上。
‘嘭’的一聲響在洞窟裏回響着。
剛才還在看手機導航的索拉被這一聲響吓了一跳,她緊張的瞪着前方突然蹲□體的小赤擔心的問:“赤哥,你是不是撞到了?”周圍的黑暗導致索拉也不确定小赤是不是真的撞到了。
蹲在地上将手電收在懷裏的小赤捂着疑似要流鼻血的鼻子,他在黑暗中擡手對索拉擺了擺悶聲回道:“沒事,我只是剛才沒注意腳下,被絆了一跤。”
小赤這句話結束,是洞窟內精靈們的竊笑聲。
聽見洞窟內精靈竊笑聲的索拉也忍不住跟着低笑了幾聲,她看着依舊蹲在地上的小赤開口說:“需要我拉着你走嗎,赤哥。”索拉将手伸向了小赤。
蹲在地上被精靈嘲笑了的小赤內心稍微平衡了一點回道:“嗯!”
小赤拉着索拉的手起身順便把手電筒也交了過去,本以為那一吻後會跟索拉的相處變得僵硬,但是沒想到還挺和諧的,雖然那只是偷吻。
心裏美滋滋的小赤一點都不知道,他此時在索拉的心中地位跟鬧情緒時的電磁先生一樣。
已經基本摸清小赤性格的索拉拉着剛才被精靈嘲笑心情郁悶的小赤,她現在大體可以判斷出小赤什麽時候心情不好或者郁悶。已經接觸輔佐道館主工作三年的索拉早就習慣去照顧別人,尤其是最麻煩的電磁先生。
雖然,那晚的那一吻多少還會讓她不太習慣跟小赤靠太近,但是工作的話就沒有辦法了啊……
手與手相握傳來的溫度感染着雙方,一個體溫較高一個體溫較低。
小赤握着索拉的小手突然開口道:“芭莉喜歡窩在索拉脖子邊是因為很溫暖吧。”小赤自問自答的說着用帶着繭子的大手包裹住了索拉的小爪子,他強勢的将女孩拉的停下了步子。
被突然拉住的索拉轉頭看向小赤歪了歪腦袋發出:“唉?”的疑惑聲。
還沒等索拉反應過來告訴小赤她只是體溫比常人要高一點時,她就已經感覺到有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在掃着她的臉頰跟脖子,熱乎乎的,只有呼吸時才會噴出來的氣拂過了她的脖子邊。
明白此時小赤正伏在她脖子邊的索拉臉頰瞬間燥熱了起來。
“赤……先生!”索拉緊張的都用上了敬語,她現在腦子裏全是那天晚上的那一吻啊——!
小赤彎腰伏在索拉的脖子邊能感覺到他身前的女孩身體瞬間僵硬了。小赤為了不讓索拉跑掉只能空出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而剩下的另一只手則是扶着女孩的腰。
這種暧昧的動作瞬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僅剩一只手能反坑的索拉推着小赤低聲道:“赤先生,能請你……放開我嗎。”在這麽繼續下去心髒會受不了啊!
索拉雙眼淚汪汪的盯着洞窟的天花板無聲的控訴着小赤暧昧的動作。
兩人互相靠近的身體在這黑暗的洞窟裏對對方都很有感覺。
為了防止自己會忍不住越界,小赤最後嗅了一下索拉身上淡淡的香波味道聲音略微有些低啞的說:“好溫暖。”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把赤日打成腦殘了。不對,是癡呆症。
最難熬的一章終于生出來了,擦汗。
☆、39暴風雪的前奏曲
雪,從天上飄落進手心中融化。
風,狂暴的席卷着大地與旅館的屋頂呼呼作響。
剛才還明亮着的天空瞬間昏暗了下來,外界現在只剩下那一大片的白雪在安靜的反射着月亮的鋒芒。惡劣的寒冷天氣讓房間內的玻璃窗上形成了一層又一層的天然窗花。
這裏是去金岬市的必經之路216號道路上‘遍雪旅館’的客房內。
在昏暗的臺燈下,一位黑發藍眼睛的女孩正用消過毒的紗布蓋在床上熟睡中的黑發青年的眼睛上,女孩守在青年的身邊面色有些緊張,她時不時的擡頭看向窗外确定天氣是否依舊惡劣。
維持這種不安動作的正是不久前還呆在洞窟裏的索拉,她現在正在照顧身體不适的小赤。
客房的門在這個時候被輕輕地推開,剛才出去幫忙舀新紗布的皮卡丘騎在托爾的身上回來了。
皮卡丘将從前臺要來的紗布交給索拉,他跳上床看着還在睡覺中的人擔心的用爪子碰了碰對方的手背低聲:“皮……卡丘……”的叫着。他一遍又一遍不知疲憊的用精靈的語言呼喚着對方的名字。
——睜開眼睛看看我們啊,小赤。
“皮卡丘,會沒事的,赤先生會好起來的。”手裏舀着紗布的索拉空出一只手揉着比她還要不安中的皮卡丘的腦袋。
正被不安所覆蓋的皮卡丘擡頭看着索拉,他在索拉的安慰下垂下手跟頭走到小赤的身邊自覺地趴下。趴在小赤胳膊內側的皮卡丘視線始終沒有離開小赤,他安靜的守在小赤的身邊,希望對方睜開眼睛的時候他能第一個知道。
一直呆在一邊聽從索拉安排的托爾忍不住用牙齒咬住她的袖子,托爾連拖帶拽的将被皮卡丘行為影響到的索拉拉出了房間。
旅館昏暗的回廊內,傳出了細小的抽泣聲。
托爾靜靜地守在索拉的身邊聽着她低聲的哭泣,他甩了一下尾巴将大腦袋湊到索拉的面前,托爾用粗糙的舌頭舔掉了索拉臉頰邊的淚水,他用索拉聽不懂的精靈語一聲又一聲的安慰着女孩說:“索拉不要哭,小赤不會有事的。”
托爾溫柔的安慰讓一直在皮卡丘面前強忍着不安的索拉淚崩了,她走上前抱住托爾的大腦袋将臉完全埋進了對方脖子邊的毛皮中悶聲哭了出來。
索拉邊哭邊用低啞的聲音抽泣的說:“都是因為我,如果我能再注意一點的話,就會發覺赤先生之前一定患過雪盲症的。”索拉說着緊緊地抱住了托爾的脖子害怕的顫抖了起來。
索拉很害怕,她害怕因為自己的大意讓小赤永遠看不到光明,
這都是因為她的錯,如果她能無視掉夜晚的那一吻和洞窟中的擁抱,她能狠下心來忽視掉自己的羞澀,那麽她就不會在跟小赤出洞窟的時候一直低着頭沒有看到小赤見到雪景的不适感。
被索拉勒住脖子的托爾能感覺到對方心中強烈的不安,他擡起大大的爪子拍在女孩的腰間将對方收入懷中,他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拍打着索拉的後背,安慰着在他懷裏依舊不安中的女孩。
托爾在安慰着索拉的時候想起了剛才在前臺大廳中,從那些登山者之間聽來的交談。
雪盲症。
一種在高山冰川積雪地區很常見的短暫失明的病症,它一般出現在經常在高山間游走的運動員跟考察員身上。
而小赤,顯然是曾經得過一次雪盲症的。
如果不是他将墨鏡強制給索拉戴上後直接拉着她奔着離洞窟最近的旅館跑過來,那麽現在必須躺在床上休息的就應該是索拉,而不是他關東小赤了。
在洞窟時還在對小赤暧昧動作咬牙切齒的托爾,此時真的很感謝對方的所作所為。
——哼,感謝歸感謝,窺探歸窺探,欠你的會還給你的,小赤。
心裏這麽想着并開始打着算盤的托爾繼續安慰着,此時非常害怕小赤會因為雪盲症而永久失明的索拉。
小赤此時的情況其實并不是很樂觀,他得過一次雪盲,而這一次顯然比上一次要稍微嚴重一些,輕一點或許三天就能恢複視力,重一點的話則是五天或是七天不等的時間。
這對第一次碰上這種狀況的索拉來說有點難度了,她不知道治療雪盲症的正确方法也不敢随便對小赤亂下藥。
還好,經營旅館的人是這邊的本地人,再加上旅館內有不少登山者的關系,他們教索拉用幹淨的紗布蓋住小赤的眼睛,然後讓他少用眼多休息
。
沒有醫療設備也沒有醫護人員,如果小赤的雪盲較為嚴重的話,還是送醫院比較好。
雖然,大家都知道這種情況送醫院最好,但是現在217號道路上正在下暴雪,就連本地人都不太敢在這種天氣下直接穿越雪地去金岬市找醫護人員來這邊。
217號道路上的暴雪是沒頭沒尾的,你不知道它什麽時候會來,也不知道它什麽時候會走,或許它在五分鐘前還陽光明媚積雪已經開始化開,但是下一秒或許就會突然狂風大作下起暴雪。
這裏的天氣總是反複無常。
明明知道不可以,卻還是鑽牛角尖的非去不可。
“吶,托爾,我們穿越雪地去金岬市找醫生吧,我想要聽到正确的診斷,否則我現在呆在這裏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一樣。”抱着托爾脖子的索拉用很平靜的聲音說出了她魯莽的決定。
托爾被索拉突然魯莽的決定吓到了,他看着放開了自己的女孩用她聽不懂的精靈語說:“索拉!這很危險你不能去做!”
索拉雖然聽不懂托爾的精靈語,但是他們之間有着三年的默契。明白托爾想表達什麽意思的索拉抿了一下嘴說道:“我知道,我這麽做很危險,甚至可能會一去不複返,但是我做不到一直這麽幹等下去。”索拉說到這裏低下頭緊緊的攥着拳頭堅定地說:“等待,并不是我的風格。”
托爾知道,索拉一旦決定了什麽事情就會獨自堅持到撞上牆後才會回頭看一眼。
她其實并沒有看上去那麽堅強,她會因為不安而本能的去抱住熟悉的人或精靈,嗅着他們身上特有的味道時,索拉才會安心。她會因為害怕而選擇窩在牆角邊靠着牆壁一動不動,直到等來了熟悉的人後才會乖巧的恢複往日的平靜。
索拉很脆弱,她脆弱到只要離開熟悉的人和精靈就會完全不像是她自己。但是她又意外的擁有強大的精神力,她會逼着自己去适應新的壞境,她甚至會強迫自己去做她其實很讨厭的事情。
芭莉也是因為知道索拉的這種性格,才會每次都賴在她的脖子邊讓她清楚「你的身邊還有我。」
托爾知道,他跟芭莉一樣阻止不了索拉逼着自己去做這麽危險卻能讓她安心的事情,明知道前面很危險,他最後卻只能用守護這種俗到家的方式呆在索拉身邊。
“去強迫自己找到那份能安撫煩躁內心的感覺吧索拉,我會守在你的身邊護着你的安全,這是我們之間無聲的約定。”托爾內心很抗拒的答應了索拉的要求,他将大腦袋靠上索拉的臉頰蹭了蹭表示同意了。
——不管前面的道路多危險,你的身邊還有我。
被不安所籠罩的索拉在托爾的一再安慰下冷靜了不少,她将之前因為潔咪的詛咒而特意收起來的芭莉放了出來,她看着在自己腳邊抱胸一臉不高興的芭莉開口說:“對不起,之前因為潔咪的詛咒一直把你收起來。”索拉說着用手蹂躏了一下芭莉的腦袋又交代道:“我會帶着托爾去一趟外面,這段時間我想拜托芭莉暫時當代理隊長,你會幫我照顧好其他兩位夥伴,對吧。”
內心極度抗拒這一項任務的芭莉最後在托爾的注視下妥協了,她伸出小爪子用索拉聽不懂的精靈語說:“人家知道了啦,把他們交給我吧。”
索拉将班娜跟綿綿的精靈球和一個平時收精靈球的小布包幫芭莉挎在身上,芭莉将班娜跟綿綿都放了出來,三個被留下來的小家夥在回廊裏圍着索拉瞪着眼睛看着她。
索拉拗不過這些小家夥們的眼神要求,只好彎腰在他們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說:“要等我回來啊。”
接受安慰的芭莉抱胸哼出一股熱氣回道:“人家會等你的啦。”
第二個接受安慰的綿綿不好意思的擡手撓了撓身上的卷毛,他扭捏的甩着尾巴回道:“老……老朽會等你的啦!呀~好害羞,老朽說出來了!!!”說完立馬捂臉背對着索拉扭着屁股不好意思。
班娜的貓嘴因為綿綿的行為忍不住抽了抽,她轉頭看了一眼呆在一邊的托爾又看了看索拉最後扭頭說:“哼,回來的太晚話我可不會等你們的!”
索拉跟托爾臨走前各自交代了不少的事情。
比如說;不要老是貪玩,要按時吃飯,如果可以的話幫皮卡丘照顧小赤監督他好好休息,以及,遇到了無法解決的麻煩就立刻聯系濱海市道館,聯系方式芭莉知道。
芭莉聽着索拉跟托爾像是交代遺言一樣的話,她內心雖然有些不安但是卻還是相信托爾能照顧好索拉。
三只留守的小家夥們目送着索拉跟托爾的背影消失在茫茫的大雪中。
作者有話要說:= =洞窟那邊繼續寫下去只會崩壞人物,所以我直接跳轉到了旅館中。
之後會有狗血的劇情,大概。
終于卡出來了!洞窟那邊的小言情讓我想哭啊想哭!不管是索拉放抗甩出小赤,還是臉紅順勢吻下去,總感覺不對勁啊不對勁!!!
☆、40敵人貌似增加了的說
【[口袋妖怪]被冠軍撲到的流程40第一頁】
朦胧的黑暗中,隐隐約約能看到有一道在獨自發光的門。
——這是夢。
身處這個怪異空間的小赤迅速的做出了正确的判斷,他一臉沒所謂的走到門前轉動門把手。門把手發出很幹脆的‘咔嚓’開啓聲,然後慢慢向外打開。
白茫茫的一片鋪在門外世界的地面上,這就是小赤最初看到的景象。
——讓人讨厭的白,白的都讓人有點後怕了。
這麽想的小赤皺着眉頭擡手摸了摸此時沒有任何異常反應的眼睛,就算是在夢中,這麽潔白的景象還真是讓人疑惑自己到底是不是還在失明中。心裏這麽想着的小赤快速的掃視周圍,他想要尋找一個可以确定自己是否能看清楚的物體。
朦胧間,小赤在那一片雪白中看到了讓人無法忽視的鮮紅色。
這在他眼裏是豔麗規矩六邊形的血色像是在嘲諷着什麽一樣,它在安撫小赤的同時又讓他本人感覺到了對這個顏色厭惡感。你不得不說,這豔麗的紅色有點刺痛了小赤同是紅色的眼睛。
這看不太清的豔麗六邊形像是在暗示着什麽一樣,隐隐約約可以讓人察覺到不安。
小赤從沒像是今天這樣讨厭自己那粗大的神經系統,他拉不住自己那毫無下限可言的求知欲追随着這一片根本看不太清晨的血紅走。
灑在地上的血紅從大片大片逐漸變成滴滴答答分開的幾個點,它們有幾個緊靠在一起向着某個地方延伸。然後他看到了,有兩個人正靠在一個石壁邊,那個看起來較小的孩子正跌坐在地上,大概在用手捂着對方的腹部?
小赤看不太清對面人的樣子,他只能靠着人體的結構跟能做出的動作分辨出對面的人正在做什麽,他拿不準對方是誰,但是直覺卻在告訴他,那是索拉?
小赤将投向索拉的視線轉移到她身前人的身上,眼前的朦胧竟然漸漸清晰起來,他看到那個腹部正在往外不要錢流血的人,竟然正是他自己!
小赤的眼睛因為稍微有點吃驚而瞪大了一點,然後他不知道為什麽又突然恢複了以往的死魚眼表情低下頭看着都流到腳邊的血溪流,他此時的大腦竟然平靜的扔出了這麽一句話;我的載血量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剛思考到這個問題其實很不科學的小赤思想一轉又想到;看來小茂說得對,自己的腦袋回路除了有點異于常人外,身體也異于常人。
——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小赤因為這換湯不換料的老戲碼太老套,而無聊到已經開始自娛自樂的吐槽自己了!
小赤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女孩,他聽不到女孩喃喃自語在對對方說什麽,但是有一種默契在對他說,索拉在跟他告別……她在說:[我會保護你的赤哥,還有……對不起。]
小赤的表情因為大腦裏突然回響起的話冷淡了不少,他不動聲色的掃視了一下周邊,入眼的依舊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雪白色和紅色,只不過雪色已經從剛才的一望無際到能看到黑色的邊緣地帶。
眼前的「自己」腹部還在不要錢的往外流血,但是小赤已經不怎麽在意了,反正流血的又不是他本人也不是朋友跟認識的人,他在意個毛線。
比起這些,他對在暗地裏窺視他反應的人更加感興趣。
知道自己得罪不少人的小赤維持着低頭的動作不動,他突然做出托起下巴的動作看着不遠處的「自己」那毫不吝啬正往外流血的腹部。小赤皺着眉頭開口說:“這不科學,流的血都能聚成小溪流了,怎麽還不死!”
小赤的這句話,讓躲在暗處的兩個人腳下同時滑了一下。
——哪有人會自己詛咒自己啊——!
內心同時咆哮着的兩位,忍不住向小赤投出‘這貨一定是變異的人類怪物’的眼神。
躲在黑暗中的粉發禦姐忍不住瞪着粉色的眼睛盯着不遠處正思考的人低聲吐槽道:“拜托給點面子行嗎,之前實驗過的那幾個人類可都是被這流血量吓得驚醒,這家夥居然這麽淡定!”禦姐表示有點亞歷山大。
跟粉發禦姐一樣腳下打滑的銀發青年咬着小手帕抱怨道:“可惡的小赤,本想趁着索拉不在盡情欺負他來着!計劃居然失敗了!”銀發藍眼睛的青年咬牙切齒的說着。
粉發的禦姐一聽對方這麽說,她立刻扔了一個眼刀過去責備道:“萊伊你這麽公報私仇要是被「那位」大人知道了,一定會死的相當慘烈。”禦姐說着露出一個‘我絕對會圍觀看戲’的表情。
銀發的萊伊忍不住作出了一個(=皿=)的表情,他看着不遠處依舊在研究流血量的小赤抱怨道:“我知道啦!瑟雷亞你真吵!”
“吵你個大頭鬼,如果不是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才不會被你框來欺負這個關東的人,你知道他們那邊的鳳王是有多護短多會算計人嗎!”被稱為瑟雷亞的粉發禦姐像是想起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一樣,她同樣露出了一個(=皿=)的表情。
銀發萊伊毫無形象的掏了掏耳朵回道:“好啦,我知道啦,下次去聚會的時候大不了讓我去就行了,現在事情搞定,我們快撤!”
粉發瑟雷亞看萊伊這就準備走,她拉住對方問:“你确定這樣那個關東人就會去找索拉嗎?”
被拉住的萊伊不耐煩的扭頭解釋道:“相信我,為了能早一點喚醒另一個夥伴,我可做了大量的犧牲,現在就只差雪姬跟橘那裏是否能按照計劃進行了。”萊伊說着對着身後的黑暗空間露出了一個有些陰沉的表情喃喃自語道:“我們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了。”
瑟雷亞見萊伊打包票也不再多問,她臨走時最後皺眉看了一眼小赤喃喃自語道:“關東人,你可千萬不要死在我們的計劃中啊。”說完面色冷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此時,還在研究流血量的小赤慢慢的放下手,他表情冷漠眼神犀利的掃視了一眼兩人剛才躲藏的地方抱怨道:“吵架也不注意音量。”
小赤突然覺得,他以後再也不會對反派會有高智商抱有任何期待了。
此時,一座正處于暴風雪邊緣地帶的房子內。
壁爐裏的火焰跳着歡樂地舞步,他們柔和的光芒圍繞着正窩在不遠處睡覺的一人一精靈身上,小一點的黑發女孩身上正蓋着溫暖的毛毯,她呼吸很平穩的睡在一只通體黑色的雷電獅的肚子邊。
這個時候房子的門被突然打開,安靜的房間中傳來了腳步聲與細小的說話聲。
呆在壁爐邊疑似還在熟睡中其實早就醒了的雷電獅抖了一下耳朵,他微微睜開金燦燦的貓眼斜視着房間門口處漸漸凸現出來的人影,然後迅速閉上眼睛。
在雷電獅閉上眼睛的時候,腳步聲跟說話聲已經抵達了有壁爐的客廳。
一個聽起來很溫和的女聲低聲開口說:“我在暴風雪的最中心地帶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