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工作開始算起,一直到二十二章

了他們,還好都只是稍微的凍傷和疲憊,我已經給他們打了藥水。”溫和的女聲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又問:“你那邊怎麽樣了。”

房間的第二個人沒有立刻回複對方,他立在原地很久都沒動後才用有些粗犷的低聲回複說:“看來還沒醒。”聲線粗犷的男人放心的走到沙發前背對着他們坐下。

之後又響起了有人離開的聲音,然後是回來的腳步聲和盤子跟杯子的碰撞聲。

那名聲線溫和的女聲将水壺裏的白開水倒進漂亮的瓷器中,她轉頭看了一眼還在壁爐前熟睡的雷電獅跟女孩才坐上沙發開始跟身邊的人攀談起來。

粗聲男拿起溫和女幫他倒的白開水眉毛皺了一下說道:“白開水又不是紅茶,你用這麽精致的杯子是在諷刺我們喝不了人類的東西嗎,雪姬。”粗聲男忍不住對身邊笑得溫和的人抱怨着。

被對方稱為雪姬的女子咯咯的笑了兩聲,她維持着溫和的笑容說:“橘,幾年前我還小的時候打你,你可能不疼不癢,可現在的我打你可效果拔群。”

身材瘦弱又易推倒的雪姬溫和的笑容讓跟山男大叔一樣大塊頭的橘忍不住抖了一下,他像是回憶起了什麽慘痛的經歷一樣慢慢挪到沙發最尾端,抱腿開始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雪姬見對方這樣,她笑呵呵的繼續開口說:“你現在可是個大叔臉,用這張臉賣萌,讓我覺得好惡心。”

“嘤嘤嘤嘤!萊伊!人家要求換拍檔!”被雪姬欺負的橘捂着臉淚奔了。

欺負跑了橘的雪姬轉頭看向身後,她剛才微笑着的表情此時冷淡的讓人覺得詭異,雪姬看着身後已經站起身來的雷電獅說:“晚上好,托爾。”說着露出了剛才溫和的笑容。

橘跑出房間時就快速起身的托爾警惕的看着能叫出他名字的人,他腦袋現在有點迷糊,他那唯一僅存的記憶停留在暴風雪的狂風中。

雪姬沒有在意托爾的警惕,她微微睜開快要笑眯起來的眼睛對托爾說:“你最好,小心身後。”

被警告的托爾心裏咯噔一下,他猛地往後一轉還沒等他看清對方是誰時,就被一拳潦倒。

剛才本應該跑出門的橘,此時正按着托爾的腦袋将他強行壓在地板上。橘低頭看着正對他呲牙裂嘴威脅低吼的雷電獅發出不應該屬于人類聲線的詭異嗬嗬笑聲,他擡頭看向雪姬的方向開口說:“這家夥真是意外的弱啊。”

“是你本人太強了。”雪姬無所謂的擡手順了一把淡藍色的頭發低頭看着灰發的橘又開口說:“別弄傷了他,他姑且算是我們陣營的人。”

“明明那麽弱。”橘看着絲毫沒有反抗能力的雷電獅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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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防禦力沒有你高而已,如果你敢跟他正常交手,一會躺平的一定是你自己。”雪姬拐着彎的打擊着絲毫不知道自己又被挖苦了的橘。

被限制住行動的托爾慢慢的安靜了下來,他總感覺面前的這兩位給他一種異常的違和感,跟萊伊那種有點不信任的違和感所不同的,他們身上撒發出來的味道,有點……不像是人類。

“看你的表情,大概也猜到我們的身份了吧。”雪姬俯視着托爾說。

托爾瞅了一眼雪姬沒搭理對方,他沉默的移開了視線。

壓着托爾的橘見對方這麽不配合,他故意向下用了一下力讓對方有一種快要被壓死的感覺說:“別不知好歹,我們聽得懂你說的精靈語。”說完放松了剛才的力道。

被壓的腦袋快要裂開的托爾忍着難受用精靈語吼道:“你們是誰!”

被詢問到的雪姬跟橘同時眯眼說:“我們只是來傳達萊伊大人的命令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發現,我為了最後的結局,居然開始瞎扯了...

好吧,其實也不算沒有根據...

要怪,只能怪捕捉索羅亞的劇情...

PS劇透:【神奧地方精靈生育下降距離真相公布時間已經不遠了,萊伊這家夥會帶着醬油黨強勢打醬油,大概。】

久違的圖,久違的小劇場。請無視圖中的話,謝謝!

小茂:為什麽還不到我出場。

小響:我也沒出場啊!

琴音【哈娜】:我為毛躺着也中槍!

☆、41情人節,無責任番外

情人節是戀人們的節日。

“我恨這個節日。”還在過11月11日的成都冠軍小響看着日歷上的2月14日咬牙切齒,他現在恨不得直接吞掉面前的日歷好讓2月14日從他的眼前消失掉。

“唉……索拉不在,都沒有人做巧克力了……”同上面內位,也在過11月11日但是女性人緣比前一位好的濱海市道館主電磁先生正趴在沙發上停屍,他将埋在抱枕中的臉露出來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臺歷,然後哭哭啼啼的卷縮成了一團。

此時,進入節日會暫停挑戰的濱海市道館的大門被打開,一個紅色爆炸頭的青年雙手抄在口袋裏走了進來,邊走邊喊:“喂!電磁,去聯盟啦,希羅娜說要辦一個情人節的活動。”當然啦,聯盟中的衆位情侶可以選擇性的參加。

聯盟四天王的大葉沒有把這一句可以讓人咬碎牙齒的話說出來。

“今年是第七個孤身節日……”神奧聯盟四天王的阿柳沒有什麽精神的趴在一大堆禮品盒上,他顫巍巍的擡頭看向不遠處正幫希羅娜小姐整理這些崇拜者巧克力的狩獵鳳蝶哭着喊道:“還是狩獵鳳蝶好啊,有你陪着我。”說着撲了過去。

手舀禮品盒的狩獵鳳蝶将手中的禮品盒扔向阿柳砸中了對方的額頭,他用阿柳聽不懂的精靈語說:“抱歉,我一會有約了。”說完獨留暈倒的阿柳一個飛出了窗戶。

與此同時,神奧地方的嚴酷山上。

銀河隊的三位幹部跟着另一個幹部冥王的身後,炎熱的嚴酷山讓夥星不爽的大聲嚷嚷着:“啊!熱死啦!情人節還要來工作神馬的!”大喊過後,她将矛頭指向不應該出現在嚴酷山的鎮星大喊:“說起來,游戲劇情中你這家夥不是不來嚴酷山嘛!”

跟在夥星後面的歲星在心裏扶了一下額頭說:“拜托小姐,麻煩你有點職業道德行嗎,我們現在在爬山啊!你不要随便把手放開,你下面可是我啊!你掉下來不要緊,砸到我怎麽辦——!!!”歲星不爽的教育着從岩壁上放開手的夥星。

不該出現在這裏的鎮星無語,他擡頭看了一眼遙不可及的地面略帶點悲情的遠目說:“我也不想啊,我也想呆在基地裏繼續運行銀河隊啊,但是啊!”

還沒等鎮星說完,距離他們已經不遠了的岩壁邊突然竄出一個腦袋,他低着頭看着正爬山的鎮星他們很友好的伸出手來擺了擺大喊道:“鎮星!你讓我好找!我給你帶了巧克力——!”

此時此刻正在大喊着的少年,正是最近才接蘀了希羅娜小姐成為新聯盟冠軍的戴亞。

夥星,歲星以及冥王将‘原來如此’的視線投向了滿臉黑線的鎮星。

——藍色牛角面包你牛了!

與此同時,關東地方常磐市道館。

哈娜圍着圍裙将從外面直接買回來的巧克力用菜刀切碎,她看着不遠處正在熟練用水和面的索拉嘴角向上翹起了一些說:“空醬以前也做過巧克力嗎?手法看起來好熟練吶。”

正在和面的索拉扭頭看着正切巧克力的女孩,她微微一笑回道:“以前在濱海市道館的時候電磁先生總喜歡試毒,久而久之就熟練了。”

——可憐的電磁先生。

舀着菜刀的哈娜嘴角抽搐的看着一臉無所謂的索拉,她突然發現,索拉跟赤哥會交往甚至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一點都不奇怪了。哎呀……太有夫妻相了有木有,不好,胃有點疼。

待産中的哈娜臉色略帶點無奈,她有些能想到索拉加入他們的大家庭之後,這個家裏在多了一個能牽制住赤哥脾氣的人同時,也多了一個笑裏藏刀的人了。

——不過,我們的年紀相渀相處倒是意外融洽的像是姐妹。

想到這裏的哈娜擡手撫摸了一下越來越圓滾滾的肚皮心想:不知道小奏什麽時候能從響君那裏回來啊,聯盟會議怎麽這麽巧在這個時候開始啊。

“哈娜你不用幫我的,休息一下吧,奏君要是看到你用菜刀,一定會吓得心髒停止跳動。”索拉走到哈娜的身邊将她的菜刀從手中舀走,拉着她在廚房外面的椅子上坐下。

坐在椅子上的哈娜也像是想起了之前自己做飯用菜刀讓奏吓得尖叫的自己,她笑呵呵的說:“是他本人太小心了,赤哥說,适量的運動對孕婦有好處的。”

重回菜板子前的索拉想起小赤整天捧着一本孕婦守則的樣子她就一陣子無語,最後她只能嘴角略微有點抽搐的對正趴在桌面上看她做巧克力的哈娜說:“別聽你赤哥的話,孕婦适量運動是為了生産的時候順暢一些,剖腹産對身體恢複不好。”比小赤更早看完了孕婦守則的索拉說。

哈娜在聽到索拉的話後忍不住趴下偷偷的抖着肩膀笑,他們之間真的是太有夫妻相了,自從知道我懷孕了後比我本人還要着急,天天捧着孕婦手冊看。

哈娜偷偷的擡手擦了擦笑出的眼淚,她擡頭看着正煮巧克力的索拉說:“空醬跟赤哥吶?你們準備什麽時候要小孩?”哈娜一臉八卦的看着從脖子到臉一直到耳根瞬間通紅了的人。

——意外的害羞跟純情吶~難道赤哥還沒下手?不可能啊……以赤哥在家裏那種想要什麽就占有的性格,怎麽可能不下手……

在索拉被哈娜逼着詢問這種羞死人的事情時,常磐市道館的大門處傳來了一句‘我們回來了’的話。

去聯盟開會的三男一女總算是被放回來了。

小藍毫不介意淑女形象的撓了撓頭發率先走進餐廳,她看着正趴在桌子上的琴音跟忙着的索拉時擡手招呼道:“喲,小哈娜~小空空~我回來了喲~”說着走到椅子邊坐下。

正走到門口的小赤跟奏嘴角一起抽搐了一下,他們轉頭看着身邊扶額的小茂集體用眼神控訴他:‘快把小藍/姐姐帶走,別讓她沒事就肖想着人家老婆。’

壓力頗大的小茂捂臉的回道:‘我才是被壓得那個……沒有反抗權的。’

小赤死魚眼的盯着正要求索拉喂她巧克力的小藍,他無聲的用沒有任何同情的表情對身邊捂臉的好友說;‘可憐的小茂。’

而另一邊的奏,他在看到自家姐姐摸着他家親親老婆肚子并親切詢問的時候牙齒咔嚓像是咬碎了什麽東西,他轉頭看着自家姐姐的‘男友?’無聲無息的說;‘可憐的‘姐夫?’。’

小赤跟奏扔下被打擊的體無完膚的小茂奔向了自家的女友和老婆。

情人節的家庭聚餐很快結束。

索拉将要交給小赤的巧克力收到挎包中,她幫哈娜收拾完了碗筷後就跟小赤揮別了他們準備回真新鎮的家中。

小赤牽着索拉的手在通往真新鎮的一號道路上走着,他擡頭看了一眼夜晚的星空對身邊的人開口問道:“跟神奧的天空比起來,索拉喜歡那一邊的天空?”

索拉聞聲擡頭,她看着滿天的星星突然笑了:“你想聽矯情的,還是正常版的?”

小赤擡起手來摸了摸下巴想了想回道:“都想聽。”

“真貪心。”索拉一邊笑着一邊對上小赤那猩紅色的眼眸認真的說:“有你在的星空下就是我所喜歡的天空,天空也需要有雲彩跟星星的襯托才能顯現出她的美麗,她同樣也包容着任何人。”

小赤低頭看着索拉那像是寶石一樣漂亮的眼睛,他俯□吻了吻對方的唇低聲說:“你在夜晚的時候确實在包容着我吶。”說着嘴角向上勾起看着女孩瞬間通紅的臉。

索拉用手肘撞了一下小赤,她紅着臉低吼道:“你亂想神馬吶!”

“這是事實啊~”小赤無辜的捂着被撞疼的肚子看着索拉,他放下捂着肚子的手湊到索拉的耳邊輕聲說:“你今晚會繼續包容着我嗎索拉~”說着舔了一下女孩的耳垂。

滿臉通紅的索拉被小赤抓着手腕不能推開他,她紅着一張臉低聲回道:“我有反抗的餘地嗎!這裏外面啊,不要舔!啊——!住手啊,脖子不行啊!哇啊——!”

☆、42所以說,別跟這個世界認真

「跟這個世界認真你就輸了。」

這是索拉在睡得正舒服的時候猛地睜開眼睛突然明白過來的事情,這就像是前一章作者憋來憋去糾結結局到底要走那條路,導致文章卡的死去活來,生篇文生的直接難産,然後直接生出情人節那篇讓人無語的番外一樣!

“那個索拉啊,你的吐槽有點不符合人物性格了。”在一邊默默做背景,已經準備好等索拉撲到自己懷裏抒情一把的小赤,他壓力略微有點大的掏出小手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這種要變成不靠譜劇情的既視感是要鬧那樣啊。

剛才還在吐槽作者越發不靠譜的索拉聞聲轉頭,她維持着′_ゝ`)的面癱表情盯着一邊默默移開視線相當花瓶與背景的小赤。索拉深吸一口氣開口道:“話說,赤先生你為什麽在這裏,我記得你應該是在房間裏面休息的說,還有啊,你的眼睛現在裹着紗布,到底是怎麽跑到這裏來的!別跟我說,是神大人他說無聊了,要進展神馬破劇情!”索拉像是機關槍一樣對着無辜躺槍的赤哥吼道。

索拉那像是倒豆子一樣的話,把小赤吼得一愣一愣,他擡手撫了撫都要被吼掉的紗布弱弱的說:“索拉你要淡定。”

“淡定你個鳥毛!”索拉不爽的直接掀桌,她腳踩被掀翻在地的雙層玻璃茶幾上大吼道:“一會被綁架!一會自家精靈被折騰弄傷神馬的!老娘受不鳥了——!”索拉牌暴龍瞬間進化完畢。

躺槍的小赤縮到安全區域看着正噴火的索拉嘀咕道:“徹底爆發了吶……”

“皮卡……”躲在小赤懷裏的皮卡丘附和着叫了幾聲,他看着爆發中六親不認的索拉默默地擡起爪子捂住了臉。

“嗷唔……”不知何時也跑過來避難的托爾也擡起大大的爪子捂住了眼睛。

正默默感受着女暴龍火氣的三位男士,默契的在心裏流淚道:索拉生氣好可怕,媽媽我要回家!

小赤才剛和皮卡丘、托爾在心裏中吶喊着索拉好恐怖時,爆發中的索拉就猛地轉頭盯着小赤他們說:“赤先生!我們現在立刻去哪個所謂的切鋒神殿!不是說要喚醒嗎!老娘給他喚醒一個看看!靠!還治不了你們這群中二貨了!老娘存錢買個房子準備過個清閑日子容易嗎我——!!”噴火龍與暴鯉龍加強版化的索拉,直接拖着小赤跟其他精靈狂奔向了金岬市。

金岬市。

一座擁有‘冰雪閃耀之城’之稱,位于神奧地方最北端的城市。

這裏的樹木和建築物常年覆蓋在厚厚的積雪下,從天冠山山頂飄落的雪使得這裏終年保持着低溫。就連通向金岬市的三條道路也完全被雪覆蓋。金岬市緊靠着神奧三湖之一的睿智湖,相傳知識之由克希就居住在這座湖的中央,守護着這一片的精靈與人類。

這座冬季天堂城市也是神奧聯盟第七個道館冰河徽章的所在地——冰系道館,這裏的訓練師是難得的女性道館主——小菘。

而切鋒神殿,就位于這座城市以北的位置。

此時,被一片祥和氣氛籠罩的冰系道館中。

道館主小菘喝着後輩們貢獻出來的好茶,她默默地擡頭呼出一口氣享受着老奶奶一樣的悠閑生活。

金岬市的第七道館不像嫖太的第一道館那樣一天不閑着的接受訓練師的挑戰,因為金岬市的地理環境,小菘有時候三天都等不到一個挑戰的訓練師,這種情況延續了一段時間後,平時認真的小菘也有點怠慢了起來。

“今天是難得的冰晶天氣吶~啊哈哈哈~”才剛花季年齡的小菘傻笑着捧着一杯茶,在道館其他輔助員們無奈的寵愛下,默默地發呆。

有的時候,悠閑地生活來的快,去得也快。

“小菘小姐,不好啦!”一個從門外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小菘最近喜歡上的發呆,一個穿着精英訓練師服裝的少年從門外跑進來,他竄到小菘休息的客廳扶着門框子喘着氣說:“小……小菘小姐!不好啦!濱……濱濱!”

小菘捧着茶杯看着自家輔助員‘濱’了半天沒‘濱’出個所以然來,她有點不耐煩的皺着眉頭打斷了對方說:“濱神馬啊?你沒看見我正在休閑嗎。”

“不不是啦,是……”可憐的被吓到的輔助員少年深深的吸了口氣,他平複了一下剛才看見某人而受到傷害的心靈,然後很官方的開口對一臉不知情的小菘報告道:“濱海市的索拉前輩,現在距離金岬道館只有二十碼。”

“噗!”小菘一個沒忍住直接将口中的好茶水全數奉獻給了地板,她噌的一下站起來立馬對着大門口鞠躬大喊道:“索拉前輩對不起,我荒廢了您之前在濱海市道館實習期間對我的教育!作為一名道館主我居然這麽毫無動力連工作都扔給輔助員實在是太松懈了!”

小菘突然這麽認真的九十度鞠躬吓到了新來的道館輔助員,這個時候老前輩的輔佐員少年淡定的拍了拍小菘的肩膀說:“小菘小姐,索拉前輩距離道館還有18.288米,速度再快也不會……”立刻沖過來打你。

還沒等輔佐員少年安慰完他們自家被吓到的道館主,道館的大門就被砰的一下打開了,前一段時間才剛被派去看管神殿封印的輔助員淚奔的跑進客廳大喊道:“前輩好可怕!”

與此同時切鋒神殿。

索拉一臉兇神惡煞的繞過了道館直沖到切鋒神殿地下封印區,她此時此刻正踩着被封印在切鋒神殿的石像雷吉奇卡斯身上,索拉盯着沒什麽反應的石像雷吉奇卡斯皺了皺眉頭,她轉頭看着已經石化了的三只問道:“怎麽解開封印?”說着有點煩惱的踩了踩石像雷吉奇卡斯的腦袋,看起來是想用以前叫醒電磁先生的方法,踢醒對方?

呆在下面當花瓶目送索拉爬上石像雷吉奇卡斯大身體的托爾腦袋後面的汗水嘩嘩的流,他壓力略微有點大的嘀咕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別看我,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

在托爾默默地移開視線不看索拉的時候小赤這邊也不好過。

第一次看到索拉爆豆的小赤舀出手絹擦了擦汗水,他眼睛上捆着紗布舀不準索拉此時此刻在做什麽,但是氣場是不會騙人的……

“這種微妙的感受到了小藍的戰栗感是腫麽回事,難道我看人的眼光跟我的下限一樣不靠譜的走丢了嗎。”小赤難得消弱存在感嘀嘀咕咕的抱着皮卡丘說道。

被小赤抱在懷裏的皮卡丘默默地望天用精靈語說:“我只是出門打醬油的。”

索拉要解開切鋒神殿的封印,這對道館主小菘來說可是一件能讓她震驚到身上的皮跟骨頭都分家的地步。

“前輩!你在做什麽啊!”這是從道館客廳一溜煙沖到神殿地下封印區的小菘。

“前輩不要想不開啊!”這是小菘道館裏面資質最老,但是很年輕的輔助員少年。

站在石像雷吉奇卡斯身上的索拉皺着眉頭看着正緊張中的兩人突然微笑的開口說:“啊,小菘啊,好久不見啊,道館怎麽樣啊,對啦,你上次說的切縫神殿封印松動了,需要維修的是哪裏來着。”索拉微笑的問候着以前來濱海市道館實習過的小菘跟輔佐員少年。

平日裏對索拉特別害怕的小菘本能的回道:“前輩才是,好久不見啦啊哈哈哈,我上次說的那個封印松動,其實是石像雷吉奇卡斯腦袋上的那個符文啦,啊哈……”

小菘還沒哈完,就發現她自己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站在小菘身後的輔助員少年忍不住默默地捂臉說:“小菘小姐,你什麽時候能一改你一到索拉前輩的面前,就什麽都招供的本能反應。”

小菘跟輔助員少年的阻攔索拉才不管,她俯□看着石像雷吉奇卡斯腦門上頂着一個有點像是惡作劇一樣的「笑臉」畫符,她默默地抽了抽嘴角舀出小手絹幫石像雷吉奇卡斯擦掉了一抹就掉的符文。

符文被擦掉的時候,整個切縫神殿突然冷了幾度,地下封印區慢慢的聚集了一些不該存在在這裏的霧氣。

地下封印區的溫度越來越低,以小赤為首的精靈跟人默默地往三角區域靠了靠,他們怕一會雷吉奇卡斯醒來弄壞神殿爬出去的時候,他們可悲的被活埋在神殿裏。

而另一邊以小菘為首的兩人立馬捂着臉頰像是被卡蒂狗咬了一樣‘嗷嗷嗷’的叫了起來。

壓力過大的小菘沒控制住自己的心髒,直接‘嗷’的一聲暈了過去。

站在小菘身邊的輔助員少年立馬扶住自家精神不抗打擊的館主喊道:“小菘小姐你振作一點,你這麽不負責任的暈過去我怎麽辦!”

本應該暈過去的小菘聞聲在少年的懷裏擡起頭來認真的交代道:“如果希羅娜小姐問下來,你就說我被索拉前輩吓暈過去了,就這樣,記住要幫我瞞過去啊。”說完立馬又暈了。

輔助員少年低着頭看着自家暈的有模有樣渀佛已經演練過無數遍的道館主,他默默地擡頭說:“我能說,我純粹只是在打醬油嗎?你看,連個名字都不給。”

——秀輝少年你要守護住小菘小姐加油!

輔佐員少年:那個秀輝是腫麽回事啊!為什麽立刻就給了名字啊!

所以說,跟這文認真你就輸了。

秀輝:……為什麽躺槍的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一起躺槍,才是真的躺槍。【卧槽,廣告詞都出來了。】【啦啦啦德瑪西亞~】【穿大姨媽鬥篷的蒙面男又出現了~】

可愛的小菘~~

腦袋上畫了一個可笑笑臉躺槍的雷吉奇卡斯。

可憐躺槍的秀輝

大家一起來躺槍吧~~~

帥爆了的小響。 或者改叫另一個名字【另一個名字忘記了,暫時先當他是小響把,反正長得沒差。】

小響你牛郎了,有木有。芥末了是不是。

☆、43到底有我沒我

有的時候,人在做完某件事情後會立馬産生反悔的念頭。

而我妻索拉現在顯然也屬于這個行列了。

這位霸氣外漏強勢腳踩石像雷吉奇卡斯的少女萎了,她壓力略微有點大的擡頭看着黑漆漆的地下封印區的石壁頂,她之前因為被逼急了而瘋狂的大腦已經有那麽點冷靜了。

而現在最可悲的是,冷卻後的大腦已經開始迅速的組織起了‘小索拉’會議。‘小索拉’們很積極的列舉出了這一系列事情發展到現在所産生的連帶作用,并且譴責了身為本體的索拉這種完全不負責任的行為。這種情況直接導致本體的索拉現在連動都不敢動,直接石像化。

不過值得慶幸的事情還是有的,這就比如說。

索拉腳下那被擦掉了封印符文的石像并沒有醒來,他身上依舊貼着一層石灰色的石頭皮,只不過這座大石像很人性化的擡起爪子抓着肚皮,然後砸吧着嘴‘呼呼’的打着呼嚕。

此時在場能看見的人和精靈眼眶子都要掉出來了。

——醒了!但是還在睡這是怎麽回事!

一幹人與精靈的大腦迅速的劃過這麽一句徹底對其無語的話,他們這也是頭一次圍觀神階級別的精靈懶床的光景。

不過跟下面圍觀的人比起來,索拉的壓力卻是最大的,她知道,雷吉奇卡斯完全清醒過來只是時間的問題,或者該說,只需要一個适當的機會就能完全叫醒這個大家夥破壞這一片的全部。

此時,地下封印區安靜的很異常,每個人和精靈的呼吸聲都被弱化了好多,沒人出聲,也沒人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這種緊張到讓人手腳冰冷的氣氛的渲染下,終究還是有人沒忍住,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秀輝少年在寒氣以及壓力的雙重擠壓下,終于還是松懈了。

“阿嚏——!”一個響亮又沒有收力的噴嚏在寂靜的封印區內回蕩了好久。

此時站在石像雷吉奇卡斯身上的索拉汗都下來了。

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滅亡。

滅亡這文就完結了,所以索拉在壓力以及秀輝少年行為的迫使下爆發了。

本來就低了幾度的地下封印區又冷了幾分,地下室四周的黑暗不知為何像是水一樣慢慢的往雷吉奇卡斯的身邊湧來,它覆蓋了在三角地帶的一人兩精靈,蓋過了秀輝跟小菘的小腿,然後湧上了雷吉奇卡斯的身體。

無形的黑暗像是繩子一樣緊緊地纏繞在雷吉奇卡斯的身上,對方那分不清是臉還是脖子的面孔上呈現出了難受的表情。

熟睡中的雷吉奇卡斯動了!

小石子砸擊地面的聲響随着大地的顫動越來越多,熟睡中的石像的一只胳膊突然毫無征兆的擡起然後往地上砸了一下,這毫無征兆的一下震的整個神殿以及人都顫了三顫險些沒站穩摔倒在地,而砸向地面的那只胳膊上的石灰色已經龜裂。

裂痕越來越大然後開始脫落,此時呆在三角地帶的小赤心裏突然有點不安的大吼道:“索拉!快跑——!”

小赤的警告才剛發出,雷吉奇卡斯就像是早就預知了一切一樣擡手擋住了索拉的去路,并直接将她按在自己的身上繼續慢悠悠的抖動着腿站起來。

直接目睹如此血腥景象的秀輝少年差點‘嗷’的一嗓子暈過去,他看着已經完全脫離石灰色的雷吉奇卡斯腿控制不住的抖了三抖顫着音說:“小菘小姐,現在不是暈的時候,雷吉奇卡斯真的起來了!索拉前輩被直接拍死了啊啊啊——!”

“唉!你說神馬!前輩被拍死了——!”剛才還暈着的小菘猛地一下起身看向雷吉奇卡斯的大身影,她突然又擡手扶了一下額頭說:“起得太快有點暈。”

“現在不是暈的時候啊!啊——!”還沒等秀輝少年喊出‘前輩可是被拍死啦!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這句話時,雷吉奇卡斯的大巴掌就先拍了過來,如果不是小菘身為道館主有兩把刷子反應快,估計明年的今天就是秀輝少年的那啥了。

小菘毫無壓力的拎着秀輝少年的後衣領拖着他躲開了雷吉奇卡斯的大巴掌,如果他們能聽懂雷吉奇卡斯的精靈語,那麽此時此刻一定能聽見他說:“卧了個槽,讓我睡個回籠覺會死啊!瞎比比什麽!老子還沒睡醒吶!”

這位有神格卻沒有口德的神階精靈怒氣沖沖的擡起剛才拍在自己肩膀的大‘爪’子,他轉頭看着趴在自己肩膀上沒事的女孩用精靈語說:“拉迪!叫個毛線球啊!”

身上一點沒傷的索拉轉頭看着正瞅着自己的雷吉奇卡斯,她微妙的感覺到有那麽一點點的壓力,她敢發誓這絕對不是正視神階精靈的那份畏懼感,而是……像平時暴力叫醒電磁先生後,在對方怨念的視線下略微有點心虛的感覺?

索拉不認為一個神階級別的精靈也跟人一樣懂得怨念別人不讓他懶床,在她看來,精靈雖然也是有自己的思想,但是他們的執着顯然不能跟人一樣。

而且,索拉也敢保證,她這是第一次跟實體的雷吉奇卡斯接觸,所有根本不熟啊!

——但是,對方看起來跟自己很熟又是怎麽回事?

索拉在那邊糾結雷吉奇卡斯沒傷害她時對方也沒閑着。

跟索拉大眼瞪小眼的雷吉奇卡斯擡起手來抓了抓光禿禿的後腦勺用只有托爾跟皮卡丘能聽懂的精靈語嘀咕道:“我忘了,現在的拉迪跟索拉不是以前的拉迪跟索拉了。”雷吉奇卡斯繞口的說完這句話後,他直接将平時不怎麽用到,只屬于神階級別精靈特有的精神波動砸向了索拉。

可憐沒怎麽接受過什麽精神訓練的索拉被雷吉奇卡斯一句:【拉迪!你叫醒我的方式還是那麽暴力!好吧,還有索拉!】給砸的暈暈乎乎。

雷吉奇卡斯那明顯怨念的話索拉當然聽到了,但是她此時此刻不是驚訝自己能聽懂精靈的話,而是捂着自己的嘴難受的忍着突然翻江倒海的胃。

——這就像是第一次碰到電腦沒有注意它的輻射,結果玩的過頭,導致自己在屏幕前坐的太久産生了惡心以及頭疼的症狀,只不過這種症狀現在被翻了三倍,哪怕只是動一個手指都會吐出來的程度。

索拉此時胃疼的糾結了。

她現在只感覺大腦裏面有無數的三蜜蜂在歡樂的嗡嗡唱着‘采蜂蜜的小姑娘,背着一個大竹筐’的歌曲,其實腦袋響也什麽,關鍵是腦袋響的同時胃感覺被吊到了嗓子眼,然後一種想吐卻又吐不出來的感覺油然而生。

但是,才剛剛起床的雷吉奇卡斯可不知道索拉此時此刻正糾結在,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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